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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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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俯身躲过,袖中的银针已经『射』了出去,针上粹的是见血封侯的□□,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呻*

    『吟』就已经倒地,发出一声巨响。

    黑衣人大概也没有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让他们如此头疼。眼见死伤越来越多,已有

    人将主意打到了孩子的身上。谢凉的本事虽然护着自己不成问题,但是拖着个孩子终究还是落了

    下风。

    “兹!”右臂上挨了一刀,血流如注。

    “瞳瞳!”

    孩子被挟持住,她绷紧了神经,双方陷入僵局。

    “交出解『药』。”

    她倔强的瞥了一眼大半个屋子的伤兵,这样毒的『药』『性』,这些人能撑这么久也算的上本事。

    “放了孩子。”

    “大哥,这臭娘们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能这么便宜她。”其中一人开口,目光落在了谢凉

    染血的前胸。

    “这可是裴济的女人。”

    那样充满急『色』的目光,谢凉再熟悉不过,冷冷的勾起嘴角:“畜生!”手里的剑却是已经挥了出

    去。

    那些人大概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架在赫瞳脖子上的刀一时没控制落了下去。

    只见几道银『色』的光,原本光洁如玉的墙上被一片血『色』染红!

    啪!

    谢凉的脸上已经挨了一个耳光,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脸上五个鲜明的指印同她半点关系也

    没有。

    “你来了,我把人交给你了。”她扔了手中的剑,慢慢在一片血海中走出一条路。

    几乎周身浴血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怕,连站在赤木舒身后的纪丰年都傻了眼,直到,砰!

    “喂!”纪丰年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

    赫瞳被吓到了,看到谢凉倒下之后才放声大哭起来,赤木舒抱着她经过纪丰年身边,却连看都没

    有看谢凉一眼,哄着孩子离开。

    “将军,这个——”周边密密麻麻站着的死士面面相觑,最后望向纪丰年。

    “收拾干净吧。”他俯身将晕倒的女人扛到肩膀上,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凑近闻了闻,才发现

    ——

    不由苦笑:“这女人还真狠!”

    安顿好人之后,纪丰年就去找了赤木舒,他也没有兴趣照顾别人的女人,这等老妈子的角『色』不是

    他的『性』格。赤木舒安顿了赫瞳,小丫头脸『色』一片苍白,显然是被昨夜的刀光剑影吓到了。说来昨

    天确实凶险,他们要是晚到一步,这娘俩怕是要一起交代进去了。

    “谢凉在别院呢,伤势有些重,大夫说有些凶险,这两日要是撑不过去,大概就交代进去了。”

    他看到赤木舒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你要不要去看看,兴许就是最后一面了?”

    “谁让你多事的?”赤木舒的音调比平日说话低了一度,凶险,明明就脸上两道刮痕,右臂一道

    伤痕,哪里来的凶险?在这里危言耸听的诓他。

    纪丰年『摸』『摸』自己的鼻子,还想在说些什么,外头有人来报,说宁王求见。

    宁王?

    他有些诧异,和赤木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

    傅宁是从韩修那儿得知了谢凉的下落的,又听闻了客栈的事情,徐州是他所辖之地,有点风吹草

    动逃不过他的耳目的。

    谢凉他暂时还有点用,有些事情,他也想找她问个明白。

    纪丰年并不敢太怠慢,毕竟这地头现在是南梁的地界,宁王是主人,他们不过是暂借地方的客人

    而已。

    “王爷前来,未曾远迎,失敬。”

    “谢凉在你们手上?”

    为了能够顺利出京,谢凉和他们之间的纠葛,傅宁还是多多少少『摸』了『摸』底细的。

    “王爷来此是为了——”

    “寻人。”

    最后伤势十分凶险的谢凉被宁王带走了。

    纪丰年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有些头疼,问题,好像变得有些麻烦了。

    赤木舒的脾气,纪丰年很清楚,『性』子太别扭,伤人伤己。

    赤木舒守了赫瞳一天一夜,第二天赫瞳才醒,哭着要找娘。他一听那个字眼,脸『色』就阴沉了两分

    ,可对着女儿,他一贯的不发脾气,无奈只能让侍女哄着她,自己去找人。

    问了人,才找到谢凉的屋子,可却已经人去楼空。

    纪丰年正在吃早饭,被打扰的差点打破了饭碗。

    “谢凉人呢?”

    “人——”纪丰年一口饭含在嘴里,半天才咽下去:“被宁王带走了。”

    “谁允许你让他带走的?”赤木舒生气了,纪丰年想,这死小子生气的时候声音总是低沉的像是

    融进了冰里。

    “你不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的吗?再说,那个,现在保不齐已经是——”尸体两个字,他没有说

    出口,就看到眼前的人已经绝尘而去了。

    噬心蛊。

    也不知道谢凉这姑娘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够弄到这样的东西?

