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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太可爱了。
******
…卧槽卧槽!你把学霸亲了???目瞪狗呆。jpg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啊qaq
晚上她跟苏棠聊微信的时候说起这件事,苏棠听得一个激动,顶着晚修课的压力,躲在桌子下也要给她发来语音表示深切慰问:“阮阮,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才同桌一周不到就亲上了?厉害死你了。”
阮念哭笑不得,用手机打字太慢了,打一句话的时间都够她跳进黄河好几次了,洗不清的,于是换了电脑登陆微信跟苏棠说。
…我真的没有亲他qaq
…你发语音说吧我戴耳机听着抽屉里太黑了看字儿会眼瞎
阮念叹了口气,只好也插上耳机跟她发语音。
“是他先靠过来的,太近了,我连动都不敢动,然后他还一直我怕得要命,就只好逃跑了,扭头的时候就不小心擦了一下他脸”
“亲侧脸也算亲的啊,呵呵,不要再做无谓的反驳了。”苏棠压低声音偷偷摸摸地问,“那蒋学霸呢?他什么反应?”
34()
“我不知道。”阮念挣扎了半天;还是把自己逃跑的事情跟自家闺蜜交代了。
“靠;你真是太怂了;跑个屁啊。”苏棠痛心疾首;差点儿压不住声音;“你应该回头看一眼的啊;说不定咱们学霸的脸被你亲得红透半边天呢。”
阮念回想起当时的情况;给苏棠回了一个“tan90”的表情。
…不行了有老师巡班,我还是给你打字
…噢噢
…其实我觉得蒋学霸也不简单
…什么?
…你说他那么壁咚你,真的不是想亲你吗
…那不是壁咚吧
…随便啦;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嘛
…我觉得他只是开玩笑的吧
…学霸看起来像会开玩笑的人?别逗了好吗
…
…哎,你说他会不会是喜欢你啊
阮念正端着杯子喝水,看到这句险些把水全喷屏幕上。
…棠棠!你想太多了吧???他怎么可能
这可不是别人;是整天凶巴巴的;对谁都不耐烦的蒋逸舟啊。
他这样的人,别说喜欢她了;根本就不会喜欢任何人的吧。
…啧;你又知道不可能?我看你俩同桌相处得挺愉快啊
…那是因为我不敢惹他啊0。0
…暗中观察。jpg
…委屈巴巴。jpg
阮念放下手机;原本平静的心情被苏棠的话搅得有些微妙;摇了摇头;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起身出去。
外婆正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叠衣服;见她拿着杯子出来,以为是要倒水喝:“水还在烧着;你杯子放着;等会儿我给你倒了拿进房间。”
阮念应了一声,往阳台那儿看了看,进房前听到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回头问老人家:“外婆您衣服洗好了?”
“啊,好像是。”外婆推了推老花镜,不知是看的什么剧,入迷地盯着电视屏幕都没看她一下,“你要是闲着就晾了吧,平日里老坐着,这会儿不学习就多站一站。”
“知道啦。”
阮念应着拉开阳台门,扑面的闷热空气和顶在背上的空调风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她刚关上门就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
幸亏是捂着嘴打的,不然冲外面这么一下,估计整栋楼都能听见回声了。
阮念吸了吸鼻子,转身打开阳台的灯。
她家房子选的位置不错,坐北朝南,晴天的时候太阳能照进来,站在阳台往下看,也基本包揽了整个小区的视野,小时候知道爸爸妈妈要回来的话,她老早就会站在这儿看小区门口,等那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开进来。
不过这会儿往下看,小区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遛狗的傍晚那一拨已经回去了,晚上那一拨还没到点出来,只有几盏的路灯在寂静的漆黑中遥遥相望。
哦,还有几只流浪猫。
大概是趁着现在没人,都出来活动活动,敏捷的身影前后窜上了花坛,可惜十几层楼还是离得太远了,阮念挂完一件衣服再看,已经不知道它们钻哪儿去了。
对了,那两个食盆
她巴着阳台边往下努力看了看,可惜光线太暗目标物又太小,完全看不清花坛边有没有放着什么,于是晾完了衣服,她就回房间给蒋逸舟发了微信,想提醒他把食盆收回来,免得被人拿了或者当垃圾收走了。
“呀,都这个点儿了啊。”客厅传来外婆趿着拖鞋急匆匆走过的声音,“垃圾都忘记拎出去了,瞧我这记性,哎。”
“外婆?”阮念从房间里探出头,见外婆要出门的架势,叫住了她,“我去吧,您别跑上跑下了,怪累的。”
住宅楼里每天会有清洁工定时逐层收垃圾,要是过时间了,就得自行拿到楼下去扔,不然在楼道里捂一整晚,第二天的味儿能熏死整层楼的住户。
“啊?”外婆停住,“你怎么又跑出来,别耽误复习吧?”
