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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罗。苏幕起身,却发现身上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自己躯干部分缠满了绷带。
“你断了两根肋骨。”苏幕挠了挠头,脑袋却也火辣辣地疼。
“幸好头骨没事!”
“嘿嘿,这是我脑袋硬!你没事吧!”苏幕仔细地瞧了一遍阿罗。
“托你的福,我没事!”
“哧,从醒过来眼里只看到小白一个人!”
苏幕这才瞧见了蹲坐在旁白看戏的两个孩子。
“有一腿!”艾文捂着嘴笑。
“有一腿!”绯樱切开一定是黑的。
离离挑着棍子从远处跑了回来,“这里什么吃的都找不到!”
“这是哪啊?”
“你刺晕那条蛇之后,水忽然褪去,出现了一个魔法阵,这个魔法阵才是真正遗迹的入口!”
“阿罗啊,那我们的午饭怎么办?”离离跟一只小狗一样,饿的蹲了下去。
“我空间里的粮食也只够吃两天的了,入口自我们一进来就消失了,这是一个强大魔力构造成的空间,要找到出口,很难!”
“咕!”阿罗听见这四个人肚子齐声的叫唤,只得乖乖拿出粮食。
阿罗乘上风飞到上空环视这个空间,阿罗忽地发现头顶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魔法阵,阿罗朝着魔法阵灌注了一股魔力,没什么反应,阿罗终于沮丧地飞到地上。
“阿罗你看,天上!”
金光一现,一个魔法阵展开,自上而下地,一座城堡倒着生长了出来,直到触碰大地。几人相视,朝着城堡迈进。
进了城堡大门,空间徒然改变,阿罗他们落在一个空中浮岛上,周遭同样是一座座小小的浮岛,只在不远处有一座主岛,主岛上盘踞着一棵秋黄的参天之木,阿罗在众人脚下生风,苏幕背着绯樱,众人跳跃着到了主岛。古树垂着盘根错节的枝条,树下只有一座石头砌成的坟墓,树根周围立着几块被风化了的巨石,阿罗抚摸上坟墓上的字,很遗憾,看不懂。
“我最珍贵之物。——阿古穆抟”清甜淡泊的女声从阿罗后背传来,阿罗讶异地回过头去,“绯樱,你看的懂?”
“你们看不懂吗?”绯樱歪着脑袋问。
阿罗看着绯樱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看来我是个天才!”
“可以啊!”苏幕摸了摸绯樱的脑袋,艾文挤到绯樱旁边,“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离离站的有些累,一屁股坐到树根上,却被东西咯疼了,离离看到一个木制的小角露在外头,也不管什么,离离就开始刨。
“大家看,是不是这个木盒子?”离离一脸如获至宝地捧着盒子,苏幕对了对纹路,重重地点了点头。
“打开看看!”
几个脑袋挨到盒子上空,苏幕拨了拨盒子上的泥土,随着一声喳呀声,漆色剥落的木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条暗蓝色麻绳编骨石珠宝的项链,项链下压着一张羊皮纸。阿罗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项链,她的手触碰到羊皮纸的那一刻,刻印在羊皮纸上的封印解开,一段刻在画里的往事悉数在空中展开,男主人每走到一个地方,就从这个地方寻找一样东西,做成项链,男主人每到一个地方,就将一个地方的美景画进画里,离家三年,他要让他的妻子看看他所见到的美景。
艾文数了数项链上的串珠,一共24个。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那位先生一直想要找到它的理由了吧!”
“那么,为什么会落在这里?”
