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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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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地吼上一嗓子。。。。。。”

    于紫筱眼神一变,略一沉吟,赶紧吩咐家仆道:“快去查查看,今日楚淼入府时,前前后后的两刻钟内,都有哪家的人来过。。。。。。”

    “不必了,”云矩轻轻地扯了扯嘴角,眼神阴沉沉道,“我大概已经猜得出来,是谁了。。。。。。”

    ——为什么非要让楚淼来裴行渐的婚礼上送?无非是,需要让楚淼来借此证实自己手中东西的可信度罢了楚氏三年前就死了,楚淼去年与云矩结仇,又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可能楚淼随便拿出个什么东西来,对方就会相信他。。。。。。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无非就是让楚淼先证实了自己的姑母与温禧皇贵妃的关系罢了。

    楚淼拿出去的,不可能是什么对云矩有利的东西。。。。。。而温临溪死前还能特意托付自己的一个心腹专程保留着的,都不用想,云矩就知道那会是哪方面的。。。。。。

    无非是有关云矩生身父亲的东西罢了。

    而这样的证据,拿去给云矩的政敌看,临淄王只会立马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他没有去二次求证旁侧敲击其真实性的脑子,亦或者说,在临淄王看来,证据的真假并不重要,就算东西是假的,他要做的,也不过是让慧帝觉得那是真的罢了。

    云矩的身世,是她身上最为致命的一处死穴,她现在也摸不清楚温临溪当年让楚氏保存的东西到底能指证到哪一步,可对于一个皇子血统的质疑,本就是最为刻毒不过的。。。。。。云矩很清楚,宛陵王还没有恨自己到这一步,如果楚淼第一个找的是他,现在大概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再排除掉明面上与云矩关系极好的蓟州王与云朔,那么剩下的人选,可也就不多了。

    。。。。。。是中山王,还是即墨王?

    在云矩看来,也没多大差别。

    左右闵氏不就一直当的江氏的应声虫么?

    云矩挽了挽袖子,望着西北香山寺的方向,冷冷地笑了。

    ——本想放你一马的,既然你这么急着跳出来找死,那你就去死吧!

云中笺(一)() 
裴行渐大婚后的第三日;即墨王给云矩下了帖子;约她到有间茶馆喝茶。

    云矩欣然赴宴。

    几段不痛不痒地寒暄作罢;即墨王放下茶杯;真诚地看着云矩;主动开诚布公地致了歉:“。。。。。。玉佩的事;我实在是很抱歉。。。。。。对不住;此遭确实是臣弟做的不对,利用了五哥对知儿的感情,骗来了那块玉;最后又。。。。。。”

    云矩手臂微抬,示意即墨王不必多言,喝了一口茶;笑着问他道:“其实;我好奇的只是一件事。。。。。。七弟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废太子的事宜的呢。。。。。。”

    即墨王眼神微顿;一时说不出话来。

    云矩端起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哂然一笑。

    ——显然;云矩赠玉在前;而慧帝下定决心废太子在后。

    即便云矩没有亲眼看到慧帝那天见笼中雀毒发身亡时那惊惧愤怒的神情;她也不会觉得即墨王当初指使着自己的儿子求玉是出自慧帝提前的示意。

    毕竟,至少到宛陵王动手搞出东宫那晚上的破事前为止,慧帝不当已动废太子之念。

    那么;即墨王又是如何那般“提前”又“恰好”地让儿子从云矩手里若无其事地要过了那块玉呢?

    总不会是巧合便是了。

    即墨王放下茶杯;想了想,作出与云矩推心置腹的模样,一脸诚恳道:“左大人为天下苍生计,费尽心思,披肝沥胆追查季成轩之死,牵扯出镇北军被鸦片侵蚀的一桩大案,最后却只得了父皇几句不痛不痒的夸赞,别的表示半点也无。。。。。。而季成轩背后真正的始作俑者,却仍还是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随时伺机报复回去。。。。。。五哥真的觉得,这样的朝堂、这样的储君,是合适的么?是应该的么?”

