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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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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此道中人。齐云饶有兴致问起盘子,让她倍感意外的是,作为田家长子,田仲礼竟然不知道盘子在哪里,连见都没见过。
  “到底什么样的盘子?我从没听我父亲说起过。”绕来绕去,又绕回这只盘子上。田禾倍觉苦恼,到现在都没解开爸爸留下的谜团。
  赵时飞摇头。
  田禾讶然:“你也不知道?”
  他苦笑,“我在齐云眼里只是个干活卖命的,一直没告诉你,我……”
  “你不是她亲生的。”田禾扭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这下轮到赵时飞诧异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舒雨晴。就是你看见我和林风在餐厅那天,我离开公司是去见舒雨晴了,她约我见面。”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要我离开你。说你是齐云领养的,继承财产没你的份,只有跟她在一起,才能拿到赵家财产。”
  赵时飞咬咬牙,恨不能亲手宰了那个女人。
  “那天我说我之所以利用你的身份作掩护,留在南合,是因为我爱你。那天我不敢说,怕你再次让我失望。尤其听了舒雨晴的话之后我更害怕,现在我说了,我爱你,你呢,你爱我么?”田禾想了很久,终于觉着向所爱的人告白没什么难为情的,不过是对自己的感情做一个交代,哪怕他不爱她。
  我爱你,三个简简单单的汉字,念出来却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和威力。
  赵时飞觉得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张张嘴,嗓子干哑,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他猛地抱住她,双臂那样用力,恨不能把她揉进血肉里。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从没有过这样一刻,即使到死都找不到亲生父母他也不觉得孤单了。
  “田禾!”他喃喃她名字,火热的唇贴在她柔嫩的耳垂,“我爱你,爱你!”
  田禾“呜呜”哭起来,赵时飞手忙脚乱,怎么哄都没用。最后索性不管了,任她伏在胸前哭个够。
  田禾不明白自个儿反应为何如此剧烈,按理她应大笑不止才对,但就是想哭。
  哭声终于停下,赵时飞的衬衣已经没法看了,当然,田禾的脸也没法看了。她顾不上擦,脱口问赵时飞:“你和舒雨晴,到底怎么回事?”
  他脸上笑容僵了僵,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其实他和舒雨晴的过去很简单,一两句就能交代清楚,不想告诉田禾只是觉得很丢人,毕竟被人抢了女人不是什么光彩事。当然,还有其他难言之隐。舒雨晴和赵雷刚结婚那段时间,赵时飞很痛苦,整日酗酒滋事。就是那段时间,他结识了一些不干净的人,黑白两道通吃的Wilson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所谓近墨者黑,他染上了毒品。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大约持续了半年之久,后来,午夜梦回时,无意间看到书架上立着的一个精装笔记本。打开封皮,扉页写着几个娟秀的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是葛苓送给他的。摸着那几个字,他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主动走进了戒毒所。
  压在心底多年的肮脏往事倒垃圾般一下子倾倒完毕,心情一下子舒畅许多。但他不敢抬头,他害怕从田禾眼中看到失望和鄙夷。
  田禾跪在他腿上,双手抚上他英俊的脸,“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
  “是,我怕你嫌弃我。”
  他说得很认真,田禾想笑。当然她知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忍住没笑。
  “我不嫌弃你,也不在意你是不是齐云亲生的,也不在意你能不能得到赵家财产。我只想知道,你确定你现在一点都不爱舒雨晴了?我爱的人,他只能爱我一个。”
  “我确定。”赵时飞亲一下她白生生的小手,“我爱你,只爱你。”
  迟来的幸福终于敲开了田禾心门,她不眠不休缠着赵时飞问东问西。最后赵时飞实在困得不行,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才肯罢休。
  “陈姿跟你什么关系?”
