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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么蛱!
尚仪姑姑垫了垫荷包的分量,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入怀中。笑着说道:“秦妈妈,客气,不知要打听的是何事?”
秦妈妈把尚仪的动作看在眼里,听到尚仪的问话,赶紧回道:“尚仪姑姑,可知禄妈妈今日是否当值?”
“禄妈妈今日正当值,此刻,皇后娘娘正在接见镇国公国夫人。她老人家当是得空的。”
秦妈妈闻言,眼睛一亮,然后就又塞了一个荷包。说道:“不知尚仪姑姑这会子可得空,能否代老奴给禄妈妈传个话。”
“这是自然,不过这来回传话怪耽误工夫的。奴婢正好要去给禄妈妈回话,不妨妈妈就跟着奴婢,去禄妈妈当班的值所吧。”
“多谢姑姑。”秦妈妈深深的福了一福。然后就转身向云舒行了一礼,说道:“小娘子,梅香四个婢女先伺候着,老奴去去就回。”
“妈妈,宫中规矩森严,此刻不去以后就去不得了。舒儿这里无碍的。”
得了云舒的话,尚仪姑姑与秦妈妈纷纷行礼后,就出了偏殿。
约一盏茶的时间,秦妈妈就匆匆迈步进入偏殿。打量了一下殿内的情形,挥退四婢与茉莉。走到云舒的近前。低声道:“小娘子,老奴已经把芳华院前的事情,告知给禄妈妈了。”
云舒点头,道:“有劳妈妈了。”
“小娘子,皇后娘娘这次接见国夫人,当是有大事发生。禄妈妈说都谈了一个时辰有余。按制一品命妇接见的时间可是只有半个时辰。”秦妈妈顿了一顿,说道:“小娘子,稍后觐见可要多加注意。”
云舒闻言,思索了半刻,才想起,前世这个时间朝中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暗中自责都回来三天了,只忙着伤心落泪。今日事到临头才想起自己的尴尬处境。只记得想法子解决自家的问题。却忘了他的处境。真是该打。
而此次皇后娘娘召见国夫人,不是为了嘉奖,而是斥责。
如若没有记错的话,朝中发生的大事件,就是镇国公世子接掌阿耶管辖的擎窂关半询后,就遭遇大辰国虎冀将军的突袭。而关内大辰国细作打开关口,致使大辰**队长驱直入。国公世子为保擎窂关民众六十万人安全撤退,亲自率军垫后。最后失手被擒。现应当成了大辰国的俘虏。
想到此处,云舒又想到了半月后发生的大事件。心下又安定了。于是对秦妈妈说道:“妈妈,舒儿还记着府中有一颗八百年的山参。归家后,劳妈妈使人把它送至国公府。”
“小娘子。”秦妈妈担忧的说道:“禄妈妈说,朝中发生了大事。这才召见的国夫人。可这大事却不是好事。”
“妈妈,你可记得一句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且阿耶生前与国公世子关系莫逆,此时大将军府不得做那些落井下石之事。”
“老奴不是教姑娘做那小人之事。然避嫌确实可以办到的。且现府中丧期,确是最好的避险手段。”
“我知妈妈的意思。然舒儿教妈妈办此事,自由用意。日后妈妈定当明白。且自古雪中送炭难。舒儿也想效仿古人,做一回送碳之人。”
“老奴明白了。”
约又等了半盏茶时间。偏殿就进来了一位年约二十,面容清丽的掌事姑姑打扮的女子。此人就是皇后娘娘身边最为得用的季春姑姑。
季春姑姑见了云舒后,态度恭敬的福了一福,说道:“云小娘子,皇后娘娘召见。”
闻言,秦妈妈立马伺候云舒起身。待云舒站稳后,说道:“有劳姑姑了。”话毕,一个荷包就悄摸的塞到了季春姑姑的手中。
