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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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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落入风尘,委曲求全,在一个太监家里生下了他。我想着,话都说出来了,少不了一顿风雨,大不了自己不还嘴,由着他说,也罢。可惜等到我睡着了,那人也没再理我,各自安生的过了一晚,第二天,陈棉被诸葛卧龙接走了,他们的速度如此之快,果然面对陈棉,他们半分不敢大意。朱大叔朱大婶不知道什么事,只当是我们两个瞒着家里私相授受,所以也没再问留下的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很感激,于是又在朱家蹭吃蹭喝了一天,第二天,准时上路了。没人接我,我便要自己回去,翰林院,既然进来了,怎么好空手而归,宋家没了,李盈盈没了,我还有什么,既然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该杀的杀,该灭的灭,死了便死了,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我决定了,报仇。不论是保皇派还是谭相一派,对我来说,不分好坏,都是错。一个拿我宋家做挡箭牌,一个不分轻重对我宋家赶尽杀绝,我宋缺要是还能忍,那真不是人了。诸葛青云看见我出现在翰林院的时候,面上表情着实吃了一惊,我知道,他们都觉得我会悄无声息的走掉,就连汪如意,都让我捕捉到他微弱的情绪变化。想来,他也已经站队了。依照惯例,我还是去整理那些史书册子,偶尔起草个文书,跟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压根碰不上面。苏贤汝有时候亲自来翰林院送文书,碰见我也只是假装不认识,他腕上多了条纱布,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的红肉,我虽然看见了,却也没那个脸问出口,我怕宋之书从地底下爬出来打死我。陈棉也被调走了,听说也到了御前,父子相认的戏码恐怕已经上演,我研着墨,外面已是深秋,如此日复一日的蹉跎,让我日渐肥胖起来。之所以发现这个事件,是因为从前的衣服全都小了个码,没办法,『逼』着我花钱去置办。就连官服,也是酌情添置的。作为男人,我去买件衣服,掌柜的对着我左右围观,叹了声,“我这最小号的衣服你穿着都大了,公子,恐怕你得去找人定做。”我有那么矮小吗,看着店铺里琳琅的衣物,对那掌柜的恐吓道,“是不是觉得我没钱,买不起你们的东西,所以故意骗我出去,『奸』商不可做,京城民风淳朴,掌柜的,你可别。。。。。。”那掌柜的连忙打断我的话,对我摇摇头,语重心长道,“公子,不是我匡你,普通男子,虽然个头有比你矮的,多数长得壮实,所以衣服穿着也算合身,你这一看也不是寻常人家,没必要买不合身肥大的衣服,穿出去有损你脸面,我们的衣服,尺码在这摆着,你要是不相信,尽管可以试穿,若是有正好的,我送你。”他都这样说了,看样子是真没有。出了铺子,我悄悄颠了颠胸前那两团,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不争气啊不争气。束起胸来,竟跟那男人不分一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男有女,女子也分大小,虽然有的跟我差不多,风韵这种东西在他们那有,在我这好像从没见到过。狠了狠心,找了家铺子订做了几身衣服,去拿的时候又跟那掌柜的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在他鄙夷的眼光中,我高兴地抱着衣服走掉了。不光胖了些,而且个头似乎又偷偷『摸』『摸』增长了,换上新衣服,我这战斗指数明显提高,每次在翰林院看到汪如意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我都觉得莫名其妙。