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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做过那些事了?其实吧,这跟我没什么关系!”苏佰乐热烈地笑着,“可我呢,就是喜欢看你们林家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了。”
206 他是猪脑子啊()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做过那些事了?其实吧,这跟我没什么关系!”苏佰乐热烈地笑着,“可我呢,就是喜欢看你们林家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了。”
许氏银牙一咬:“所以,你就故意接近我们老爷?”
“不是我故意接近他,而是……”苏佰乐顿了顿,“你们家老爷说到底,哪有猫不偷腥的呢?”
许氏忽然就大笑了起来。
她装了这么多年,可是这一切竟然都被这个女人给无情的揭穿了。
她不仅将自己的伤疤无情的揭开了,还在上面狠狠地撒了一把食盐。
这一次,林家的那些个小蹄子怕是不会再安生了!
心里的这个念头一升起来,那边的陈氏忽然就打开了大门冲了出来:“苏老板,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说我那无辜的三个孩子,其实都是被这个女人给害死的?”
看到陈氏一奔了出来,许氏的额上的青筋就开始猛烈地跳动着。
王氏也缓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怔怔地看着苏佰乐:“你是如何知晚我去年小产过的?”
苏佰乐当然不会告诉她,其实这一切,都是畲沁告诉她的。
当初自己在进了林家的大门后,林员外将一大家子人都召集起来和她见了一面。其实那个时候,畲沁就混在她们中间,只不过是没人发现多了一个人罢了。
而那天晚上,等到苏佰乐将林员外药晕了后进入空间,畲沁告诉她的。
苏佰乐神秘地笑了笑:“这是身为妇科圣手最起码的一点经验罢了。”
她曾经也拜杏林的白婆婆为师,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可是古人向来就讲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信念。
她这也不算是撒谎。
王氏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许氏一眼,凄惨地说道:“原本我以为是我命苦,现在才知道,竟然是这么样的一个情况。许氏,你好狠的心呐!”
一行泪,自她的脸上蜿蜒而下:“我被林员外抢进府里的头三个月,那畜生几乎天天都往我那里跑,头三个月,我几乎天天都在寻死。可是,直到有一天,忽然就有人来给我请了平安脉,而后,那人告诉我,我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可是我哪里想得到,就在第三个月的时候,我无端小产,原本,我真的只是以为我命苦……”
她说着说着,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一把揪住了许氏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摁在了地上:“姓许的,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她咆哮着,“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可也是你亲手毁灭了这个希望!”
陈氏一见王氏揪住许氏的头发不放,她上前一把就将王氏拉开了,她红着眼睛瞪着许氏:“姓许的,你告诉我,到底是我不能生,还是你给我下的药!”
苏佰乐冷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她们几个上演着这场逼宫大戏,只要她们不将人弄死了,随便他们怎么闹都成。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她随口说的那些事,竟然会引起陈氏和王氏如此疯狂的举动。
原先她还以为,陈氏将王氏拉开了,是念着她们表姐妹的情份,可是,当她亲眼看到陈氏朝许氏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大嘴巴子的时候,苏佰乐忽然就清醒了。
不行,不能让这两个女人将许氏弄死了,自己还要在她的口里问出自己爹娘的下落呢!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报仇,你们等我问完话了再报,这会子,你们谁要是敢再动她一下,可别怪我不客气!”苏佰乐冷冷地警告她们道。
“许氏,事到如今,你到底说不说我爹娘关在哪里?”
“不用问她了,爹娘我都找到了。”苗志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先是看了苏佰乐一眼,又撇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畲沁。
“你找到了?”苏佰乐大喜,“他们在哪里?”
“你跟我来就行了。”苗志根扫了许氏他们几人一眼,“我们走吧。”
苏佰乐也不管许氏她们几人了,她跟在苗志根的身后,飞快地朝前奔去。
三人转了大半个林府,最后在林府的后花园里停了下来,苗志根指着前面的假山说道:“我也是费了些工夫才找到这里的,我们先进去吧。”
苏佰乐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假山后面的一个秘道里。
很快,他们的去路又被一堵石墙拦住了……
又是石墙……
苏佰乐有些无语地看着苗志根。
苗志根哪里想得到,其实昨天晚上苏佰乐就被季大哥忽悠了,进了一个秘道,最后,在一堵石墙前面停了下来。
而现在,他又带着她进了条秘道,又看到了一堵石墙。
“苗志根,你不会告诉我,我爹娘他们就在这堵石墙的后面吧?”
“不错。”苗志根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按了几下,那石门就缓缓地打开了。
“我都进去看过了,里面光线很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爹娘他们就被关在这里。”
苏佰乐眉头一皱:“那你刚才怎么不把爹娘救出来?”
