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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了点头,“可恨今天上午没提前准备,不然她的嘴脸立马就暴露了。”
以前不拆穿张琼玉,一个是对爸心灰意冷了,二个是没有法子去拆穿。
如今,一则是已经危及到爸的生命,二则是因为,有了拆穿的方法。
“你是想借望舒哥的手机去录音?”沈碧抱住了我的胳膊,“姐,要不你也买个手机吧,我看现在手机都没那么贵了呢。”
“没那么贵也得好几千一台,重的跟砖头似的,我不要。”我连忙拒绝了,“再说了,现在工厂建着呢,源源不断的往里投钱。我哪里还有额外的钱去买手机。还有啊,你自己想用手机,别打着我的名头。”
“嘻嘻,让你看破了。”沈碧松开我的胳膊,对我做了个鬼脸,“你不买就不买咯,刘果有个旧手机,据说是他舅舅给的,他说要借给我玩呢。”
“刘果?就那个你高中同学,上次一起吃饭那个?”我挑了挑眉,“看来你俩还是有点戏的嘛。”
“姐你又胡说。”沈碧嗔了我一眼,神情忽然低落了下来,“我不想谈恋爱了,现在只想好好地学习小提琴,我们老师说,会推荐我去文化宫演出呢。”
“这是好事儿啊,你怎么还不高兴了。”我摸了摸她的头。
“没。”沈碧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对了姐,工厂建造的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吧。”
我瞪了她两眼,终究是不舍得她再难过,顺着她转移了话题,“行,我带你去看看。”
我们俩去工厂转悠了一圈,又去养鸡场看了一下。
新的鸡仔已经在培育,因为用量大,原来的养鸡场已经装不下了,我就在工厂不远处又给搭建了个养鸡场,虽然花了不少钱,但距离近,到时候杀鸡更方便了。
唯一比较发愁的就是这个鸡粪味儿,不是太好闻。工厂里的员工也总不能天天戴着口罩,其中一个管事的就跟我商量,要不把养鸡场迁远点,不然这味儿也太大了。
可养鸡场都快搭好了,一部分鸡仔都迁过来了,要是再换地方,那花费也太巨大了。
我冥思苦想了一会,让养鸡场主联系附近的农户,便宜出售鸡粪,用来当化肥。
那时候农村种植农作物都不怎么洒化肥,都是用自己家攒的粪,沤一沤,再混点土,过筛一下,就用了。
有些家里地少的,一年积攒的粪便够用。
家里地多的就不够用了。
我记得当初爷爷奶奶的邻居就跑去买养鸡场的鸡粪来沤了当化肥撒,就让养鸡场主也照做,果然卖出去了。
如今再来看工厂,没有冲天的鸡粪味儿,清风一拂,还有点淡淡的青草味。
我跟沈碧在这边玩了大半天,天快黑的时候才回了锦绣家园。
季望舒已经在和妈边聊天边做晚饭了。
我也进去帮忙择菜,顺便提了一下要借一下他的手机。
季望舒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当时就把手机掏出来放到了我的兜里。
我怔了怔,又把手机给塞回去了。
“怎么?”季望舒笑着问我,“不是说用手机吗?又塞给我做什么?”
“我现在又不用,等用的时候再找你借。”我摊了摊手,“你跟我不一样,我没啥电话,你业务繁忙,可别因为我耽误了谁的事儿,那可就罪过了。”
“你怎么跟我不一样了,你马上也是一个工厂的老板了。”季望舒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顶,“看来,该给你置办一个手机了。”
“别啊。”我连忙摆手,“现在家里没什么闲钱,就不买手机了,主要还是工厂那边的事儿,后面得需要投钱呢。”
“行吧。”季望舒也没强求我。
只是第二天,就拿来了一个勉强算小巧玲珑的手机给我。
我又生气又惊喜,“不是说不让买了吗,你这是……”
“我不让你买了,又不是不让我买了。”季望舒笑了笑,“现在你也是好几家店铺和一家工厂的老板了,总是用公用电话和座机实在不方便,我找你也不方便,还是用手机好。我给你里面安了电话卡,也保存了我的手机号码,有事儿我们互相打手机,知道了吗?”