    噬心蛊,以宿主的心头血为食,蛊虫饮血而催动毒虫,以血为媒介,致人昏厥甚至毙命。赤木那

    小子大概和他一样,也只当谢凉是不顾及瞳瞳的『性』命,要和那些人血拼呢。可谢凉那剑锋伤的却

    不是那些人,而是她自己。

    她流出的那些血,喂养了身体里的蛊虫,催动毒虫行动。那个拿刀抵着瞳瞳的人虽然是被他们的

    人一刀砍了,可那人死时眉心一点殷红,旁人不知,他纪丰年可是再熟悉不过,遭噬心蛊的毒虫

    蚕食了。

    可惜,她白白挨了赤木舒那一记耳光了。

    赤木小子,大概又以为她不顾孩子的死活了吧。

    纪丰年有些怅然,这事还是就这样吧。

    谢凉这姑娘想来也不会是良配,他把赤木舒当做自个兄弟,还是希望兄弟能够找个能够长长久久

    陪伴在身边的女人。

    这种即便救活也活不过五年的姑娘,就当是卖宁王个人情吧。

第42章() 
“怎么会?”韩修替她把脉把到自己都惊骇起来,还想再探个明白,手腕就被紧紧的握住了。

    “你——”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你怎么——”

    明明噬心蛊是灵书找他要去玩的,说是要研究研究的,他没想太多,只是为什么会——转念一想,想到灵书的死——

    眼前的人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因为这个才——”

    “我累了,你没事就出去吧。”谢凉背过身子,慢慢闭上眼睛。思绪不由回到那日。

    “你和夜姐姐相熟?”她倒了杯茶给她,她一向防人,却在那天失了心防。

    “这是噬心蛊,只要你不『乱』说话,它就不会伤你。这可是万蛊之王,用在你身上,我还当真觉得有些可惜。”她语气娇俏,好像在说一个笑话。她却一点点清醒的感受剜心之痛,看着那银白『色』的小虫,从她的胸口一点点的渗入。

    “凤君是栖凤的王,是属于栖凤的明月,可不是随意的女人可以染指的。他是我姐姐的。我会日日夜夜让你记住这件事的。”谢凉想,自己还是太过天真。见过那样多的人心难测,终究还是会傻傻的相信世外桃源,相信与世无争。

    灵书想控制她的心神,左右她的意识,却终究遭了她的反噬,葬身狗腹。

    她也算为苏夜报了仇。

    谢凉不喜欢给自己解释,这是她的偏执,旁人的误会对她而言,不是什么难过的事情。挨了赤木舒的打,她也不在意,他好好对瞳瞳就好。

    横竖她实现她自己的誓言了,安安全全的把人交到他的手上了。

    噬心蛊。

    她的手慢慢靠近胸口,按住还在跳动的心脏,这个师父提过的天下至毒,没想到她还有亲身体会的一日。

    “我不是什么好人,不会求什么善终,只不过,也请你记住一件事,一个不求什么好结果的人,是不会介意以牙还牙的。”这是灵书死的时候,她对她说过的话。

    谢凉能够下地的时候去见了傅宁,后者一身软甲刚刚『操』练完兵士,不得不说,这么个看上去油头粉面的王爷脱了衣服换上戎装还是有那么点看头的。

    傅宁见到谢凉的时候,她站在风里,因为伤势显得有些单薄的身体看着很是萧瑟,面『色』有些颓败,精神却很好,比这毒辣的日头更耀眼几分。

    校场上的士兵有几个偷偷往她所在的方向瞧的。其实仔细看,谢凉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双眉,眉目含情,不说话的时候,透着股水漾柔情。当然只限于不开口的时候。

    “好看吗?瞧你的魂都快没有了?”她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个子不够高,还轻轻垫着脚尖,看起来整个人都偎进他的怀里。虽然是挑衅的举动,语气却很温柔,温柔的有点蛊『惑』人心。

    他一把抓住对方打算『摸』上他脸上面具的手。

    “别玩火!”

    谢凉只是打算开个玩笑,见他反应这样大,悻悻把手收回来,越过他冲他身后盯着她看的几个士兵屈了屈身,而后转身打算走。

    笑起来有点甜,有点妖,傅宁一把拽住她的手:“跟我来。”

    进了房间,他才松开手,将手中的面具一把摘下,扔到一旁,面具在茶几上滚了两下,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一张带着怒火的阴鸷面容渐渐印入眼帘。

    谢凉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王爷从赤木舒的手上要了我来,却一直避而不见,只好由我主动去致谢。”

    “你究竟想做什么?”说不生气是假的,这女人说好同他一起离开京都,结果却在半道上放了他的鸽子,这样还不算,还把韩修也一起带走了。

    “我想做什么,韩修不是告诉王爷了吗?”谢凉久久端着茶杯,见他不接手,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喝了起来:“我去栖凤找凤君为我的女儿治病。”

    “你当那是什么地方,由你来去自如?”听她这样云淡风轻的开口,他心里一股无名火气:“就算你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也别拉上韩修,昕儿的病还需要他诊治!”

