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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圣母-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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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起去游猎一番,比试比试骑射,如何?”

    他说着话,吩咐左右卫士去准备弓箭。

    周嘉行摆摆手,沉声问:“你向长安求亲了?”

    阿史那勃格楞了一下。

    他知道周嘉行可能会因为这事来找自己,但没有想到周嘉行会这么直接,中途从宴席上出来,居然就是为了这事?

    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阿史那勃格挠挠头皮,点点头,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位长公主出身高贵,又是个绝世美人,我正好要迎娶正妻,想斗胆试一试。”

    他顿了一下,看向周嘉行。

    “我知道你也给长公主送了求婚帖你我公平竞争,如何?”

    周嘉行抬起眼帘,神色仍旧淡淡,眼神却明锐锋利。

    像雪片般的薄刃,一下一下刮过阿史那勃格的脸。

    阿史那勃格愣住了,反应过来:“你果真想娶长公主?不是为了壮大实力联姻是真的想娶她为妻?”

    他还以为周嘉行想娶长公主只是出于政治利益的需要,所以在听说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想娶长公主时,并没有纠结恐慌——他们是朋友,同时想娶一个优秀的女郎为妻,那便各凭本事罢!

    可周嘉行现在的表现告诉阿史那勃格,自己的朋友很可能爱慕那位长公主。

    周嘉行看着阿史那勃格,一字字道:“不错,我想娶她。”

    阿史那勃格半天回不过神,眸子里满是愕然。

    “这”他继续挠脑袋,皱眉思考了半晌,喃喃道,“苏郎,你也看到我在这里的处境了我义父很看重门第,或许只有等我娶了长公主,他老人家才会真正把我当儿子”

    他性情豪爽,想通之后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心思,挺直脊背,示意卫士把弓箭、箭囊取来。

    “苏郎,既然你我都想娶长公主,不如我们来比试一场,分出胜负,输的人自愿退出竞争,痛痛快快,又不伤兄弟和气,你看怎么样?”

    周嘉行站着没动。

    阿史那勃格接过箭囊,几步跳下石阶,翻身上了马背,回头见周嘉行一动不动,双眼微眯。

    沉默了许久后,阿史那勃格苦笑了一下。

    “苏郎,我的骑射不如你,和你比试,我一分胜算都没有。”他骑在马背上,拿锋利的箭尖擦擦发痒的鬓角,笑骂,“你就不能陪我比试一场,好让我输一个心服口服?”

    他知道自己比不过周嘉行,不论是心智还是其他。坚持要比试,只是为了两人之间同病相怜的情谊。

    周嘉行重诺,虽然也有一肚子的谋算,但手段磊落,阿史那勃格素来佩服强者,欣赏他,也敬重他。

    他们幼时都饱受欺凌,都因为血统原因被别人排斥抵触,深刻理解什么是弱肉强食。

    像他们这种出身的人,要么臣服于现实,变得唯唯诺诺,麻木不仁,要么心底只剩下恶,把曾经加诸自己身上的痛苦成倍地宣泄到其他人身上。

    周嘉行哪一种都不属于,他接受现实,承认现实,不断让自己变得强大,清醒理智到近乎无情。

    正是因为了解他,阿史那勃格才会提出来一场比试。

    简单干脆,凭实力决定谁赢——这正是周嘉行一直以来奉行的准则。

    这一次他为什么不比了?

    阿史那勃格翻身下马,手中长弓递到周嘉行面前,笑着道:“你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应该坦诚以待,我们比试一场,输了的人绝不会心生怨恨!你这人素来爽快,今天是怎么了?”

    他故意板起脸,“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

    以前他们也比试过,有时候是为了猎物,有时候是为了作战方针,赢的人获胜,输的人愿赌服输,简单明了。

    周嘉行没接长弓。

    他垂眸,望着打磨得闪闪发亮的弓身,嘴角轻轻翘了一下。

    “我不和你比。勃格,这一次和以前不一样,赢了,她是我的,输了,她还是我的。”

    所以用不着比试。因为即使比了,不论输赢,他都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

    阿史那勃格愣住了。

    片刻后,他缓过神,“你竟然也有不遵守约定的一天?”

