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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都是酥麻的,血脉中更是有一团烈火将他烧着了。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季凌霄转身勾住他的脖子,眼眸如春水潺潺,热情地送上一吻。
他整个人被她带着,穿着衣服就下了水,他满身满口都是艳气。
“阿奴,你如此嗜睡又无力,该不是有孕了吧?”
她抿唇一笑,低声道:“你猜呢?”
“有没有都无所谓。”他一把抱住她,将她举了起来。
季凌霄“嘻嘻”笑了起来,长腿盘上他的腰。
“无所谓,崔歆永远只爱阿奴一人。”
水声,风声,情话声,声声入耳
第一百七十六章()
春光好,御花园中百花齐放,香气袭人。
季凌霄一身明黄龙袍懒散地躺在花园纱帐中的榻上,身旁围着一圈娇艳的宫女为她捶腿、打扇、喂水果。
“陛下,好吃吗?”
季凌霄眯着狭长妩媚的眼睛,暧昧一笑,调笑道:“经由美人手喂的食物,格外美味呢。”
宫女羞涩一笑。
“阿奴当真好享受啊。”
环绕的宫女皆是一惊,回头一见来人,纷纷失色,立刻跪在地上,道:“太上皇陛下!”
李琼笑眯眯地坐到榻边,低声道:“阿奴,你就不想跟朕说些什么吗?”
季凌霄半阖着双眸,浅浅一笑,突然抬头,舔了一下他的薄唇。李琼周身一颤,立刻准备去回吻她,她却笑嘻嘻地又依靠了回去,一伸手,挡住了他的唇。
李琼眨了眨眼睛,露出些许可怜模样。
季凌霄笑嘻嘻地偏要欺负他,她的脚抵在他的小腹上,道:“不要乱动哟,朕今天可不想。”
李琼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轻声道:“那你可真是误会朕了,朕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呆着。”
他眨了眨眼睛,轻声道:“而且,朕希望你身边没有别人,你让他们都退下不好吗?”
“你可是太上皇,谁敢不听你的话呢?”季凌霄捏起放在一旁的团扇,轻轻摇了摇。
她的睫毛密密长长的,就像是小刷子一样,一下又一下蹭在他的心口,李琼忍不住吹了一口气,看着她翘丽的睫毛颤巍巍的模样,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那可不行,即便他们都听朕的,朕也是不敢随意使唤你的人。”他这句话说的有些醋意。
季凌霄翻着手里的扇子,突然倾身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口,皱眉道:“酸,真酸。”
李琼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感叹道:“我家阿奴,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季凌霄随手挥了挥扇子,几个宫女都低着头老老实实退了下去。
李琼一躬身,躺倒在她的身边,枕在她的小腹上,季凌霄却“嘻嘻”笑个不停,还将扇子砸在他的身上,嗔骂道:“你别枕那里,朕那里可怕痒的很。”
李琼偏偏蹭了几下,季凌霄蹬他,他却一展双臂将她的双腿全都抱在了怀里。
季凌霄扭身去揍他,他喘着粗气,却越发兴奋了,两个人在一张榻上扭来扭曲,那张长榻发出“吱呦吱呦”不堪负重的声响。
李琼胡乱地亲了几口,哑声道:“朕的阿奴,好阿奴”
只听“嘭”的一声,长榻骤然垮塌,季凌霄一不小心还将纱帐给揪了下来。
垮塌的长榻残骸上,李琼躺在最下面,将季凌霄牢牢地护在怀中,粉红的纱帐宛若绯雪漫天。
“阿奴,你没事吧?”
李琼慌张地去察看她的身体,手掌一寸寸摸下,确定她没有问题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季凌霄撑开一段距离,看着李琼轻声道:“朕没有事情,只是你”
“朕?朕怎么了?”
李琼突然觉察到脸颊黏糊糊的,似有什么流了下来,他用手背蹭了蹭,却发现那是血,原来他在掩护季凌霄的时候,不小心被迸溅出的木头划了一道。
他不在意地蹭了蹭,笑道:“无妨,你没事就好。”
季凌霄眼中的水波荡开,她覆在他的胸膛上,探出舌尖,一点一点舔掉他的鲜血。
“阿奴”
季凌霄抬头,深深地看着他。
她嘴角还沾着他的血液,眼尾上翘,睫毛呼扇,铺天盖地的艳气朝他汹涌而来,他简直无法呼吸了。
他的手掌插进她的发丝中,一把按下,死死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红唇连同他的血一同吞咽进肚中。
她就像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摇曳生姿,艳丽多娇,妖气冲天,柔软的花径死死地缠住他的心脏,在他的血脉里生长,将她的气息遍布他周身每一处,越来越茂密,越来越鲜艳,她的根扎进他的心脏里,吸食着他所有的爱意,为了她能够盛放,他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琼用力地捧住她的脸颊,细细的吻,凶狠的吻,热情的吻,两人顾不得许多,在一摊碎屑中翻滚纠缠,掉下来的芙蓉春纱帐一圈一圈缠在两人身上,将两人缠绕的密不可分,在这一方春暖香浓的世界中,他们只有彼此。
季凌霄的手臂揽到他的后背,一抓,却摸了满手的湿漉漉,李琼正要吻她脖颈,却被她一提膝盖踹到了小腹处。
“唔——”他双手抱着下面那处,疼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两颊却云蒸霞蔚,好一番美景。
“阿奴”他期期艾艾地唤着她的小名,像是一条可怜兮兮的大狗。
季凌霄瞪了他一眼,厉声道:“别动。”
李琼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她,却果然动也不敢动一下。
季凌霄扒着他的后背,却见他后背衣服被划开,鲜血淋漓地糊在衣服上,他却好似无知无觉。
季凌霄又气又怜,怒道:“你难道是个傻子不成?自己后背受伤了都不知道?”
