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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这两个字后,男人像是再也不想忍下去一般,直接抱住苏锦之的腰,力气大到苏锦之的双脚都离开了地面,他抱着少年朝卧铺走去,然而他们却在转身的瞬间看见了那一对老人夫妇。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到了多少,那对老夫妇此刻都睁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苏锦之和姜黎山,不过他们都没有出声或是大叫,吸引来更多的人,对上苏锦之和姜黎山的目光后他们也没说什么。
姜黎山这次看见他们两人时倒是愣了一瞬,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很快就恢复了常色,抱着苏锦之走进卧铺关门,将老夫妇隔绝在门外,又从背后圈住少年细瘦的腰肢,俯身亲吻着少年白皙的脖颈,在上面吮出一个个红色的吻痕,想要继续刚才的事。
苏锦之背靠在他的怀里,眉头微蹙,张嘴轻轻喘息着,声音因为男人在他肩胛处的亲吻有些不稳,颤道:“舅舅,我们好像被看到了”
“没事的,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姜黎山说着,手掌撩起少年灰蓝色的毛衣,贴在他紧韧光滑的腰肢上,一只手顺着人鱼骨缓缓往下,另一只手则是点着肋骨向上,用手指和中指夹住少年软软的乳尖,轻轻夹揉,又捏住揉玩。
姜黎山的手指是凉的,苏锦之几乎是在被他触碰到的瞬间浑身就炸出的一层小疙瘩,更别提被人这样肆意地玩弄乳头,他弓起腰身,绷紧身体,但很快又在男人的手指下放松,喘息着呻吟道:“嗯舅舅”
姜黎山听着他的声音笑了下,抚向少年下体的手掌已经找到了目标,他捏住少年的那根半硬的肉痉,发现它的硬度虽然不足,但是前段溢出的湿滑液体倒是不少,便笑道:“嗯?已经湿了吗?”
说着,他便沾了点那些黏液,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的后穴处,待那里放松之后又探入手指,感受着那炽热的肉壁夹吮着自己手指的感觉。
少年的那处又紧又热,又因为沾了他自己的液体而变得湿滑无比,几乎不用多加开拓,就吃下更多的手指——或者说是更大更粗些的物体也行。
“啊嗯”而少年此刻已经没了多少说话的力气,浑身虚软得要靠他的搀扶才能半坠半靠着才能站住,那张平时能说得他又气又笑的小嘴,此刻只能半张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而情欲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开了头就收不住尾的,如果说他们第一次时姜黎山还会犹豫下他们之间的伦理关系,那此刻姜黎山犹豫纠结的就只要他等会要用什么样的姿势和少年做爱,毕竟那些伦理道德的枷锁,早就在他把精液射在少年的身体里的那一刻变成了一堆废铁。
因此姜黎山没有多做犹豫,便弯腰揽住少年的膝盖,将他横抱起扔到下铺的床上去,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将鞋袜还有裤子都脱下后,自己也脱了个干净俯身压上去。
不过他没有立刻放开少年的脚腕,而是握着将其折到少年的身体两侧,自己低下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少年的后穴,那处地方因为还没有多用过,呈现出淡淡的颜色,又因着刚刚手指的插弄而变得又湿又软,翕动张合着露出里面的嫩肉。
苏锦之被男人摆出这样羞耻的动作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后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态到底有多么淫荡,他睁大眼睛,使劲挣了一下拜托男人的桎梏,翻了个身并住双腿,有些埋怨地看向男人:“舅舅你——”
姜黎山此刻浑身赤裸,但他却不像苏锦之有一星半点的羞耻,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拉住少年的腰身,让少年呈跪趴的姿势背对者他,伏在床面上,笑道:“怕什么,只有舅舅看到。”
“可是刚刚啊”苏锦之双臂撑着床铺,话说到一半就随着后穴里插入的阴茎而变成了绵软的呻吟。
男人插进去后稍微给了他些适应的时间,等少年的肉穴轻轻吮动着他的下体时就开始摆胯抽送。他没有褪去少年上身的毛衣,不过因着这个动作,毛衣的宽松的下摆便垂到了床面上,刚好方便他伸手进去玩弄少年的乳尖。
姜黎山怎么可能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他在下一刻就捏住少年的右乳,轻轻捏弄着那处柔软的乳晕,直到乳尖变硬后才换另一边继续玩弄,他还故意凑到少年耳边,舔吻着少年的耳廓,笑道:“刚刚怎么了?嗯?”
“呜可是刚刚被看到了啊嗯”苏锦之眼角都被这强烈的快感激出不少泪花,沉沉地缀在眼睫,话也说不稳,被男人肏到后穴的敏感处时还猛地颤了一下,下一瞬阴茎就在没人碰触的情况射了出来。
“啊”苏锦之没有忍住拔高声音叫了一声,垂着脑袋抵在枕头上。可是也因为这样,他能从自己宽松的衣领里看到男人是如何玩弄他的乳尖,也能看到他射在深色床铺上的乳白液体。那两点柔嫩的地方此刻被男人玩得红肿嫣红,艳艳地缀在胸前,而那些精液在几分钟过后洇湿了床铺,使其呈现出一种更深的色调。
不过男人听到他的话语后却反问道:“看到了又怎么样?”