“恐怕是,老先生来的时候,遇到了这里的主人,大概是这里的主人送他离开的,但是到最后,主人不在,这位先生就找不到入口了!”阿罗猜测这一种可能,绯樱盖上了盒子,咻的一声,一把飞箭破空而入。苏幕反手推出火拳,箭弩化作灰烬。
“放下那个盒子!”为首的人手上举着弓弩,鎏金箭弩凭空出现,这是那个人的术。
离离张了张嘴,大大的眼睛里水润了一圈。浮岛上,一个抱着剑的黑发男子站在最外围。
“这盒子是我们先找到的,凭什么给你们!”离离喊了一声。
“呵!”银发的男人脚下一腾,阿罗只觉得这个男人的速度值得让她一拼,男人冲向抱着盒子的离离,黑发的男子脚风却早已到了离离跟前。
“别动她。”新山润一个手掌化解了银发男子的术,离离鼻尖抬着,两条马尾辫子在风中舞动。新山润的手伸向了离离,阿罗浑身的肌肉收缩向前扑去。新山润的手被一把握住。
“嘿嘿,欺负小姑娘,是不是太过分?”苏幕露着一排大白牙,金色的头发调皮地卷了几个,阿罗一把拉过离离。
新山润反手挣脱,寒剑抽出,一道寒光向苏幕撕咬过去,苏幕轻轻一闪,新山润像燕子般挥刀砍向苏幕,苏幕也不回避,一把短刀硬生生接了下来,两人的身影如蛇一般胶缠着。
银发男子当空喊了一声,“呵,也不用术,真不懂那小子想什么!”话音一落,人早已到了阿罗身后。
“银发,我很喜欢!”男子手中的剑早已到了阿罗的太阳穴处。
“别侮辱我的白发!”阿罗侧身回踢,男子轻巧闪过。
“真有意思!和我比速度!”男子展开术,空气中连残影都不曾留下。
离离对付着使箭弩的男子,妆容妖艳的红发女子站在远处展开阵势,离离突然感到空气中有无数根线。
“怎么,意识到了?”
离离像被操控住一般,离离看见箭弩上盘错着的线。
“小姑娘,我是傀儡师哦!”女子一抽手,绯樱抱着的盒子瞬间到了她跟前。
“把盒子给我!”离离向前挣扎,血丝从离离的脖子,手脚渗出。
“我劝你最好别动!不然,死的更快!”
阿罗看了一眼离离,阿罗展开阵势。
“你的对手是我哦!请别分心!”男子在阿罗周遭缠绕着。
“风刃!”阿罗使了风,一下打掉银发男子。
男子看着自己被切掉的毛发,“原来是使风的啊!术,开!”
阿罗周遭的空气爆炸开来,阿罗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
“那边开始了啊!信,把这个双马尾射成刺猬!”女子双手一收,离离被架在空中。艾文拿着石头就扑向敌人,却被女子挂住。新山润和苏幕交了几手,苏幕冲向被爆炸包围的阿罗,新山润一个剑气切断所有操纵线。苏幕抱出爆炸圈里的阿罗,苏幕拍了拍阿罗的脑袋,阿罗咳了几口黑气,苏幕用袖子擦掉阿罗脸上的灰,让阿罗依在石头上,回身展开术,鲜红色的火球包裹着拳头扑向银发男子,男子回身便消失踪影,反倒是苏幕前胸后背挨了拳脚,苏幕也不管不顾,抓住银发男子近身的机会,一把拳风击穿银发男子。
新山润带着盒子捡回银发男子便触发了手中的白符,柔光包裹着众人,遗迹消失了,众人回到了不周山。
离离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盒子,高处的飞行船又发动了。阿罗直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定定地看着离离。
“苏幕,看好孩子!离离,拿好你的棍子!”
飞行船上,浓艳的女子扔下盒子,“什么啊,搞了半天,原来不是苦牙石!还差点送了一个人头!还有,润,你为什么切断我的纵绳?你是叛徒吗?”
弓弩手一把拉开女子,“信里慧,别说了!”
新山润眼神垂下来,“我说过,别动那个女子!”浓艳的女子还有弓弩手突然被摔到船舱的墙壁上。女子嘴里一甜,一口血顺着滑出。信里慧倚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身体还半依靠着船舱,低垂的刘海盖住那难以掩藏的凶光。
四年前,新山润遇到那个人,他答应帮他找到苦牙石,只要他加入他们——蛇吻。新山润想起离离的样子,四年不见,却只长高了一丢丢。新山润垂下腰拾起那个盒子。
“啊!”一个女声尖叫而起,离离从天而降,新山润瞳孔慢慢放大,原本微白的脸慢慢僵掉,空气被箭一样的身影穿破,发出烈烈的声响,他稳稳当当地接住了这个双马尾。离离想着自己完蛋了,没想到后背传来的却是强硬有力的骨骼碰触感,离离慢慢睁开她特有的大眼。阿罗站在船顶,果然带人还是有点困难。
“阿润!”离离看着眼前这个表情复杂的男孩。新山润这才有了点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离离!以后别干危险的事!”