“你干嘛总是那么细心……”我握着手机,红着脸低下了头,“谢谢你啊望舒。”
“不客气。”季望舒摸了摸我的头,“正好我这两天要出一趟国,有了这手机,我也能随时随地找你了。”
“你要出国做什么?”我愣了愣,问道。
“一点投资上的事儿。”季望舒也没瞒我,“俄罗斯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我过去看看。”
“你不是说,你的投资跟俄罗斯没关系嘛?”我愣了愣。
“是没关系,但跟季家有关系。”季望舒道,“虽然说季家怎么样都跟我没什么牵扯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提前知道的好,至少,能让我判断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你注意安全啊。”我笑着抱了抱他。
有了手机,接下来的事儿就比较好做了。
张琼玉是个很会伪装的人,但那只限于有其他人在。
如果没其他人在,她会在我跟前撕下所有的面皮,变成如同魔鬼一样的存在。
我现在就在等,等她主动找我,我激怒她,录下她所有的真实心理。
可这种等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到季望舒出国走了一圈,都要回来了,我还没见到张琼玉。
沈碧担心爸的安危,一直催促我主动去找张琼玉。
我想了想,这个女人的目的是抢走我的一切,其中季望舒是重点。
如今她不出现,很有可能是因为季望舒不在。
那么,是不是季望舒一出现,她就会跳出来呢?
我眼睛一亮,给季望舒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季望舒笑了笑,告诉我,他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中转站休息,两个小时之后就可以落几场了。
我欣喜的跳了起来,准备去接他。
季望舒告诉我不用接,准备点饭菜给他吃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
挂上电话,跟妈说了一声之后,思附再三,我又去了一趟爸那。
这一次开门的是爸。
见到他,我也没废话,直接就道,“爸,你想好了吗,要不要回县城?马上望舒就回来了,我让他开车送你回去。”
“啊?”爸很怔愣,“小绛你还惦记这个呢,唉,我不回去,你别操心我了。”
“哦,不回去啊,那就算了,我还寻思着季望舒半小时之后就要到机场了,到时候能送你回去呢。”我故意扬起声音对着屋里喊。
爸不解的看向我,“怎么了这是?”
“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你不愿意回去就算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的事儿,以后,你的死活都跟我无关了。”
说完,我就走了。
但我没有走远,而是蹲在了一个角落里。
大概五六分钟后,打扮的格外清丽的张琼玉,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握紧兜里的手机,心中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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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机场殴打张琼玉(shukeba)
一路鬼鬼祟祟的跟到小区外,看着张琼玉打了车直奔机场,我冷笑两声,也打了个车,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她前脚进机场,我后脚就进了。
还好现在机场不似后世人流繁多,我才能稳稳地跟在张琼玉身后,看着她一路跑到了出口,在那又照镜子又涂口红的,一脸甜蜜的等待。
乍一看过去,还真跟等对象回家的小女人似的。
真恶心!
我对着她唾了一口,突然听到广播说某航班即将落地。
我掐指一算,正好是季望舒跟我说的两个小时之后,立马精神奕奕的躲在了广告牌后。
十分钟左右,季望舒推着行李箱从里面走了出来。
已经二十五岁的男人,穿着长款的卡其色风衣,围着略长的褐色围巾,拎着深褐色的皮箱,走起路来身姿挺拔,步伐坚定。
即使周围人都衣着不俗,但他依然是最亮眼的那个。
张琼玉本来正在捋刘海,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直到季望舒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才赶紧收起小镜子,挂上甜美的笑容,娇滴滴的唤道,“季哥哥。”
季望舒头也不回,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对着我的方位走了过来。
我心底顿了顿,暗道我已经躲在广告牌后面了,怎么他依旧能看见我似的。
“季哥哥,你等一等。”张琼玉愣了愣,眼看着季望舒就要离开机场出口,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拽住了他的衣角,“你等一等啊。”
季望舒这才停下脚步,冷冷的看向张琼玉,“放开。”
“季哥哥。”张琼玉的手捏的更紧了,“薛阿姨让我来接你,你刚下飞机累了吧,行礼给我,我帮你拿着吧。”
“我说你的手放开。”季望舒的语气更森冷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放开!”
最后两个字,季望舒呵斥的很大声。
张琼玉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双手,委屈的眼泛泪光,“季哥哥,你小点声音好吗?你吓到我了。”
季望舒不耐的蹙起眉头,转身又想继续走。
但张琼玉跑到了他跟前,双手伸开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到底想做什么?”季望舒蹙眉看向她,“有什么事你去跟小绛说,我不想跟你单独说话。”
“季哥哥……”张琼玉委屈的咬了咬下唇,“就是姐姐让我来接你的啊。”
“小绛?”季望舒疑惑地问,“你是说,小绛让你来接我?”
“啊,是啊。”张琼玉眨巴了一下眼睛,“她说她很忙,所以让我来接你。”
季望舒沉默了片刻。
张琼玉以为他信了,笑容满面的要去拉手提箱。
季望舒往后一扯,手提箱立马被拉远了。
“张琼玉是吧。”他淡淡的道,“我不喜欢爱撒谎的人,而且你的谎言太低劣了。小绛很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让你来接我。”
张琼玉怔了怔,才委屈的道,“可是季哥哥,我真的是来接你的,你飞国外那么累,我们不要在机场耽搁了好不好,难道你不想早点回去休息吗?”
