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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白梅与风莫忘成亲了,她也总是把雪痕放在风莫忘的前头,在黄泉之都的那五年,他不止一次两次的看到风莫忘因为吃雪痕的醋而与白梅闹不愉快……
既然她对雪痕这么好,怎么就没考虑过与雪痕在一起呢?风莫忘那衰人既然已经出局,雪痕不应该是最好的人选吗?
“难道你不觉得雪痕很适合你吗?”
白梅听了白雪飘的话,哈哈大笑,丝毫不顾路人的侧目,笑得前仰后俯,眼泪都飚出来了:“我说,雪痕就好比我的孩子,要是那样,不是乱=伦吗?再说,我觉得这么单纯可爱的雪痕,他值得更好的女孩!”
“什么孩子啊!他身心都已近长大……”白雪飘看看冲白梅嘻嘻笑个不停的雪痕,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笑得那个灿烂,阳光都要失色了:“呃……好吧,他现在还有点缺心眼,不过,他总会成熟起来的,你明知道他就认你一个,哪还有比你更适合他的人存在啊!我敢跟你打赌,就算他很依赖你,也从来没有将你当成他的母亲……喂,狐狸,你总瞪我干什么?难倒我说错了?”
银狐头一撇:“不关我的事!别问我,就觉得你话真多。”
随即,他又转过头,怪声怪气的说了句:“喂,死貂,你确定你是只貂精,而不是只乌鸦精?”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白雪飘狠狠地瞪了银狐一眼,转过头继续对白梅说:“你别光笑啊,如果你还对风莫忘旧情难忘,觉得非他不可,那我也不说什么了!”
白梅止住了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心里五味杂陈,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沉默了良久,白梅才开口:“看他的表现吧!如果他就这么放弃了,只能说,我与他注定有缘无分,我也不会再怨恨什么遗憾什么……”
知道了真相,明白了风莫忘并没有要对不起自己,奈何天意弄人,彼此错过了这么多年,她无辜受了那么多苦!
心中的怨恨一下子找不到发泄口了,感觉自己的苦白受了,一口气憋在心里让她难受,她不甘心就这么不了了之,却又没理由让风莫忘来承受她所有的负面情绪,毕竟,这些年,他也不好过……
想不出好办法,她只有远远的逃开……
当白梅这么打算着的时候,风莫忘却全副武装,卷土重来,出现在她面前……
如果说饭馆前那一次是巧遇,那之后的很多次……
之后的行程,白梅一行人,走到哪里,都可以‘巧遇’上风莫忘,到后面,他干脆连‘巧遇’都懒得装了,直接厚脸皮的混到他们中,无视白雪飘的白眼,雪痕的不时拔刀,银狐的酷脸,愣是贴着白梅的冷脸,一路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只将白梅弄得头痛不已……
赶又赶不走,打他自己手疼,杀他她又有点舍不得,最后无奈的默认了风莫忘成为四人小组里的一员,四人小组变成五人小分队……
一行人,就这么跌跌撞撞、热热闹闹地朝着北域雪原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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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哈!酒后会怎样()
一阵闹哄哄的噪杂声吵得白梅睡不安稳。
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但越来越大的打闹声吵得她头越来越痛,想睡都睡不着。
忍忍忍,白梅在床上翻来覆去,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她记得她们一行四人,哦,加上硬缠上来的风莫忘,是五人!
他们一行五人,赶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已是又累又饿,找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兼饭馆歇脚!
晚饭虽然不丰盛,但菜色也不错,他们还是吃得挺满意的……意外的开始,是客栈老板献上的所谓镇店之宝——青梅酒。
这种酒,喝起来有点甜甜的带着果味儿,酒香袭人,却比一般的烈酒还醉人。
五个人里面,银狐看着很能喝,却是只一杯就倒的狐狸;白雪飘喜欢大鱼大肉,却也不善饮酒,他只比银狐好一点点,三杯就倒。
雪痕在此之前,从来不知道酒是什么玩意,当然也从来没喝过,不过,他对青梅酒酸酸甜甜的果味儿非常满意,一个人霸占着一坛子酒,就如喝果汁一般,在白梅还没来得及制止之前,他已近喝下了大半罐,只喝得双颊红扑扑,就连耳根与脖子都是红的,还不时的‘嗝’一声,显然,不知道醉酒为何意的雪痕,在继银狐与白雪飘之后,成了第三个喝醉的,不过,他总算比他们俩好,除了一身发红,也没有倒下,没有吐得西里糊涂,更没有发酒疯,只是整个人红彤彤的,眼睛有点迷蒙而已,许久之后,才趴在桌上睡着!
再说风莫忘,白梅记得他曾经被一群魔宫的人灌酒,喝了不知道多少,本以为他醉倒了,却发现他根本就是装醉的……这说明,风莫忘就算不是千杯不倒,也是酒量非凡,几罐酒还是撂不倒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被几杯青梅酒给放倒了。要不是白梅自己也喝了同一个罐子里的酒,她都要怀疑,那酒里被客栈老板下了蒙汗药、迷魂药之类的……
至于白梅自己,她一直以为她还跟以前一样,千杯不醉,所以,当她发现这果汁一样的青梅酒味道非常合她的味口之后,就毫不担心自己会不会醉倒,一连喝了很多杯,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才罢休!