离离从新山润的怀里跳了下来,蹭地捡起棍子,船顶的阿罗正在遭受攻击。
“树屋的仇,现在报!”空气里卷过一把巨大的风刃,飞行船的四分之一消失了,“我不伤你们性命,船给你们留个四分三!”船上的妖、人着实捏了一把汗。
“阿润,你在这里待得和老头子一样,跟我走!”离离一把抓住阿润。
“你听话!”阿润锤了离离的脑袋,离离一拳头击中阿润的肚子。阿润感觉要升仙了。
“我说过,我一定要带你回去!”
阿罗看着这墨迹的俩,而眼前的敌人越来越多,其中一人搬出大炮对着就是乱哄,船身受炸开始倾斜,离离一把掉了下去。
“离离!”新山润顾不得肚子的疼痛一把跳下船去。
阿罗腾身下去,却见新山润使劲向离离靠近,两人的手只差一丢就可以握住,阿罗使了风,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小,阿润一把抱住离离,海水微漾,苏幕在海边捡回了三个人。
第24章 绒邡()
夜晚的沙滩像一亩宝石田,照着星空的媚影。离离带着两个小孩在海边钓鱼,苏幕和新山润切磋了起来。
苏幕的短刀和新山润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亮的铮鸣声,阿罗蹲在火堆旁白熬汤,侧过脸去,刀剑的银白色的反光一痕一痕地照在阿罗脸上。这两把宝器,都非凡品,阿罗瞧着他们的招式毫不花哨,快起来的时候连肉眼都捕捉不到,两人愈打愈来劲,阿罗看见苏幕左手握刀,右手升起火球直击新山润的面门,新山润长剑抵着短刀向后一翻,空气里响起一声鞭响,苏幕打出的火球被拍偏,阿罗看不出新山润使的招数,火球飞向离离他们钓鱼那片水域,一个大的水花将三人喷成落汤鸡。苏幕连着使了些招数,都无法打中新山润,苏幕扎在沙滩上大喘着气。这个家伙,不简单。
“我也想试试!”阿罗有些手痒痒。
“呦,阿罗啊!等哪天,我也要和你一决胜负!现在,这个家伙,是我要打败的对手······”苏幕话还没说完,就被阿罗的一阵风吹开。
“我要上了!”阿罗周遭起了风,银沙顺着从地上卷向天空,汤锅下的火灭了,阿罗提脚瞬间消失,风从新山润的脚底下升起,新山润腾地冲上天,阿罗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夜里更显诡异,一头银发出现在新山润背后,新山润一把被掀翻,站在底下的苏幕眼神渐渐变的严肃。阿罗在空中使出风刃,细而小的棉针,新山润无处闪躲,身上的袍子被割破了无数口子,新山润跌落在地,背靠着一轮银月的阿罗悬在空中,风拉起衣角。沙地上的新山润嘴角一翘。
“或许你的魔力是这里最强的,但是你还是太嫩了,缺乏实战。”新山润毫无感情的声音在阿罗耳后响起,一把寒刀架在阿罗的脖子上,“不出杀招。”
阿罗这时的表情才变得惊恐了一些,“你是,空间系。”
“我说你们啊!”离离一棍子砸将新山润砸了下来。离离数落着新山润。苏幕重新将火焰点了起来。
“我说阿罗啊!跟我去我们组织吧!”苏幕眼里燃着火光,阿罗长长的睫毛对着苏幕。
“我一定要和你一较高下!”