季春姑姑暗暗点头,笑着说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应当的。云姑娘,请跟奴婢来。”
云舒立马低头,跟着季春姑姑出了偏殿。待到了正殿长廊下,季春姑姑跟门口的宫婢点了点头。婢女就入内禀报。一会后,就听到室内传来:“宣----威武大将军之女觐见。”
季春姑姑就领着云舒进入了正殿。
云舒一进入正殿,眼眶就开始泛红。前世父母去世后,自己受尽各种世情冷暖,只有这处宫殿会不时给予自己一片温暖。然最后这处宫毓也终遭破败。余光中的各种珠光宝气最后都蒙尘纳垢。
云舒敛了敛心绪,暗道:这一世一定要让这宫毓一直焕发夺目光彩。
进入议事厅,云舒眼角扫视到一片明黄的衣角,待行至大厅中央,便立马按制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大安。”
“起身吧。”皇后娘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待云舒起身站稳后,皇后就道:“舒儿,到吾近前来吧。让吾仔细看看。”
云舒闻言,眼泪就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秦妈妈见到自家小娘子情况,立马递了帕子过去。
皇后瞧见后,立马关切的说道:“舒儿,快过来。不伤心啊。”
云舒拿过帕子,稍稍擦了擦眼。上前几步,来到皇后跟前,说道:“娘娘,舒儿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关切的话语,一时失态,娘娘见谅。”
皇后闻言,抓着云舒的小手。让她贴近自己。然后有点哽咽的说道:“舒儿,可怜的孩子。你母亲为了吾而亡,以后吾就是你的娘亲。来人,着礼部办理。晋封舒儿为恭顺郡主,食三千户。”
“娘娘,这可使不得。于理不合呀。”云舒诧异的抬头,前世可是没有眼前的这一遭的。
是了,前世可是等守孝满了三年,自己奉旨进宫谢恩才见得皇后。当时皇后地位受到冲击,哪里顾得上这些。后来还是听人说自己过得不安乐,才接的自己进宫照拂。可惜当时皇后娘娘自身难保。所以对自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此时,那些腌臜事还没有发生,皇后娘娘地位稳固。而自己在父母头七的日子进宫觐见。她一定是对自己的苦楚有了猜测。所以才下旨宽慰自己。同时也是告知那些暗中谋算的魍魉,云舒有她这个靠山。想做什么时也要掂量掂量。
“傻孩子,无妨的,吾自有分寸。”皇后看到云舒眼中的不赞同,心中更是坚定。这孩子是个好的。就算不看在她父母的份上,就凭她这份心性,就值得自己照拂、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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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陈情()
“娘娘。”云舒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了。皇后娘娘永远都是这么的为自己着想。比着自己的阿娘也不遑多让。可惜,自己前世识人不明。间接透露了不少皇后娘娘的事情给那人。最后害得皇后娘娘落到那般田地。
云舒此刻的悲痛与自责,深深的吓坏了皇后娘娘和秦妈妈。但是一想到,一名幼女骤然面临失去双亲。这样悲痛的模样,也是人之常情。
遂皇后娘娘一把抱住云舒,说道:“傻孩子,莫哭。莫哭。吾在呢?”
