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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的男人硬当当的胸大肌,不要贴得我这么近,行不行?俺可是个女人,你这样压着俺,是很压迫呼吸的!
温凉小手推了推白圣浩,没有推动。反而,他又逼近了几分。
两个人的胸脯,仅仅隔着白圣浩身上的睡衣一层,死死贴着。
白圣浩咬牙,薄唇浅笑,“是这里疼吗?还是这里疼,这里疼,这里疼呢?还是这些地方你都疼?”
一边邪恶地笑着说‘这里,各处乱摸。
温凉傻眼。
该死该死!浩大叔的手,是不是带着电流?
为什么抚弄过她的身体之后,以那个地方为中心,向四周,便会燃起一簇簇麻酥酥的火苗?
现在,她全身各处都被他摸得热通通的了。
她怀疑她待会会自燃了。
吞吞口水,温凉只得硬着头皮说,“呃,的确是全身都疼”
好,到现在了,你还装!
你不就是想要逃开我的追剿吗?
想得美!
要用强有力的事实证明给你看,让你钉在脑海深处:你温凉,就该是我白圣浩的女人!
白圣浩一只手,缓缓抚上温凉的头顶,很温柔地撩拨着她的发丝,坏笑着说,“既然已经全身都很疼了,那么再多疼一下下,也不算什么了,对吧?”
“嗯,对慢着,你说什么!”
温凉瞪大澄静的眸子,在她黑黝黝的瞳孔里,映出一个散发着强大情欲的男人。
“小骗子”
他咬牙切齿地低吟一声,眸子死死盯着女人的嘴唇。
小骗子?!
“我、我、我没有骗唔唔”
后面的话都被白圣浩的吻,吃掉了。
人家还没有申诉完呢,浩大叔赖皮,就知道强买强卖!
吻,有接吻综合症的浩大叔,吻得人家都要昏死过去了!
呜呜呜,谁能告诉她,怎么调整接吻时的呼吸?
是浩大叔的吻,太霸道太狂烈?还是她太笨,连接吻的呼吸方法都不会?
纠缠,他那么霸权主义,在她的嘴里,象是个侵略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了。
温凉的舌头都不知所措了,完全成了傻子。
n久的吻,吻得两个人都乱了呼吸,心跳飞快时,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香甜的芳香,烈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呢喃,“考你个问题。”
“嗯?”温凉傻愣愣的,在他身下,雾蒙蒙地瞅着美男人。
哦,还兴考脑筋急转弯的。
单纯的温凉马上浅笑,“我最擅长破解脑筋急转弯了!”
“呵呵,是吗?这次你未必能够知道答案。”白圣浩坏笑笑,启唇,“惩罚小骗子用什么方法?”
这、这是什么鬼问题?
这分明就是冲着她来找茬的嘛!
温凉呆了呆,莞尔一笑,“惩罚小骗子的方法啊,呵呵,那就是冷落她!狠狠地冷落!对她不理不睬,最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差点就把白圣浩气得笑了。
这个鬼丫头!
想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她就那么想要远离他?自己放在男人堆里,总不能算是让人讨厌的那一类吧?怎么她就这样烦厌他呢?
郁闷死了!
张开嘴巴,像是豺狼,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小鼻头,吓得温凉身子猛一缩。
乖乖哦,浩大叔不是狼人变的吧?呜呜,他要吃掉她了吗?
没有想到,从轻轻啮咬变成了舔舐,弄得温凉整个身体都颤巍巍的,说不清楚的一种悸动在体内流窜。
离开她的俏娇的小鼻头,白圣浩色色地一笑,舔舔唇舌,“味道真不错”
腾
温凉马上红了脸,连耳朵根都是红透的。
哎呀,浩大叔好恶心哦,哪有舔人家鼻子的?
羞死了!
白圣浩低笑,“你记住了,惩罚小骗子的方法是要她,一夜不停!”
“啊!”
那才知道害怕了,揉着眼睛,撇嘴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改,改还不行吗?求你不要惩罚我了,浩大叔,求求你不要惩罚了”
白圣浩胸膛里早就熔岩翻涌了,狡猾地低语,“别哭了,房顶的蜘蛛先生都看着你呢!”
啥么?
蜘蛛先生?
公的?
“哪有?”
温凉拿开小手,下意识去看房顶。
一秒钟,她的嘴唇又再次被人狠狠捉住,吻得她天昏地暗。
“丫头”
汗,又上当了。
一米八九健硕的身躯,完全霸占了娇小玲珑的女孩身上。
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白圣浩要全线进攻了。
全线进攻2()
这是她清醒时的,第一次!
竟然会是这样子!
她羞涩,她害怕,更多的是,她心慌!
完全没有了隐私,两个人裸裎相见,不容她躲避,他和她竟然交汇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竟然是这样的
看过的a片,看过的此类,都统统不顶用了,她面对这样纯熟、热烈、强悍、霸道的男性攻击,完全傻眼了,变成了疲于应付的大笨蛋。
虽然白圣浩已经非常温柔了,非常注意控制力度了,可还是让懵懂的她,直吸冷气。
小爪子,不自知的,已经将白圣浩的脊背,抓得红红的一道道。
一会摇头,一会洒泪,一会绵叫,一会要窒息
抵死缠绵,水**融。
缱绻粉红帐,春水荡涟漪。
整个房间里,热气缭绕。
她的低吟,她的尖叫,她的哼咛。
混合着他的低啸,他满足的喘息,他得意地给予
黎明渐渐来临,天地间淡淡的隔夜雾。
一切还都在浅睡之中,旭日还未升起。
温凉果然又哭了,无限委屈,“呜呜呜,好困啊,我困能不能结束?”
