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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轻轻把玩着那如丝秀发,李世民只觉得指尖传来的馨香如兰宁人喉头发紧,轻啄着那微红的面颊,李世民抚『摸』着那肉粉『色』唇瓣的指尖不停颤抖,想唤醒梦中人,又怕惊了梦中人。
温热的气息在面颊间萦绕,睡梦中的阿宓皱了皱眉,嘟囔着嘴呓语道:“毓淑。。。。。毓淑。。。。。。这沐浴的水可是过热了些?”胡『乱』在面上『摸』着,好似想擦干面上的水汽一般。
李世民瞧着她那娇嗔的模样也着实好笑,握住她胡『乱』舞着的手,顺势上了床榻,突如其来的拥抱惊醒睡梦中人,惺忪的双眼,刻意地圆睁,做着呼喊的模样,仔细一瞧,发现枕着手肘的李世民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知道他远征回来难免疲惫,但被人饶了清梦的阿宓怎么也给不了一个好脸『色』,一双粉拳顺势敲打着李世民的胸膛道:“李世民!你这坏蛋,做什么没声响的。。。。。。”
阿宓的话还未完,双唇早已被李世民的热烈堵住,仔细品尝着这粉红的甜蜜,任由她敲着自己坚实的胸膛,数月未见的思念,早已幻化成欲。望的妖魔,无法停歇。炽烈的双唇,覆盖着阿宓,不留下半点气息,攫取着口中丁香的味道,阿宓有些气愤地推搡着李世民,力量的悬殊让一切都显得无济于事。身下的扭捏与娇『吟』,在李世民看来更好似别样的迎合,双手『揉』拧着阿宓的发丝,在她耳边轻轻道:“宓儿,我想你!”
李世民的动作很温柔,炽烈的双唇覆盖着每一寸肌肤,轻易挑逗着阿宓的每根细枝末梢的神经,那样难以企及的愉悦仿若梦境,阿宓有些发狠地死死咬住他的肩头,用疼痛驱赶着无法承受的快乐。
长夜未央,窈淑居的灯火摇曳,红鸾帐暖,整夜里透着让人脸红的气息。清风起伏,阳光温暖地洒在窈淑居的雕廊檐角上,百灵鸟在那廊角边缘成双成对的啼叫着。昨夜里乖巧地撤出寝居的毓淑丫头,早早地领着伺候盥洗的侍女在厅外候着,等着主子的呼唤,面『色』间透着轻松的微笑,公主与大王能够好好的,是她最简单的一个心愿。
阿宓『揉』着惺忪的双眼,有些费劲地挣脱李世民的怀抱。『揉』了『揉』酸痛不止的腰枝,有些发愣地打量着李世民,想起昨夜的不眠折腾面带羞涩,也无暇去理会原本应该去早朝的李世民为何此时仍留在自己闺郑看着他睡得安安稳稳的模样,更是来气,故意重重地从那厚实的臂膀间翻过,着好亵衣往浴室而去。
毓淑伺候着阿宓更衣、沐浴,面『色』间带着些许羞赧,似笑非笑地道:“二公子可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瞧公主这一身的瘀痕,得好好用这白玉祛瘀膏仔细养着才校公主。。。。。。”
阿宓瞥眼瞧着她那模样,还一本正经的用祛瘀膏给自己涂抹着,简直有些又爱又气,双手捧着浴盆里的水就往毓淑头上浇去,主仆二人玩地不亦乐乎。
李世民抬眼望着鸾帐的纱幔,伸手探着身边的人儿,却扑了一个空,此时浴室传来的嬉笑声环绕在耳,披上侍婢们早已备好的袍子,李世民起身往浴室走去。
靠在浴室的门廊下,瞧着里间早已玩疯掉的俩人,李世民嘴角带笑,一直都知道宓儿从就是一副疯丫头的模样,只不过这几年。。。。。嗔笑着不再去想这几年的磨难,只是轻轻咳着提醒浴室里早已忘乎所以的俩人。
“二公子。。。。。。不。。。。。。大王!”毓淑一脸的慌『乱』,口齿也不再伶俐,就那么呆望着李世民。
“毓淑!先行退下!”阿宓的声音仍旧带着笑意,草草整理衣衫之后遂向李世民走去,双手环住他的腰道:“大王,今日为何不去早朝呢?妾身可不想又背负一个魅『惑』大唐秦。王的罪名。”
李世民莞尔不言,捋了捋阿宓仍旧湿漉漉的头发,淡淡着:“坊间的那些风言风语,宓儿自不必理会,就算有些什么风雨波折,夫君也理当为宓儿扛着。宓儿不必担心。。。。。。”
第94章 岁月静好()
“世民,从古至今所谓皇家,兼难有稳固的亲情,诚然你们父子二人间的感情有着大兴宫外的积淀,可权利的蛊『惑』下,谁又能保证如初?”