结果,集体喝酒的后果就是,等到酒足饭饱之后,白梅发现,一桌子的人,只剩下她一个是清醒的,其它的,不是东倒西歪就是干脆醉死了……
没法子,她只得找着店里的小二帮忙,将一个个抬回房!
可能因为这是镇上唯一一家客栈,而此处也算是一个商路补给点的缘故,客栈这日居然只剩下最后三间空房!
于是,在其他四个醉鬼不能提出建议的情况下,完全由白梅做主分配房间。
银狐与白雪飘是多年同修又是好朋友,而且两个都是男性,他们应该是不会介意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吧!两个醉鬼早就睡死过去了,当然没有意见,于是,白梅与小二将他们搬上了同一张床!
三个房间,白雪飘与银狐占掉一间了,还剩下两间,还有三个人需要住——白梅、雪痕、风莫忘!
白梅身为三人里面唯一的女性,也认为她与风莫忘不再是夫妻关系,当然不能再同床而眠。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她当然是一个人一间房咯!
毫无疑问的,白梅将雪痕与风莫忘凑到了一张床上。她看了眼没有发酒疯,只是安静睡着的两人,轻轻带上了门,回到了那最后一间空房里。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一路上,雪痕与风莫忘都不对盘,一直是剑拔弩张的,等他们醒来,看到对方躺在自己身边,会不会发生什么人间惨案。
这个问题,只在白梅的脑中纠结了一小会,就被一阵阵上涌的困意、倦意挤兑到九霄云外去了……
老板的青梅酒后劲挺足的,连酒量非凡的白梅,都感觉有点全身发软、发热,她抵挡不住醉意、困意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喧闹声吵醒了白梅,她将头缩到被子里,想当做没听到接着睡,却被越来越剧烈的吵闹声闹腾得她无法在继续睡下去……
“真是色胆包天了,白梅的主意你也敢打,他可是我风莫忘明媒正娶、得到全魔界公认的鬼族王后。”风莫忘阴冷中带着怒意的声音格外响亮,就如看到别人勾引自己老婆,送了他一定大大的绿帽子一样,声音里冷意中又带着酸意!
还说什么这家伙单纯如白纸,不懂世事,他居然半夜爬上白梅床企图生米煮成熟饭,幸好他来得及时,不然……哼!以白梅的性格,白梅对雪痕的宠爱程度,估计她会主动负起责任来,要是她们俩好事成了,以后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不用你管,白梅都说了,你是被写了休书的前夫,前夫的意思就是……嗯,就是白梅跟你没有关系了,你们是陌生人了。”雪痕天生比别人慢一拍的语速,一成不变、没有起伏与感情的强调,在这时候听起来,显得他格外慢条斯理、沉着在握。这会,他丝毫没有被风莫忘邪魅、森冷的嫉夫气势压倒,反而有略胜一筹的感觉。
“那张废纸,早被我撕成碎片了,不作数,白梅仍是我的妻子。”
“白梅说了不想理你了,是你好讨厌,天天跟在我们后面。我知道你这叫做……叫不要脸的死缠烂打!哼!”雪痕看着风莫忘的样子,就觉得手痒痒的,非常想用邪之刀砍他,将他砍成十块八块,可是白梅说了,不能随便在人界的地盘上打架,会引起混乱,还会伤到无辜的人!
“……”风莫忘的眼闪了闪,耳根子红了红,随即,他怪异地呵呵笑上两声,掩饰自己一时的失态,啪的打开扇子,不紧不慢的扇着,轻笑着说道:“为了得到自己追求的东西,脸皮厚点又何妨?”
只要白梅重回他的怀抱,何止是一句不要脸,讨人厌,就算被人说他风莫忘卑鄙、无耻又何妨。
为今之计,先要将雪痕这个最大的情敌解决了再说!
这么想着,风莫忘捏着折扇的手更是扇得起劲,他嘴角翘起,一抹狡诈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他对雪痕笑眯了眼,完全一副狡猾狐狸算计人的模样。
“白梅说你是一个单纯、不懂世事的人,让我很感兴趣!”
听了风莫忘的话,雪痕紫色的大眼眨了下,眼睛清澈明亮,眼中的情绪让人一目了然,都是对风莫忘的不待见,他又眨了眨眼,紫色眼睛对上风莫忘的蓝眼:“我对你不感兴趣!”
风莫忘眼一闪,呵呵呵大笑,眼波流转间阴测测道:“真是直接,口没遮拦,看来你只对白梅在意。”
雪痕一点也没察觉风莫忘的话还有别的意思,他非常认真、非常简洁地点头应声:“是!”
“其实我观察你很久了!”风莫忘收起扇子,扇柄只指雪痕。
雪痕对着快指到他鼻尖前的扇柄视而不见,不退不避,仍是缓慢的语速:“自从十年前白梅为了维护我与你吵架开始之后!”