李琼愣愣地伸手去摸后背,这才感觉到一阵阵疼痛袭来,他挠了挠脸颊,既羞涩又尴尬,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已经习惯疼痛了,还觉得格外爽?
李琼无奈一笑,低声道:“看来朕格外有昏君的潜质,一心想着和阿奴你亲热了,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
季凌霄气呼呼地瞪他,他却笑意温柔,吻在她的眉梢,哑声道:“朕爱阿奴欺负朕的模样,可今天朕才突然发现,朕更爱阿奴欺负完朕后又替朕担心的模样。”
“你可真是要色不要命了。”
李琼垂眸一笑,道:“有阿奴这样的美色在旁,即便不要命了又如何?”
季凌霄拉扯着两人身上纱绸,想要赶快请御医来为他看伤势,谁知道这样轻薄的纱绸一层层缠在一起的时候居然韧的很,而且两人刚刚只顾得痛快,瞎滚一周,已经找不到这段纱绸的头尾了。
李琼不急不忙道:“这样也不错,真希望能够跟阿奴一辈子绑在一起。”
最终,季凌霄还是唤来了宫女为两人解开,即便季凌霄一贯不在意别人的眼神,此时此刻也不免有些脸红发热。
而日后,这样一件春日小事不知道怎么竟然传了出去,一直传到宫外,天下竟然还有能人将两人的香艳事编成了话本,话本的名字就叫“绯纱记”,之后又出现了“品玉记”、“欢喜佛”、“大物归”等其他话本,即便被大周朝廷列为禁书,传阅、抄书者却数不胜数,后世将这四本话本共称为“大同宫四春”。
现代某大学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古代文学期末测试题——
18。灵狐才子所作“大同宫四春”中所涉及的男性主人公原型分别为:
a。李琼、白忱、虞南风、李明珏
b。李明珏、李斯年、唐说、谢小道
c。李琼、崔歆、慧心、白忱
d。慧心、玄虚、楚夫人、郭淮
第一百七十七章reens。()
秀江青山,云雾缥缈,位于山巅的青山书院山长的房间,似乎有雾霭从窗扉中进出。
一身圆领青袍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案几后提笔练字,从山涧中涌上来的雾气似乎萦绕在他的笔锋上。
“山长,”门口有人恭恭敬敬出声,“谢先生和杨先生吵起来了。”
“嗯,我知道了。”
外面的人急了,道:“山长?”
楚夫人气定神闲,继续练字,手都没有抖一下,沉稳道:“他们两个吵不起来的。”
那人“哦”了一声,默默退下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前来道:“山长,请您看看这本书,是不是您一直在找的孤本?”
楚夫人手腕悬住,低声道:“我来看看。”
“是。”那人还是不敢进门。
楚夫人将笔架在笔山上,一手负后,慢悠悠地走了出去,神情一本正经,衣衫一丝不乱。
过了一会儿,他才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嘴角隐隐约约露出上挑的弧度,看样子是对这本书十分满意,只是他太过老成持重,即便喜悦也努力使自己不形于色。
他坐回席子上,正准备好好阅览这本孤本,后背却突然扑来一个重量,将他压得往前一倾,手里的书也掉到案几下去了。
若是青山书院哪位学子敢这样做,非得要被楚夫人冷脸冻死不可,可此时,楚夫人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露出惊喜的神情。
“阿奴?”他一转身,却被季凌霄狠狠地压在了案几上。
楚夫人的腰抵在案几边,半个袖子都落进了桌上的墨台里,而推他那人却大摇大摆地跨坐在他的腰上,与他面对面。
季凌霄一身男子装束,看上去潇洒俊朗,笑起来却阳光满满,她将双手圈在他的脖颈上,笑眯眯地与他额头抵着额头。
楚夫人脸上的寒冰渐渐融化,坚硬的棱角也软化下来,他凝望着她,眼中的琥珀似乎要重新被加热成树脂,滴滴答答地从眸中流淌出来。
“阿狸,有没有想我?”她低声询问。
楚夫人嗓子绷紧,哑声道:“想。”
“真的?”季凌霄目露不信。
楚夫人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却又委屈地无从诉说。
季凌霄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证明给我看好不好?我想知道阿狸你是否一直想着我,是否背着我”
楚夫人激愤而起,一把攥住了她的纤腰,贪婪地吻着她的樱桃红唇,生涩地调戏着她的丁香小舌。
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居然、居然怀疑他?
