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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之穿好衣服后,才发现桌上有一张男人给他留着的字条——“他们送来的早餐是冷的,舅舅去给你热一下,醒来后自己穿衣服洗漱,舅舅很快就回来。”
看着这张字条,苏锦之在心里小声嘀咕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姜黎山在也不可能让他帮忙穿衣服啊。
不过虽然是这样想着,但就是这样一张普通的小字条,苏锦之也没舍得把它扔进垃圾桶里,想了想把它折好后放进自己的钱包,苏锦之这才拉开门把出去。
走廊外面依旧没有什么人,苏锦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门里传来那对金发兄弟哥哥的声音:“请稍等一下——”
苏锦之闻言便在门口等着,然而没过多久,杜辛易那边的房间门就被打开了,苏锦之还以为出来的人会是杜辛易,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但那人稍微走近一些后苏锦之才发现,那是杜辛易的同伴。
去餐厅车厢的话是要路过他们的卧铺的,看杜辛易同伴的样子,他似乎就是要去餐厅车厢。
苏锦之低着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是杜辛易的同伴路过他时还是停下了脚步:“你”
苏锦之下意识地抬头,目光和他的相撞。
只见杜辛易的同伴在看清他的面容时愣了几秒,随后也露出那日和杜辛易相似的神色——一种仿佛看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个熟人的表情。
可是翻遍了原身所有记忆的苏锦之可以肯定,他完全没有关于这两个的记忆。
然而杜辛易的同伴却在这时又往前踏了一步,像是想要看清他的脸,苏锦之非常抗拒和陌生人亲近,见状连忙又低下头,还往后退了几步。
只是杜辛易的同伴看见他倒退,马上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是不是——”
被他碰到的刹那,苏锦之赶紧自己就像是被一条恶心黏腻的毒蛇给缠上了,他在心理上十分厌恶抗拒和害怕这个男人的触碰,但是他的生理却不受他的控制,强烈的快感依旧犹如跗骨之蛆蔓延侵占他身体的所有角落和每寸肌肤,细密的冷汗也在那一瞬冒了出来。
苏锦之浑身都在打颤,喉头泛起阵阵酸意,明明他早上醒来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此刻却有了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好在这时在卫生间里的哥哥开门出来了,苏锦之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挣开杜辛易同伴的桎梏抢过门把,以一种落荒而逃的姿势钻进了卫生间。
被挤出来的哥哥一脸莫名,不过他在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时,脸上的疑惑就变成了三分了然和七分厌恶,他朝杜辛易的同伴翻了个白眼,随后就走朝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杜辛易的同伴皱了皱眉,看着紧锁的卫生间试着扭了扭门把,却没有扭开——有人在里面反锁了。
他犹豫了几秒,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强行撞门进入时,一道冷冷地男声却打断了他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他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是那个少年的舅舅,他不欲多事,便轻轻笑起说:“我想借下卫生间。”
“你能用的卫生间可不在这边。”姜黎山可不信他这套说辞,神色越来越冷。
“哦,那边被辛易用了,所以我就想看看这边有没有人。”杜辛易的同伴也不继续在这里逗留,随便敷衍了姜黎山几句就走向属于他和杜辛易那边的卫生间。
他似乎有意做给姜黎山看他的确是想借用一下他们的卫生间,就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杜辛易不耐的声音:“操!谁啊,我在用呢!”
“是我,辛易。”
“齐镇?”杜辛易问,“不是让你去拿早饭了吗?”
“行,我现在就去。”
说完之后,那个被杜辛易称为齐镇的同伴就转身朝餐厅车厢走去,路过姜黎山时还给了他个微笑,只不过姜黎山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等他离开之后,姜黎山把手上的食物先放回房间,然后赶紧折回来敲卫生间的门:“之之?”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反锁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少年双目微红,眼睫湿湿的,像是刚刚哭过一样,姜黎山愕然道:“之之?”
“舅舅”少年欲言又止,似乎他要说的话十分难以启齿,“我”
姜黎山见他这样,就直接和他一起进了卫生间,轻轻拥住他问道:“怎么了?”
然而这话一出口,他就很快发现的少年的不对——有根硬硬的小东西正顶着他,但是他看少年苍白的脸色和冒着冷汗的额头,这明显不是少年自愿的。
姜黎山很快就反应过来,眉头也紧紧皱起:“他碰你了?”
