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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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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门口。“叫我姐姐就可以,宋缺,你太见外了,我一人孤苦伶仃,嫁到大魏,一见到你就觉得分外亲切,我这样说,也是觉得你委屈了,并无别的意思。”解释得更加破绽百出,我无暇去听,对她说了句,“无妨。”便转身出去了。世间的人,总是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而靠近你,陈棉肯定早就发现了梁媛的而不对劲,要不然才不会急着把她推出太子府来,丢给我这个烂摊子。仁平郡主虽然蛮横了些,到底是名门世家,秦观和徐英若在从小的教导上铁定费了不少心力,歪门邪道的法子她不会用,不知道这个大梁公主,是何种身份,是正室所出,还是旁系庶女。正走路的时候,两个人从我身旁经过,两个男的,其中一个个头稍矮,身上却有女子的熏香,禁不住偷偷多瞧了一眼,这一眼不打紧,却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张面孔,分明就是数月之前出嫁的荣安公主,另外那人,便是大梁的未来新君,梁嵩。两人前行,看样子十分亲密。可是,荣安公主,嫁的好像是梁嵩的亲爹。大梁民风还未开化到如此地步,这两人此举,置伦理纲常于何地。接着便是华清华红的客套声,那贵客,竟是这二位大神。我没敢跟着过去,总觉得事情太过诡异,尤其梁媛现在也在芙蓉书寓,还是自己一手领来的,这个关头,我觉得应该赶紧带着梁媛离开才是。于是我刚踏进那房间,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一个黑袋子从天而降裹住了我,接着便是一记重锤,昏死之前,我约莫明白了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醒转的时候,只听见一旁有人窸窸窣窣,手边湿漉漉,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周围还有一股霉味,我挣扎了几下,发现全然徒劳,嘴里塞着脏布,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也被捆得结结实实,当真半点动弹不得。头上的黑袋子还没摘,一只手突然放到我头顶,轻笑一声,“看来事醒了。”接着便一手拿开那黑袋子,突如其来的光线照的我有些看不清眼前事物,一张脸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宋缺,姐姐在呢,别怕。”次奥,真恶心。梁媛那张脸此刻原形毕『露』,如果我没发现方才梁嵩和荣安公主的踪迹,或许他们不会这么急着把我绑了。我愤怒的盯着她,梁嵩也凑了过来,一脸嫌弃。“时机未到,怎的让她发现了。”“哥哥莫急,我也没想到她会带我到芙蓉书寓,看她缩头缩脑的跟着你们,我在后面便知道她应该有所察觉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绑了她再说。她跟陈棉关系很好,万一说出去,我们的计划都就泡汤了,先留着她,日后可能还有用的上的地方。”梁嵩点点头,又问道。“你回去怎么跟陈棉解释。”梁媛看着我,面上也是惆怅,“这还真没考虑好,不过,大不了我在将军府住几日,让他们无暇应对,也能撑到举事之日。”荒唐,人家秦将军犯什么糊涂才会将你收留府内,东宫可住,将军府可住,那也只是对仁平郡主来讲的,对她,可不见得。“你眼珠子转来转去想什么呢,觉得我痴人说梦?”梁媛恶狠狠的看着我,哪还有方才的柔情脉脉。嘴上堵着布,我就是想说也开不了口啊。梁媛走过来一手拿开了那布子,又没带好脸『色』的说道。“你可别叫,这里地方荒僻,喊破喉咙也喊不来半个人影,有话就说,老转眼珠谁能听得懂。”“想来你是庶出的公主,不得宠才来了大魏,就跟我们大魏的荣安公主一样,只是,荣安公主,你怎的不『露』面让我看看,既然做出这样的丑事,难道还怕见我?!”果然,房外一人从一旁闪了进来,一脸阴鸷。