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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娘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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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兽无禽之处,小鱼竟然竟然啃了他一口,这一啃无疑是天地勾地火,他极力镇定,没想最后还是落到小鱼的手掌里。回到家中,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老夫老母面前,肃然道:“我要娶她,忘父母成全。”这话一落,爹笑得眼都没了,娘立马拿出红衣金镯,黄道吉日的签纸,不到半个月就让他们将喜事办了。他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这老两口一高兴,都顾不上给儿子喂药,心里急着抱孙子。他这才发觉,自从不喝那养骨汤,头也不疼了、脚也不软了,一口气能爬三座山。到了洞房花烛夜,他喝多了,抱上美娇娘,没站稳,一头磕在榻沿上。这一磕把肚子里的忘情草全都磕没了,潘逸终于想起来了。那杯酒有毒,但是孟青救了他,弥留之际,他给他喂了解药,算捡回了这条命。醒来之后,潘逸不甘心,他和小鱼终成如愿,却成了这样结局。孟青说:“别再想了,先喝这碗解毒汤。”而这碗汤下腹,他就忘了一切。此时,他才想起,南疆有种草,碾成汁液服下,能让人忘忧,可这种草只在书上见过,没人知道在哪儿。他回过神看向小鱼,小鱼忧心仲仲,摸着他的脑袋问:“敲哪儿了?还疼吗?”一时间,百感交集,他情不自禁将她抱在怀里,恨不得与之融为一体。“我喘不上气了,快松开。”小鱼娇嗔。他埋首在她脖窝,掩住轻泣,口中喃喃:“终于找到你了。”小鱼没明白,她仍是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只朦胧知道个大概——他就是她梦里的人。既然能活着重逢,潘逸更是格外珍惜,他在二老面前还是装作失忆,尽心尽责地服侍。到了夜幕降临,自是携着小鱼的手恩恩爱爱,过着没羞没臊地日子。虽说小鱼看不出年纪,但她也算徐娘半老,潘逸担心她伤身,也没硬让她生养,没料不过半年光景,小鱼便怀上了,坐在院子里半眯起眸,就像挺着个大肚,在晒太阳的猫。“夫君,我想吃鱼。”“好,我这就去。”“唉回来,回来,先蒸个蛋给我尝。”“好,两个够不够。”“三个,别放葱花。”小鱼伸出三根纤纤玉手,潘逸就屁癫屁癫地去摸鸡蛋。见媳妇肚子大,潘母高兴,心想定是个男儿,潘家就有后了。可是到了临盆那日,孩子死活下不下来,潘逸急得一身汗,从老远背了个产婆回来。一家子都在产房门前等,连潘父都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院子里,拨长脖子听里面动静。一炷香过后,就见听一声婴儿啼哭,紧接着产婆在里大叫:“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公子啊。”潘母欣喜若狂,抓住潘逸的手激动得发颤。过了会儿,又听到:“唉,等等。”这下,全家人的心又被吊上了,潘逸忙不迭地走到门处,担心有所闪失。“唉,等等,还有一个。娘子,用力,再用把力”什么?还有?潘逸愣了,潘母也愣了,大家都愣了。里面叫得惨,然而不一会儿又听见一声:“出来了。恭喜,恭喜,是龙凤胎啊。”这潘母一声,兴奋地背过气去,潘父手中的拐都掉了地,健步如飞地跑到门口,伸了手要抱孙子孙女。那时,潘父已经七十了,他抱着两宝贝老泪纵横呐,直叹:“不知有生之年,能否抱到重孙。”多年后,他如愿以偿,当他抱着重孙画像时,高兴得把最后一颗牙都崩掉了,当然这是后话。家里有了龙凤胎这对两活宝,潘家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两小家伙嘴甜,左个爷爷,右个奶奶,哄得二老整日咧着嘴,也不去怪栏子里没毛的鸡和地里拔秃的菜了。这般捣蛋,长辈不舍得罚,做爹娘的总不能不理。对于谁管教、谁当白脸;谁照顾、谁当红脸,潘逸和小鱼也是争论不休,当然结果也不用猜,潘逸疼娘子,大小事皆揽在身上,白脸红脸一起唱。不信?有据为证。某日半夜,潘公子尿了床,湿被子睡得不舒服,他便扯嗓子大哭。小鱼道:“夫君,他哭了。”潘逸道:“昨天我照顾,今天轮你了。”小鱼又道:“天冷,起不了。”潘逸回:“我也起不了。”小鱼娇嗔:“他是你的儿,你就这般狠心。”潘逸一本正经回她:“他也是你的儿。”小鱼甩白眼,厉了声:“去还是不去?”“我去。”