    “抱歉!”谢凉的视线暗了暗,“我没有顾虑那么多。”

    听她这样示弱,他忽然有些不习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我很感谢你出面带我离开纪丰年那儿,也谢谢你安排韩修替我诊治。王爷,谢凉做事一向恩怨分明,这个恩情我会还给你。”

    傅宁皱了皱眉:“不必。”

    “在那之前,王爷可否安排我同霓裳见一面。”有些话,她一直压在心底,没有法子开口。可那些话,总要说清楚的。

    “你——”

    “王爷不必担心,都是过来人,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不过在这旧地,心情总不是很好。和故人聊聊,或许还能排解一二。”

    故地?

    傅宁脑中闪过一念,这儿是徐州。

    当年城破她遭掳劫的地方。

    “霓裳的身份特殊,她也喜清静,过两日本王会去看她,你若是要见那时再一起去。”

    谢凉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阿凉离家也快月余,还不及给家里报个平安,请王爷代为送出。”

    他伸手接过,手指慢慢拂过上面的字,很娟秀的字迹,看起来柔软无骨,同她的面容一样充满欺骗的意味。

    “这封信也请一并送出。”

    她十分郑重的推过另一封信,上面的名字却让傅宁有点不解。

    “这是——”他有些惊讶:“谢修?”

    她点了点头:“谢修是我族兄,写信给他很奇怪吗?”

    她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对了,纪丰年说你在徐州受了重伤是一群黑衣人围追所致,你可知道指使的人是谁?”

    “王爷以为是谁?”

    “是太子?”他猜测『性』的开口,狩猎那次太子就有意要他们俩的『性』命。

    谢凉却觉得有些讽刺。

    不是太子,

    是——明安公主。

    不过,她却没有开口。

    “王爷也知我受了伤,伤重昏『迷』,保命还不及,哪里知道是谁?”她含笑带过。

    傅宁觉得有些不对经,却感觉不出来究竟哪里有问题,只是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女人觉得有些『迷』『惑』:“你今日在校场的那番举动是——”朝他身后的那些盯着她看的兵士笑的那样媚还屈身行礼,也太——

    “那些是王爷的心腹不是吗?既然我与王爷现下坐在同一条船上,或许有一日,同这些将士好好相处,来日保不齐还需仰仗他们的保护。”

    “你打算留下来?”

    谢凉点点头。

    傅宁却有些不信了:“夺位之争,不是儿戏,事涉生死,你不是不愿意掺合其中吗?”

    “我改主意了!”

    “改——”傅宁微微启唇。

    “王爷说的是,事涉生死,即便我步步退,旁人也只会步步进,倒不如奋力一搏,或许还能求一条出路。”

    “你不怕带累谢家了?”

    “一个死人,又如何带累谢家?”她望着他,好像一下子看进他的心里:“应当也再引不起任何人的迁怒。”

    入夜,桌前的烛火随着夜风而动,屋中在忽明忽暗中显得有些昏暗。

    他盯着桌上的两封书信,想着刚刚谢凉离开时的那句话,有些不安。

    低头望着并排放在桌上的两封信,一封是给京都谢家给谢晋的家书,一封是给汾阳谢家的此时在太子宫小居的谢修。

    这两封信的笔迹却不一样。

    明显是两个人的手笔。

    奇怪的是,谢凉亲笔所写的那封不是交给谢晋的而是给谢修的那封。

    他伸手拆开——

    —————————————————————————————————————

    白日里逛了校场后,她上厨房弄了点『药』膳给小王爷吃,这孩子从小被各种毒物残害,能活成这样还真不容易。

    她其实不是喜欢孩子的个『性』,十来年前,刚刚成亲时,裴济就说过她就像个孩子一样的脾『性』,只怕当不来母亲,到时养孩子要连她一起养了。

    不管是对那个不受她期待出生的孩子还是对瞳瞳,她其实都很难将自己放在母亲的立场上去行事。她孤独惯了,算计惯了,已经再难用真心去对待一个人,已经再难那样简单的去看待一份纯粹的感情了。

    “唉——”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将窗子关上,隔绝一室冷风。

    “啊!”她捂住胸口:“你——你怎么在这?”

    手腕被一把握住,手指很快搭在她的脉门上,她犹如针扎一般嗖的将手收了回来。

    “赤木来找你,我也一同来了。”

    赤木舒!

    谢凉不由警惕起来,往四处张望了下。

    “你不必看了,他已经走了。”纪丰年有的时候真的很搞不懂这小老弟的想法,明明不是不在意,偏偏要这样折腾。

    “将军的救命之恩,谢凉在此谢过。”谢凉屈身行了个礼:“不过,将军得了塔尔木的那些地图,想来也够本了。”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挟恩图报,只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求证。”纪丰年盯着她的胸口。盯的太认真,一向自诩厚脸皮的谢凉都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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