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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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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他的名字,是出现在二十四孝——悌这一节里的,对符秦来说,就心满意足了。

    兄友弟恭,兄友弟恭,谢天谢地,陛下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也默许了。。。。。。一定要兄友弟恭,一定要啊。。。。。。

    符秦被这个“琎”字带来的好消息,一直持续到她在宫里竟然看到了一个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的人。

    “你怎么来宫里,来宫里做这个了?”符秦又惊又怒,简直要气炸了,“。。。。。。上次的事,我不是托淑妃娘娘帮忙解决了么。。。。。。”

    “我担心你啊,”符青衣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了自己的妹妹,脸上不免带了几分羞于启齿的微红,略略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一个下九流的贱籍,除了唱戏又能做什么呢?。。。。。。既然在哪里唱都是唱,你在宫里,我便找过来了。”

    符秦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好半晌,才喃喃道:“陛下不迷戏曲,自大公主没了后,宫中许久不见丝竹之声了。。。。。。你是怎么,怎么混进宫里来的?”

    符青衣微微苦笑:“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

    “皇后真是这么说的?”思泉宫之内,左思思哈哈大笑,对着身边一群云矩的人,毫不避讳地讥嘲道,“皇后体恤商小玲什么,没能跟她一样出去偷人么?”

    “也就是碰上商小玲那个怂货,”左思思撕扯着自己手里的帕子,冷笑连连,“要是换了是本宫给她养了个便宜儿子,能当场就上去撕了那贱人的嘴!”

    “淑妃娘娘,”一个老宫女就直直地站在左思思身边,板着脸,拖长了声音道,“。。。。。。慎言。”

    “本宫可还没直接骂皇后是贱人呢,”左思思撇了撇嘴,无趣道,“。。。。。。怎么这就叫本宫慎言了呢?”

    “莫不是。。。。。。”左思思一甩帕子,捂住嘴,学着拿老宫女的语调,刻意拖长了说话,然后又哈哈大笑道,“本宫那句偷人扎了谁的心窝子?哈哈哈哈哈。”

    “淑妃娘娘,”那老宫女的语调脸色分毫不变,平稳地继续道,“。。。。。。左夫人三天前刚进宫对着您大哭了一场,她当时跪着求您的话。。。。。。您都忘完了么?”

    左思思不笑了,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那老宫女。

    “淑妃娘娘忘了不打紧,”那老宫女的语气里难得带了一丝轻微的嘲讽,“。。。。。。奴婢秉承着陛下之命,却是把左二太太、左夫人来时说过的所有话,都一概仔仔细细地记下来了。。。。。。娘娘若是需要,奴婢可以在这宫里对着您日日诵读,每日三遍。。。。。。如果淑妃娘娘还是不往心里去。。。。。。”

    “怎么着?”左思思冷笑道,“。。。。。。你还想让表哥他罚我把那些话都再抄个百来遍不行!”

    “怎么会呢,”老宫女慈眉善目道,“淑妃娘娘是主子,奴婢们是奴才。。。。。。奴才们怎么敢对主子心生不敬呢?。。。。。。主子永远是没有错的,错的都是奴才。。。。。。是奴才们无用,劝不住淑妃娘娘。。。。。。既然奴才们无用,自然改自去慎刑司领罚,只是这领了罚后,不免还是得上报陛下,请了能管得住娘娘的人来。。。。。。左二太太和左夫人都不行,下一个,怕是只得请左老夫人来了。。。。。。”

    “我祖母都七十六了!”左思思怒而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咬牙道,“她在杭州呆得好好的,你们少把她往洛阳折腾!”

    “表哥不是说要以仁孝治天下么!”左思思气得不行,犹自冷笑道,“。。。。。。假惺惺的!他这时候怎么不提了!”