番外:冬去春来(二)() 
白马过隙;岁月如梭。转眼间;龙凤胎就能说话走路了。两娃纸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快。潘小姐三岁能吟、五岁作赋;潘公子则善计算,算起数来连手指头都不用掰。在朝中为官多年的潘父得此两宝,自是脸面有光;可高兴之余又未免失落。潘氏算是大族,可到了他这辈却朱门漆落,他不由常叹:“要是他俩能入朝为官;定是栋梁之材啊。”潘母人实际;她觉得官再大,不如命大。能全家平安;颐养天年;总比在皇帝身边当零嘴好。再者;儿子功劳显赫;而皇帝又给他什么了?伴君如伴虎一点也不假。当然老两口的悄悄话自然不能给潘逸听到;他们还担心他想起什么,去找皇帝算帐;这好不容易过上的平淡日子也就没了。其实潘逸早想起来了,哄着二老啥都不说;平日里他捕鱼打猎,赚点口粮,空了便教两个活宝防身功夫,至于两二宝读书识字,自是他不用操心,小鱼狠心起来,比他还凶。或许娃子机灵,所以叛逆期就来得早,山里的日子过闷了,他俩结伴偷偷地溜下山,一直玩到天黑才回来,急得家里人头发掉了一大堆。挨罚之后,两娃子哭得凄惨,一边哽咽一边断断续续道:“是哥哥(妹妹)出的主意。”兄妹俩个撕脸倒是撕得快,完全违背互敬互爱、互背黑锅的家规,小鱼生气,拿出尺子每人打了十下手心,赶他们睡觉去了。夜深,潘逸转辗难眠,他想老是躲在深山老林也不是个事,孩子虽小,但总要开开眼界,连糖葫芦都没吃过,还算什么童年?他叫醒小鱼与她商量,是不是找个机会带两娃纸下山好好玩,顺便也让老父老母高兴下。小鱼睡得朦胧,他说什么,她都说好。潘逸见了,使坏心眼问她:“再生一个,可好?”“嗯好”小鱼迷糊回道,随后以背相对睡了过去。潘逸奸笑,接下来嘿嘿嘿你们懂的。过完了年便是元宵,潘逸做了三盏兔子灯,带上两老妻儿下山游灯会。这里也算大县,离都城不远不近,逢年过节时倒和都城一般热闹。街上彩灯高悬,两旁都是手艺人,还有人会嘴里喷火,胸口碎大石。好久没凑这般热闹了,俩娃子喜不自胜,两老也是高兴。趁着人潮,潘逸轻轻拉着小鱼儿的手,两人无意对视,顿时红了脸颊,就犹如他们少年时。突然,天上炸开一朵烟花,顿时亮了半幕天际。众人拍手叫好,纷纷驻步抬头,两活宝边跳边叫,直嚷嚷:“爹娘,你们瞧。”话音刚落,又是一朵硕大的花。底下人声鼎沸,喜气洋洋。有人见之,立马弯腰拍马,笑着道:“陛下,您瞧,这正是国泰民安,百姓欢乐啊。”“是啊,你们乐,我可不乐。”当今皇帝正坐在茶馆内,一脸的郁郁寡欢。这让福佑犯了难,本想出宫哄他高兴,没想他还是这副死样子。皇帝就是皇帝,怎么伺候都难,细细算来,那皇后也已经死了五、六年了,河里捞来的衣物早就埋入皇陵里,他还有啥想不通的呢?福佑心里哀叹,暗暗一合计。得!再送一批美人,让他高兴几天。正当想得好,回过神时,荣灏不见了,福佑吓出冷汗,急忙四顾找人,结果发现他两手负于身后,一面下楼,一面吟什么:“五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半点都不应景!刚出茶馆,一群人就拥了过来,福佑见这么多人吓呆了,抱着护主忠心,他立展臂挡在荣灏面前,还如壮士断腕般地嚷嚷:“陛下,小心呐!”结果那群人根本没鸟他俩,哄闹着去抢兔子灯。福佑尴尬了,荣灏更是尴尬,因为原本他以为自己被人认出是皇帝,这些百姓是迫不及待地要下跪谢恩,顺便摸一摸他衣摆,墨履什么的,再来个感激泣零,结果啥都不是,压根儿没人知道他是皇帝。荣灏自觉无趣,收拾好傲气,打道回府,没料一个转身,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脚。他一吓,低头看去。这撞他的是个小女娃子,手里提着兔子灯,哭丧着脸,像是与家人走散了。“哪家的娃子,怎么没看好?”荣灏抱怨,随即弯了腰,献了把爱心,结果他一看这女娃的模样,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光源氏计划。这娃纸长得水灵,一双眼睛又大又圆,一张小脸白白嫩嫩,若是再过个十年他开始心猿意马,怎么看怎么欢喜,就觉得这女娃子可爱,长得像他的小妩。见荣灏露出花花眼,福佑背脊一凉,纳闷皇帝什么时候胃口变了?连小女娃也不放过,这这这怎么禽兽不如啊!他再仔细一看,咦?