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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葭伊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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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怒吼:“韩潇!”全场震惊。韩潇本已转身走开,被阿诗这么一吼只好立在原地。小蝉忙抬眼看了看情势,与心砚对望了一眼,两人便都立马明白了心照不宣地连忙起身,一把扯起万分不情愿的明瑞就开溜。
二人沉默了好大一会儿,阿诗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冲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韩潇,眼泪哗啦啦地涌了出来,韩潇紧咬嘴唇,心中一阵心痛。阿诗贴在韩潇背后抽泣道:“哥!我不要现在这样。你可以回霜月谷,可以不要我,但你不可以不理我,不可以这样整天一声不吭!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心里有多难受吗?”韩潇拿着阿诗的手,回转过身心疼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阿诗。我以为这样是为了你好,但……”阿诗瘫软在地,低着头只顾流泪,韩潇连忙跟着半膝跪下,轻轻搂着阿诗自责道:“阿诗,别哭了。你要再哭你会受不了的。全怪我,其实我也只是想多给你一个选择而已。”阿诗无力地靠在韩潇怀里,仍只顾流泪一言不发,“明瑞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的。我这样做是想为你消除顾虑,让你可以放心地在我和他之间作出选择。明白吗?”
阿诗疑惑地抬起眼看着韩潇,生气地说道“什么选不选择?我只知道你说过会带我回霜月谷,会照顾我的。”韩潇微笑着抬手替阿诗抹去满脸的泪痕,轻声说道:“你受了那么多苦,应该多点幸福了。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了明瑞,我也会主动松手成全你们的。当然我也不会违背我曾经的诺言……”阿诗总算听懂了,气得眼睛都快绿了,狠狠地给了韩潇一拳:“你傻了还是疯了?我和你认识多久了?和明瑞又有多久?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而离开你?”韩潇淡淡一笑:“阿诗,你还是不懂。感情是不可以用时间来衡量的。”“胡说!”阿诗生气地别开脸,嚷道,“尽管我没你懂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但你应该明白我对你是怎样的不是吗?你对我来说真的是不可取代的……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支撑我活下来的理由只有两个……”
韩潇一把拥住阿诗,止住了阿诗的话,脑中不断闪过他力劝阿诗活下去和两人对天发誓陪伴一生细小画面,心如潮水翻涌,只有紧紧地搂住阿诗。半晌才轻声说道:“阿诗,无论今后如何你都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发过誓的。”阿诗把头深深地埋进韩潇温暖的怀中,微笑着点头道:“我会的,我一定会的。”然而韩潇没发现的是阿诗微笑过后的那一丝淡淡的忧郁,和对未来不测的恐惧与无法躲避的无奈。
第二十三章 回到原处
    阿弥探头探脑地出现在那茶坊后院,观察了半会儿,才轻声喊道:“喂,喂!”心砚狐疑地循声望去,一见是阿弥连忙把阿弥拉进院子角落问道:“有消息了?”阿弥得意地把头一扬:“当然。”心剑也上前道:“怎么说?”阿弥顺手拿起璧秋削好的梨大咬一口,边吃边说道:“我那天无意间看到了那位大姐姐,她好像就住在这附近呢。”“还有呢?”心砚急切地追问道。阿弥边啃边答道:“还不够吗?就这些了。”璧秋高兴地拿起几只削好的梨塞给阿弥,说道:“已经够了,至少说明清儿还活着。”阿弥更加得意,捧着几只白胖胖的梨笑嘻嘻地转身便走,不料没走几步竞惊叫一声呆住了。