    “淑妃娘娘,”那老宫女这下忍不住笑了出来,“。。。。。。老奴今年八十有七,快九十了。。。。。。三十年前,现在的太皇太后,当时的孝祥太后就恩准老奴出宫了。。。。。。又因老奴是当年跟着老太后从娘家陪嫁过去的,中间到了年纪放出了宫去,成了亲生了孩子,后来当家的去的早,没办法,只好把孩子寄养在他叔家里又厚着脸皮进了宫求老太后,跟了老太后近四十年,五十七的时候,老太后对奴婢说,你也忙活了大半辈子,搁宫里陪着哀家一个老太婆也没意思,出去享享儿孙福吧。。。。。。”

    说到这里,那老宫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再往下继续解释自己为何三十年后又入了这深宫,只叹息道:“老奴也很痛惜左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再车马劳顿地折腾。。。。。。可是淑妃娘娘,这家里有个不争气、不上进的孩子,做老人的,难免要多操点心、多受点累。。。。。。可您觉得这又能怪谁呢?”

    左思思站了半晌,冷着我说话,片刻后,一甩袖子走人了。

    “没意思,”左思思面无表情道,“。。。。。。非让好好的人去装聋作哑,那大家就随他的意一起装吧!。。。。。。本宫才不去掺合这一桩烂事。。。。。。本宫倒是要看看,最后哪个先沉不住气!”

    “。。。。。。思泉宫里呆着没意思,本宫要去畅音阁听戏!”

    “淑妃娘娘这样想,”老宫女失笑道,“。。。。。。想来左老夫人会很高兴的。。。。。。不过畅音阁,淑妃娘娘这个月去的太多了,得须克制。。。。。。”

朦胧见(四)() 
“不过畅音阁;淑妃娘娘这个月去的太多了;得须克制。。。。。。”老宫女追在左思思后面跟去;劝诫声遥遥传来。

    “本宫听个戏她们都这几多话;”左思思跺着脚去了畅音阁;不耐地在心里暗自牢骚道;“。。。。。。就是真公主;也死了三个多月了,还连听个戏都不让?这日子还要不要人过了!。。。。。。这规格,倒是比起先帝来都厉害!。。。。。。这怕不是个女儿;而是个托来的老祖宗吧!”

    这是这一茬,左思思好歹学乖了,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没再现到那老宫女耳边去。

    畅音阁内;正在按部就班地拍戏,台上正唱着的;恰是左思思惯常最爱的那一出戏。

    不过宫里除了她淑妃娘娘之外;也无主子爱听戏的。。。。。。这些人;本也就是为她左思思一个准备的;排演的;自然也是她的心头好。

    台上的寻梦唱到了尾声;扮杜丽娘的旦角一个转身,无助地抬头往上望,正正唱到那句“一时间望眼连天”;左思思看着看着;不由心头一恸,喃喃地开口吟了那段川拨棹

    “你游花院,怎靠著梅树偃?。。。。。。一时间望眼连天,一时间望眼连天。。。。。。忽忽地伤心自怜。知怎生情怅然,知怎生泪暗悬。。。。。。”

    左思思边念边走,话尽之时,恰恰走到了台上的众人之前。

    众人一惊,下一瞬,台上立刻乌泱泱跪倒了一大片,众人齐声道:“奴才/奴婢拜见淑妃娘娘。”

    一片寂然之中,一个领头的管事太监模样的人脸上挂了笑,主动搭话道:“淑妃娘娘听了这一个多月的戏,倒是难得亲自下来走动一下。。。。。。奴才春和,在这儿给娘娘请安了。。。。。。娘娘您看,不如奴才给您引荐引荐符大家。。。。。。”

    “你就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唱杜丽娘的那个?”左思思看都懒得多看那太监一眼,直接对着最前作正旦打扮的符青衣如此道。

    “启禀淑妃娘娘,”符青衣端正跪着,不卑不亢道,“。。。。。。草民正是。”

    符青衣既然能唱青衣唱成一方大家出来,自然是有一把能让人一听就眼前一亮的好嗓子,他又惯唱了旦角,讲起话来,自有一段幽咽婉转的风流韵味,左思思单听他说话,都不自觉地要迷了心窍。