    周嘉行一笑,一把抓过长弓箭囊,一个纵身跃出回廊,抬起头,肩背绷直,拉开弓弦,连珠箭发。

    这一个拉弓,气势雄浑如山,霸道雄健。

    一连几声锐响划破塞外干冷的空气,箭矢激射而出,窜向高空。

    少倾,啪啪落地声响起。

    一行飞雁来不及发出悲鸣,委顿坠地。

    这一番动静引来不少河东军将士,众人围在长廊前,目睹周嘉行连珠几箭射落头顶飞过的群雁,齐声惊呼。

    一片如雷的赞叹叫好声中,周嘉行撒开长弓,神色如常。

    阿史那勃格呆呆地看着他。

    只凭这几箭,周嘉行就赢了。他有绝对的把握能赢自己,但是他就是不和自己比试。

    因为对周嘉行来说,比试没有意义。

    他愿意为一个女子抛弃自己的所有原则。

    阿史那勃格愣了半晌,忽然问:“其他人呢?”

    他会怎么应对其他拦在他面前、想和他抢夺长公主的人?

    周嘉行看他一眼,淡淡道:“杀了。”

    阿史那勃格张大嘴巴,哆嗦了一下。

第 119 章() 
这天傍晚;正主李元宗摆足了架子;终于在日暮时分抵达土城。

    李承业、阿史那勃格和其他河东军部将不敢怠慢;规规矩矩站在道旁迎候。

    成功将不可一世、叫嚣要在几个月内牧马中原的契丹军赶回老巢;李元宗春风得意;笑容满面;骑着一匹神清骨俊的健硕骏马;一身华光闪耀的明光铠甲,缓缓驰过长道,身后足足几百个精骑簇拥着他入城;排场极大。

    霞光斜斜笼下来,罩在李元宗那身华丽的甲衣上,打磨得比波斯铜镜还要光滑的铠甲发出耀眼的光芒;熠熠夺目。

    道旁围观的边民被李元宗气势所慑;匍匐跪地,纳头便拜;山呼“司空威武”。

    李元宗威风八面;神气十足;频频朝人群挥手致意。

    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怀朗骑马立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嘴角一撇;扭头对身边的周嘉行道:“司空最计较排场,每次出征或是凯旋,诸子和河东军部将不管身在何处;必须前去迎送。”

    据说曾有几位公子忙于公务;实在无暇为父亲充场面,只能让副将代替自己,结果被李元宗骂了个狗血淋头:老子要去打仗了,你身为儿子,居然不来送一送你老子,你这是不孝!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盼着老子回不来?!

    自此后,只要是李元宗出征或凯旋的日子,就算天上下刀子,他的儿子们也绝不会缺席,一个都不会少。

    李承业在诸子中才华不显,之所以能得到李元宗的喜爱,就是因为他有一次病得爬不起床也坚持要为李元宗送行,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抱着李元宗的马脖子,苦苦哀求李元宗留下来。李元宗当时大为感动,认为这个儿子虽然没什么出众的地方,但是却是真心敬爱自己的孝子。

    其他在场的儿子被李承业这一番矫揉做作恶心得直翻白眼,恨不能吐他一身,结果他们的父亲李元宗却偏偏吃这一套!

    眼见李承业越来越得李元宗的喜爱,其他儿子只能按下不屑,狠一狠心,和李承业一样厚着脸皮装疯卖傻,争相向李元宗卖好。

    于是李元宗的排场越来越大了。每次他出征,儿子们一个比一个哭得响亮,他归来,儿子们泪眼汪汪,不停拿袖子拭泪,一副喜极而泣之态。

    周嘉行扯一扯缰绳,目光扫过道旁等候的人群。

    阿史那勃格站在诸子最后,他的那头卷发,迥异于旁人的肤色、五官、瞳色和其他人对他的冷淡态度都让他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怀朗轻声道:“郎主,阿史那勃格和李司空诸子不和,备受排挤打压,河东军部将中出身底层、靠军功一步步爬上来的人大多同情他的处境。如果我们能拉拢阿史那勃格,只需略施小计就能让李司空诸子内斗,那河东军就是一盘散沙,不足为惧!”

