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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玉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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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锅也笑道:“我道是谁,不过是个塞外的蛮子,打你这样的,我一个罗锅儿就够了!”
  “马都不会骑的兵,还是回娘胎练几年再来吧!”还没说完,那呼延卓两腿一震,鞍旁的一对开山大斧一抽,矮头马一嘶,便向正对面的“大山”撞去。
  于琢期双脚一陷,流星锤一挂,腰身一沉,大掌一伸,缓缓推出是卯足了劲儿。
  那蛮子一笑,斧也不动,单凭一马生生撞了过来。于琢期只觉得猛一受力,埋在土里的双脚硬生生被撞退一丈,整个人都要仰过去。哪知他身法一拧,手上一“卸”,一“带”,那马便不受控制得跑出十几步,马上的人呢?差点就被甩了出来。
  一掌击毙那匹马,并不难,可要化解这一股子劲儿,那就难了。而做到不伤那矮头马一分一毫,更是难上加难。
  此刻那马站稳脚跟,于琢期大笑道:“哈哈哈,不会骑马还学别人瞎骑,也不嫌丢人!”
  那蛮子红了脸,大喝一声,掉头又来。于琢期眉头一皱,见那呼延卓不死心,又是推出一掌,这一掌推得更慢,更稳,隐隐夹带着风雷之声。就在将要接上马头的一瞬间,便见一道白光斩出,于琢期眼前白光一闪,那马已经是连翻带滚的飞出三丈开外。身后众人虽大多不明所以,但见敌人被打落了马,登时雷鼓阵阵,叫好不断!马上的人呢?已经稳稳的站在他的对面。
  这一次,没马骑了。
  这一次,谁也没有再做反应。
  良久,呼延卓道了声“佩服。”
  “哪里哪里。”于琢期道。
  原来就在那电光石火之间,于琢期单掌变勾,躲开一劈,背击斧面,再送上一股力,另一面就正正打在了马头上。
  “你很厉害,但是我不会输。”说罢,呼延卓阔斧一亮,便道:“接招吧!”
  “来吧!”话音一落,呼延卓便冲了过来。于琢期双锤一架,稳如泰山,等着这要开山的斧头。
  眨眼间,双斧雪亮,已经展于面前。呼延卓一斧劈出横切中路,于琢期便大锤一迎,正当第二斧将要劈出,第一斧已经碰上,登时震得呼延卓手心发麻,心下只道硬碰硬绝难敌过。可这第二斧已经劈出,难以收回,流线一转便封上了最初迎上的一锤,正当罗锅儿要落另一锤时,另一斧也搭了上去,连消带打封了上去,足尖一点抽身而出。
  呼延卓眼睛一咪,如荒原猎豹,闪身而动,一碰便走,游身而战,气势滂沱,如惊涛拍岸。可于琢期只守不攻,端的是严丝合缝。那岸,又怎能是一下两下就能拍平的呢?
  游身而动本就极耗体力,眼见着一套路子即将耍完,呼延卓脑门子上的汗便更多了。
  于琢期虽然舞着更重几十斤的流星锤,可一举一动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一招一式也都将力气用的恰到好处。
  两军对持,最怕的就是急躁、冒进。急躁可能就会考虑不周,冒进可能就会漏出破绽。
  呼延卓已经开始急躁,那么,离漏出破绽,就不远了。
  这么闪进之间,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十招。
  一斧挡下,流星锤一松正待变招,另一斧便绕上了他的手腕,眼见着若不松手,整个手掌便要被砍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撞上罗锅儿锤子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丢下了斧子,立拳直上。虽说他的力气没于琢期的大,可如果这一拳在面门挨结实了,定然是一命呜呼。
  于琢期是个罗锅儿,“铁板桥”之类的招数根本是难如登天,可就在这时,罗锅儿一拱。那一拳正正打在他那山一般的罗锅儿上。下一刻,他便再也无法打出第二拳。
  流星锤已经死死打在了他的脊梁,一口鲜血飞溅,把这座山,也渲染得悲凉……
  而这一口鲜血,也换来了“黎”字大旗下的欢呼、擂鼓、雀跃,用血换来的……
  正是:
  大醉不关风与月,
  血色又染不归关

  第二十九回

  蛇矛吐信,二打匈奴阵
  落日熔金,三打铁骨筋
  风很冷,冷的刺骨。
  为什么刺骨?