苏锦之闭上眼睛,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往前,又被男人抓着腰肢拖回原处:“他们、嗯啊会说出去的”
“说出去了又怎么样?”男人笑了笑,张口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湿热的吐息不断地往他耳朵里钻,“说我们乱伦?这是实话啊,况且他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压,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更何况舅舅不仅想像他们刚刚看到的那样亲吻你,还想像现在这样干你,把你干到失禁。”
“嗯啊”苏锦之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偏偏姜黎山还这样用语言刺激他,到了后期,苏锦之浑身都在打着轻颤,后穴也一阵阵紧吮着那根硬物。
然而姜黎山却扳过他的头,用牙轻轻咬着他的下唇,提醒道:“之之可要叫小声一些,不然咱们的新邻居,可是会听到的。”
苏锦之闻言顿时睁开了眼睛,对上男人充满笑意的灰眸。
“之之”男人笑着,又过来舔着他的舌尖。
“呜”经过刚刚的提醒,苏锦之现在只敢从喉咙里发出微弱呻吟,他们一直从正午做到天色便橘时,男人才放开他。
第233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12()
就连刚刚还柔顺地贴在他身上的毛衣,此刻也湿皱得不像话。
苏锦之懊恼地看着这一床的狼藉,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刚刚只顾着舒服了;完全没有想到列车上的乘务员可不像家里的仆人知道他患有什么疾病;一旦喊他进来更换床单,他和姜黎山这一下午在卧铺里干了什么肯定就暴露了——毕竟这样的“战场”可不是一个人就能弄出的。
不过姜黎山倒是没有在乎这些,他看出了苏锦之的纠结,挑了挑眉梢用了个简单粗暴的方法。
他把上铺干净的床单和下铺交换了,铺好之后随意盖上被子遮掩,低头在苏锦之耳边解释道:“反正等他们来更换床单时我们已经下车了,就算被知道了也没什么。”
不就是做个爱吗?难不成还能报警把他们抓起来吗?
苏锦之这样一想也是,但又觉得这样做有些不道德,就把自己的零花钱掏了一些出来,压在上铺干净的一角,当做给清洁员的小费。
姜黎山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没说话,过了一会后也掏了些钱和苏锦之的压在一起。
刚做完这一切,他们卧铺的门就被敲响了,苏锦之自己做贼心虚,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后赶紧溜进下铺盖上被子躲好,而姜黎山则往自己身上裹了件睡袍就去开门了。
来敲门的是乘务员,他看到姜黎山这幅打扮时还愣了一下,因为列车是朝着雪山的方向前进的,虽然列车上有暖气,但是也会随着路途的前进而变得越来越冷,姜黎山这幅不怕冻的打扮在人看来确实有几分怪异。
“有什么事吗?”姜黎山问他。
“啊先生,餐厅车厢的食物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肚子饿了的话可以前往餐厅车厢用饭了。”不过乘务员并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嗜好,他很快回神,微笑着对姜黎山解释着敲门的缘故。
姜黎山说:“我们不去餐厅车厢了,你照着中午的菜谱给我们送两份食物到卧铺来,谢谢。”
苏锦之听着姜黎山的话小小地松了口气,他这具身体就像是本能一样抗拒着人多的地方,更别说他刚刚和姜黎山进行了一场极为消耗体力的床上运动,此刻他两条腿虚软得和面条一样,下床都很难站稳,更别说是走路,能在卧铺吃饭简直就是他此刻梦寐以求的事。
“好的先生。”乘务员记下后就准备离开,不过在姜黎山把门关上时他稍稍顿了下脚步,因为他闻到了一阵男人都熟悉的栗子花味——精液的气味。
不过他下一瞬又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这一间卧铺里住的是一对舅侄,他摇了摇头,继续去通知下一间卧铺的乘客。
姜黎山把门关上后就转身去看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的少年,笑道:“能在房间里吃饭了,之之开心吗?”
“开心。”苏锦之敷衍地回答道,随后从被子里爬出来,捞起自己的睡袍穿上。
姜黎山刚刚只给他做了简单的清洁,这么一动,苏锦之就觉得那些液体又开始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滑落,察觉到这一点,苏锦之穿衣的动作顿时僵住。
姜黎山却在这时刚好走过来抱他,发现他身体的僵硬后还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那些东西”苏锦之被姜黎山抱住后浑身猛地一颤,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即使姜黎山并没有与他直接皮肤相触,苏锦之还是一下子就软了身体,声音也是发颤的,“又流出来了。”
姜黎山贴着他的耳根轻轻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在苏锦之耳边回荡:“那舅舅带你去洗澡?”