直到有一天,他搁下手里的笔,踱步到我跟前,指指我的脖颈说道,“李启,你的绳带还没解下来。”什么情况,汪如意叹了口气,示意我低下头,我的衣服一般都是高领,他探过手来,好像『摸』到什么长条,然后轻轻解下来,放到我跟前说道,“就是这个了,做衣服的师傅一般都挂在领口,以为你能看到解下来,不过我看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了,又怕你失仪,这是你的身高尺码,可以扔掉了。”我呆站在那里,不会,我就这么,堂而皇之,傻不愣登带着这玩意光明正大,抬头挺胸晃悠了这么多天,还没一个人告诉我?头顶轰隆隆的响,院子里的黄叶子又堆了一片,几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拿起诏书就宣。另外一个瞅着我没反应,尖声细语的提醒我,“还不跪下。”我回头,汪如意已经恭恭敬敬跪在我身后。最后,这俩小太监读完诏书,挥挥手,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闯了进去,许是我没反应过来,这皇帝老儿,抓我做什么。

第六十五章() 
从翰林院被直接带到牢房; 我算是头一人了,关键是,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 穿着一身新衣服坐在这草堆里,冲天的馊味顶的我捏住鼻子不松手,那牢头不屑的哼了哼。“不用这么矫情,住几天习惯了就好了。”见怪不怪,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从翰林院直接宣旨带走我; 只有皇上可以办到; 所以这件事,应该不是谭相出手,如果是皇上出手,目的又是什么,单纯看我不顺眼?还是再次为了他的宝贝儿子,陈棉。听见有老鼠唧唧的叫声; 我连忙起身,给他们让了个地; 先来后到,我懂得。却说将军府里; 一派祥和。陈员外带了厚礼前去拜见; 一路上跟秦观说说笑笑; 陈棉跟秦川也就是仁平郡主羞答答的跟在两人后面,偶尔的双目对视都叫人心生涟漪,秦川上前拉住秦观的手; 娇滴滴说道,“爹爹,你们大人的事情先去谈着,我带陈棉到处走走,母亲说了,午膳到后花园凉亭那边去吃。”秦观点点头,只说了句,“别失了分寸。”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神直把两人目送出了视线之外,这才回过头来跟陈员外接着畅谈。秦家有权有势,对外也没站队,此时两方都有意拉拢,秦观本人是不屑于这些内斗的,对他而言,守家卫国才是根本,至于谁做皇帝,其实真没那么重要。宝贝女儿看上了一个小隶,非要自己抓紧时间争取过来,这样对秦观来说有失身份的事情,头一回做,真让人不好意思开口。是以,秦观和陈员外从早上的喝茶一直到了中午的品酒赏花,一旁吃饭的秦川自然按捺不住,一个劲的给他打眼『色』,秦观又怎会不明白,于是干巴巴的咳嗽了两声,刚要开口。陈员外笑着先提了起来,“本是我们高攀,这次秦将军请我们过来,想说之事我大概能猜得到。”秦川听了,不由得正襟危坐,樱桃小嘴含苞待放,陈棉在那坐得端正,面上不似平时那般随和,几日不见,更多了一些官场秉『性』,不急不躁,喜怒不显于形『色』。秦观定下心来,两眼眯着,喝了口茶,又摆摆手,一副你弱你先说的样子,秦川心里早就火急火燎了,一手偷偷拽拽母亲的袖子,一手自顾自的搅弄着手里的帕子。这要是搁在平时,她早就跑过去跟她爹发脾气了,可是当着陈员外的面,还有她的心上人陈棉陈公子,她虽然心里急得痒痒,也只是敢哼哼几句,再无做其他。“陈员外这样说未免见外了,他们孩子的事,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说,没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我们家将军,向来不在乎这些虚名。”秦夫人开口,面『色』红润,说话也很大度,几十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时刻都能保持平和仁善。“夫人如此通达,我要是再妄自菲薄未免显得矫『揉』造作了,如此,那我便直言了。”陈员外拂了拂衣袖,斜光瞥了下陈棉,他现在之所以能安稳坐在这里不吵不闹,跟那个被关起来的人不无关系。他正襟危坐,虽是商贾之家,气势此时看来却丝毫不弱于秦观。