苏锦之点点头。
他一进卫生间之后就很快反锁了门,但是他知道杜辛易的同伴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当他看到被扭动的门把时,心脏几乎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好在姜黎山的声音出现及时让他的心脏落回了原处。
只是放松下来之后,那阵恶心感就再也压抑不住,苏锦之下一刻就趴到水台旁边干呕着,生理泪水都被激出来了,但因为他什么也没吃,所以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
可是真正令苏锦之又气又恶心的是,他发现自己硬了。
不是之前他和姜黎山做爱时那点半软的程度,而是完完全全的充血勃起,并且一时半会还软不下去,但苏锦之发誓,他对那个人绝对没有一点意思,甚至于在回想被他捏住手腕的感觉时还恶心得继续想吐。
“舅舅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少年脸色苍白,眼眶微红,鬓角的发丝还被额上的冷汗微微打湿了些,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自己身体的异常。
姜黎山虽然也觉得奇怪,但他了解少年,便抱住他轻声安抚道:“舅舅知道的,你不用解释,没事的。”
苏锦之听他这么说才稍微冷静下来一些,把头埋在姜黎山的胸膛前,过了几分钟后眼看自己下面没有变软的趋势,苏锦之更加气恼了,攥着姜黎山的衣领,小声道:“舅舅”
姜黎山正拍着他的肩背,像哄小孩子那样无声地安慰着他,闻言应道:“嗯?怎么了?”
“你能不能”少年的声音更小了。
姜黎山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少年停顿了几秒,头垂得更低,声音却拔高了些:“你能不能把它弄软”
第235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14()
但是他仍是怔愣了片刻没有别的动作。
少年的身体他是了解的;这样的硬度对于正常男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但是对少年来说就不正常了。
所以姜黎山陡然听到这个要求除了惊讶外还有哭笑不得,他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少年做这些事,也没有任何性质和兴趣做,印象姜黎山觉得苏锦之只是受了刺激,只是这受刺激的原因需要问清楚;所以他将卫生间的马桶盖子压下盖好,又用湿纸擦拭干净后将就着抱着少年的坐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问:“你得先告诉舅舅发生了什么?”
可苏锦之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回答说:“他碰了我;然后我就这样了”
姜黎山还想问些什么,少年却更加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着,扯着他的手往下:“舅舅舅舅帮一下我”
苏锦之在姜黎山进来之前就自己一个人捣鼓了很长一会;可是他那是忙着恶心杜辛易同伴对他的触碰;抚弄的动作也是敷衍粗鲁的;他碰自己本就没有什么快感可言,还把自己捋得有些痛,又急又气下现在只想赶紧把这根东西弄软然后出去。
因为男人的这根东西一直硬着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更何况看他这情况一时半会还软不下来。
“好好好;你别动,舅舅给你弄。”姜黎山见少年这样无奈不已,
只得微微掀开苏锦之的毛衣下摆,抚过腰线滑入裤带中,找到那个发胀的小东西上下抚弄着。
苏锦之被姜黎山触碰时仍会有着灭顶般的快感,这些快感犹如浪潮在男人碰到他的刹那就倾泻而下,然而对苏锦之目前的情况却没有任何作用。
他还是射不出来。
得不到发泄的情绪变得异常烦躁,苏锦之将头抵在姜黎山的肩上,张着唇轻轻喘息着,额上细密的冷汗随着室内逐渐升高的暧昧温度而变得滚热起来,顺着额角打湿一下碎发,或者洇湿男人的风衣,留下暧昧湿热的气味。
出了汗的少年身体并不难闻,反而是种叫人心驰神荡的暖香,放肆而贪婪地勾出潜藏在人心底那隐秘的欲望,更别说姜黎山是品尝过这具身体滋味的人。
少年皮肤很白,从耳根到露出的脖颈都是雪似的腻白,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脂玉的柔美色泽,那本该是种很冷的色调,但它此刻却随着少年渐渐变热的身体而逐渐染上一层情欲的薄粉,穿伏在下面的紫色的血管更是告诉旁人这是一具鲜嫩年轻的身体,正是一个人最好的年纪。
姜黎山望着少年耳廓上的淡红,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底的眸色暗了些,声音也低哑了不少:“之之,腿再分开些”
少年很听他的话,顺着他的指示乖巧地打开自己的身体,甚至做得更多——他直接分开双腿跨坐到了姜黎山的腿上,抬臂抱住男人的脖颈,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舅舅我好难受”
少年张唇间的湿热气息尽数扑在姜黎山耳根处,他身上传来的暖暖热香也直往姜黎山的鼻子里钻,然后被他吸入五脏六腑,在他的皮肉和骨髓中乱蹿。
因此在少年侧头吻住他的唇时,姜黎山只是稍稍往后退了下脑袋,在双唇即将分开时又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按住少年的脑袋,开始加深这个吻,而另一只则离开的少年的下腹,缓缓往后移动着。
衣裤滑落的声音在逼仄的狭小空间里本该是很清晰的,但最终却淹没在渐渐出现的水声和喘息呻吟里。
“之之,你到底怎么了?”不过姜黎山还是没忘记少年是怎样变成现在这样的,“你认识齐镇吗?”
“齐镇?”坐在他身上缓缓起伏的少年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被欲火占满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疑惑,“他是谁”
姜黎山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睛:“就是杜辛易的朋友。”
“不认识”少年摇了摇头,低低地呻吟了两声,又继续道,“可、嗯可是他们好像认识我”
“他们认识你?”姜黎山听到苏锦之的回答后稍稍顿了顿动作。
少年因此得到得到片刻的喘息,脑袋抵着男人的肩膀哑声道:“嗯之前没换卧铺之前,杜辛易就好像见过我你说的那个齐镇也是”
姜黎山皱眉,仔细思索着少年之前见过这两人的可能,但他怎么想,都觉得少年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接触这两个人,毕竟少年自从患上这身怪异的疾病后基本上就再也没出过门,杜辛易和齐镇唯一接触少年的机会就是在他小时候——在他还没有患病的时候。
可是那时的少年不过十来岁,谁会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上心呢?