    云矩给自己斟茶的手微微一顿,神情古怪道:“。。。。。。这么说来,你们的初衷,是为左颐的待遇鸣不平咯?”

    “非为左大人一人,”即墨王正色道,“左大人身后,还有千千万万似他那般兢兢业业为国事谋虑,却被倾轧在强权之下无处出头的能臣干吏,我们共谋除东宫之事,也是为了皇祖父打下的这一片基业、为我大庄这数万万的黎民百姓。。。。。。”

    “不过,”云矩简直听得要发笑,竖起一根手指,在即墨王面前摇了摇,态度轻佻道,“。。。。。。这可不是七弟推我出去作靶子的理由吧。。。。。。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家国大业。。。。。。就是你们利用我乃至构陷我的理由了么!”

    云矩重重地摔下茶杯,冷笑着道:“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做,是为我好、怕我走错路。。。。。。这比你们满嘴的仁义道德都让人恶心!”

    即墨王一窒,站起身,冲云矩行了一个大礼,缓缓地伏下身去,郑重其事地冲云矩再次致歉:“情势所迫,思虑不周之处,五哥万务见谅!”

    云矩厌恶地看了即墨王一眼,冷冷道:“如果你所谓的‘情势所迫’只是迫于一定要有一个担下这桩废太子冤案的罪魁祸首、不是我就得是你的‘所迫’的话那么,我为什么要‘见谅’?”

    即墨王被云矩说得满脸通红,顿了顿,从袖子里掏出一沓书信,垂着眼递到云矩面前。

    在即墨王没有看到的地方,云矩的脸色已经变得奇差无比。

    即墨王垂着眼,小声地给自己的行为注解道:“。。。。。。臣弟自知立身不正、行事不端,其身有过,也不求只依靠一份空口道歉就能让五哥既往不咎、不计前嫌。。。。。。特为五哥备上一份献礼,作为赔罪。。。。。。还望五哥看在臣弟费尽力气、悉心搜集这些书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要再生气了。。。。。。”

    云矩颤抖着手接过那沓书信,即墨王见她竟然什么都没问就接了,心中还有些讶异,但最多的还是松了口气的情绪,即墨王心中无内疚之情,身上便也放松了下来,坐起来,轻松地与云矩调侃道:“这些温帅生前与人往来的书信,臣弟当时初初见到一封,就猜着五哥当该会喜欢它们的。。。。。。便特意追着那条线查下去,一路搜到了这么多。。。。。。说来也不怕五哥笑话,你猜这些信,本来是在谁手里的?”

    云矩将那沓书信囫囵地塞到袖子里,袖中手死死地抠住信笺一角,冷笑着接口道:“。。。。。。总不该是,我母妃宫中的旧人收拾的,好叫你再拿到我面前来借花献佛吧!”

    即墨王不意云矩竟然猜中了,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这些书信,虽经过了臣弟之手,但五哥大可放心,出于对温帅等先辈们的尊敬,臣弟是一封都没有打开看过的,五哥千万不要因此有什么别的意见。。。。。。”

    云矩轻呵一声,神情讥诮。

    即墨王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似乎事情的发展,与他预料的有所出入。。。。。。

    即墨王谨慎又警惕地看向云矩,小声道:“五哥。。。。。。可是对臣弟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不满。。。。。。”

    云矩确认将信笺收好了,站起身,一脚踢翻中间的茶案,案上的汤汤水水凉的热的滚烫的一同全泼向对面的即墨王,即墨王被浇得狼狈躲避,可惜他顶着一头一脸的茶叶子刚爬起来,就被云矩拎着衣领一路拖到了茶室的窗前。

    茶馆的位子是即墨王定的,约了云矩在三楼,真要从隔间的窗子里被扔下去,下面还有雨棚之类的物什托着挡着,死是肯定死不了的,但丢人跌份也是无可避免的。

    而且,即墨王还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云矩拖他过来时可能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么多,也就是说,即便是他当初定的是七楼八楼的馆子,云矩想扔他也照扔下无误。

    即墨王惊惧交加,憋屈地怒吼道:“五哥,我是真心诚意来找你道歉的!”