阿罗一脸懵。艾文和绯樱认真地填着自己的肚子。
七天过去,苏幕带着阿罗一行人到了仙阙第二大城捭州玉都,沿海临山的一座都市,经济上堪比首都城,毫不夸张。一行人沿街走来,繁华景象一帘一帘走入眼中,玉都都城多是白墙红顶,沿街摆了许多阿罗不曾见过的水果玩意,同时价格也是不容小觑。两个小孩啃着绿皮带白色鸡爪纹的雪茶果,这是捭州特有的水果,清热败火,离离一样地舔着糖人,阿罗落在他们后面,今天的天气令人格外舒心。沿海悬崖最高处依傍着山,坐落着一座红顶白墙的城堡,也不算格外的大,但是也不小,中等类型的,一看便知道不是官家的也并非等闲之辈。一条曲折的路穿过小镇,沿街的繁华稍稍次了玉都都城内一个等级,但也十分热闹。顺着白石瓦上去到顶,阿罗尝到了咸咸的海风,抬眼望去,港口停满了帆船,蚂蚁状的人在港口处忙碌着。
“我们到了!绒邡!”
阿罗抬头望去,城堡大门口高挂着一个匾额,匾额上镀金的两个仙阙的文字“绒邡”。绒邡算是一个新起的组织,时年至今存在了107年,历经3代首领,至今正好为第三代。城堡工作期间大门都大开着,大门两侧是两根柱状锥顶的小分堡,一层的房间对外有一个大大的窗,两侧分别住着守门的两位中年,阿罗仔细一看,是一对双胞胎,苏幕喊他们德叔成叔,门前的这两根分堡有四层楼高,根部爬满灰黄色的泥渍的城墙有三层楼高,这里是高墙禁府之地,还是权势滔天之所?沿着城堡中央大道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两排绿树,树道的尽头是一座喷泉,喷泉周展在中央广场上,广场两侧分别向东向西延伸,直到尽头处的分堡,主堡反倒挺秀气小巧的倚在山前,阿罗看见最高的一座分堡上有口钟,钟后面便是山重,阿罗当年在焉霞门待着,懂得了一些门派的个中道理,每个门派选址都有其道理,逃生为第一重任,想必依着山的那一头便是逃生之道,阿罗不懂,既然是这么大的一个城镇不可能没有医者,为何苏幕还要找到她?进了门,阿罗就知道了。
主堡大厅内,两侧排着数张桌椅,桌椅上坐着形形色色的人,本想着这该是一个森严的门派,但大厅内的气氛更像是一个酒馆。
“苏幕啊,走了一个月终于回来了!”一个举着木制酒杯的大男人走过来挂在苏幕的肩上,苏幕推了推他的肩膀,“巴木,皕唐呢?”
“呦!苏幕啊!找我,有什么事!”一个黑直长发扎着辫子,上半身黑短袍下半身白裤,腰间挂着一个储物空间带的男子翘着腿喝着酒,苏幕跟头牛一样地走了过去,一颗脑袋顶着男子的脑袋。
“我找到一名药师了哦!她是最近新起的白时魔女,这是她的名号!”
“是吗?”黑发男子伸出头来,看了看苏幕身后这群人,“是那个白发吧!”阿罗佩服黑发男子的眼力,阿罗在他身上能嗅到相同的气息。
“那么就请这位小姐和我斗医吧!如果她输了,你家那房子就归我了,如果我输了,那么我甘愿常驻绒邡。”
“啥?”阿罗听到这话一脸懵。原本热闹的大厅早已安静了下来,三代邡主进日离开去都城开会,这个黑发青年是邡主的孙子,常年在外流浪,绒邡的人想让他留下来,而日前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看上了苏幕的房子,一口气下苏幕便和他打了这个赌,“寻一位医师与他斗医,胜则他留,输则房子予他。”阿罗让苏幕带她去看看他的房子,一行人绕到山上去,阿罗看着眼前一个小平房,红瓦米墙,屋里空空的只有几个家具,阿罗开始暴走。
“开什么玩笑,为了这个理由你把我带到这!”阿罗鼻孔里吐着气蹬蹬往山下走,离离新山润带着小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