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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凤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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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他想了想,摇头道:“想不出来。”

    宗政幽悠悠叹了口气:“真想去看看啊。”

    不过老虎的毛可轻易拔不得,时间还长,慢慢再玩儿。

    “回琅琊坊吧。”

    他一挥手,马车缓缓朝月怀江移动而去。

    而此时,盛安颜还在马车里想着一会儿见着宗政潋的时候该怎么说,影八就已经赶着马车入了靖王府的后门。

    等马车一停、影八撩开幨帷请她下车的时候,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啊!

    可瞧着影八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还是认命地老实下车。

    影八在前引路,盛安颜小碎步跟在他身后。

    走了没多久,当她发现去的方向是卿暖阁的时候,顿时松了口气。

    想宗政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务繁忙日理万机,想来该是没空理她才对。

    可影八好似知道她心里所想,直接一句话,把她打入地狱:“爷在卿暖阁等了你一天了。”

    盛安颜只觉一道晴天霹雳,径直打在她头上,一时晕晕乎乎竟好半天回不过神。

    等回过神来,竟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卿暖阁的门口!

    月芽儿和月萱站在门口等着她,影八将她送到门口之后便功成身退,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问上了一句:“王妃知道那人是谁吗?”

    虽没指名道姓,但盛安颜知他说的是谁,回答说:“他叫郑幽,是个商人。”

    影八点了点头,道:“没什么了,王妃快进去吧。”

    盛安颜不知影八为何会没头没脑地问上这么一句,却没时间多想,一咬牙一狠心,到底进了院子中去。

    月萱还是一脸冷淡清冷,但是看见她回来,还是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月芽儿则跑过来围绕着她转了两圈,眼圈都有些微红:“王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盛安颜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地笑了笑。

    月芽儿强忍住哭,连忙道:“王妃还是快进去吧,王爷已经等你很久了。”

    盛安颜听着这话,心头一阵忐忑,却还不得不强做镇定。

    她思绪一转,忙问月芽儿:“小宝儿在哪儿?”

    宗政潋那么宠他,若是有他做挡箭牌……

    月萱这时候终于开口:“爷让人把小主子抱走了,没有他的命令,小主子是不会来的。”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这样断掉,盛安颜瞬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对,她又没有背着宗政潋偷人,为什么要背负这么强烈的负罪感?

    再说了,就算她喜欢上别人了,就许他妻妾成群,不许她红杏出墙?

    更何况,她只是陪朋友喝喝酒、聊聊天,一点违禁的事情都没有做,这难道也有罪?

    这样想着,她心里头总算是有了点底气,抬步朝房间里走去。

第79章 咬她,小小惩罚() 
盛安颜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进门,就见宗政潋正对她而坐,身姿挺拔如松,背脊挺直如柱,一袭锦织黑袍,被他撑得有棱有角。

    他神情冷峻如雪,褐眸寒冷似霜,坚毅的脸部轮廓,好似利得能割破人的眼。

    那淡淡的目光扫向她,她只觉得心头幽幽凉成一片,刚刚想好的说辞,这会儿却是一个字儿都记不得了。

    宗政潋修长的手掌搁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桌沿,好似在等她过去。

    盛安颜有些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

    这谁也没准备先开口,气氛一下子就僵持在那里。

    少顷,盛安颜揉了揉脸颊,到底扯了一个笑容,朝宗政潋挥了挥手:“嗨~~王爷你怎么在这儿,好巧哦~~”

    这拙劣的搭话开头。

    宗政潋也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盛安颜:“本王都等了你一天了,王妃你说,巧不巧?”

    盛安颜惊了一下,连忙道:“那王爷岂不是还没吃晚饭?我这就让人去做。”

    说着,转身就准备往外跑。

    然想从宗政潋的手下逃脱,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被揪着衣领拖回去的时候,盛安颜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事情都没交代清楚,就准备跑?”宗政潋眉峰斜斜一挑,锋利如剑。

    盛安颜连忙组织语言,想要用她诚恳的态度、真切的言语、深情的神情来让宗政潋动容几分,从而躲过这一劫。

    可她刚准备张口呢,却突地感觉脖颈间热气一重,宗政潋靠了过来,呼吸都在她耳畔。

    这么靠近的姿势,让盛安颜身子瞬间一僵,耳根因为那热气拂过,忍不住地发热。

    她心想,这宗政潋不会是想用点“特别”的方式,来作为她偷跑出王府的惩罚吧。

    脑海中自动浮现各种姿势,羞得她脸色涨红,差点就要喊“雅蠛蝶”了。

    然而宗政潋很快就放开了她,说话的语气是越发冷了:“你喝酒了?”