“秦将军,秦夫人,陈棉自从进京为官以来,处事虽说还有所欠缺,但好歹人缘混的不错,承蒙仁平郡主看得起,尊贵身份跟陈棉做了朋友,这几日陈棉反复跟我提及两人之事,我也斗胆在这开口了。”话说到这里,秦川不由得娇声说道,“陈叔,太客气了,我跟陈棉之间,不受这些俗套影响,他自然是有他的好。”秦观瞪了她一眼,秦夫人也在下面握住她蠢蠢欲动的玉手,示意她万不可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来。“郡主看得起陈家,那是陈棉的福气,可我们祖上虽然没有做官的,却也是能拿得出手的,长陵城的首富一事我不多说,现在京城的十几家铺子,刚刚开起来,我以为,不出三年,我陈家便会在京城名号响当当。郡主现在看来是下嫁给我们陈家,可是,陈棉一定会把公主捧到手心里,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这些话素来应该由那懵懂的少年亲自开口,可是,陈棉似乎没打算说出这些甜言蜜语,他冷静地坐在那里,听陈员外一口一个下嫁,一口一个手心,好像是在谈论别人的婚事,而不是他,陈棉。“陈员外言重了,小女生『性』娇蛮,日后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陈员外多加包含,老夫多谢。”听着意思,没费什么力气,秦将军也同意了。秦夫人按下他的手,又说道,“虽说我们做长辈的不在意,可还是要听听他们的意见,小女秦川,虽然脾气刁蛮,可人却是生『性』率真,心思单纯,她认为好的事情,便要牢牢抓在手里,所以,这次我们完全是看在秦川自己的意愿,才不多加要求,至于其他礼数,我想,是不是也应该顺便一起谈谈。”这意思很明显,虽然是下嫁,好歹是皇上亲封的仁平郡主,嫁妆聘礼理应按照郡主身份来置办,陈家家大业大,自然不会计较这些,一切只说听秦夫人安排,聘礼绝对风光无限。几个人最后一起看向陈棉,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少言寡语过,坐在那里跟被定住一样,桌上的菜没吃几口,眼睛里红红一片,陈员外说了句,“陈棉,最后你跟秦将军和秦夫人表个态,咱们陈家,绝不会亏待了仁平郡主,至于你,现在更应该跟两位长辈表明心迹,人家也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陈棉这才悠悠抬起头,瞬间脸上变了样子,仿佛刚才的沮丧和失落都是假的,唯有此时的笑意,如春风拂面,他笑起来的小梨涡浅浅挂在嘴角两侧,眉眼含情。“秦将军,秦夫人,我跟仁平郡主从认识到现在,可谓十分投缘,我欣赏她的善良可爱,也喜欢她的自信霸道,不论是哪个样子的她,我都会好好待她,一心一意,绝不辜负她,还请两位放心。”说完,又默默看了秦川一眼,那姑娘接着红了两颊,粉腮含春,杏眼『迷』蒙,一袭粉『色』衣裙衬的她更如三月的桃花,香气『迷』人。两人对陈棉的长相,举止都十分满意,尤其他年纪轻轻靠着一己之力考的状元之位,虽说官职低微,可是对于年轻人来说,已经算不错的了。商贾之家又有何妨,背靠秦家这棵大树,整个京城都好乘凉,日后还能怕婆家欺负了去吗?回去的路上,两父子一直互不搭理,陈棉脚步迈得很快,加上年轻体力好,没多久,便把陈员外甩开一大段距离,微胖成球的陈员外,在后面一边擦汗一边喊他,“你慢点。”谁知他不仅不停下,还加快了步子,这下可好,拐了个弯,陈员外便再也找不到他了。陈棉去翰林院的时候,诸葛青云正在交代汪如意起草封禅大典的事宜,抬头见他怒气冲冲,一脸暴躁无处发泄的样子,不免叹了口气,陈天霸啊,你跟他说明白不就是了,何苦把这烂摊子交给我来打理。这样想着,陈棉已然走到他面前,按下『毛』笔,推开宣纸,冷静的坐到他对面,汪如意拿了东西去书房那边,回头又把门扣上。虽然汪如意不知道陈棉究竟是何种地位,可看着诸葛青云对他都礼让三分的面上,估计来头不小,不关自己的事情,最好少去了解,为官之道,他还要好好学习。“秦将军那边的事情,你都办妥了?”诸葛青云一副严父的神情,搞的跟陈棉很熟的样子,也是,他们都以元老的身份自居,跟那个站在高位上的人照相呼应,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拉着扯着骗着拐着让他做出选择。事情还能怎么样,按照他们的意愿,一切妥妥的。