这女娃好生面熟,怎么这么像妩娘娘呢?两人抱着不同心思琢磨起来,就在这时,小女娃子眼睛一亮,像是见到家人,连忙脱了荣灏的手跑了。荣灏顺着她跌跌撞撞的身影瞧去,就见一女子伸手将她抱起,“砰”的一声,天空又炸起烟花,瞬间将这座城照亮。那女子无意回眸,四目交错,你惊我讶。眨眼功夫,夜幕暗下,荣灏回过神思,女子与女娃纸都不见踪影,他僵硬转头,问福佑:“你瞧见了没?”福佑呆滞点头:“我瞧见了鬼。”一声令下,跑过来的守城兵冲散灯会人群。与此同时,潘逸已经来到家中,急匆匆地整理衣什,搬上几件贵重器物上了马车。老两口不明所以,忍不住问:“这要做什么?”“来不及说,先上路。”话音刚落,潘逸就抱起两娃子塞到车内,再扶二老上了马车。一声轻叱,马车飞驰,趁城门锁闭之前离了此处。一路无话,车中格外寂静,两活宝无忧,靠在爹娘怀里睡得熟,手里还捏着兔子灯。二老面面相觑,终于忍不住发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潘逸知道瞒不过去,便一五一十地说了。二老听得一惊一诈,也不知道儿子太聪明,还是自己老糊涂,竟然丝毫不知道他想起来了。刚才在灯会碰到皇帝,这自然是要逃的。荣灏只以为潘逸已死,他的尸骨在周城化作了沙,若是被他知道潘逸还活着,别说是他的命,连潘氏都要不保。还好,还好!一车人都是苦瓜脸,小鱼也不例外。刚才在灯会中,他分明是认出了她,逼不得已只能逃了。其实她药喝多了,有时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比如捅了荣灏一下,她只对夫君说她是从宫里跑出来的。夫君非但不害怕,还替她瞒着藏着,如今害得他与公婆流离失所,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马车一路北上,穿过群山,途径绿水,终于抵达平洲。潘逸特意在平洲歇整几日,看到大漠景致,小鱼只觉得眼熟,好似经常在梦里来过这里,仔细想,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正当快要清晰时,潘逸又拉着她上了车。他说他托了个熟人,打通关卡,逃去丹兰。潘父一听要去丹兰,立马沉了脸,举着手杖怒喝道:“生是荣国的人,死是荣国的魂,怎能投靠别国,我不去!”老爷子还是一根筋到底,而潘母急了,这好不容易盼到儿子娶妻生子,能过上惬意日子,在这节骨眼上,怎能还呕这口气,难道他忍心看这般可爱的孙儿、孙女遭罪吗?潘母口沫横飞地洗了几天脑,老爷子终于点头答应走了,他们一家坐车去了丹兰,到了一个从未涉足过的天地。几年功夫,丹兰已经不是残壁断垣,虽然这个国小了些,但是百姓安居乐业,风土人情又极为风雅,算得上是礼仪之邦。他们一入都城,竟然惊动国君。国君驾马亲自相迎,见到潘逸亲昵地唤了声:“潘大哥!”旧友重逢,自是欣喜。玉暄听闻潘逸带老小来此处,早早地敬候。终于,他看见阿姐下了车,手里还牵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一时间百感交集,顾不得礼仪,上前抱住。二老看呆了,有人轻薄儿媳,儿子竟然还在点头笑,潘老爷子怒火一窜,抡起手杖打玉暄的脑袋。“你这登徒子还还不快放放手。”“哎呀,爹,误会,误会!”潘逸连忙阻拦。玉暄撒了手,抱头鼠窜。小鱼则呆呆地立在原处,不明所以。过了会儿,跑来个二十几岁的男子,他身穿立领骑装,头戴帽巾,两眼炯炯有神,五官更似美玉雕成。见到玉暄,他施礼唤了声:“舅舅。”潘逸一听,不禁回首,眼前这翩翩公子像极了年轻时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的。这潘老爷子也似乎看出来了,手杖也忘记抡了,瞅着小伙子瞅了半晌。“麟儿,快来见客,有件事我得和你讲。很长,你可要耐心听着。”玉暄莞尔而笑,俊逸男子看看他,再看看潘逸,恍如隔世。之后的事也不必细说,小鱼他们一家子就在丹兰住下了,潘老爷子如愿以偿地抱到重孙,把牙都笑没了。小鱼住回了云水窑,曾经父王为她建的玉楼。每日清晨,她能看见一轮火红从海边升起,就如儿时一样。“驸马爷,你儿子又哭了。”“公主殿下,今天该你照顾了。他八成是饿了,想吃奶”“刚吃饱呢!尿湿了吧。你去还是不去?”“哦,我去。”(全书完)
1518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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