三人忙走上前,见阿弥张大着嘴眼睛直直,手缓缓抬起指向前方,便顺着阿弥手指的方向看去——纪溪然。心剑和心砚惊得对望了一下,哑口无言,璧秋倒还清醒忙问道:“那位大姐姐就是她?”阿弥木木地点点头,失声道:“好巧啊!”心剑冷静下来,说道:“阿弥,你先回去吧。”阿弥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心剑微笑着跑开了。
心砚倒吸了口气,缓缓坐下问道:“那,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璧秋也无奈地看向心剑。心剑看了看毫不知情的溪儿,想了想才说:“心砚,你出马。”“我?!”心砚为难地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我怕到时我舌头会打结。”心剑叹了口气又看向溪儿,忽想起那天溪儿哭着对他说的话,“我娘不要我。”“可娘说我不是她女儿”……不禁心中一震失声道:“难道是真的?”“什么真的?”心砚和璧秋异口同声地反问道,心剑坐了下来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终于,三人商量后决定还是心剑出马最合适不过了。心剑准备了大半天总算鼓起勇气把溪儿给约了出来,就在那天心剑安慰溪儿的山岗上。溪儿一片欣喜地前来赴约,远远就看见心剑站在山岗上,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甜蜜,矜持地走上前问道:“心剑,有事儿吗?”心剑一听到溪儿的声音就忙转过身,却一时紧张把早准备好的台词给全忘了,半晌才答道:“嗯,也没什么大事儿。”
溪儿在心里狂骂自己怎么能这么问话,忙低头浅浅笑着,心剑掏出手链递给溪儿,却怎么也想不起应该说什么,溪儿抬起头惊喜地接过手链正欲道谢,心剑连忙抢先道:“你还记得这手链吗?”这可把溪儿给弄糊涂了,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心剑,心剑提醒道:“别盯着我!看手链。”
溪儿顿觉失态,脸颊一红忙低下头,一边镇定自己一边观察手链。心剑见这情形顿心凉了半截,气也泄了大半,心想:“难道她不是清儿?那清儿呢?”溪儿翻来覆去地瞅了半晌,才说道:“我只觉得眼熟,特别是这‘清风’二字。”说完看向心剑,见他一脸失落很是过意不去忙笑道:“能让我多想想吗?”心剑礼貌性地点点头,想了想问道:“溪儿,你是什么时候才和孟姨一起生活的?”溪儿疑惑地答道:“嗯?自有记忆以来就一起了啊!怎么了?”心剑一听算是彻底失望了,无力地看向天边的浮云,说了句:“回去吧。”便忧心忡忡地走开了,溪儿看着手链又望着心剑的背影,心里甚是难受:“我做错什么了?怎么办?”
心剑丧气地刚走进树林就被心砚和璧秋拦住了,两人一见他的神情顿感不妙,相互对望一下。心砚小心地问道:“怎么样?”心剑摇摇头丢下一句:“她不是清儿。”就沉重地走了。心砚不安地大皱眉头,焦急地嚷道:“那清儿呢?”璧秋见两兄弟那失神落魄样,忙上前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再说了,就这么肯定溪儿不是?”心砚孩子气地对着一旁的树干又提又打地乱发脾气一通,璧秋只好担忧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心砚平静下来。
茶坊里一群人左等右等也不见心剑三人和若影回来,又见天色已晚只好作罢。明瑞见孟姨身体不好而且似乎很困了,忙说:“溪儿,你快扶孟姨回屋歇息吧!不用等了。我想他们几人可能另有什么事儿吧。”孟姨犹豫了半会儿才会意一笑,对溪儿点点头,两人便回屋了。半会儿后,小蝉看看天色也哈欠连天地说道:“我们干脆也别等了,好困哦!”韩潇皱着眉头和同样一脸不安的阿诗对望了一下,轻轻点头说道:“好吧!大家都进屋休息了吧,别等了。”
夜色更深了。
阿诗轻轻打开房门,探出脑袋,小心地左右望了望——没人,才放心地走了出来又轻轻地合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院子与同样一袭黑衣的韩潇回合。阿诗一见韩潇连忙走近道:“你也觉得奇怪?”韩潇点点头:“我发现自从上次那个叶若影出现后,他们一群总神神秘秘的。今晚竟又同时失踪,一定有事儿!”阿诗说道:“好,分头找。”两人便同时朝相反的方向散开了。