正是那日送亲时看到的荣安公主,只是,那个时候的公主看上去胆小懦弱,行事谨慎。如今却颇有些狠辣的意思。“本不想这么快了结你的,宋缺,还是少说话为妙,留你活口也是为了过几日能用来要挟陈棉,别以为我是不想杀你,看你这样子我恨不能早点送你去见阎王。”“你身为大魏公主,如今怎么对自己的同僚下得了这种狠手,就算跟谭相勾结,你也胆子太大了些,就不怕给你母家带去灾难!”“母家?你在逗我玩吗,宋缺,如果我母家真待我好,不会在我母亲死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去照料于我,如果不是母家太弱,我也不会嫁给大梁皇帝。你知道吗,大梁的那个皇帝,比我父皇还要老,我如花似玉的年纪,早早折在他的身上,我心里能不恨吗?!”荣安公主糊涂,就算她再怎么想不通,也不该做这种事情,若是败『露』,大魏不会容她苟活,大梁也会第一个把她推出去做挡箭牌。梁嵩跟梁媛在一旁听着,对她说的话置之不理,甚至,梁嵩还走过来一手揽住荣安公主的肩膀,一面对我笑道。“公主做出这些事情也是情势所『逼』,我大梁要想稳固国本,你既然猜到了是谭相,怎么会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做呢。谭相需要我们,我们也正好对他提的条件很感兴趣,一拍即合,何乐不为。”大燕被镇压,许久缓不过来劲,大梁出此下策,也在情理之中,听他这意思,谭怀礼怕是这几天便要动手了。“你们把我从书寓带走,难道不怕已经被人发现?”转念一想,芙蓉书寓还有大周一份,何况李花花跟思思姑娘也在,这么大的人被扛走,除非他们已经勾结,否则,消息很容易走漏。“你说陈棉到底喜欢你哪里呢,这傻里傻气的脑袋,到如今还想不明白。没有掌柜的招呼,我们哪里能从密道逃脱,算了,不跟你废话了,这几日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等用到你的那一天,我们自会来找你的。”梁嵩也给我把脏布堵上,转身携了荣安公主出门,梁媛也一脸得意的给我罩上了黑袋子,顺手还拍拍我的脑袋。“好好在这待着,到了饭点自会有人过来给你送饭,其他时候,就别想着怎么逃跑了,这山上,出了这个房子便是猛兽,你要是想死,倒可以试试。”陈棉这个杀千刀的,知道这女的有问题还推给我来处理,这下好了,真要死都不知道死哪去了。牙齿硌得生疼,等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时候,我开始用舌根往外顶那脏布,刚才他往里塞得时候,我留了个心眼把舌头往里藏了藏。虽然费了不少力气,可到底还是顶了出去。这才觉得整个嘴巴舒服不少。头上这黑袋子低下去甩了两下也掉了下来,头小还是有好处的,起码逃命容易。我慢慢挪到那一扇看起来还算窗子的地方,后背撑在墙上,一点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窗子外面入目的都是树,郁郁葱葱,再就是遍地的野草。我叹了口气,这些人真够狠的,屋里连一个锋利的器具都没有,能透气倒是好了,可怎么挣开这绳子却彻底难倒了我。只希望陈棉能早点发现我失踪了,或者宋婉见我没回家赶紧找人帮忙,看着那渐渐黑下来的天,我觉得,自己似乎不太容易被人找到了。等送饭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多次之后,我觉得被救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这都过去好几日了,朝堂上现在是什么局势,我一无所知。干等下去不是办法,在送饭的老头来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我悄悄留下了一个碗来,虽然不锋利,可还是在我割了大半天之后,手上的绳子被磨断了。手腕上横七竖八的几道口子,用力不稳自己划开的,这会儿可顾不得这些小事,我打开门,便往看似山下的地方跑去。一路上杂草密集,跑起来倒是隐蔽,只是苦了这双脚,这个时节还旺盛的草木,多半是荆棘,划得脚踝多处红肿。我看着山下隐约有了炊烟,心里一着急,没曾想绊在一块石头上,骨碌碌滚了下去,真是人不走运,喝口水都能呛着。