陈棉盯着他的脸,怒气提到了嗓子眼,只差一个触发点,便要喷薄而出。“你要理解我们,也要理解你父亲,我是说,皇上,这样的局面摆在这里,时间对我们来说必须要争取,秦观在没有做出选择之前,你必须拢住他,世间最可靠的结盟,除了联姻,我想不出别的。”诸葛青云说的理所当然,这当然是他们几个人一早的计划,只不过提前推进了而已。这些日子意外太多,尤其是这个宋缺,完全不受控制,胡作非为,肆无忌惮的去找各种谭相和两位诸葛的案例,丝毫不顾及会不会有人察觉,会不会连累到他们,连累到陈棉。他们必须使事情朝着既定的方向发展,在一切还没错的离谱的时候。诸葛青云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宋缺一个瘦巴巴,满嘴脏话,行为举止十分怪诞的人,他相貌堂堂,风流诗气的陈棉,怎么会突然对她改观,突然就为了她不惜惹怒他父亲,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来。如果不是他极力抗婚,他们也不必大费周章将宋缺投到狱里。关键还得想几个冠冕堂皇,又不至于罪孽滔天的行径,整理卷册出错这样的小事,也轮得到御前小太监亲自去督办。诸葛青云微微皱眉,这步棋,越走越难了,越靠近那个位置,似乎莫名横生的阻碍就会突然冒出来,让你猝不及防。

第六十六章() 
“你跟仁平郡主一旦成婚; 意味着你在朝堂上得到最为有力的靠山,毫不夸张来说,整个京城御林军的调配; 以及边关将士对你的支持,这是最难得到的,谭怀礼之所以迟迟不肯动手,一来没有你的下落,但是现在他知不知道是你; 我们都无曾知晓。二来; 秦观并未表明自己会给与他帮助,万一秦观站在皇上这一边,他要想真的造反,也得看有没有这个能力。兵符不在手上,说什么都是虚的。朝廷上徒有的那些帮派,说到底; 墙头草的占多数,谁赢谁输; 只在最后一刻。”诸葛青云站在那里,不自觉想起多年前那一幕; 厮杀声; 呼喊声; 逃命求救声,他跟诸葛卧龙一样,都是书生; 志向远大,不同的是,他比诸葛卧龙更加下得了狠手。两人在曹知府府里那一番明讽暗讥,也不纯粹是做戏,诸葛卧龙对他的恨意,如果抛却大局,绝对能老死不相往来,这件事,还是因为一个女人。本来诸葛卧龙是主张怀柔政策,希望能够兵不血刃解决这一切,可是早已经投靠孝慈太后的诸葛青云,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几乎是瞒了诸葛卧龙,当日七皇子府上那场屠杀,他知道,而他确实不知晓。只不过,都是为了当今皇上的利益,想法不同而已。否则,他完全可以提前告知沐贵妃,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于是,在皇上崩逝,七皇子被诛杀之后,沐贵妃香消玉殒,魂归天际。诸葛卧龙也萧条了很久,最后不顾孝慈太后的执意挽留,去江湖里放逐自我了。从此京城的朝堂之上,便只有一个诸葛大人,再无人敢提及诸葛卧龙。“我只问你,宋缺何时能放出来,按照你们所想的,所期待的,我已经乖乖去将军府提亲了,如果她有任何损伤,别怪我最后跟你们鱼死网破。”陈棉将桌上宣纸一扫,连着那砚台『毛』笔,哗啦啦全落了一地,好不热闹。“陈棉,你是君,她是臣,我再明确告诉你,她跟你,根本就不可能,我们不会让一个对你充满恨意的人留在你身边,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能冒,况且,她与你的社稷来说,只有害处,并无任何帮助,你还是早点死了这份心,安安稳稳准备跟仁平郡主的婚事,笼络好秦观,是你能做的,到现在为止,我能想到的你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诸葛青云那圆圆的脸此时严肃而认真,他不是在开玩笑,也没心思跟陈棉开玩笑。如果最后的结局,不是胜利,那便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我要去看她。”陈棉像一条被抓住的蝴蝶,扑棱着翅膀想要争取最后的自由,诸葛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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