阿宓端端在妆案前坐着,任由身后粗手粗脚的李世民替自己描着眉,绾着发,从铜镜里瞧着他那认真地模样,阿宓不由莞尔,悠悠地着:
“宓儿心里明白,皇上对我心存芥蒂,现下的局面宓儿亦自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为夫怎能让那些佞臣将不敌西秦之罪祸害至宓儿身上,遑论父皇承许诺若此番彻底剿灭西秦,那些过往之事便不再追究,但却。。。。。。。罢了,宓儿!过往的孰是孰非,就让它烟消云散吧,咱俩从此好好的!”李世民放下绾发的篦子,用力地握着阿宓的手安慰道。
“至于昨日之事,想必今日父皇定会有所姿态,但宓儿不必过于忧心,为夫自有破解之法!”回想着昨夜里甘『露』殿里李渊的暴怒,李世民话语间虽表现地云淡风清,但仍旧不自觉地螓着眉。
“从此以往,宓儿将告诫自己谨言慎行,别再令世民哥哥为难!”阿宓伏在李世民肩头柔声着:“经历这些年的国破家难,宓儿贪恋的只有这岁月静好,挂心的也只是这世间寥寥数饶安危而已!”
李世民与阿宓早已有心理准备,圣旨降临那一刻二人自是面『色』坦然,兼看不出半分喜怒。
长孙清音与阿宓并排跪着,听着内侍总管宣读圣旨时神情极逐渐尴尬,原以为是加官晋爵的旨意怎就成了这番模样?时不时地瞧瞧端端跪在正前方的李世民,长孙清音一脸的疑『惑』。至于再后众人只是将头埋得低低的,听着内侍总管那刺耳的声音:“。。。。。。褫夺秦。王李世民右武侯大将军、尚书令职位,罚俸半年,禁足三月。。。。。。”
并非伤经动骨的处罚,但李世民乃剿灭西秦大胜而返,李渊一道旨意在朝内朝外亦是掀起不波澜,一时间谣言四起,有秦。王功高震主,此番惩处实为敲山震虎的;也有实为秦。王征伐西秦一战中指挥失策导致战局延误,付出沉重代价的……但一切流言,对于秦。王府中人来,并未有丝毫影响。
征战这两三年,李世民何时能有如此舒心的时候,成日里窝在窈淑居听着琴、品着茗,有时也如此时此刻一般,与宓儿对奕两把李世民更觉惬意。
“不行!不行!这步棋宓儿走错了,我可不认账!”阿宓一副无奈的模样,不等李世民同意,早已将落地白子一颗颗捡起来。
“夫人,举手无悔……”李世民看她那模样,可不只是悔一步两步,大有推倒重来之势,立马起身阻止。
“啪!”得一声 ,阿宓也半分不让,斜睨着眼瞧着李世民道:“李世民,起开你的猴爪子!什么举手无悔,本妃原就只是女子!”
阿宓一边捡着白子,一边嘀嘀咕咕道:“日日让人家陪你对弈,每次都是人家输给你,有意思吗?李世民!有意思吗!?”阿宓嘟囔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二人整日里嘻哈打笑的日子倒也容易过,李世民成日里乐呵呵的,没有半点战场上威武将军,王府里威严秦王的样子,窈淑居的婢女厮们,私下议论都秦。王是被王妃拿得服服帖帖的,瞧瞧那在厨房里认真做羹汤的模样,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之骄子的样子,什么君子远庖厨估计也是早忘了吧。
“夫人,用膳咯!宓儿,用晚膳啦!”李世民的声音里,阿宓远远听着,这家伙声音里怎就有着些许的洋洋得意?