“我是很累,所以希望你不要挡着我的路,让我更头疼。”季望舒冷冷的说完,拎紧箱柄,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张琼玉没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清丽的脸蛋涨红的如同番茄一般,眼底的神采却愈发坚定了起来。
“季哥哥。”她大喊了一声,小跑到了季望舒身边,讨好的笑着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那我就跟你走吧。”
“你……”季望舒气的脸都青了,只能咬牙加快步伐。
张琼玉小跑着跟的有些吃力,最后只能改成大步奔跑,才勉强跟着季望舒一起出了机场。
到了外面,季望舒招手想打车,张琼玉却趁机把他往早就预定好的车上赚。
季望舒厌恶的紧,一把推开了她。
张琼玉就像个橡皮糖似的,爬起来就往他身上依偎,同时不断地往周围环视。
那种眼神,就好像……在等人似的。
我躲在机场门口的柱子后面,暗暗猜测,张琼玉应该是为了等我,故意制造她和季望舒亲密的假象,让我误会。
没想到这个女人都算计到了季望舒身上去了。
我特别生气,深吸两口气,慢慢的走了出去。
张琼玉看到我,两眼一亮,立马娇笑了两声,对着季望舒的怀里依偎了过去。
季望舒当时正在四处寻找出租车,冷不防怀里多了个娇柔的女人,条件反射的一抬手,把人给推了出去。
然后,我就看见,刚才还笑得一脸挑衅的张琼玉,像条狗似的在地上滚了好几滚。
刚好滚到我的脚跟前。
张琼玉慌乱的抬起头,看到我,惊慌变成了恨意,“你还出现的真是时候。”
“不然呢?”我盯了她两眼,抬脚踩在了她手上。
我记得刚才她就是用这只手的拉的季望舒的衣角来着。
“啊……”张琼玉大叫了起来,“沈绛,你疯了,放开我,你疯了,你抬起脚。”
我没理她,脚下兀自用力。
等张琼玉疼的面色发紫,叫不出来的时候,我才抬起了脚。
季望舒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跟前,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没理他,低下头,看向张琼玉,“你是不是犯贱?在学校门口堵着我挑衅,现在又来机场堵望舒,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了取我代之?那你可想错了,季望舒要真能看上你,他眼睛得多瞎。”
当事人季望舒闭了闭眼。
“沈绛!”张琼玉疼的一直在倒吸凉气,“你不要在季哥哥面前败坏我的名声,我就是来为他接风洗尘的而已,你到底是何居心,怎么能把我说的那么恶毒呢。”
“行了你,别装了。”我冷笑着侧过头,“你当季望舒是傻子吗?我俩在一起也有一两年了,你干过的那些事儿,他早就一清二楚。这世上也就爸一个人被你欺骗,因为就他一个人眼睛有问题。其他的人,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是的。”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话,季望舒淡淡的道,“而且我最讨厌谎话连篇的人,你先是说我妈让你接我的,回头又说是小绛让你接我的,颠三倒四,语言不清,实在是令人厌恶至极。”
“你们……”张琼玉瞪大了眼睛,颤声道,“那你们也不能就这样羞辱我……”
“羞辱你?为什么不能羞辱你?你以为自己算是什么好人吗?”我弯下腰,凑到她跟前,冷冷的道,“为了从我这里要钱,骗父亲去工地干危险的活。你这样的人,死后都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我没有。”张琼玉还想狡辩。
我弯腰抓住她的头发,抬手给了她两巴掌,“张琼玉,别把其他人都当傻子,成吗?”
张琼玉被我拽的尖叫,拼命向季望舒求救,“季哥哥,救救我,你看看沈绛,她疯了,她就是个疯婆子,你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快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然而季望舒一直无动于衷的站着,好像没听到她的哭求似的。
倒是周围有人连连驻足,好奇的看了过来。
我也不怕,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这样对爸,是要天打雷劈的。明明自己有钱,明明房子可以退,却骗爸没钱交学费,还说房租不能退,逼着他去工地干活。他腿脚不方便你不知道吗?那里夜里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是不是想害死爸啊。”
周围人一听这话,明白了大致,翻个白眼走了。
张琼玉一直在呼救,可一直没人来救她。
慢慢的,张琼玉不喊了,趴在地上,小声的抽泣。
“贱人。”我拽着她头发,照着她脸又给了几巴掌,“现在你还想来勾引望舒,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没有脑子吗?你以为用了同样的方法离间了我和方启晟,再用这种方法就能奏效了吗?你当我是傻子吗?嗯?”
“沈绛。”张琼玉被打的急了,终于嘶声吼道,“你放开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我?你什么时候放过我了?”我笑了起来,“张琼玉,你不要搞笑好不好。你从来都没有放过我,是我一直在放过你。从前不想理会你,因为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但现在,你竟然拿爸的命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