而云舒听到皇后的安慰之语,哭得却越发伤心了。
约一刻钟后,云舒的情绪才得以稳定。皇后拿着帕子给云舒擦干眼泪。望着她红肿的眼睛说道:“舒儿,有什么委屈都告知吾。吾给你做主。”
“娘娘”云舒的眼泪又复回到眼眶,忍了又忍,憋了又憋,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娘娘,舒儿舒儿却又几几事需要娘娘给拿主意。”
皇后温和的说道:“舒儿,一向快人快语,今日为何吞吞吐吐。何事不妥?你告知吾就是。”
云舒望了一眼皇后,复又低头说道:“您当知舒儿的家事。其一:大将军府已经同云县伯府分家多年。上一辈的恩怨舒儿无从置喙。这次阿耶阿娘双双离世。云县伯府老乡君就住进大将军府打理阿耶阿娘的后事。不日云县伯也打算搬进大将军府。这让云舒怎生得好?阿耶生前可是明言,不让云县伯踏入大将军府半步的。”
“其二:大将军府只有舒儿一个子嗣。今日头七也是舒儿祭拜的。舒儿不想阿耶这一脉的香火就此断了。所以有意在本族内挑选一位嗣子,以供养阿耶阿娘的香火。然舒儿年幼,对挑选嗣子一事未有见地。所以求娘娘帮舒儿参详参详。”
“其三:舒儿有一物需呈予娘娘。此物是阿娘去世之前特意交代,一定要面呈之物。”
话毕,云舒就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那物。皇后见到云舒手中的木匣,瞳孔猛的一缩。然后匆忙的从云舒手中拿过那一物。
云舒诧异的望着皇后。此刻皇后的表情莫测,她嘴唇颤了颤,喃喃道:“我明白了。”然后她迅速收敛心神,望着云舒的眼睛,温和的说道:“舒儿,莫要怪吾。这都是你阿娘的意思。”
“娘娘”
“吾今儿个也乏了。舒儿,所求之事,吾心下已有安排。你退下吧。”说完,皇后就在掌事姑姑的服侍下离开了主位,走向了内室。而云舒一行也由宫婢带领出了正殿。
出了正殿,云舒内心的疑惑一直没有纾解。犹记得前世,那个木匣是陆妈妈拼死送至皇后宫中的。而皇后娘娘得了那个木匣,就下旨让自己嫁给了他。自己也得以脱离皇宫这个让自己窒息的牢笼。也远离了那让自己伤透了心的人。
可惜自己上一世,辜负了皇后娘娘及陆妈妈的苦心。不仅害了他,也毁了自己。到了仅是一个笑话罢了。
只是那个木匣到底有什么秘密。阿娘生前一直不让自己触碰。而皇后娘娘见了面色也那么莫测。
且这一世,陆妈妈明明一点都不知情那木匣作用。那么前世她又是如何知道的?这木匣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玄机,让自己两世都没有参透。
最神奇之处,就是那木匣没有鲁班技巧,无法打开。也不知内里放置了一些什么?
不过,眼下这事应暂且放下。
镇国公国夫人的事情,也提醒了自己。今日就是发生那事的日子。只是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能否阻止那事的发生。挽回一些他的名声。无论如何还是去一趟安心些。于是云舒对旁边的秦妈妈说道:“妈妈,等下要车夫绕道,走秦华道归家。”
秦妈妈诧异的望了一眼云舒,然后低声应道:“诺。”小娘子变了,思虑事情初现周全、见微知著、处事圆滑、谋而后动。若不是言行举止与平日里的小娘子一样,都怀疑内里是不是换了个芯子。
云舒所乘坐的牛车驶入秦华道半刻中后,车夫就停下了马车。秦妈妈问道:“发生了何事?”
车架上的车夫立马回道:“回妈妈,前面不知发生何事?道路已经堵上。小的已经派一名小厮去打听了。”
秦妈妈闻言,说道:“恩。办的好。”
云舒内心暗暗舒了一口气,幸好赶上了。于是她放宽心说道:“妈妈,可有点心。舒儿从早起就粒米未沾。腹中有饥。”
秦妈妈闻言,忙从暗格中取出一方形食盒放置在云舒旁边的小几上,然后又从小几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水出来。待一切妥当之后,忙自责道:“小娘子,快食。都是老奴糊涂,都不知小娘子今日未进朝食。幸好牛车内备有点心。”
“妈妈,莫要自责。舒儿心中存了心事。未放下之前,约也是食不下的。”话毕,云舒就拿起一块枣泥酥食用了起来。
秦妈妈也知云舒的脾性,遂不再多言,只是一门心思的伺候云舒进食。
待云舒咽下最后一口枣泥酥时,那打听事情的小厮也回来了。
云舒深知事情紧急,就让小厮隔着车辕回话。
“小娘子,小的在打听的事情恐污了尊耳。小的小的”
云舒此刻最想知道的,是事情经过是否与上一世的流言一样。于是说道:“恕你无罪,你快快道明原由。”
“诺。”小厮停顿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前面是成国公府陆家小郎与哀王爷为了一妓子大打出手。又攀扯出陆小郎强抢一平民妻室的事件。现正闹得不可开交。”
“本城巡城府兵呢?这事约也闹了一段时间了吧。”秦妈妈问道。
“妈妈不说,还真是怪了,平日里那些巡城府兵可是最为勤勉。今日怎会还未出现?”小厮闻言立马说道:“妈妈莫怪,小的再去打听打听。”
“不用了,你拿着这个,找到陆小郎,就把它交给他即可。”话毕,云舒从自己的腰间解下撰有自己名讳的玉珏。交给了秦妈妈,让她递交了出去。
待小厮告退,秦妈妈掩下心中的心思说道:“姑娘,贴身之物就这么交给外男,怎生得好?”