“没事,也不差这一会儿。”阮念带上手机和钥匙,进厨房把垃圾袋捆好拎出来,笑了笑,“您不说我该多走走嘛。”
“行,那你丢完垃圾就回来了啊,”外婆帮她打开门,叮嘱道,“大晚上的别到处走。”
“知道知道。”她穿上鞋,应着关上门。
下楼丢了垃圾,阮念看了眼手机,发出去的消息依旧没回复,不知蒋逸舟是忘了回还是没看到。
犹豫片刻,她还是决定去花坛那边转一圈儿看看。
先前见过的流浪猫全都不在了,大概是看有陌生人过来,就各自跑到别处去了,阮念弯腰四处找了找,都没见到有,正想是不是蒋逸舟已经捡回去了,忽然听见一阵狗吠由远及近地靠近。
“毛毛!等等我啦”
奶声奶气的娃娃音紧随而来,阮念刚转身,就被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撞到腿上,估计是跑得太急了,连忙伸手扶了她一下:“没事吧?”
“毛毛”小姑娘长得很可爱,举着胖乎乎的手指向她身后,扁着嘴委屈巴巴地说,“它跑那么快都不等我”
“毛毛?”阮念顺着她的手扭头往后看,才知道那阵狗吠是一只金毛发出的,这会儿正蹲坐在她身后几米外,嘴里还叼着个红色的食盆好像就是她和蒋逸舟今天喂流浪猫的那个吧?
“沈贝贝,爸爸跟你说了不许跑太快,你又忘了?”
阮念再转回来时,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模样英俊,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好像是住她家楼上的沈先生,拎着小姑娘的后衣领就把她抱了起来,皱眉道:“有没有受伤?”
小姑娘立马就怵了,摇摇头,声音都小了许多,抱着他脖子叫爸爸。
“刚才姐姐扶了你,你要跟姐姐说什么?”沈先生拍拍她。
“谢谢姐姐。”
小姑娘规规矩矩地冲她道谢,阮念笑了笑,摆摆手说没关系,目光还是忍不住往后面的金毛看。
“毛毛,过来。”
金毛倒是听话,沈先生一叫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还叼着食盆不松口,阮念看他们好像要回家了,赶紧开口:“不好意思等一下请问这个食盆是你们的吗?”
“不是,它自己叼来玩儿的。”沈先生看她这么问,很快就猜到了事实,看着金毛道,“把东西还给人家。”
金毛十分有灵性,竟然真的把食盆放回地上了,冲着他直摇尾巴叫。
“”阮念把食盆捡了起来,边上还沾着金毛的口水,“谢谢。”
“不客气。”沈先生礼貌地笑笑,临走又提醒道,“没记错的话,它是在篮球场附近叼的,那边好像还有一个一样的,你可以过去看看。”
“嗯,好的。”
篮球场离花坛这边不近了,可能是被其他流浪狗叼过去的,阮念在洗手池把食盒洗干净后,甩了甩水,往篮球场的方向走去。
前些年社区要搞建设,绿化、安全和娱乐一样不落下,还在老人健身设施的旁边弄了一个篮球场,面积只有正规篮球场的一半大,篮筐也只有一个,平常基本就没人会去打,在那儿踢毽子、打羽毛球的倒见得不少。
不过今晚的篮球场好像并没有空着,阮念从住宅楼的单车棚穿过去,就听到那边隐隐传来篮球落地的声音。
咚,咚,咚,咚。
不紧不慢,带球的节奏很稳,然后停顿了几秒,她就听见球狠狠撞入篮筐的响声,应该是上篮投进球的。
落到地上的篮球弹了好几下,快弹出场外的时候有个人几步跑过来带球,干净利落的寸头被路灯投下的强光照得几乎发白。
蒋逸舟?
阮念停住脚步,就站在单车棚口没出去。
这儿路灯照不进来,黑漆漆的一片,蒋逸舟好像也没看见她,扯衣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又带球跑回了场上。
运球,换手,三步上篮。
然后带着球跑回三分线外,来回运了几次球,在踩上三分钱的前一秒忽然跳起,高高地把球投了出去。
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入篮中。
三分。
阮念虽然不会打篮球,但篮球赛也是看过不少的,直观的比较不需要技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忍不住低低地“哇”了一声。
好帅。
撇开颜值和身材的加成,光看他这动作和投篮的姿势,别说普通的班级联赛,就是学校篮球队的表演赛上,都未必能找得出比他更好的。
看起来就是很会打篮球的人。
那要是不撇开的话,大概帅爆了。
嗯,帅爆了。
可能比她哥哥打篮球的时候还要再帅一丢丢
就在阮念想事儿的几十秒里,蒋逸舟又接连投进了两个三分球,第三个球切换回最开始的模式。
运球,换手,三步上篮。
球被狠狠砸进篮筐的同时,他单手扣住篮筐低吼了一声,才松手跳回地上,转身背对她走到球场边拿水喝。
落地的球被弹飞,奋力弹了好几个回合,最后终于力竭换成了平移运动,滚着滚着,慢悠悠地滚到了单车棚口她的脚边。
阮念:“”
这世上为何总是有如此尴尬的事情。
为什么呢。
所以她现在是捡呢,还是趁他过来捡之前,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赶紧开溜呢
“帮忙捡下球。”蒋逸舟拧开水猛灌了几口,喝完头也不回地丢了一句话过来。
这话怎么说得好像他本来就知道她在似的???