阿诗来到几乎空无一人的街上,觉得既恐惧又冷清,急急地四处寻了半天也无半点人影。突然在这漆黑一遍的街道上终于发现了一道亮光,欣喜地冲上前,不料只不过是家还未打烊的客栈,不免大失所望正欲离去,却听见客栈老板的声音传来:“客官,你还是离开吧!小店必须打烊了,不能再拖了。”——没回应。半会儿又听见老板几乎哀求的声音:“客官,你可不能在这儿醉一晚上吧?别难为小店了。”“拿——拿酒来!”另一醉醺醺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诗顿觉好生耳熟失声道:“叶若影?”于是连忙转身冲了进去,不料却只看见叶若影一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便欲转身离开。但见一旁的老板的那张苦瓜脸和醉得不省人事的叶若影,犹豫了会儿只好上前拍拍若影——没反应。便叹了口气对老板说道:“麻烦你了,这人我带走。这是酒钱,够吗?”那老板惊喜地接过银子,连连谢道:“够了够了!姑娘可得小心了。”阿诗微微一笑,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若影给搬回茶坊。
一回到若影房中阿诗便一把扔下他,自己也摊坐在地瞪着若影直喘气,若影迷迷糊糊地一直在念叨着什么,阿诗静下心一听“霜……月谷,爹……,爹,我对……对不起……”于是心又软了下来,摇头叹息道:“何必当初呢?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算了,我韩钰诗不计前嫌就再帮你一次。”边说边弯腰去搬若影,不料搬了半天自己弄了一身汗却仍半点动静,气得阿诗忍不住给了他一脚外加一句“死猪”。
终于,阿诗使尽了所有力气才总算把若影拖到了床上。自己满头大汗地立在床边看着醉成烂泥的若影,自言自语道:“姑姑,这就是你爱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的人。”说完无奈地大吐一口气,转身走到盆架上拿起湿毛巾,还未走进床边就又听见叶若影口齿不清地念道:“午儿……午儿……”甚觉奇怪愣住了,木在原地仔细听了下去。“午儿,对不起……七年前我……未能救到我们的孩子……以致让她……跳入山崖,七年来我也……也无能找到……”
湿毛巾无声地从手中滑落,泪顿时溢满了整潭秋水,阿诗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但若影仍在糊里糊涂地说道:“清儿……爹……对不起你……小妍,小妍……还有爹……”眼泪立马滚落了下来,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泪痕。阿诗用力咬着嘴唇,连流血了都全然不知,半晌才颤抖着捂住嘴痛苦地闭上眼任眼泪横溢,而后不由自主地边用力甩头边痛心地吐出一句“不!”就冲了出去……
第二十四章 心如刀割
    韩潇和心剑三人一走进院子,韩潇就低声说道:“你们去看看叶大侠回来了没?我去看看阿诗。”心剑三人点点头便散开了。韩潇走到阿诗房间轻轻敲门——无回音,再敲仍没回音,犹豫了会儿只好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心剑三人便迎了上来,心剑问道:“阿诗回来了吗?”韩潇摇摇头没回答,心砚疑惑地说道:“可,可叶伯伯已经回来了。”“是啊!”璧秋夜忙说道,“而且竟然醉成那样,我还以为是阿诗把爹接回来的。”
韩潇睁大着双眼看了心剑三人半会儿,忙转身冲到阿诗房前用力拍着房门——仍无回音,不觉心中一紧想都没想就撞开门冲了进去——一片漆黑,不由自主地看向心剑。心剑想了想说道:“若不觉冒犯,就点灯吧。”韩潇犹豫着点燃油灯,一看不禁失声道:“阿诗?”只见阿诗裹着被子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瑟瑟发抖,韩潇急忙冲了过去蹲下喊道:“阿诗?阿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阿诗?!”