风莫忘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呵呵笑,没有否认:“不亏是天生的杀戮兵器,你的感觉非常敏锐,可是——”手中的扇子再向雪痕逼了逼,说话拉长了强调:“你的感情是不是也这么敏锐呢?”
雪痕无声直视风莫忘,眼都没眨一下。
风莫忘又笑,声音温和带着诱惑:“雪痕,你喜欢白梅吗?”
雪痕回答得既快又肯定:“喜欢!”
风莫忘幽蓝的眼神更加深沉,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散,声音也没见起很大的变化:“那么,你当白梅是情人或是亲人?”
雪痕眨眼,歪头看风莫忘,又看向他身后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白梅:“我不懂你的意思!白梅一直都说我们是亲人,那我们就是亲人、家人。”
“既然是亲人,为何你会半夜爬上她的床?”风莫忘的声音不再温和,语意略微尖锐,其中夹杂着怒意与醋意,更有隐忍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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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额,男人的谈话()
相比风莫忘明显的不悦,雪痕是眼都没眨一下,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他们都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白梅就会一直陪着我了。”
“他们?”风莫忘蓝眼一眯,全身透出一股危险的气势,声音骤然低了好几度:“他们是谁?”
原来是受人教唆,怪不得什么也不懂的雪痕居然会半夜爬上白梅的床,还试图解她的衣衫非礼她!
“毛球、小蝴蝶、公孙月,他们都这么说!”雪痕一个不漏的全说了出来。要是公孙月他们知道这么轻易的被雪痕出卖了,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更何况,出卖他们的人,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认真的回答风莫忘的问题而已。
“呵呵呵!”风莫忘捏着折扇冷森森地笑,很好很好,毛球与公孙月就算了,他们一直都是帮着雪痕的,居然连连那只笨蝴蝶也拆他的台。
风莫忘回头看了看睡得很香的白梅,因为他们俩的说话声微微皱了皱眉,嘴里小小的嘟囔了一声抱怨的话,翻了个身,继续睡,他停住了笑,眼中瞬间温柔了下来,他冲雪痕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外面说话,然后带头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风莫忘发现雪痕并没有跟上来,还眼巴巴地望着床上的白梅,大有风莫忘一出去,他就再次爬上她的床的意思!
风莫忘压低了声音不悦道:“雪痕,出来,别打搅白梅,我们好好谈谈!”
雪痕脚步没动,回头看了眼风莫忘,然后又转头看白梅,风莫忘真是讨厌,打搅他与白梅‘煮饭’!
“我不跟你谈!”说着,雪痕向床靠近走了两步。
风莫忘脸一沉,连忙上前拉住他:“你敢乱来?”
“我才没有乱来!”雪痕瞪风莫忘,一手指着门口:“你出去!”
风莫忘蓝眼锐利地盯着雪痕,黑着脸冷哼:“让我出去,你想干嘛?”
难倒还想当着他的面让他带顶绿帽子不成?傻子才会出去,把孤男寡女的留在一个房里。
“我煮饭!”雪痕回答得理所当然,没有一点害臊。主要是他不知道害臊还何物,什么是私密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煮饭?”这话在风莫忘脑子里转了一圈,他才反应过来雪痕是什么意思:“你想造成既定事实,生米煮成熟饭?你敢?我风莫忘的妻子,你也敢打主意?”
一听就知道,这都是那些人给雪痕出了歪主意,不然,一个单蠢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行动?
“你这是凶我。你要打架?我不怕你!”雪痕大声说道,眼一眨,就要拔刀。
风莫忘连忙做了个手势:“嘘,你小声点,吵到白梅了!”
打架虽然重要,但白梅是排在第一位的,雪痕一听吵到白梅了,马上就将刀子收了回去!
虽然风莫忘不想承认,但雪痕将白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也是事实。
不论是非对错,白梅的话代表一切,只要她一句话,雪痕无条件听从。
要想让雪痕乖乖的出去,不要再有‘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的想法行动,还要从他的软肋着手,从根本上让他意识到,他对白梅的感情是亲情而不是恋情。
风莫忘放软了声音,压低了声调,一副有话好商量的谦逊模样:“白梅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搅了,你要是吵醒了她,她一定会很生气,很讨厌你,可能还会不理你的。”
“很生气?很讨厌我?不理我?”雪痕没重复一句,眼中的不安就多一分,到最后,他已是跳着闪到了门边:“我不吵白梅,让她睡饱饱的。”
“呵呵呵!”风莫忘低声笑着轻轻带上白梅的房门,领着雪痕到隔壁房间。
破天荒的,风莫忘主动给雪痕倒了杯茶,虽然那杯茶只是隔夜的冷开水而已,但这样,对一直不待见雪痕将他当成头号情敌近十年的风莫忘来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风莫忘摇着扇子微微笑,一手指指那杯茶:“喝茶啊,别客气!”
雪痕一连摇头几下:“我不喝。”
风莫忘的笑容一淡,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放心,我不会那么没品的在茶里下毒的。”
风莫忘很清楚,雪痕是白梅的心尖子,要是他对他怎么样了,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与白梅重归于好了。
也正因为白梅对雪痕的好,让风莫忘一直都看他不顺眼,不论他是多么单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