    周嘉行摇摇头,拨马转身,道:“勃格不会背叛李司空。”

    怀朗的表情有些疑惑,“他救过李司空,李司空却屡次忽视冷落他,坐视亲儿子嘲笑打压他”

    但凡是有血性的人,怎么会甘心被如此对待?

    周嘉行看着东边的方向,似乎在出神,笃定地道:“他敬重李司空,视如亲父。”

    他理解阿史那勃格对李元宗那种坚定的忠诚,因为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一旦认定什么,很难更改。

    怀朗顺着周嘉行的视线往东边瞟几眼,轻咳几声,道:“郎主自从阿青他们将袁霆的首级送去长安,就没有九娘的信过来”

    周嘉行没说话。

    “郎主,也许九娘生气了。”

    怀朗说完这句,暗暗叹口气,想他本是一个居无定所、放浪形骸、以刺探获取情报为生的浪荡子,为什么这几年越来越婆妈了?

    他的目标是为郎主构建起秘密情报网,而不是指导郎主怎么讨好意中人啊!

    可郎主哄小娘子的手段实在太太不争气了,他真的看不下去,只能出言提醒,不然郎主这辈子别想抱得美人归!

    周嘉行听了他的提醒,神色不变,“为什么生气?”

    怀朗扶额,道:“您不怕吓着九娘吗?传首京师的时候送上求婚帖九娘那么讲究,怕是要恼。”

    周嘉行嘴角一扯,仿佛在笑。

    “吓不住她。”

    九宁一开始很怕他,真的被他吓崩溃了,可在一次次试探、知道他拿自己没办法后,她又得意起来了。

    这种得意很含蓄,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周嘉行起初没发现,后来慢慢感受到她放松之下那种娇气的、理直气壮的信赖,他不动声色,继续纵容。

    他知道,只要自己哪一点没有做好,她肯定会立刻缩回壳子里去,再想哄她出来就难了。

    所以他得小心翼翼。

    他很迫切,也很耐心,在逼迫她彻底坦白之后一点一点引诱她放松警惕,适当地给她自由,让她没有防备,然后趁机得寸进尺。

    她看清他的真面目,索性破罐子破摔,放开一切,胆子也愈发大了,当时都敢大摇大摆当着他的面离开,现在又怎么会被袁霆的首级吓到?

    而且将袁霆的首级传首京师,为的是震慑其他节镇,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她懂得他的用意,不会为这事恼怒。

    她那么讲究,他又怎么会用这种法子请婚。

    宴会过后,河北尽归于李元宗,他会拿下汴水流域,然后南下回鄂州。

    等理清和江州的关系,就该她兑现诺言了。

    周嘉行抬头,目光越过斑驳的土墙,看向远方。

    她有没有想他?

    不管有没有,她都得回来。

    是夜,土城内满地篝火。

    巡视的士兵从城墙往下看去,火光从帅府方向朝四面流淌开来,似盈盈闪烁的璀璨星河。

    堂屋内气氛僵持,两方人马正在对峙。

    李元宗已脱去甲衣,换了身织金宽袖锦袍,坐在上首,身后亲兵簇拥。

    周嘉行就坐在他侧面的席位上,窄袖袍服,不卑不亢,年轻而俊朗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中透出几分肃杀,平时收敛起来的锋芒此刻于无声中迸射而出,锐意惊人。

    李元宗看着周嘉行,就像在看年少时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自己一样,他也曾年轻,也曾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曾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星子那样划过长空,引来世人的瞩目和赞叹,他的光芒曾铺天盖地,震撼天下。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老了,差点死在儿子和部下的背叛之中。现在,轮到年轻人搅翻整个天地。

    李元宗回过神,扫一眼自己的儿子们,嘴角一撇。

    生子当如是,儿子不行,还有孙子,周麟居然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孙儿!