    云矩把即墨王压在窗口,冷冷地逼视着他的双眼,寒声问道:“。。。。。。通过来翻我温家先辈的书信的方式来向我‘诚心道歉’?!”

    即墨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弄巧成拙,真正地激怒了云矩了。

    即墨王死死扒住云矩的双手,急急地解释道:“我是一片好心的!我真的是出于好意!那些东西,我一封都没有翻过!”

    “你没有翻过?”云矩冷笑出声,“那么。。。。。。别的人呢?”

    即墨王的脸上掠过几丝难以掩饰的心虚和不安。

    云矩呵呵笑道:“老七,玩弄这种字眼有意思么?。。。。。。你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就真没有一个人知道么?。。。。。。可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把旁人都当傻瓜了!”

    云矩一点一点,收紧了自己的手劲。

    即墨王的脸涨得一片紫红,断断续续地勉强道:“五,五哥,我真不是,真不是成心,成心要惹你生气的。。。。。。”

    “到了现在你还不说!”云矩怒了,“非要我指名道姓地问么!你没看过,中山王呢,他看过没有?!”

    即墨王的脸色难看无比,咬牙没有出声。

    云矩指尖发狠,也不再去等,死死掐住即墨王的脖颈,附在他耳边冷笑道:“我看,你也是真的想死。。。。。。”

    即墨王不信云矩真的敢动手杀了他,可是生死一线,在云矩身上,他感受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威势与压力,真的太可怕了。。。。。。即墨王吓得胆寒,于是,他先屈服了。

    即墨王脸涨得紫红紫红,一字一顿道:“我,我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四哥有没有。。。。。。”

    云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放开了手。

    即墨王趴在窗口,咳得惊天动地。

    云矩背对着即墨王,缓缓平息自己身上的戾气。

    云矩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次冲动了,可楚淼在先,书信在后,一次一次地挑动着云矩心中最敏感的那丝神经,在即墨王拿出书信的那一刻,云矩是真的对他动了杀心的。

    索性,云矩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即墨王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绕开云矩,站的离她远远的,警惕戒备地望着云矩,恨恨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既然五哥如此不讲道义地胡来,那就当今日臣弟压根没有来过这一趟吧!告辞了!”

    云矩轻轻扯了扯嘴角,阴沉沉地一笑:“何必说的这么假惺惺,中山王身上的长处没见你学到哪一个,这股子装腔作势的大义凛然却是学了个十成十,可真是。。。。。。叫人作呕。”

    “颍川王殿下,”即墨王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愤怒地站定了脚步,意气难平地申告道,“诚然,那块玉的事是本王设计你在先,你心中有恨,大可有所反击。。。。。。可是温帅的那些书信,确实是本王诚心诚意为了讨好你搜寻齐全的,你不领情便也罢了,却又因此而迁怒于本王,可否失了些道理?”

    “道理?”云矩轻笑一声,重复了一下即墨王的话,笑着抬头看向他,问道,“。。。。。。那就有请满口‘情势所迫’、‘逼不得已’、‘实乃抱歉’的即墨王殿下来给本王讲一讲。。。。。。你和中山王合谋,并以打击我为诱饵拐得寿春王一道时。。。。。。就又讲什么道理了么?”

    即墨王脸上的愤懑不平装下去了。

    云矩以手支颐,闲闲一笑,继续道:“诚然,成王败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的做法,虽则算不得有多高明,却也实没有什么可切实的指摘之处。。。。。。本王就实在是不明白,既然你们都给寿春王灌输了叶氏是死于本王之手的念头、以此来激怒他奋不顾身、毅然决然地背叛东宫太子站到你们那边去了,却又为何。。。。。。现在要再来本王这里,这般的惺惺作态!”