“妈妈,你应当明白我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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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暗中()
“小娘子,那陆小郎素来名声不佳。此刻竟为了那贱籍之人与哀王相争。名声怕是无可挽回了。小娘子应该多为自己打算。有些人沾不得的,这有毁女儿家的名声。”
云舒望着秦妈妈貌似诚恳低头进言的模样,说道:“妈妈,有话当直说。如若妈妈真心反对,那块玉珏怕也到不了小厮的手中。”
秦妈妈闻言,抬起头,说道:“小娘子聪慧过人。此刻陆小郎遭人算计,即使有小娘子的玉珏赶到,制止陆小郎的脾性。但这名声有碍的罪名还是要担着的。”
云舒端起小几上的茶盏,抿了一口。说道:“妈妈的心,还是站在他那边的呀。”
“老奴的心是站在小娘子身边的。只是老奴大胆揣度,小娘子应是念旧情之人。不忍心看到某些人遭奸猾之辈算计。特请命前去转圜此事。”
“妈妈,你尽可前去。然舒儿有一句话要说。事有真假,然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亦假。”
“老奴糊涂,还望小娘子明示。”
“妈妈附耳过来。”
秦妈妈倾身附耳,云舒细碎的交代了一番。秦妈妈原本沉重的脸色,瞬间转喜。待云舒交代完毕,说道:“小娘子妙计。”
“只可解一时之危而已。幕后之人怕是要逃脱。算不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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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华道中央,人头攒动的人群当中。两方人马对峙而立。
一方人马中,一马当先之人为一位年约十七的少年郎,他头戴东珠镶嵌武冠,身着藏青团云常服。长身而立,手持佩剑,怒目而视。
另一方,是一位年约二十,头戴鎏金翡翠所制束发之冠,身着深紫色蟒纹常服之人。此刻,他同样怒目而视。可惜此人面色苍白,中气亏损,气势刚刚打开半晌,就又偃旗息鼓。
旁边伺候的随侍瞧见后,向前一步,硬着头皮喝道:“大胆陆小郎,竟敢与哀王殿下争抢一妓子。”
陆康闻言,轻蔑的说道:“莫要废话,抢就抢了,你耐我何?吾劝尔等速速退去,吾手中之剑可不是好招惹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面生的小厮,拨开人群。大声喊道:“陆小郎,且慢动手,奴才的主人有一物要交给您。”
陆康闻言,转首视线望向刚刚出声的小厮。
陆康的亲信随侍立马会意,来到护卫拦截之处。说道:“你主人是谁?何物需要你转交?”
小厮面色一整,低声说道:“大将军府。”
随侍闻言,眸中异色连连,然后挥退护卫,说道:“跟我来。”
小厮见礼后,捧出一物。
陆康看到此物后,瞳孔猛地一缩。然后迅速抢过此物,仔细端详了一番后。面带懊恼,神色复杂的问道:“她在此处?”
“回小郎话,却在此处。”
“坏了,一定误会了。”陆康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