    像一盆凉水迎头浇下,敢情人只是在闻她身上的酒味儿。

    不过又是偷跑又是喝酒的,就更加难解释了。

    盛安颜连忙道:“只喝了点桂花蜂蜜酒,甜甜的,一点也不醉人。不信的话,我可以走直线给你看的。”

    说着,转身,又准备出门。

    这回宗政潋已经懒得去抓她了,直接淡淡地扔出一句话:“今天你要敢出这道房门,本王就打断你的腿。”

    盛安颜身子一转,边走边道:“其实在屋子里也可以走直线的。”

    宗政潋眯眼,看向盛安颜。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她一张小脸绯红,两撇小胡子朝两边翘着,胡子下面一张小嘴不停地呢喃嘟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偷偷说他坏话。

    他招手,叫她过来。

    她连忙讨好地到了他的跟前,给她捏肩捶腿:“尊敬的、敬爱的、万民敬仰的靖王爷,您看这力道合不合适?”

    宗政潋却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伸手,扯下了她贴的那两撇胡子。

    盛安颜愣了一下,抬起一双眸子有些疑惑地看他。

    宗政潋一垂眸,就对上了她的眼。

    她的眼睛十分漂亮,像一颗光华璀璨的琉璃珠子。屋中的烛光摇曳,她眸中也有一抹星光时有时灭。

    他好像,在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淡淡收回目光,他道:“太丑。”

    盛安颜咧开一口贝齿,笑开:“就是因为太丑,才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嘛。我当初可就是这样从滨州到上京来的,一路上都安全得很。”

    宗政潋挑开一边眉梢,瞥向她:“那你可知,今日和你言笑晏晏、把酒言欢的那个人,是谁?”

    这个问题进门的时候影八已经问过了,盛安颜也不瞒着他,老是交代说:“他说他叫郑幽,是个商人,有几个兄弟在朝中当官,我听见那些人都叫他五爷,王爷您认识他吗?”

    宗政潋唇边勾起一抹讥诮,冷声道:“何止认识。”

    宗政幽,郑幽。

    兄弟几人在朝中当官,何止当官,当皇帝的都有。

    他目光转回盛安颜的脸上:“你和他倒是聊得来,这一聊就是一天?”

    一字一句,冷硬不已。

    盛安颜听着这语气,就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是多余的了。

    可是明明她和那郑幽什么事都没有啊!

    一赌气,她道:“是啊,他人挺风趣的,长得又好看,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能回答得上来,还说了些游历时的趣闻,简直不能再厉害。”

    宗政潋的脸色一冷,又寒上几分:“你喜欢他?”

    盛安颜一摊手:“为什么不呢?你都能喜欢红叶,我难道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本来就解释不清,这逞一时口舌之快,竟是越抹越黑了。

    盛安颜说完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回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宗政潋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褐眸幽黑,紧迫逼人地盯着她。

    半晌,他才道了一句:“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盛安颜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我这身份怎么来的,王爷应该比谁都清楚。”

    宗政潋伸手揪住她的衣领,稍一用力,将她拉得近了一些,俯下身靠在她耳侧,冷声道:“你后悔了?”

    盛安颜勾起一边唇角,轻嗤了一声:“我要是后悔就不会再站在这儿了。”

    毕竟男人指望不上,她还有个暖心又可人的宝贝儿子不是。

    宗政潋伸手钳住她的下巴,有些牙痒痒:“这一张利嘴,真让人想撕了它。”

    盛安颜咧嘴轻笑:“那明天小宝儿要问我嘴巴怎么烂了,你说我该怎么说?”

    “就说被咬的。”

    “嗯?”这回答大出盛安颜意外。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张脸骤然落了下来,温软的薄唇擦过薄唇,而后张口,在她的嘴角咬上了一口。

    有些凉,有些痒,还有些疼。

    盛安颜愣愕片刻之后,恍惚回神——他竟真的咬了她一口!

    不带这样的!

    盛安颜顿觉一把火烧过,把她的脸她的心她的身子,全部都燃烧起来。

    烧得她刚刚清醒的神智,又变成一片模糊不清。

第80章 怀疑,她有问题() 
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盛安颜觉得,这句话应该叫,宗政潋的心,海底针。

    不,海底针好歹还有个针,他的心简直就是海洋里的一滴水,你永远捉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他那脑袋里在想什么。

    摸着还有些疼的嘴角,她坐在地上,看着那锦织的墨袍在她眼前消失不见,脑袋里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惩罚她?