阿宓嘴角上扬着,不由地摇摇头,这李世民禁足在家倒真成了一不思进取、招猫逗狗的纨绔公子,整日里闲得就在窈淑居就在自己跟前晃『荡』,折腾这屋里的各『色』物件,连后院的花草也不放过,看不顺眼的全部拔了,换上这一株株的美人蕉;兴起时更是与家丁厮们在那玉湖畔的凉亭边搭起一秋千,非要自己陪他看日出赏日落,览尽世间云卷云舒……
阿宓忽然觉得这段日子很难才有这样一段儿独处的安宁时刻,念念佛经、临临贴。。。。。。放下手中的狼毫,仔细扇了扇还未干透的兰亭序,感叹着这逸少先生的绝篇,自己是怎么也临摹不好的,娟秀的字迹,没有一丝风骨。
“夫人,用膳吧!”李世民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玩世不恭,阿宓瞧着他那模样,怎的一会儿不见就换了一身衣裳,月白的袍子罩上这蚕纱的紫衫,称得这家伙愈发的英气,这些日子在府里好吃懒做的,面『色』也不似刚回朝时一般干瘪,细看着还有那么些模样。
“李世民,你又准备折腾些什么?”阿宓上下打量着李世民,面『露』疑『色』,这大唐。秦王不着调的时候,鬼点子实在太多。
“夫人,为夫今日这身衣裳,是不是特别的倜傥?瞧瞧夫人那『色』。眯。眯的眼神,像是要把本王给活吞了一般!”李世民捋了捋袖口,一本正经地着,阿宓真是拿他这样子无可奈何,撇开李世民伸过来的手,自个儿往前走着,悻悻然道:“口没遮拦,哪里还有半点儿大王的样子!”
李世民可不管这些,快步上前挽着阿宓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着:“今儿个夜里,为夫保证比昨晚更勇猛。。。。。。”阿宓面上发热,粉拳轻击着李世民的胸膛,压低声音着:“李世民,你这臭流氓!不害臊!”
“有何害臊的?古人云,食『色』,『性』也!夫人,熟读四书五经能不知?哈哈哈哈。。。。。”李世民的音量不,这院子里布膳的婢女厮们,听了个清清楚楚,阿宓瞧这情形,更是羞了个面『色』绯红。
“大王,王妃!晚膳已布置妥帖请入座吧!”毓淑丫头,知道阿宓面薄,赶紧岔开话头,引着阿宓到后院的石桌旁入座。
“翠玉百合,松鼠鱼,莲子羹……”婢女报完菜谱,毓淑便贴心的为阿宓布菜,一面着:“这翠玉百合、清甜可口;松鼠鱼、鲜脆细嫩;王妃尝尝可还喜欢!”
“好!”阿宓原就不是挑食的主,按着毓淑的有条不紊慢慢吃着,面上看不出一点好恶,只是觉得这手艺好像是和以往的菜品有所不同。
反倒是方才口没遮拦的李世民,现下安静不少,端坐在阿宓一侧,不吃饭也不话、手枕着下颚打量着阿宓:“夫人用膳的时候也那么美!可夫人,你到底是品评一下,为夫亲自下厨做的这些菜肴味道如何呀?”李世民一脸急迫地求赏的模样,让人看着实在好笑,阿宓放下筷子,悄悄在李世民耳边着:
“味道很好,宓儿不是多年前就过,世民哥哥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宓儿嫁给你是有福的吗?”