    即墨王面无表情地站定,不说话了。

    云矩单纯又好奇地看着他,轻轻地嗯(三声)了一声,表示疑问。

    即墨王认真地看着云矩,问她:“所以,本王也很想问一句。。。。。。难道叶氏和梁氏。。。。。。不是死于颍川王殿下的野心之下的么?”

云中笺(二)() 
即墨王认真地看着云矩;问她:“所以;本王也很想问颍川王殿下一句。。。。。。难道叶氏和梁氏。。。。。。不是死于你的野心之下的么?!”

    云矩动作一顿;轻嗤一声;扶起被踹到的茶案;将就着没摔坏的瓶瓶罐罐;坐下来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轻地呷了一口,觉得淡了,便又不动声色地放下;轻哼一声,看也不去看即墨王,冷笑道:“是江氏告诉你们的吧?。。。。。。她说了;你就信?。。。。。。这个便宜儿子;即墨王做的有够认真的啊。。。。。。”

    即墨王一脸认真道:“本王并不是一个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不辨是非的无知孩童,淑妃娘娘的话;定然是其中一定的道理才会被本王取信的。。。。。。叶氏之死便罢了;尚且可以说一句她是‘罪有应得’;可是。。。。。。梁氏呢?”

    “。。。。。。颍川王殿下独独为了一己之私利;为了能拉淑妃娘娘下马;就能残忍地鸩杀了梁氏。。。。。。而您大费周章地做这一切;甚至就只是为了嫁祸给淑妃娘娘。。。。。。好重起当年的皇贵妃之案。。。。。。”

    即墨王深深地看了云矩一眼,神色复杂道:“温禧皇贵妃与淑妃娘娘当年的斗争,孰是孰非;本王也不便对两位长辈多作评价。。。。。。颍川王为母报仇;本也无可指摘,但其中被您牵连到的那些无辜呢。。。。。。黔南王无辜丧母,他的痛苦,您看到了么?”

    “弟弟我也真是好奇。。。。。。梁氏出殡那日,您又是抱着何种心态过去的呢?愧疚、不忍还是在心里冷冷地嘲笑着那对愚蠢得被您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母子。。。。。。为您自己的手段之高明而自鸣得意?”

    云矩这次不笑了。

    云矩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即墨王,定定地审视了他半晌,态度倨傲地开口道:“。。。。。。就凭你,也配说他们母子愚蠢?。。。。。。江氏一个连自己的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的糊涂虫,你们还被她指挥的团团转,才是真正愚蠢的可笑!”

    即墨王就是再好的脾气也被云矩骂的不爽了,他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本王还是告辞吧!”

    即墨王一拉开门,正要出去,眼神就凝住了。

    即墨王的脸色微微变了:“。。。。。。八,八弟。。。。。。”

    云朔轻轻地拨开即墨王,漫步进来。

    云矩惊得差点把茶水倒到自己的手上。

    云朔面无表情地朝着云矩的方向走去,云矩脸色微变,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即墨王遥遥审视着二人之间凝滞的诡异气氛,眉梢微微扬起。

    “对了,”云朔走到一半,突然站定,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的即墨王道,“家慈的事,还真是劳烦即墨王挂念了。。。。。。不过,好像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即墨王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道:“八弟,我不是有意去揭你的。。。。。。”

    “即墨王怕是搞错了一点,”云朔半偏过头,斜觑着即墨王,冷冷道,“这里没人关心你是什么、不是什么。。。。。。分明是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的人与事,为何就你偏要来多管闲事?”

    即墨王咬了咬牙,二话不说,拂袖而去。

    云朔走到云矩对面,坐了下来,学着云矩方才的模样,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低着头轻轻解释道:“我去开化坊寻你,你不在。。。。。。他们说,你来跟七哥喝茶了,我便找过来,想碰碰运气,没成想还真找到了。。。。。。”

    云朔絮絮叨叨了半晌,见云矩仍在对面站着,不由抬头,冲着云矩笑了笑,劝云矩道:“坐啊,五哥为何不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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