    那这惩罚也实在太过特别了。

    宗政潋一走,月芽儿和月萱就连忙跑进屋里,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王妃,您没事儿吧?王爷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月芽儿仔仔细细地将盛安颜从下到上、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生怕她少了根汗毛。

    月萱的目光却径直地落在盛安颜的嘴角,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又瞬间松开。

    盛安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有微微的血腥味,看样子被宗政潋咬破了个口子。

    月芽儿紧张地道:“都出血了,要不要紧?怎么会伤着这儿的?王妃你等着,我去取药箱。”

    “行了,一个小口子,两天就能好。”盛安颜摆了摆手,直接转身,进屋。

    月萱见月芽儿絮絮叨叨地好似停不下来,对她道:“王妃好像喝酒了,你去给她熬碗醒酒汤吧。”

    “哎!”月芽儿应了一声,立马就跑了出去。

    月萱随即也进了屋里,替盛安颜从衣柜里取出替换的衣物。

    平日里伺候更衣这些事都是月芽儿做的,月萱来做这些,盛安颜总觉得有些别扭。

    “我自己换就好。”

    她接过衣物,自己给自己换上。

    月萱站在一旁看着她,突地开了口,淡淡地说:“爷等了你一天。”

    盛安颜低着头,闷闷地回道:“我知道。”

    这件事他们跟她说了不下三遍了。

    月萱瞥了她一眼:“当我跟爷说你不见了的时候,他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立马下令出动整个上京的影卫找你。”

    盛安颜换衣服的动作停顿片刻,少顷,她还是道了句:“我知道。”

    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她知道那么多辛密的事,每一件说出去都能引起轩然大波,宗政潋不可能放她走。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吗?”月萱冷着眼冷着脸,“你知道今天和你把酒言欢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那个郑幽?

    盛安颜这会儿就是再蠢,也对那人心生警惕了。

    每个人提起他的时候都一脸忌讳莫深的模样,显然他不是像他所说只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

    就是宗政潋提到他,那表情也有些耐人寻味。

    这种暗藏未知危险的人,她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自然是有多远离多远。

    毕竟生命诚可贵,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莫名其妙地又丢了。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见他了。”

    而且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估计她再想溜出靖王府,不会那么容易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是对的,宗政潋虽然没怎么发落她,但是却把影八派到了她的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看管她。

    她倒是不排斥他,一来有个厉害的跟班也挺不错,二来,影卫做到他这份上,随便一个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会在你眼前招烦。

    闲时没事儿了,她还会叫他出来唠唠嗑,不过大多是她在讲他在听罢了。

    这日子,好像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藏住了暗底的暗涛汹涌。

    百花苑里。

    红叶斜斜靠在软榻之上,一张冷艳的脸掩藏在两缕垂落的秀发之中,眼睑低垂,一声冷笑:“我早就说过她有问题,你们还不信。若是她真够清白,那为何查不到她的身份信息?若是她真够无辜,橙影又怎会对她痛下杀手?若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为何会这么巧,偏偏在泰和古董行和五爷遇上?而这次,她这边避开众人跑出王府,那边五爷就甩开青山跑去与她见面。那两个人在醉香坊待了一日,会只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

    “红叶!”青山难得没有脸上挂笑,沉着面孔低斥一声,“注意你的身份!”

    红叶地抬眼扫了青山一眼,唇边讥诮更浓:“怎么?还不让我说了?你认她作王妃,我可没认。她那种满腹诡计心思的人,谁知道她来王府的目的是什么?”

    “红叶。”一直在一旁处理公文的宗政潋终究是抬起头来,语气平淡地道,“如果你觉得青山说没有什么威慑力,那本王再说一遍,注意你的身份。”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虽如平常,却总有一股高位者的威压四溢,只让人神色一凝,不怒自威。

    红叶对上那双幽深如渊潭的褐眸,想辩驳,却到底小着声音应道:“是。”

    宗政潋将手中公文扔在桌上,后背一仰,靠在椅背上,抬眼看向红叶:“你好像有些不太服气?”

    红叶本就藏着满肚子的气,听见宗政潋这么问,他也大着胆子全说了出来:“是。我是不服气。那样的女子,压根儿就配不上爷!她也不配当这靖王妃!”

    宗政潋神情不变,反问他:“那你觉得谁配呢?”

    红叶一愕,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宗政潋道:“你不说,本王替你说好了。你是不是觉得除了若依,这世上就在没有人能配得上本王?”

    红叶喉咙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宗政潋眸子一寒,冷声道:“我想你大概是忘了,我才是这靖王府的主子,谁配当靖王妃,是由我说了算!”

    而不是,由你。

    最后一句话,宗政潋没有说出口,红叶却能明白这一字一字的含义。

    他连忙起身单膝跪地,垂着头道:“是红叶僭越了。”

    宗政潋目光淡淡地落在他的身上:“既然知道自己僭越了,就好好地反省吧,本王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些话。”

    说着,直接起身,拂袖离去。

    青山看着红叶,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我看是爷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越发不知天高地厚起来。那王妃是咱们爷的王妃,是非错对自有咱们爷去决断。你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就对王妃千万个不顺眼。爷从边境归来就已封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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