他一辈子只喜欢了这么一个人,喜欢到丢失了理智,全无章法,不遵礼法,她居然还认为他会看得上别人。
楚夫人“哼哧哼哧”地吻着他,呼吸越来越粗重,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大。
季凌霄就像是志怪中的专门勾引书生的女妖怪一般,水眸朦胧,腰肢轻摆,柔软如白茅的双臂紧紧地纠缠他,将他一丝不乱的衣服搞得乱七八糟,将他的腰带解开远远地抛出去,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像是仔细察看艺术品一般,细细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挲。
他肌肤滚烫,她双手冰凉,楚夫人被冻的打了一个哆嗦,下一刻,楚夫人就将她的双手抱住了,忧心道:“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寒凉?是不是身体不适?”
他的手掌往下一滑,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替她诊起脉来。
“嗯,朕的身体颇为不适,像是生了重病,病入膏肓。”她软踏踏地倒了下去,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软绵绵的撒娇。
楚夫人心软的无法,他半揽着季凌霄,急切道:“怎么会这样?我并没有觉察到你身体有何问题,就是有些虚火旺盛,也不至于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他急的脑门上都开始出汗了,“这是御医诊断的结果?莫非是我学艺不精,正好我父亲还在山上,他的医术要比我高明许多”
“嘘——”她堵住他的嘴,低声道:“你趁朕临死前好好亲亲朕就好了。”
楚夫人眼睛都逼红了,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往外拉。
“不行,你必须跟我去看看,你放心,无论是什么病,我都会治好你的。”
季凌霄一把抱住了案几,丝毫没有皇帝该有的稳重,她不住道:“好不了了,好不了了,你快趁现在跟我多好好,以后若是没有了我,你又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陪你一起死!”他的神情比她还要难受,他按着她的双肩,悲哀地恳求,“阿奴,你听我的,听我的好吗?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会救你,天下世家、公府无论是谁能救你,我都会去求,去抢,去夺,只要你没事,只要你没事!”
“若我有事呢?”
“你若有事”他咬着牙,坚定道:“天上地下,我定然追随你,不会留你一人孤苦无依。”
季凌霄蓦然愣住了,她呆呆望着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掉落。
楚夫人以为她身体难受,几乎要同她一起落泪了,他狠狠地一擦眼角,半跪在她身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不管不顾地朝外奔去,一路上遇见的先生、学子无不目瞪口呆、眼睛快瞪脱眶了。
楚夫人衣衫不整,发丝散乱,拔足狂奔。
季凌霄呆呆地望着他惨白的脸,咬的发红的唇,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
“阿狸好了,将我放下来吧。”
楚夫人摇头。
“我这就告诉你我的病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病都要去看。”他执拗道。
季凌霄枕着他的胸口,低声道:“傻瓜。”
“若是多骂我几句能让你的病好起来,那你就骂好了。”
季凌霄无可奈何,揪着他的耳朵道:“我的病都是因为你。”
楚夫人脚步一顿,惊慌失措地望着她,他反反复复思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导致她生病,他待她一直珍之重之,生怕委屈她、伤害她、难为她,他做了什么
“你这个傻瓜,你快将我放下来摸摸我的心口。”
楚夫人闪身到一处假山山洞里,手掌被季凌霄引导着按在了她的胸口上,他的手心发热。
“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他只感觉到了她皮肤嫩滑、柔软。
季凌霄莞尔一笑,低声道:“我得的正是相思病。”
楚夫人瞪大了眼睛,似乎一时并没反应过来。
她蹭进他的怀中,吻上他的下颌,低声道:“你总是不来看我,我远居长安没有你的陪伴会很辛苦的。”
她确实清减了可是、可是!
楚夫人气得直发抖,怒道:“你不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一旦应验了怎么办?”
季凌霄忙抱住他,柔声安慰道:“不会的”
他还未从刚刚的悲痛惊吓中走出,声音发颤,眼中翻起滔天巨浪,痛苦道:“不能说,若是真的应验了,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
季凌霄正准备说什么,却被他按着双肩抵到了假山上。
“不行,我定然要给你教训,你真的不能胡言乱语这样的事情。”
季凌霄温温柔柔地望着他。
他闭上了眼,狠狠心,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季凌霄惊呼一声。
楚夫人立刻睁开了眼,急切道:“很疼吗?我、我没用多少力”
季凌霄咬着自己一缕头发,整个人趴在假山上,腰肢凹出诱人的弧度,她回眸勾了他一眼,哑声道:“用手算什么本事,你快将你身上最有本事的地方拿出来呀,来啊。”
楚夫人低头望着自己的腰带,身体就像是有了自我的意识。
腰带落下裤子滑落
若问风情何所似,银瓶乍破水浆迸。
第一百七十八章Reens。()
“人贵韶光我贵酒,不如韶光换酒钱。”
一个倒骑着小毛驴的锦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