苏锦之闻言的下意识反应就是拒绝。
他们可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唯一有的卫生间是在外面,还是和别人共用的,他现在身上满是吻痕,这一件单薄的睡袍根本就遮掩不住。
不过姜黎山却安慰他道:“外面应该不会有人的,大家都去餐厅车厢吃饭了。”
苏锦之还是不信,姜黎山就把车门打开,让他探头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不过也真如姜黎山所说的那样,车厢廊道里静悄悄地,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概都去餐厅车厢吃饭了。
“你看,舅舅没有骗你。”姜黎山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将门完全打开,拉着苏锦之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卫生间带。
列车上的卫生间很小,自然不可能装浴缸,只装了淋浴器。
但也因为空间狭小,两个人在车厢里就更容易擦枪走火,苏锦之刚把身上的睡袍褪去就被姜黎山抱住按在墙上亲吻,热气腾腾的水流自他们头上倾泻而下,使得苏锦之不得不闭上眼睛。
然而人一旦失去了视力,身体就会对看不见的触碰变得更加敏感,苏锦之张着唇急促的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的难耐呻吟消失在男人的唇舌间,只有零散的几声被淹没在哗哗的水流声里。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除了男人深邃的灰色眼睛,就是一片白茫茫的湿热雾气,即使在这样寒凉的天气里,苏锦之还是觉得自己热得就像是在滚烫的岩浆里泡澡。
所以最后苏锦之还是失禁了,精液和淡黄色的液体一起被冲入下水道,他低着头看着那些叫人羞耻的液体,报复似的用指甲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三道抓痕,发誓在这个世界里他再也不想和姜黎山一块洗澡了,也拒绝了姜黎山给他穿衣服的柔情小意。
苏锦之自己裹上睡袍,随便拽了块毛巾擦着头发就往外面走,姜黎山笑了笑,也跟着他的身后走出浴室:“之之,你该剪剪指甲了。”
姜黎山的话语还未落下,苏锦之就呆住了,因为卫生间外面站着两个人——那对金发碧眼的外国兄弟。
苏锦之也是这时才知道,他们两人就是他和姜黎山的新邻居。
不过这一场新邻居的见面也太叫人震惊了,以至于那两兄弟都瞪大了眼睛望着苏锦之和姜黎山,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苏锦之回过神来后,也才想起此刻他的脖颈上都是红红的一片吻痕,而最重要的是,正常的舅侄是不会在一起洗澡的。
“你们”最终,还是哥哥先开了口,但他只说出两个字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锦之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我们洗完了。”姜黎山倒是很坦荡荡,“你们要用卫生间吗?”
哥哥僵硬地回答道:“嗯。”
“那之之我们走。”姜黎山点点头,牵着苏锦之的手回到卧铺去了。
卧铺里,乘务员已经把他们点的饭食准备好了,可苏锦之看着那一桌丰盛的佳肴却没有多少胃口,他对姜黎山说:“舅舅,我们又被人看到了。”
“没事的。”姜黎山还是丝毫都不担心,他拉开椅子坐下后就开始熟练地给苏锦之剥虾壳,“我们明天下午就到路里昂雪山了。”
苏锦之听了他的安慰却还是觉得头疼,加上那一对老年夫妇,现在知道他和姜黎山真正关系的人已经有四个人了。
“别想了,快点吃。”姜黎山说着,就将沾好酱的虾肉喂进苏锦之嘴里,随后勾起唇角道,“吃完舅舅给你剪指甲。”
“剪指甲?”苏锦之抬起头看他。
第234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13()
苏锦之听姜黎山这么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指甲确实有点长了,但是却不硬,软软的;和他现实中的指甲是一样的。
据说这种指甲叫做水指甲;拥有这种指甲的人身体都不怎么好,苏锦之以前倒是不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好,只是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忽然有些感慨。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锦之躺在床上,整条左腿都搭在姜黎山的身上,而男人坐在床尾;正戴着手套低头握着他的脚背很认真地给他剪指甲。
因为临近睡觉,他们只在桌面上点了一盏油灯;跳动的烛火似乎为男人勾勒上了一层金线;使得他的面庞在有些昏暗的暖色灯光中显得十分深邃;而那双深色的灰色眼睛也落入了些许温暖的光线,就像是日落的天空一样漂亮。
苏锦之抱着被子,微微侧过头打量着姜黎山男人给他剪完手指甲之后还不尽兴,竟然又要给他剪脚趾甲,苏锦之和他在一起了很久,但是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些有趣,也有些其他说不出的感觉。
他仰起头,望着双层床的木质床板,上面的细小木屑清晰可见,恍惚中,苏锦之想起他以前的视力是没那么好的,而他现在视力变好,是因为那一场漫长的治疗的缘故。
而在这场治疗的旅途中,他们长达百年的时光,此刻回想起来就像是短暂的一瞬。
“阿山”
夜里,除了火车驶过轨道时轱辘声,能听见的就只有烛火亲吻空气的声响,但是在这样的寂静之中,姜黎山却听到的另外的声音,那是他的少年轻轻的呢喃声。
姜黎山抬起头朝少年望去,只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勾了勾唇角,低头在少年白皙的脚背上碰了一下:“晚安,之之。”
苏锦之第二天醒来时,姜黎山并没有在屋里,不过床边的小矮柜上倒是整整齐齐地堆叠着男人给他准备的衣物。
苏锦之穿好衣服后,才发现桌上有一张男人给他留着的字条——“他们送来的早餐是冷的,舅舅去给你热一下,醒来后自己穿衣服洗漱,舅舅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