如果只是见过一面转眼绝对会忘记,不可能一直眼熟到那个孩子长大了也依然能够从那已然长开的眉眼间辨认出小时候的他。
除非他们在一起接触过一段时间,而是这段时间里的记忆,刻骨到让人无法忘记。
想到这里,姜黎山脑海内忽然有了个猜测,只是他不愿意相信那个猜测是真的,甚至也不敢相信。
“啊”少年忽然抬高声音叫了一声,双腿夹紧,身体也随之绷直,但又很快放松开来,带着些委屈的意味说道,“舅舅你弄疼我了。”
“抱歉。”姜黎山难得的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刚刚那个猜测令他震惊又愤怒,但他还是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低头亲吻着少年的脖颈,“现在舒服点了吗?”
“嗯”苏锦之低低地应了一声,下一刻又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因为有人敲门了。
“喂,有人在里面吗?”说话的是那对金发双胞胎的弟弟。
苏锦之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开,微微喘着气回答道:“是的,是我,苏锦之。”
“苏锦之?”弟弟似乎很奇怪,因为他的哥哥亨奇刚刚就说苏锦之在卫生间了,结果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出来,“你还没出来啊?”
“嗯对不起”苏锦之努力调整着音调,但是他出口的声音依旧虚软无力,急促而喘,“我身体不太舒服”
弟弟里昂听着苏锦之的声音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归结于苏锦之的身体真的不舒服,他没什么力气说话。
不过想到这里他反而还上手扭了扭门把,吓得苏锦之又缩了下身体,他问:“你没事?需要我帮忙吗?你舅舅呢?需要我帮忙喊他过来吗?”
“不用了”因为他的舅舅此刻正压着他的脑袋和他接着吻,苏锦之攥紧姜黎山的衣领,和那些高潮般的快感做着艰难的斗争,“舅舅他唔他帮我拿药去了”
“哦。”里昂皱了皱眉,离开前仍有些不放心,隔着门对苏锦之喊,“那你多注意点,我去找其他卫生间。”
“嗯”苏锦之胡乱地应了一声,咬着姜黎山肩上的毛呢风衣,拼命压抑着快要涌出喉咙的呻吟。
这样又过了快半个小时后,苏锦之和姜黎山终于能够出来了,而苏锦之也的确就像他刚刚扯的那个谎言一样——浑身虚软无力地靠在姜黎山的身上,由他搀扶着,额上的碎发都被打湿了,脸上的红晕也没褪去,乍一看还是有些高烧病人的样子的。
所以刚从老人夫妇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的里昂就真以为苏锦之发烧了,凑上前去问:“诶?你出来了?你说发烧了吗?你的脸好红。”
而站在他旁边的哥哥亨奇动了动鼻尖,脸色一变,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苏锦之疲倦地掀了掀眼皮,还没回答姜黎山就替他说话了:“是的,之之发烧了。”
“那你得赶紧吃药啊。”里昂一听马上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感冒了,这几天鼻塞的不行,什么都闻不到。”
“嗯,也快到午饭时间了,我先带之之去吃饭,再去给他拿药。”姜黎山对着里昂笑了一下。
苏锦之听着姜黎山这话,觉得他像是要带自己去餐厅车厢吃饭,可是苏锦之刚刚在那样狭小的空间里和姜黎山来了一场运动,现在浑身累得不行,只想躺下休息。
所以里昂还没什么反应,苏锦之就开口了,他抬起靠在姜黎山肩上的脑袋,小声地央求道:“舅舅,我想在房间吃。”
但是一向顺着他意思的男人这次却没同意,不容置喙地说:“我们先去餐厅车厢吃饭,吃完了你再吃药,然后我们再回房间。”
姜黎山也不是想要故意折腾少年,只是少年在情事结束后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说话也带了些鼻音,卫生间不像卧铺有暖气,少年的身体又虚弱,这样一冷一热他绝对生病,吃药是肯定的,但最重要的是,姜黎山现在不放心少年一个人待在卧铺。
因为刚刚出现在他心里的那个猜测,姜黎山现在迫切的想要打个电话,让他的属下去查一些事,而列车上唯一的电话在餐厅车厢对面的小药室旁边,他要打电话就必须到那里去。
把少年放在人多的餐厅车厢总好过让他一个人待在卧铺里。
“舅舅”苏锦之继续求着姜黎山,但男人冷着脸,就是不为所动。
“你们要去吃午饭了?”里昂拉着自己的哥哥的手,“一起啊一起,我和哥哥也要去吃饭,我们坐一桌好不好?”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