  因为是关上的风。
  为什么关上的风就刺骨?
  因为有人死,有血。
  谁的血?
  仇人的血。
  谁是仇人?
  挛鞮维昌。
  他为什么是仇人?
  因为他杀了我们的同胞。
  他为什么杀我们的同胞?
  因为他想吞并黎国。
  这么说公孙华是为了黎国而战?
  不是。
  那他为什么要带兵?
  因为他想赢挛鞮维昌。
  赢了他有什么好处?
  名望,权力,军心。
  这些他早就有了。
  那他为什么要带兵?
  现在是我在问你。
  ……
  “公孙将军,这第二场就看你的了。”挛鞮维昌眯着眼对身旁的武将道。
  “公孙”二字一出,少年便猛地晃过神来。
  赵可一愣,忙看去身边的三人,一个面无表情是行尸走肉,一个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还有一个刚梦游回来,再望去对面,便听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回着话。
  “是,末将定不辱使命!”说罢,一声马嘶,一跃而出。金甲闪闪,光芒耀世,铠甲虽然漂亮,可更漂亮的,便是那一杆枪尖上削金断玉的金刚石。相映之下,脸上的两道伤疤,更显得精神。“在下挛鞮太子帐下左将军公孙德诺,前来挑战,谁人敢来一战!”
  “邢将军,可还拿得动丈八蛇矛?”
  公孙凤正要喝出的“驾”字堵在嘴里,犹疑得看了看大帅的背影。
  刑笙一笑,“大将军说笑了,要是拿不动,还站在这人,一定是个傻子。”
  “你不是傻子?”
  “也许曾经是,但至少现在不是。”
  “很好,那你去吧。”
  战马刚踏出几步,公孙华便又道:“把你身上的剑全给我解了。”
  “啊?”刑笙掉头疑道。
  大将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一眨不眨。
  “好好好,解解解。”说罢,便把腰间一双佩剑丢给了身后的士卒。看了看已经闭着眼睛的大将。轻轻一笑,鞭马而出,宛若惊虹。
  不知是不是眼睛花了,少年看到的竟不再是那一双清爽的眼神。
  红的,红的眼睛,红的,红的牙齿。齿间仿佛满是鲜血,而眼中更是殷红。期待、激动、疯狂,仿佛一个渴望鲜血的魔鬼。
  强健的铁蹄踏出一片激昂的飞尘,吐信的毒蛇发出杀意的咆哮:“在下中军次将,前来领教!”
  话音刚落,那一跃剽骑便到了公孙德诺面前,长矛一刺,中规中矩,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公孙德诺简单一仰便躲了过去。
  也就在躲过这一矛的瞬,“礼”已见过。
  两道白虹,皆是反手划弧,凶猛迅疾,在烟尘之中绽出一片火花,比那公孙德诺身上的闪闪金光更加耀眼。若是坐骑稍慢片刻,人便要变成两段。点点星火还未落地,两人已经掉了头。刑笙纵身一跃“旱地拔葱”,把那丈八蛇矛当空一甩,便抖出万千枪花,引人炫目,朵朵枪花均照在死门大穴,招式变幻,难破真假,俨然已经把《星芒决》练制化境。
  公孙凤目不转睛,不住暗叹,却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至于在哪见过,竟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公孙德诺眼前一亮只觉周身杀意,无处躲藏,原本想把他的战马击毙,却已经是自身难保。此时若是毙了那战马,自己也必将血溅五步。情急之下,金枪一转,往前一松,便在头顶辟出一条生路。长矛搭上,公孙德诺只觉得鸿毛之轻全不受力,刚意识到是虚晃一招,刑笙便已经借力一跃,落在马上,刺出一个“回马枪”。
  就在一招穿胸之时,刑笙只听矛上一声金石,力道一阻,到了金甲之处,再难以蓄力。也正是这一阻,给了公孙德诺的枪柄正好迎上,丝毫不差。
  长矛一回,马头再转。匈奴人的泱泱大军之中却是没有一个人有可疑的动作。分心一时,一朵金花已经到了面前,刑笙一惊,忙把长矛迎上。一阵枪戟之声,蛇矛之上已经是缺口斑斑,
  那金枪一闪,身形一倒,贴在马上,“毒蛇吐信”飞枪而出。刑笙一挪,那一枪堪堪贴着铠甲而过,正要反击,公孙德诺再搭上金枪,一招“大漠孤烟”又是一个大圆。当此之时正胸之前的的确确落了个空门,可那杆枪势如破竹,就算是立时三刻毙了他,这一枪也绝难躲过,就算不死,也要躺在床上度过余生。
  说时迟那时快,蛇矛一格,正正扛了下来,饶是如此,还是震得刑笙手心发麻。
  枪势一缓又是一招“李广射石”,刑笙眉头一皱,灵光一现,身上一送,丈尾一甩……
  再一看!