就在此时,一个人影飞身而出,抱着我便一同往山下滚去,他双手护住我的脑袋,脸紧紧贴着我那惊恐万分的鬼脸,天旋地转,我们两人在不知道滚了多久之后,终于稳稳躺在了平地之上,脑子还在晕,抱我的那人却依旧紧紧不松手。“苏贤汝,你怎么找到我的?”我喘了口气,又把手举起来拨开他面前的碎发,那张脸惨白似失去了血『色』,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他用力箍住我的脑袋,说了声。“还好来得及。”“是宋婉去找你了吗?”其实我觉得宋婉应该去找陈棉的,最下下策才会去找苏贤汝,要知道,芙蓉书寓可是他母亲的杰作,况且,那宅子也是陈棉的,找他于情于理都是合适的。“五姐过去找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你怎么会不见,后来听说你去过芙蓉书寓,我便差不多知道了些什么,阿缺,你出了这种事,而我不能一开始就能发现,你受苦了。”他把我拉了起来,一手捏住我的手腕,那疼痛让我忍不住惊叫出声,他惶然,低头看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悄悄抽了回来,掩在袖中,“没事,就是刚才隔断绳子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苏贤汝,现在山下,什么情形,谭怀礼是否已反?”他目光闪躲,我却紧『逼』其后,不容他骗我半分。“说啊,是不是打起来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他支支吾吾却没有回我。“苏贤汝,你是要急死我才行吗?”我一跺脚,背过他转身往前面跑去,他紧紧跟在身后,咬着牙继续低头不语,只是跟我保持好不近不远的距离,让我不由得火气丛生。“阿缺,这些事你不要掺和,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现在为时已晚,更何况,有些事情,只靠你是没有办法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置身事外,保全自己。”苏贤汝不缓不急的说道,他这样说,那肯定已经两军交锋了。“陈棉呢,他出事了吗?”如果宋婉没有找到陈棉,也就只有几个理由,一是她压根见不到他人,因为有诸葛他们从中阻拦,二是陈棉也身处险境,自顾不暇。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慌慌张张找了苏贤汝前来救我。那人面上一冷,说话也没了温度。“你就这么惦记他,自己出了事还有闲心去管他死活。”“你只需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大周跟谭怀礼串通也就罢了,单纯内『乱』,只是现在牵扯到了大梁,还有荣安那个叛徒。『性』质和意义完全不同了,如果陈棉出事,大魏江山大统谁来承继,我颇有些恼火,无非因为我喜欢的这个人,他的母亲做了这样让人生恨的事来。我却不能恼他,报复他。“他无事,好得很,只是,诸葛他们不愿意让五姐找到她,想了些法子而已,阿缺,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梁嵩的阴谋,不知道荣安早就跟他们勾结在了一起,诸葛卧龙比谁都聪明,他那双眼睛,就是十个你我,都不及。五姐走投无路才去找了我,若不是她记得你跟她说过芙蓉书寓,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母亲做的这样的事,你恨我也好,恼我也罢,你不能对着我去歇斯底里的问另一个男人的下落,阿缺,你听到了吗?”苏贤汝一双眼睛已经赤红,他的手掌有些刀痕,有旧的有新的,那双从前只是拿笔的手,如今却是伤痕累累。我静静盯着他,“你从战场上跑来找我的?”没说话,他却扭过头去,意识到是我鲁莽了,方才那一番问话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想法,我连忙拉过他的胳膊,轻轻碰住那张俊美好看的脸,嘴角蹭了蹭他的额头。满是歉意,“我,是我不好,苏贤汝,我该冷静一些的。”他还是不说话,唇角微微抖动了几下,眼睛倔强的不去看我,只是逞强的垂眸,那长睫勾出的剪影犹如一把美好的扇子,这个人,总是让我意『乱』情『迷』,光是这张脸就够够的了。