    “本宫喜欢极了这戏,”左思思出了神一般,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可每次都不爱看完寻梦这一出。。。。。。杜丽娘再也找不到她的柳梦梅了。。。。。。”

    我哥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左思思怔怔地立在那里,一时出了神。

    下面的宫人们一脸尴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再主动出声的。

    “本宫很喜欢你的眼睛,”好在,左思思只不过出神片刻,就很快转回了思绪,上下打量了符青衣一般,冷淡地如此表示道。

    不过符青衣被她看着,却没觉出一丝一毫被“喜欢”的滋味来。

    那分明是打量着一个物件、一件货物的眼神。

    坦白讲,不是很能让人心生愉悦。

    那先前介绍自己叫春和的太监却陡然来了精神,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地对着左思思介绍道:“淑妃娘娘有所不知,这位符青衣符大家,是咱洛阳陈家班里的台柱子,北方大青衣里的大青衣。。。。。。”

    “你叫符青衣?”左思思疑惑地揉了揉额角,“。。。。。。这名字,本宫听着,怎生的有几分耳熟?”

    “淑妃娘娘当是先前听说过符大家啊,”春和抖直了身子,喋喋不休道,“前些年火极一时赵氏孤儿,淑妃娘娘怕是听过吧!陈家班符大家,是第一个敢唱赵一云的!。。。。。。当时那本子啊,几个成名的大家谁都不敢先接,就我们符大家,原来惯常青衣的,敢去接了赵一云这一生角!且他还唱的最好,给太皇太后和先帝爷都唱过,还得了赞拿了赏的。。。。。。”

    春和后面喋喋不休说的那一大堆,左思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在听到“赵一云”这三个字的时候,就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脸色也彻底地黑了下去。

    “你既唱了赵一云,”左思思面色铁青地质问符青衣道,“。。。。。。又为何要回来扮杜丽娘!”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把春和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给中断了一下,春和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还下意识地满脸堆笑地顺着夸了下去:“。。。。。。那你得说,我们符大家生旦俱能,是个全才呢。。。。。”

    “下贱!”左思思一甩袖子,气急败坏地扔下了这句结语,然后转身就走。

    符青衣一怔。

    这一句“下贱”,可再没有人会误会左思思是在夸符青衣的了。

    ——————————————————————————————————————————

    “温大人,”谨身殿的小太监细声细语地提醒着过来的年轻人,“。。。。。。这边走,陛下在东暖阁正和行人司的大人们商议大事呢,您且稍安勿躁。。。。。。”

    这位被唤作“温大人”的青年,不过将将及冠的年岁,身上却早已无了少年人的稚气与狂意,非常知礼地对着那小太监回了半礼,面色从容、仪表翩翩地去侧殿安生等着了。

    所谓不卑不亢,不骄不躁,翩翩浊世佳公子,莫过于此。

    引着他过来的小太监忍不住跟同伴感慨了两句,同伴却很见怪不怪地表示:“要不怎么说,当时榜下起争执的那么多人,可就这位温大人一个,三言两语,就解了两边的争执,还叫陛下破格先行召见了呢?。。。。。。要我说,这能让陛下另眼相看的,哪一个是没点真本事的普通人。。。。。。”

    景帝元年三月春闱放榜后,落试的书生想到今年之后科考南北改革的新政,有暗自心喜不惧再战者,自然也有仰天痛哭大恨生不逢时者,新政之后,有得益者自有失利者,两边各自幽怨许久,几句风凉话接不上,一群书生,差点在皇榜下斯文扫地地动起手来。

    当时是一个姓温的书生挺身而出,三言两语,解了当时双方骑虎难下的僵持场面。

    景帝听闻后,就破格传诏了这位尚还未经殿试、没有正式予了官身的温姓书生。

    便正式在今日正式面见。

    不过云矩也没与这位温大人多说几句话。

    这温大人跪得很标准,也是连圣颜都没有多看几眼。

    整个过程中,云矩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

    问:“。。。。。。你母亲如今,可还安好?”