  赵时飞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她是我养母葛苓的外甥女,父母早没了,葛苓离婚后也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把她接到身边……”
  他实在太困了,话没说完就睡着了。
  田禾没再闹他,拿了热毛巾给他擦擦脸,脱掉他脏兮兮的衬衫,拉了毯子给他盖上。
  她一个人霸占了赵时飞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兴奋不已,不顾时间太晚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韩书语已经睡了,女儿兴奋的笑声顿时扫光了睡意。
  “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到你就很开心。妈妈,你在那儿还习惯吗?”
  韩书语说吃的住的都很习惯,还告诉她赵时飞前几天来看她了。
  长这么大从没离开过母亲身边,一打起电话田禾话多的说不完,最后看时间实在太晚了,“妈妈,你早点休息,我抽时间回去看你。”
  挂了电话,还是兴奋。正要打电话给夏暖,却看到她发微博圈她。
  “姐姐人品大爆发,飞走的单反回来了!看,我拍的表姐婚礼现场照,我表姐夫帅吧?”
  田禾点开了大图,饶有兴致一张一张看,看到新郎正面照时突然停下。
  看了一会儿,她还是不确定,爬起来跑到书房,打开赵时飞电脑,急急切切登录微博,把那张照片放到最大。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发现这张照片确能和记忆中那张只见过一次的脸重合。
  但还是不太确定,毕竟时隔已久。
  她急忙打电话给夏暖,激动万分:“夏暖,你表姐夫叫什么名字?”
  夏暖睡得迷迷糊糊,“什么表姐夫,谁的表姐夫?”
  “你表姐小佳的丈夫!”田禾手抖得都快握不住手机了;“是不是叫邓泽航?”
  

☆、第27章

  “不是,他叫邓之诚。”
  夏暖迷迷糊糊的声音让田禾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才觑见触手可及的一丝光亮,眨眼就熄灭了。
  “我知道了。”尽管努力克制,一张口,声音还是沾染了浓浓的绝望的意味,像陷溺于无边海上挣扎之人被海水卷走了最后一块浮板。太明显了,饶是神经大条的夏暖也听出了不寻常,“出什么事了田小禾,你别吓我!” 
  “我没事,你睡觉吧,明天见。” 
  她挂了电话,怕夏暖再打过来索性直接关机。
  蹲坐在床头,脸埋在膝上,“呜呜”哭起来。 
  赵时飞睡梦中隐隐听见有人哭,极压抑极小声的那种哭腔,像受委屈的猫崽狗崽。细听,那哭声是卧室传出的。再瞧瞧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一盏壁灯昏惨惨亮着。眉头一皱,他一把掀了毯子。
  一听到开门声,田禾慌地拿手背不停擦泪,脸都刮红了还一个劲儿擦。适才哭成那样已经够丢人了,实在不愿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没出息只会哭的女人。
  赵时飞没有走上前安慰她,而是贴着墙根走去了浴间。
  听到里面“哗哗”水声,田禾松了口气。
  没多久,浴室门开了,穿着浴袍的赵时飞拿了条毛巾走到床边,不由分说罩到田禾脸上,小心擦拭。
  毛巾热乎乎的,敷在脸上舒服极了。
  把毛巾挂回浴室,赵时飞去了趟客厅,回来时手上多了杯果汁。
  “为什么哭?是我让你伤心了?” 
  田禾摇头,她把手机开机,打开微博,点开那张照片给他看,告诉他为什么哭。
  听完,赵时飞怜悯地揉揉她脑袋,那种一次次怀揣希望又一次次跌入绝望的痛苦,他比谁都了解。 
  从她手里拿走手机,重新关机丢在桌上,他坐到床上,和她并肩倚着床头,伸臂把她搂到怀里。
  “你只是找一个关键证人,也许能找到,也许找不到,然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知道爸爸是被人害死的,而且还知道凶手是谁。还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活在未知里,甚至没有见过双亲的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和他们一比,你已经算幸运了。” 
  赵时飞声音醇厚,有神奇的麻醉功效,很适合作午夜DJ。田禾渐渐走出沮丧,一想他的话,立刻明白他口中的“许多人”是谁了。
  有点心疼,她抱紧他,小声询问:“一点音讯都没有?” 