    自己的儿孙们要么太聪明、野心太大,以至于想要杀他们老子取而代之,要么就是蠢得无可救药,每天只知道盯着其他兄弟,除了擅长给兄弟使绊子之外,一无是处!

    这时,李承业刚好捧着一盏温酒送到李元宗面前。

    李元宗心里正窝火,拂袖扫开儿子,示意幕僚取来舆图。

    周围的公子们同时发出不屑的嗤笑声。

    李承业咬咬牙,收走酒盏。

    李元宗摆了摆手。

    他先软化了态度,河东军将们忙收回恶狠狠的眼神。

    另一边,周嘉行微不可查地摇摇头。

    他身后的亲兵退后半步,回到席位上,不过手还放在佩刀刀柄上。

    双方各退一步,屋中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早已汗流浃背的众人悄悄吐一口气。

    还以为要打起来呢!

    等众人从刚才紧张的僵持中缓过神,幕僚缓缓展开舆图。

    席上宾客知道最关键的时候到了,纷纷放下酒盏,屏息凝神,一眼不错地盯着舆图。

    舆图上并没有详细的标注,但在座的都不蠢,很快看出舆图有些不寻常:上面将契丹撤兵后的广阔北方一分为三。

    这三部分地域中,河北那一块地盘最大。

    河北肯定尽归于河东军——这一点众人心知肚明。

    周嘉行要徐州,李元宗之前已经默许:河东军无力控制整个中原,必须让出一部分利益,而且周嘉行是西线主帅,参战后一战扭转局势,缓解东线压力,然后逐步往东推进,也是抵抗契丹的主力。

    其他人也能跟着占点便宜。

    李元宗自矜身份,难得开口,给李承业使了个眼色。

    李承业会意,朝众人致意,含笑道:“此次打退契丹,列位居功甚伟,家父已上疏圣人,为列位请功。”

    宾客们忙称不敢,笑着奉承李元宗。

    不需要试探朝廷的态度,现在朝廷就是个摆设,只要李元宗开口,那么地盘就这么分好了。

    没有人提出质疑。

    众人偷偷看周嘉行,发现他神色平静、也没有流露出不满,心中暗暗松口气。

    还好一切顺利,要是两边打起来了,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小喽啰。

    谈完正事,李元宗哈哈大笑,起身出了堂屋。

    众人跟着站起,跟在他身后,一起加入到狂欢的人群中。

    舞姬婀娜起舞,乐伎奏起琵琶、筚篥、箜篌、羯鼓,吹起羌笛,男人们传递美酒,踏着调子舞动,歌声和笑声汇成一片。

    李元宗年纪大了,不愿在众人面前露怯,更不愿放下身段和众人同乐,随便挑了个舞姬搂着走了。

    剩下的人尽情享受这一场盛大的夜宴。

    周嘉行没有喝酒,坐在篝火旁,和幕僚陈茅小声交谈。

    不断有人过来敬酒,或明示或暗示,表达自己的投靠之意。

    他们想过了,以他们的实力,此生都无法问鼎中原。不久后李元宗和周嘉行之间必有一战,而他们很有可能沦为李元宗和周嘉行大战的牺牲品,为了保住荣华富贵,必须从李元宗、周嘉行中选一个投效。李元宗贵为司空,乃世家之后,家大业大,帐下能人无数,虽然胜算大,但自己投过去了,根本不会得到重视,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吞并。而周嘉行根基浅薄,帐下缺少能人英才,他们投靠过去,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因此,今晚成了接近周嘉行的最佳时机。

    投效者一个个过来示好,陈茅心花怒放,不过脸上并没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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