不可能啊,她一直站在阴影里,也没出过声,他怎么会知道她在?!
“怎么,”蒋逸舟等了几秒没反应,回头冲着单车棚那团黑影喊话,“让你看了这么久,捡个球都不行?”
看、了、这、么、久。
很好,很好。
“哦,”阮念扯着僵笑,慢腾腾地挪出单车棚,“我这就捡。”
35()
这一场面的尴尬程度;严重到阮念一还完球和食盆就调头走人了;连剩下那个食盆在哪儿都忘了找;蒋逸舟还说了什么也没管;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家;把自己关进浴室洗了个长长的澡;才勉强从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尴尬感中缓过来;静下心开始学习。
所幸她这人没什么特别的能耐,就是抗压能力还算强,通俗点说就是心宽;第二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刷牙洗脸换衣服出门买早餐上学,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不甜。”蒋逸舟吐掉吸管;看着她手里端的那杯;“你是不是给错我了。”
“没有。”阮念吸了一大口,确定是正常的甜度;“我大概;今天;忘记给你加糖了;不好意思。”
唔;看来还是有点儿事的。
“哦。”蒋逸舟扯了扯嘴角,似乎不怎么在意;吃完早餐给自己加了颗大白兔奶糖。
当然没忘给自己的同桌也丢了一颗,淡淡道:“食盆都在我那儿了;昨晚打球没看微信。”
阮念点头:“可你不是发过了吗?”
蒋逸舟皱眉看她:“你看到微信不回复?”
阮念:“”
她那时不正在尴尬嘛;后来学习得晚,关掉手机直接睡了,就忘记回他微信。
额,又是忘了
阮念看了蒋逸舟一眼,觉得这句话还是不解释为妙。
周一的早晨照例要举行升旗仪式,然后是沉闷冗长的教师讲话以及学生代表发言,把全校学生都快说睡着的时候,敬爱的校长终于出来宣布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为响应国家强身健体的口号,配合上级对各校推行体育活动的督促,我校决定下月中旬举办秋季篮球赛,以班级为单位”
后面的废话基本没人听了,全场欢呼鼓掌,就差没冲上台把校长抱起来亲了。
近年因为重本率下滑,二中一年一度的篮球赛已经停办两年了,校方决议将篮球项目并入每年的校运会,由于其他运动项目限制了场地和时间,所谓的篮球项目基本就成了校队自己人的一场表演赛,好看是好看,但参与感大打折扣,没什么意思。
没想到今年居然复办了,不但二中的学生们乐坏了,各班班主任也很是上心,毕竟时隔两年再办,大伙儿都期待着呢,那些成绩死活超不过别班的班级,就等着篮球赛能威风一把,好灭一灭某些班的嚣张气焰。
8班差不多也是这意思,撇开蒋逸舟这种初来乍到水平不明的疑似学霸,虽然有几个学霸,但扛不住学渣太多,平均分一拉下来能拼个全级前三了倒数那种,高一那会儿就没少被别班压着,憋屈得要命,好不容易盼来了篮球赛,大伙儿怎么能不出了这口恶气?
下午最后一节班会课,老张半句废话都没说,“砰”一声把报名表格拍在讲台上,就问了句谁要报名的举个手。
下面立时刷刷刷地举成一片树林,全班二十多个男生,举了有三分之二。
阮念看了看旁边的蒋逸舟,后者依旧塞着耳机在看视频,任周围群情激荡,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
“啧,这帮兔崽子你们要是复习备战的时候能有这儿的一半热情,还愁成绩上不去吗!真是的!”不过看得出老张心情还不错,很少这样训人还带笑的,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先把手放下,“行吧,这人数上肯定是没问题了,关键还是看技术”
不知是不是错觉,阮念感觉老张说到这话的时候往她旁边扫了一眼,大概是看到蒋逸舟漠不关心地在玩手机,于是又没好气地转开了视线。
“这样,你们有意愿参加比赛的先去体委那儿报个名。”老张捏着手里的官方报名表没往下给,也不把话说死,“至于最后具体是谁上,等我看情况再定。”
大伙儿都被高涨的情绪冲昏了头脑,一窝蜂似的去报了名,没太在意老张后面这句“看情况”,也没留意课后老张把体委和班长都叫到了办公室问话。
“老张,我说句实话行不?”
体委江宏是个个子高体格壮的大块头,像堵墙似的杵在办公桌边,说话的声音低得跟牛一样,沉得厉害,旁边的班长被他震得耳朵疼,屈肘撞他让说话轻点儿。
“行啊。”老张点头,“叫你们来就是想了解咱班的水平,有什么都直说。”
“我们班男生基本都会打篮球,体育课也经常打,但”江宏顿了顿,被班长又撞了一下才继续道,“但身高够而且真打得好的,可能都凑不出一队来。”
“怕啥,”班长不以为意,“不是还有你这个校篮副队长在嘛。”
“你怎么不说3班还有个队长在啊,14班还有三个人是校队的呢。”江宏皱眉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