  赵时飞略一沉默,“没有。” 
  他一回国就开始寻找亲生父母,之前计划很久,第一步是要撬开齐大海的嘴。多年不见,以至于再见面赵时飞完全没认出来那个两眼浑浊、瘦得皮包骨的老头是自己从小就恨不得亲手宰了的恶棍。
  桑建川不屑道:“吃喝嫖赌,没钱就去偷去抢,没被人弄死弄残已经算不错了。” 
  他听了觉得挺解气,同时不无担忧,齐云对手足尚如此无情,又会如何对付自己呢?
  齐大海老是老了点,无耻却丝毫不减当年,甚至变本加厉,“先给老子送五百万和一个老婆再说,小杂种,当年是你把我老婆弄跑的,还我一个来!” 
  当年齐云接他去美国,他寻死觅活就是不去。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半大小子了,齐大海不大敢同他动手了。齐云摆出一副悲悯的模样问他:“你不想走,难道还想留在这种没前途暗无天日的鬼地方活活糟践了自己?” 
  他摇头,“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必须答应我让他们离婚。”说完,一指齐云身后的葛苓和齐大海。
  齐云是个讲求实际的人,齐大海用完了,没什么用了,不顾他的强烈反对,爽爽快快答应了赵时飞。
  回国前赵时飞就想到齐大海肯定不会老老实实配合,但绝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耻。懒得费口舌,动动手指,随行保镖会意,架起那个面目丑陋的老头拖进了一条隐蔽的巷子……
  挨了几顿狠揍,齐大海老实了,问什么答什么。关于赵时飞的身世,他摇头不知,称他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具体哪儿弄来的自个儿也不知道。赵时飞以为他在骗自己,又让人好好教训了他一顿,厉声警告他不说就废了他。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恶棍“扑通”给他跪下,拼命磕头,脑门都磕烂了,嘴里不停求饶,最后在保镖拳头的威胁下才想起一点点线索:当年那个人贩子操一口南合口音,称孩子是从家乡一个小镇的街上弄来的。
  南合!
  田禾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来南合了。
  “不排除那个邓泽航改名了。”赵时飞很快从自己的悲伤记忆中抽身,话题又转回邓泽航身上。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邓泽航……邓之诚,八成是这样!”
  他这么一说,田禾脑中灵光一现,一手撑着床,身体架起来够手机。床头柜在外侧,她不可避免要碰触到赵时飞身体。尽管很小心,然而床身太宽了,她两只胳膊拉伸幅度很大,按着床的那只胳膊一软,她就趴在了赵时飞身上,而且是不偏不倚恰趴在他要害处。感受到他浴袍下面鼓鼓一块,她的脸“唰”烧红了。急忙想起开,却不小心再度重重压了上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时飞忍着体内要爆炸的痛苦,一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抱下来,用力绷紧脸:“我去洗澡。”
  洗澡,洗澡!
  田禾脑细胞炸裂无数,真的……严重到需要洗澡了?摸摸自己的脸,烫得都能烧开水了。也顾不上打电话向夏暖核实了,一头钻进被子里,捂住脸,太丢人了。
  浴室里流水哗啦啦响不停,她捂了一头汗,掀开被子坐起来,歪着头,看着浴室玻璃磨砂门若有所思。
  赵时飞正在进行艰难的天人交战,差点就忍不住冲出去找田禾……最后忍住了,羞耻地为自己灭火。
  玻璃门突然推开,他一惊,手上猛的一重,险些成了……比这更严重的是,被田禾看到了……
  他急忙扯下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身上,背过身,不敢看她。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贸然闯入看到这幅画面还是让田禾大窘。她下意识想转身逃走,又一想,进都进来了,还矫情什么,于是,大大方方走到他身边。
  后背一热,赵时飞猛吸一口气,用尽平生最大力气克制;“你……出去。”
  这可能是他说过的最底气不足的一句话,田禾趴再他背上忍不住想笑,顾及他的面子,忍住了。
  “你不想吗?”她手指轻轻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圈圈。
  赵时飞的忍耐要到极限了,声音粗哑:“你不怕?”