苗志根的脸忽然就红透了:“里面……里面有些人……没穿衣服……”
苏佰乐瞪起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看着苗志根:“什么,里面有人没穿衣服你就不敢进去了?”
有没有搞错啊?
那可是她爹和娘啊,甚至还有阳阳那个小不点儿!
谁知,她这么一问,苗志根更窘迫了:“总之,你们进去就好了,我……我一个大男人,真不好意思进这种地方。”
苏佰乐明白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这里可很有可能就是林府用来关那些被他抢过来而一直没放出去的女人的地方了。
这个林员外,可真是好本事啊!
人都死了,竟然还留着这样的一个地方!
“我明白了,可是志根,她们没有衣服穿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你最好是能多弄几件衣服来替她们穿上。”
苗志根点了点头:“这事刘副将已经在办了,相信很快就会带衣服进来了。”
苏佰乐眉头一挑:“刘副将?”
这个猪脑子,这里可是香河镇上首富的地盘,像刘副将那么一个小官,能随便闯进来吗?
她有些无语地看着苗志根。
207 快去找月秀()
“我们先进去再说。”苗志根伸手就去牵苏佰乐的手,苏佰乐反而愣住了。
她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有动。
苗志根拉了一下,扭过头对她解释道,松开了她:“乐乐,她们离这门口还有一段距离……”
苏佰乐回过神来,知道他是误会了,笑着冲他摇了摇头:“我相信你。”
她们一进入秘道,身后的那道石门就缓缓地关上了。穿过石门,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空旷的地下大厅。
大厅的四周墙壁上点头无数油灯,将大厅里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大厅里摆着好几红床,每张床上都放着凌乱不堪的被褥。
令苏佰乐有些诧异的是,这里一点异味儿都没有。
原先她还以为,进到这样的一个秘道里,应该会有一些令人不舒服的气味儿,比如潮闷,霉味儿,又听到苗志根说这里是他们用来关人的地方,那她就不由自主地脑补了一下那些人的排泄物……
不过就眼前的情景来看,这一切都是她多疑了。
地厅里除了她们进来的那条路,还有三条岔路,在油灯的照射下不知道通向何处去。
“苗志根,我爹娘他们在哪里?”苏佰乐扫一圈,将秘室大致的样子都看在了眼里,开口问苗志根。
苗志根指了指中间的那条岔路:“那一条路,爹娘都被关在最里面。只是……”
他话没说完,脸就再次红了。
苏佰乐知道,那里肯定就是他刚才说的那群祼、女被关押的地方了。
“畲沁,我们进去看看吧。”说着,苏佰乐就朝那条路走了过去。
畲沁跟在她的身后,作好奇宝宝地四下里看了又看。
“哇,这里真大啊!比我以前住的地方都要大。”
苏佰乐闻言挑了下眉:“你以前也住过这种地方?”
畲沁笑道:“那不是,我们小时候住的洞比这里不知道要小了多少倍……”
苏佰乐这才回过神来。
丫的,这死丫头是在说她还没成精的时候吧!
那时候她只不过是一条小黑蛇而已!
“别拿你那不成气的洞来和这个地方比。”苏佰乐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我们快点走,先找到我爹娘再说吧。”
畲沁跟了她这么久,自然知道她这时也是恼了。
她有些犹豫地跟在苏佰乐的身后,百思不得解。
自己是哪里惹怒了她?
苏佰乐很快就将这事给抛到了脑后去,正如苗志根说的,这条秘道里面两边的牢房里果然有许多赤身lou体的年轻女子关在这里。
一看到她进来了,那些年轻的女子忽然就眼冒精光,朝她扑了过来:“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再也不要被关在这里了。这里好多老鼠……呜呜呜……”
“好冷啊!求求你给我一件衣服吧,求你了!”
苏佰乐只能对她们的哭诉叫喊声充耳不闻,她沿着路一直往里走,果然在那条秘道的最里层找到了被关在一起的爹娘。
“爹,娘,你们有没有怎么样?”苏佰乐一看到了他们,就飞快地朝他们奔了过去。
看到苏父苏母时,苏佰乐的眼泪忽然就再也不受控制,刷的就流了下来。
这个许氏,好得很!
自己的父母不说七老八十了,可就算正值壮年,你也不能将人关在牢里再五花大绑了啊!
他们又没做错什么……
“爹娘,你们受苦了。”苏佰乐扶着手臂粗的牢房栅栏,哽咽道。
畲沁也奔了过来,此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手朝挂在牢房门上的锁链做势一砍,那锁链就掉到了地上。
苏佰乐一把推开了门,冲了进去,将苏母扶了起来,又拔出了塞在她口里的破布。
苏母一得了自由就将苏佰乐朝外推,心急火燎地喊道:“乐乐,你先不要管我们,你快去救月秀他们!他们把月秀娘儿两个都带走了,你快去救他们!”