  公孙德诺的金枪已然刺进了刑笙的左臂,若不是左掌一擒,整个膀子真要废掉。而那一杆蛇矛,自尾至前,生生穿了公孙德诺左肩的琵琶骨,就是大罗神仙,也绝难恢复从前的功力。
  刑笙笑了笑道:“足下好功夫,不如,咱们和了,如何?”
  公孙德诺一惊,心下只道:“没想到这汉人如此贪生怕死,眼下左肩再无法恢复,此时讲和,毫无疑问对我而言是最好的选择。”当下也笑了笑,道了声好。
  同是笑,公孙德诺的鬓角已经变得发亮,而刑笙呢,却是面不改色。
  虽说已经讲了和,可沙场之上,两族之间,一举一动皆是关键。当下两人还是一动不动,可血确实不听话的一直往外冒。
  刑笙笑道:“我们一起喊一二三,喊道三,就一起收手,怎么样?”
  公孙德诺点了点头。
  “一!”刑笙道。
  “二!”两人异口同声。
  喊道“三!”时,枪戟一同离开的最暖的温度。
  二人紧着兵戈,小心翼翼得唤马退着步子,生怕再出什么变故。百步开外,两人才缓缓调了马头。
  正当刑笙准备散了杀意,猛地一个机灵,长矛随意一挥,才放下了心。
  决眦回头,公孙德诺虽然步履稳健,可已经巍巍战战,绝不可能打出那么准的暗器。在看对面那乌央乌央的人群,更是难以辨出。
  刑笙眼睛一眯,加快了马蹄,留那一支梅花银针,伴着一缕晨风带起的黄沙,静静消失在无人在意的视线。
  公孙华静静看着负伤的人缓缓走回,神情依旧是之前那样平静,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胜一平啊。”赵可看了看一旁的大将道:“既是这样,下面一场就算是平了,我们这一阵也算赢了。”
  “只怕平不了啊。”刑笙走近道。
  公孙华微微点了点头道:“先去后面上点金疮药吧。”
  “这样真的合适吗大帅?”
  “至少目前为止,还很合适。”公孙华道。
  “也是。”说罢,刑笙便自顾自得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少年不禁握紧了大刀,在看对面时,挛鞮维昌已经手提方天画戟,一马在前,笑道:“这一场要是不拿下来,恐怕军心就要不稳了啊。不知公孙先生,公孙将军帐下,何人出战?”话音平和,相距数里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大帅,此人武功高强,军中只怕鲜有敌手……”
  “怕什么?”公孙华转而对少年道:“怎么样?”