  “不怕。”
  声音刚落下,田禾整个人就被他抓到了胸前,他眼睛都快喷出火了,田禾忽然生出一丝丝怯意,然而躲避已然来不及,他仿佛饿久的兽,凶猛地把她推到光滑的墙壁上……
  浑身湿漉漉的田禾被他丢到床上时,她有一丝丝恐慌,不由缩了缩身体。
  “怕了?”他噙着她耳垂,声音带着浓浓的湿气和欲望。
  “不怕。”仿佛为自己打气,说完还勾紧了他脖子。
  接下来赵时飞便无所顾忌了。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开始时候田禾吃了不少苦头,又是哭又是叫,后来赵时飞终于寻到了一点点门路,田禾的哭叫声渐渐转为破碎的呻吟,最难以忍受的时候克制不住轻呼:“好疼……”
  随即就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中失去了意识……
  *
  次日,睡得晕晕乎乎的田禾翻个身,腿间传来一阵剧痛,她不情不愿睁开了眼,看看身上,再看看两腿间,惨不忍睹,长叹一声钻进枕头下。男人都是禽兽!
  刚在心里骂完,床身突地往下一陷,禽兽躺了上来。
  “疼?”把她脑袋从枕头下揪出来,他轻声问。
  田禾紧闭双眼,“嗯。”
  他不怀好意把手伸进被子里:“给你揉揉?”
  “不用!”她慌忙摁住他的爪子。
  “那抱你洗澡?”他有点失望,却并不放弃。
  田禾死死按住搭在腰上的爪子,“我自己来,你出去。”
  赵时飞亲亲她后颈,“我给你熬了粥,快点洗澡,凉了就不好喝了。”说完还轻轻拍了下她屁股。
  田禾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缩成一团。
  赵时飞没再逗她,坏笑着走出去。
  田禾听见关门声才坐了起来,迅速冲进浴室。
  舒舒服服泡了半个小时澡,身上酸痛减轻了不少。她穿好衣服出来,恰看见赵时飞关了火往盘子里盛青菜。
  他穿了一件白色棉质衬衫,灰黑色西装裤,极简商务休闲风,和人间烟火的厨房本是不搭的,但看在她眼中,却那样相得益彰。
  “傻愣着干嘛,过来吃饭。”
  “噢。”
  吃饭的过程中,田禾一直低着头。盼望已久的终于发生了,却羞得难以自持。
  赵时飞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也不说破,等她吃光一碗粥,又给她盛一碗。
  两碗粥下肚,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气氛,却听见赵时飞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人,没接,反而把手机递给了田禾。
  田禾一看,是夏暖。这才想起自己手机一直没开机,夏暖肯定急坏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和她草草讲几句就挂了。
  到了公司,赵时飞刚到地下车库把车停稳,她就急忙解开安全带跳下去,一路小跑着进了电梯,尽管腿上酸痛无比。
  夏暖正歪在电脑前挖空心思画图,田禾贸然闯进来把她拖走。
  天台风很大,刮得脸疼。
  夏暖立在墙根,耳朵竖得像兔子,迷迷糊糊听田禾一口气说完,差点没累死。她以前也觉得田禾身上很多谜团,但从没想过竟是如此惊心动魄。迷瞪好久才反应过来她最后一句是在问她话。
  仔细想了想,脑子里似乎没有那条信息,摇头,“我只见过他几次,不清楚他的过去。”看田禾那么失望,又说,“我们可以去找他当面问清楚!他人不坏,如果他真是邓泽航,知道什么一定会说的!”
  田禾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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