第95章 岁月静好二()
“那亡国公主怎地就如此好命!”兰搀着长孙清音在玉湖漫步,冷眼瞧着那凉亭旁李世民搭建的秋千,心生妒忌嘀嘀咕咕的抱怨着。
“大王被禁足也快一月了,这倒好夜夜宿在窈淑居,连见上一面的机会亦少有,这样的状况与大王征战的时候又有何差别……”兰满脸地忿恨,喋喋不休地道:“姐为大王传宗接代,身怀六甲如此辛劳,也不见大王。。。。。。”
兰话未完,只见得原本打量着玉湖晚景的长孙清音已停下步子,斜眼睨着她,神情严厉:
“兰,过你多少次,祸从口出!作为大王的侍妾,这些话且是你能得?”长孙清音带着几分怒气,情绪的波动也好似感染着肚中的娃娃,他使劲踹着她的肋骨,竟有些生疼,平复着波动的情绪,长孙清音深吸着气,轻轻抚『摸』着凸起的肚子,安抚着胎儿。
此时此刻,玉湖的另一端,李世民正死皮赖脸地和阿宓着什么,只见得他那手舞足蹈的样,没有半点儿的大王气度,旁边那人好似根本不愿搭理他,只是面『色』间端着浅笑。长孙清音听不清他们在些什么,单单这样远远地看着李世民,内心只觉得他现时的神情像极了一个在和母亲撒娇、无理取闹的娃娃,这样的李世民,长孙清音做梦也没有见过,没有一丝一毫的冷漠,两人好似一团和煦的光,散发着如这晚霞一般的温暖,这四围众人都被隔阂在他俩之外了。
“大王!”长孙清音的声音有些干涩,勉强着自己望向阿宓,没有多言只是微微地笑着,双手不自觉地轻抚着那日益明显的肚子。
身侧的兰则有些不情愿地行着大礼,起身之后瞧着阿宓的眼神或多或少有些许忿恨。
阿宓不是傻子,当然看得明白兰的那些情愫,也更看得清李世民瞧着兰的神『色』有些难堪,担心他那火爆脾气又惹来一顿不必要的折腾,阿宓轻轻拍着他挽在腰间的大手,投以淡然的微笑。
“日间巡诊的大夫李立亦是安排妥当,接生的稳婆下月也到府内侯着,你好生伺候着,别四处走动伤了胎气!”李世民瞧着兰与长孙清音的神『色』凛冽,语气里虽听不出半分好恶的情绪,但长孙清音听来却没有多少关心,反而有些许警告的意味,内心难免酸楚,面上仍旧端着谢过李世民之后,便由兰搀着往远处走去。
“世民哥哥,方才你又何必如此!”阿宓将方才长孙清音的神情记得清楚,那淡淡的哀怨与不甘,痛心与羞恼……让人不可言状。
“为夫方才有怎样?”李世民随口答着,也不言明更好似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挽着阿宓的腰枝悄悄着方才那无言『乱』语的话,二人纠缠着往窈淑居走去。
窈淑居的夜格外的宁静,李世民拥着阿宓,自是睡得沉稳。方才激。情的余温犹在、阿宓的面『色』仍旧留着看不见的绯红,望着那许久不再摇曳的鸾帐,思绪万千,假若不是那该死的红花,那两个可爱的孩儿。。。。。
阿宓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落,那一滴滴的泪水浸润着李世民拥着她的臂弯,湿答答的。
“宓儿!”
李世民的声音略带着沙哑,轻轻吻着阿宓细腻的面颊,悉数吻去那苦涩。
“宓儿!世民哥哥对不起你!”将阿宓紧紧拥在怀中,絮絮着:“宓儿不哭!不哭!”
“我们会再有孩子的,会再有的!”
“。。。。。。”
李世民的语气里满是歉疚,那因自己的疑心病而失去的两个孩子,还有这院子里那即将出生的自己与别饶孩儿,一切一切对于阿宓都是残忍地伤害。这些日子以来,李世民内心清楚明白阿宓从不愿提及这些,与自己在这禁足的一方地间好好过着,她是在隐忍着、淡忘着。
阿宓在李世民怀中哭地瑟瑟发抖,她无法再遏止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选择去避免、去遗忘的情绪。。。。。。长孙清音的眼里有不甘、有怨愤……但也有令自己无比羡慕的幸福。
“世民哥哥,我们会再有孩子吗?”
“会的,肯定会的。。。。。。”李世民的语气笃定,紧紧拥着阿宓。原本静止的鸾帐又来回摇曳,窈淑居的夜『荡』着满室的旖旎。
一夜疲惫又是反复梦魇,阿宓睡的有些昏沉,醒来的时候李世民亦不见了踪影,阿宓只听得后院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整理好衣衫,一面披着披肩、一面往后院走去。
李世民向来都有晨起练功的习惯,只是这禁足月余,不知为何懈怠了不少,今日里怎又早早起身至此练习,瞧着他那若行云流水一般的招式,阿宓看得有些愣神,面『色』间带着浅笑,吩咐里间的侍婢端来汗巾,在这檐廊下默默候着。
在这样的晨光之间,静静相伴,阿宓只觉得一扫昨夜的烦忧,无比心安。
“宓儿!怎得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