  公孙凤道:“不知道。”
  “试试就知道了。”公孙华道。
  “这……”赵可道:“公孙将军,凤太原身居谋职,这上阵对战……”赵可又道:“自古谋死以智,武死以战,让凤太原去着实不妥。不如让末将前去,这把骨头虽然老了,但还不至于输给那黄毛小儿。”饶是老将军第一眼就看出来少年有些真功夫,可还是心下嘀咕。
  公孙凤笑道:“难得公孙将军愿给末将这个立功的机会,还请老将军成全。”
  老将军眉头不禁拧在一起,看了看公孙华,叹了口,无可奈何得答应了下来。
  少年笑着,轻轻打了马,“长河落日”刀半空一转,抗在肩上。
  “足下年纪轻轻,便来打着关键一仗,想必定然有过人本领。”挛鞮维昌道。
  少年道:“在下只是初出茅庐,还要将军手下留情。”
  “好说好说,只是沙场之上,生死难料,不过既然你是后生,那本将就先让你三招。”挛鞮维昌眯着眼睛笑着。
  “那实在是要多谢将军了。”公孙凤礼数一作,大喝一声,提了大刀便策马而上。
  高手过招,常常都要先等上一阵,为的,就是等对手先漏出破绽。这道理公孙凤也懂,但是他不敢等,他知道挛鞮维昌绝非善茬,也许等真的可以看破他的弱点,可他的冲劲,猛劲都将在等待之中被消磨。再者说既然已经让出三招,那招式之中探破虚实,亦是一种法子。
  鎏金的波纹在朝阳下映出一片瑟瑟,刀刃之处更有一片大好红光,真可是名副其实,“长河落日”。
  骏马飞奔,大刀一抹“云海翻波”,刀气汹涌,宛若层层巨浪,横削中路三处。挛鞮维昌静在马上,一时之间,左右不是,只听他大喝一声:“好!”缰绳一紧,□□用力,那宽头矮马陡得一扬前蹄,跃出五六丈高。公孙凤心下一惊,虽然也曾耳闻匈奴好马,可能有如此厉害,就不简简单单是马头精壮了,骑术也定是一流。
  可高手比武就算是出乎意料,又哪有吃惊的功夫?当下少年右手一按,左手一托,刀锋一改正想使出“举火燎天”,可马势迅疾,要想击中已是不能,少年眉头一皱,招式一变,足踏马背又是“倒打一耙”。挛鞮维昌身形一倒,贴在马侧,不多不少,正好避开那一记夺命。待马落地,他又端端正正得骑在了上面,简直就像是带着马去做孩童的游戏。
  挛鞮维昌笑道:“好功夫。”话到一半,刀却已经到了面前,红光闪闪,登时一片眩目。挛鞮维昌索性眼睛一闭,“铁板桥”往身后一仰,大看之下中规中矩,实际上极致腾挪已经尽数避开了公孙凤劈出的四四一十六刀快刀。转而下劈,那马居然早已自己退出几步,竟然也深谙套路招式。
  刀尖接地,少年“一鹤冲天”,青云直上,落下之时,“力劈华山”,长刀流火,风雷轰鸣,真要把华山砍去一半!饶是挛鞮维昌骑术高明躲了过去,可那烈烈刀风还是让一边的脸颊刮的生疼。
  一招过去又接一招,端得如钱塘江潮,气势恢宏,惊涛拍岸又绵绵不绝。可饶是刀影憧憧,挛鞮维昌腾挪闪躲,谈笑风声,只道:“足下好俊的功夫,在那儒臭之国岂非可惜?不如归我帐下,挛鞮维昌,必定周公吐哺,倒履相迎。”
  公孙凤呢?他没有说话,也的确没有说话的功夫,而那一招比一招的狠劲儿,便是他的答复。
  那太子殿下便也就声声“可惜”。
  三招一过,方天画戟一抡,磕上“长河落日”,刺、挑、啄、勾登时易势,打的公孙凤鲜有反击的余地。
  少年知道他武功高强,可完完全全没料到竟会被打到如此境地。
  “长久下去必输无疑。”心念一转,当下牙根一咬,大刀一磕便以绵柔之劲缠了上去,纵身一跃便使出浑身解数踢出一路“佛山无影脚”,步影翻飞。挛鞮维昌一惊,饶是身法再好,还是生生挨了不少。
  劲道刚弱,手上一搭,往回一送,只听“咔嚓”一声,公孙凤登时银牙一咬,冲着人头狠狠踢出一脚,挛鞮维昌一松,少年便重重跌出数米,一手死死封着左腿的穴道,一手撑着地勉强撑着。
  太子爷眯着眼睛关切道:“哎呦,对不住对不住,我下手太狠了,你没事吧?”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那公孙凤的眼睛一定能把他千刀万剐。
  无力,挣扎,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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