    那姓温的书生跪在地上,安静道:“家慈去年十月便过身了。”

    然后整个殿内便寂然了须臾。

    片刻后,那书生似乎是在这一段寂然中,察觉出了这位年轻帝王幽微难言的某些心思,笑了笑,抬起头看了景帝一眼,只有一眼。

    然后便复又安静规矩地垂下了头去,从容不迫地补充道:“陛下不必多想。。。。。。家慈是含笑去的。。。。。。她走前,便已缠绵病榻了月余,是撑着那口气,等到八月秋榜下来、草民高中举子后,才心满意足地走的。”

    “。。。。。。她去时,很安心,很高兴。”

    “那就好,”云矩喃喃地叩了叩案几,叹息道,“。。。。。。那就好,”

    这便就是云矩说的唯二两句了。

    也是那书生全程的唯一一个抬眸。

    这之后,礼部尚书求见,云矩便摆摆手,打发那温姓书生出来了。

    那书生顺着谨身殿边的小道往宫外走,一路走,一路看着这记忆中早已熟悉、却又乍觉物是人非的宫景。

    尤其是走到如今荒寂寂一片的崇德殿时,那股莫名的情愫愈发浓重。

    眺望着离崇德殿没多远的东宫,那书生低头一笑,突然很想捉弄一下身边的宫人。

    他便问那被派来给他领路的小太监道:“公公可知。。。。。。陛下为何突然破格召见我么?”

    那小太监年纪不大,资历也不深,懵懵地地摇了摇头。

    “因为,”那书生微微一笑,遥遥一望东宫,叹息道,“我曾是。。。。。。那里的主人。”

    那小太监顺着书生的视线看去,脸色大变,“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面色惨白道:“大人,大人不要捉弄小的们了。。。。。。这玩笑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书生对着那小太监柔柔一笑,一本正经道,“我所说的。。。。。。可都是实话呀。”

    “。。。。。。公公既然不信,那我寻个说话能让公公相信的人来吧。。。。。。”

    书生看着不远处的太子仪仗,低头一笑,从容不迫地避到宫道边,挺直着腰板跪了下来。

    东宫的宫人们走过来,不免眉头微皱,暗道这是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草莽,避贵人要低头的规矩都不懂。。。。。。

    只裴行俨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与那跪着的书生的视线遥遥对上,书生对着裴行俨微微一笑,裴行俨当即面色一变,叫人停了撵落地。

    裴行俨将信将疑地走回来,问那书生道:“你是何人?。。。。。。本宫怎先前不常在宫里看见?”

    “草民温故,”书生深深伏下身子,铿锵有力道,“。。。。。。拜见太子殿下。”

鬼灯现(一)() 
“草民温故;”那书生深深地伏下身子;铿锵有力道;“。。。。。。拜见太子殿下。”

    “行故堂哥;”裴行俨下意识地往前走近了半步;然后顿了一下;摆了摆手叫宫人们都推开;弯下腰来,试探地小声问道,“。。。。。。是你么?”

    “草民现在是温故了;”行故莞尔一笑,跪直了身子,反问裴行俨道;“。。。。。。怎么?阔别多日;如今乍一相见,你是都不敢认了么?”

    “这一年多以来;”裴行俨神色复杂地看着行故道;“。。。。。。你过的还好么?”

    “如何不好?”行故笑着张开了双臂;示意裴行俨看自己身上的春闱高中的贡士的统一服饰;“。。。。。。我如今已连过了乡试、会试待殿试之后;只要不出意外;谋一个外放的油差还是戳戳有余的,那以后,我可从一介白身一举跃为官家老爷了。。。。。。怎么样;这一年多;我过的可是充实,唔,也算得芝麻开花节节高了吧。。。。。。”

    “你原来,”裴行俨深深地看了行故一眼,心里有些别扭,“。。。。。。可从没有这么痛快地跪过我?。。。。。。你当真过得还好?”

    慧帝在时,尤其是裴行故刚被从临淄王府过继到东宫的那段日子,对方见了裴行俨,可一贯是鼻子不是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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