心剑上前拍拍一脸焦急的韩潇道:“先别着急。阿诗这是怎么回事儿?”韩潇答道:“阿诗只要难过的时候就这样,缩在一个封闭的地方一言不发。”心剑微微一怔,道:“先把被子拉开吧,这样会被捂坏的!”韩潇听了才猛醒悟,上前边拉被子边说道:“阿诗!阿诗,听话,先放开被子。我是韩潇啊?没什么好怕的,嗯?”心剑见状心一紧,上前用力一把拉开被子,顿时呆住了。
阿诗单薄的身子缩成一团,头发散乱,满脸泪痕,韩潇忙一把抱住阿诗:“阿诗,到底怎么了?告诉哥,好吧?别再哭了,你会受不了的!”阿诗紧紧地抱住韩潇,大声哭了起来:“哥!哥,感情……感情到底,算什么?!真的……就这么……伤害人吗?真的就能超越一切吗?!哥……告诉我……你告诉我啊!”韩潇一阵慌乱,手足无措地拍着阿诗的背安慰道:“阿诗?你在想什么呢?又犯傻了?好了好了,先别想了,静下来好好告诉哥……”不料话还没说完,就觉怀中一软,连忙抱起阿诗,果然没知觉了,忙转身把阿诗放到床上,又转身手忙脚乱地四处乱翻。
心砚忙问道:“韩潇,你找什么?”韩潇头也不抬:“药,阿诗的药。”心剑叹了口气上前道:“冷静点,阿诗不能动气是吧?那就是找能稳住真气以防暴走的药……”韩潇恍然走到床前,在阿诗枕头下掏出一小盒子,拿出一枚喂给阿诗,又运功输那会儿真气给阿诗,才见阿诗呆滞地睁开双眼,水汪汪的眼瞳里全是伤痛和不解。阿诗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无力地吐出一句:“哥!带我回霜月谷,好吗?”心剑见状忙示意心砚和璧秋回房,于是三人便悄然走开了,留下韩潇一人耐心而又怜爱地劝慰木然躺在床上的阿诗。
溪儿拿着手链想了一晚仍只觉眼熟,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心里又急又愧。这天早晨她又得上山采药,正当她俯下身去采一株夏草时,突然一道亮光刺向她双眼,吓得溪儿连忙起身闪过转头一看,回忆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天她也如这般情形,当溪儿转头一看时,只觉一闪闪发光的东西悬在树枝上随风摇坠,便疑惑地走上前就惊喜地发现了这串精致漂亮的黑手链。
溪儿兴奋地掏出手链瞧了瞧便撒腿往茶坊跑去,一见心剑几人便忙放下背篓冲上前,高兴地笑道:“心剑,我想起来了!”心砚忙问:“怎么说?”心剑往四下里瞧瞧,把溪儿引到院外才放心地示意溪儿说下去。溪儿把手链递给心剑说道:“这串手链是我采药时捡到的。”“在哪儿?”心剑问道。溪儿想了想肯定地说道:“神魔崖。”三人一听劝怔住了,璧秋苦笑一下失声道:“不会吧!”溪儿见状忙敛住笑容,半会儿才难过地说道:“对不起。”心剑接过手链,说了句:“不关你的事,别想多了。”便转身往神魔崖方向走去。溪儿站在原地又委屈又伤心地望着心剑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流泪冲进屋子。
阿诗情绪也十分低落,见溪儿哭着冲进房间。想了想也跟着走了进去,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溪儿,正犹豫时不经意憋见了溪儿墙头那把琵琶,便上前取了下来面向窗户坐了下来,遥望着窗外的长空手指熟练地轻轻一拨,柔滑凄美的乐声便流向四方。
溪儿在这琵琶声中逐渐平静了下来,边擦泪边失神地听着这乐韵。若影刚一走进院子就惊呆了,吃惊地失声道:“又是这曲子。”便忙循声来到溪儿房里,犹豫着听了会儿才一把推开房门,琵琶声随着开门声戛然而止。溪儿忙回过神来疑惑地看向门口。若影立在门口直直地盯着怀抱琵琶背对着他坐在窗口的阿诗,心里甚是吃惊正欲开口问道:“你怎么会这首《晨风》?”阿诗不动声色地答道:“只要是霜月谷的人,都会。”这一回答让若影更是疑惑,忙问道:“你到底是谁?!”阿诗平视前方,冷笑道:“放心吧!如果你忍不住一剑杀了我。我绝对会在断气之前告诉你——一切!”说完一手放下琵琶一手迅速抽出放在身旁的剑转身便闪电般刺将过去。
溪儿惊得睁大了双眼,只觉几道雪光闪过,若影已连接过几招纵身飞出了房间。溪儿连忙跟着冲了出去,见二人在院中打得天昏地暗,焦急之中才猛然想起今日茶坊的人竟差不多全出去了,慌忙慌忙地寻了半晌终于发现小蝉还在茶坊中,忙上前焦急地说道:“小蝉!快——快去把明瑞他们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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