长得这么好看,偏生脾气还好,专门来克我的,于是我双手一伸,从捧着他的脸变成搂住他的脖子,赌气说道。“你要是再生气,我可要非礼你了。”看他眉间一闪而过的笑意,却又生生停了下来,接着便又拎起了姿态,一不做二不休,我猛地凑上前去,准备对他实行暴力对待。可谁知嘴巴刚刚凑过去,他却像已经准备多时的雄鹰,嗖的抬起那双灼亮的眼睛,脸朝我微微靠拢,嘴巴毫不含糊的亲了过来。不同于以往的亲密,这次的接触中含了浓重的血腥气息,他的嘴角细腻,唇舌游刃有余,两只手搂了我的脖子极尽缠…绵,他的位置迫使我抬起头迎合向他,一时间,脑子毫无思考余地,我只是在想着,靠近,再靠近,再靠近。中了他的毒,一时半会又怎么能解得开呢,一声叹息,他紧紧拥住我,满足,不舍,还有我看不懂的许多愁绪。“你走。”我对着那还未从情『潮』中缓过来的人,坚决不带挽留的说道。

第八十八章() 
他肯定要回去的; 也不会为了我留下来,虽然现在他出现在此救我,可关系到大局; 他一定会去帮助他的母亲,而不是跟我远走高飞。既然事情总要这样,还不如我做这个恶人,把他推出去再说。风起,云涌。他最后看了我两眼; 然后消失在那片白茫茫覆了些许雪痕的草地中了。走得这样匆忙; 肯定山下的战事十分紧急了,若不然,他还会送我回去,看样子,我得赶紧找到诸葛他们,这一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战事; 似乎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偷偷『摸』『摸』回到了宅子,刚进门宋婉便红了眼睛; 她握着我的手,一路将我拉进房中; 又着急的对着我左右检查; 看到手腕上的伤痕; 不禁泪珠儿落个不停。我紧张的给她擦擦脸,又自顾嘲弄,“没事; 宋婉,欲成大事,必先苦其心志,你看我不是毫发无损吗,这点小伤,我还是能扛得住的。”宋婉却不理会,拿了清水帮我处理干净,又抹上了『药』膏,裹了纱布包起来。她的头发很长,低头的时候正好落到我的肩膀上,那一双手原本是写字读书的,如今她却好像刻意避讳,总是做着不相关的事情。“原本我是想去找陈棉救你的,那日到了傍晚都未归,我便觉得你是出了事,可我跑到将军府的时候,府上管家非拦着我不让见,秦将军跟夫人回娘家省亲,仁平郡主在东宫并未归家,那管家便是自己做了主张,也并未去通知陈棉。那个时候,我怕再耽搁,你的『性』命便会更危险,所以便没了法子,跑去找了贤汝。”宋婉在跟我说事情,她知道苏贤汝的身份,所以也知道为什么我跟他分庭而立,可是,宋婉不知道我对他的小心思,就连一丝丝都不知道。她可能以为我对陈棉藏了什么诡异的心思,所以才会安心住在他安排的宅子里,或许还能把我想的忍辱负重一些,尽管陈棉娶了两个如花美眷,可我还在苦苦等他回心转意,所以,此刻宋婉的脸,略微有些泛红,替我难受,还是替我叫屈。“宋婉,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帮谁。”宋婉『揉』了『揉』胳膊,反倒轻松起来,“阿缺,事到如今,谭怀礼趁东宫到皇上那里拜寿的节骨眼,起兵造反,谭怀礼拥兵自麓山而下,一路直奔皇宫,京城里各道关卡,无一不为之开门放行。众人只以为皇上应对无措,白白让谭怀礼抢得先机,谁知道待谭怀礼攻到城墙根的时候,忽然而来的御林军瞬间围攻麓山兵马,秦观亲自领兵,徐威副将,二人左右开弓,将麓山兵马连连击退。一时间,保皇一派如同瓮中捉鳖,将谭怀礼的军队困在城墙附近,居高临下,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机,眼看就要兵败如山倒的谭怀礼,又势如破竹一般跟前来支援的兵马汇合到一起,接连撤退三十里地,退回到麓山成待守之姿。”原来如此,谭怀礼的援兵应该是大梁那一撮兵力,或许还有大周暗中窜托的一伙势力。两兵相接,实力相差悬殊,如今谭怀礼固守麓山,保皇派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麓山自本朝开国以来,就是风水宝地,地势险峻,树木葱郁,坐北朝南,前有长河流过,所以大魏的皇陵,都安置在麓山一脉,谭怀礼狡猾,将兵力集中在麓山,保皇派就是胆子再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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