苏佰乐一听就懵了。
她自然知道月秀母子在自己娘心中的份量。
“娘,咱不急于这一时。”苏佰乐将苏母松了绑,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苏父时,畲沁也早就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弄断了。
“姐,我们还是早点出去吧。这里一点儿也不舒服,我可受不了。”
“爹娘,你们还能走吗?”
“我们没事,我们快去找月秀的下落吧!”
苏母心急如焚,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月秀母子被他们带到了哪里。
月秀她还放心一点,可是自己的那个长孙,不过才两个多月,这么小,可别在外面冻着,饿着了。
“好,娘,我们快走吧。”苏佰乐也知道此事兹事体大,马虎不得,“苗志根在外面等我们呢。”
“姐,那她们呢?”畲沁忽然指着那群被关在牢房里的人说道。
苏佰乐叹了一口气:“这事就交给苗志根去处理吧。我们早点离开这里。”
自己的麻烦事本来就够多的了,她也没心情再去管其他人的那些事情。
走到一半,苏佰乐忽然又站住了。
苗志根自己不进来,不就是因为他不方便出现,要自己帮他做这些事吗?
苏佰乐朝苗志根所站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正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罢,就帮他这一次吧。
“爹娘,你们先出去吧,志根就在外面等你们。”
见苏佰乐忽然停下了脚步,苏母满脸担忧地看着她:“乐乐,你……”
苏佰乐笑了笑,说道:“娘,去吧。志根就在那里等着咱。”
苏父见她这么说,拉着苏母的手臂就往前走:“她娘,走吧,听孩子的没错。”
苏母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去和苗志根会合了。
苏佰乐信步走到一间牢房前,扫了一眼牢房里那些脸色苍白的人一眼,皱眉提起那把锁看了看,忽然扭头问畲沁,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开这些锁链?”
畲沁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办法是有,不过,她们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才懒得去管呢。”
苏佰乐满头的黑线,这个畲沁,越来越不像话了。
208 奴婢春柳()
不过她也没有勉强她,这些人自己只不过是顺带着,能救出来更好,救不出来,也怪不得她。
她叹了一口气,满脸歉意地看着那些人,正要说话,她面前牢房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妇人开口道:“这位妹妹不必着急,那歹人将钥匙就挂在进口油灯下,妹妹可以去看看。”
苏佰乐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子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只是不知道在这不见天日的秘道里呆了多久,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苍白来。
这种苍白,不似那种病了许久的那种灰白,而是一种精气神上所受到的摧残,在心灵上受到了凌辱,只不过是一种许久不见太阳,而呈现出来的那种白而已。
“好,这位姐姐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苏佰乐不等她回话,飞快地去将那钥匙找来了,将牢门通通打开后,又顾不得那些床上的被褥到底有多脏,让畲沁抱来了,给她们取暖。
“夫人,我没有做梦吧?奴婢以为再也见不着夫人了……”
夫人?
苏佰乐一愣,微微抬起头一看。
在她身前站着的,不正是她当初为了报仇而嫁进林府,林员外要她来伺候自己的那个丫头吗?
她……叫什么来着?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那丫头。
春柳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唇,说道:“奴婢是春柳啊!夫人……”
“什么?春柳,她就是你口里林府的二夫人?”春柳这一通乱叫,成功地在这群女人中间引起了骚动。
春柳被她们一吓,慌忙说道:“你们不要误会,二夫人待我很好的。”
“她待你很好,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看看你身上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呢!”
人群里一个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春柳,像这种富家太太,是不可能拿我们这种穷人当人看的,你就不要再做梦了!她今天能把你弄到这里来,明天,就能把你卖到别的地方去,你忘记你受过的苦了吗?”
“我没忘……”春柳忽然就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替苏佰乐争辩:“二夫人人真的很好的,就是受到了大夫人那一伙人的排挤,大夫人她们就拿二夫人身边的丫头们开刀。”
“这么说来,你就是个替死鬼了?你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多苦头,你那木榆脑壳怎么就不晓得开窍呢?”那人恨恨地瞪着苏佰乐,“你看她那样,她会拿你当人看?”
苏佰乐无动于衷地站在一边看着这群女人,仿佛她们说的不是自己似的。
她倒是表现得云淡风清,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可是,她不着急,就不代表畲沁不急。
畲沁站到苏佰乐的面前,双手叉腰,一挺胸脯,学着苏佰乐的口气对那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