某勤劳者低声笑,“你睡你的呀。”
“呜呜呜,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该死的浩大叔,真怀疑他是不是金属制作的,为什么不疲不休?
好像永无止境了?
现在这一刻,可以抛却羞涩,只因为,她要累死了!
又困,又累,又乏。
原来这是个体力活,早知道就多吃点牛肉猪蹄髈之类的东东了。
干净整洁的大床,被两个人弄得走了形,一片狼藉。
总有人是不自觉的,勤劳过分,比小蜜蜂还要勤劳,坚守岗位,不辞辛苦地劳作着。
哄人的本领也不是吹的,简直就是翻云覆雨等闲间。
“大、大叔要命要命啊”
“勾住我的腰,会好一点”
某女听话了,果真够了人家的腰,却发现,全然不是他说的那样,这样姿势,他更加便于侵扰了。
挥起小拳头,含恨地敲他,打他,推他,才发现,一直认为白面书生的闲人浩大叔,竟然是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
何等雄健!
“呜呜呜,求你了停下吧再不停,真会死人的”
小脑袋拨浪鼓一样摇晃着,小手抹着眼角。
白圣浩粗喘着,拿开她的手,伏过去强壮的身躯,送给她一个绵绵的吻,哄骗她,“好,这就停下哈马上就好”
马上?
滴答,滴答,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太阳都要冒出来了,他‘马上’了足足半个小时了,怎么还在进行中?
“混蛋!大混蛋!你坏!呜呜呜累累累累”
某凉同学真的受不了忽上忽下的感觉了,抓狂地哀叫着。
他挥汗如雨,却那么乐此不疲,“乖啊,这就好这就好”
“你好赖皮啊,怎么老是在人家这里不走了?呜呜呜呜,求你快走吧”
“好了,真的就好了”
**
午饭时间到了,苏藕仿佛得了相思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天啊,地啊,还有没有天理啦!
竟然现在还不来!
都中午饭时间了,温凉还是没有来学校!
哇哇哇,她和色大叔一直搞到现在吗?
omg!
她几乎要托着小碗,接着她的哈喇子了!
羡慕啊,嫉妒啊,含恨啊!
“苏藕,你不去打饭吗?”
一个同学问呆呆的苏藕。
苏藕撇撇嘴,要掉泪的样子,“我在哀悼我的初爱,可怜的它,还未成形,就被扼杀在襁褓中”
“噗——!”
好心的同学刚刚吃下去的饭,全都吐了。
咧着嘴巴哀叹,“我说苏大侠,咱不要说这种歧义的话,行不?还以为你被外星植物强爆了呢!”
苏藕突然腾地站起来,拳头举到天上,疯子一样大吼,“哪天把本宫馋够了,本宫一定要把你强要了,扑倒!”
脑海里是白圣浩清逸秀美的身影,小眼睛里晃着两簇小色火。
咣!
某同学在地板上擦着冷汗,“苏大侠,你不需要用强了,俺已经倒了。”
被苏藕疯癫状态吓倒的。
打击通常都是接二连三。
苏藕手机提示音响了,哦,温凉有消息了吗?她终于要告诉自己,她一夜欢好,不胜甜蜜?
惴惴地打开手机去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垃圾女人!限你三天时间,把我的那件外套洗干净,脏死了,都是你的鼻涕眼泪!记得要手洗!
o
垃圾女人?
呜呜呜,哪个混小子这样欠扁啊,难道不知道跟女生说话要委婉吗,即便见到了比凤姐还要囧的女人,也不能说人家丑,而要说‘你长得真个性’吗?
俩拳头大的石头心脏,这下子又要受打击了。
妈妈的!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好拽的,他不就是昨天送了她一程吗?她又没有求着让他送!而且,她也只不过就是把眼泪和鼻涕都揩到了他衣服上?不是没几下吗?那么小气干什么,外套脏了就丢了嘛,还洗什么洗?男人很小气就不配做男人了,干脆外号叫娘们好了。
“妈的死娘们,还想让老娘给你手洗?你梦去吧!我要洗之前先把你衣服踩上两百脚!”
嘴里这样骂着,苏藕却不敢造次地回过去一封短信:
“知道了,洛元哥。”
哥?这个垃圾女人,纯粹就是个超级大色女!还想勾搭他们老大?啧啧,梦想真是有够不现实的。
洛元坐在阳光大客厅里,等着老大下楼。
上帝啊,十二点半了,老大还没有一点动静,总不至于这一夜都在忙活吧?老大还从来没有因为女色而耽误了工作的。
洛元像是主人一样,喝着咖啡,终于有闲空摆弄手机短信了。
给苏藕回过去一封:
“不许喊哥!你也照照镜子。”
哈哈哈洛元先笑起来。那个垃圾女人一定会气死的。
果然,苏藕打开这封短信一看,先懵了几秒钟,傻乎乎的对着小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才明白过来,啊呀呀一阵怪叫,踢翻了就近的两排桌子。
***
白窗帘微微飘动着,大床上,歪歪斜斜地躺着两个人。
白圣浩结实的胳膊,搭在温凉的腰间,温凉的小脑袋,靠着他的胸膛,仍旧在呼呼大睡。
全线进攻3()
其实白圣浩早就醒了。
他太过兴奋,太过欣喜了,反而睡得不是很久,猛地醒过来,确认了女人还在臂弯里,马上又安心下来。
“小东西,味道真是鲜美甘甜啊,以后我们就这样天天都来,好不好呢?”
白圣浩自言自语着,瞅着怀里温凉傻乎乎的小猪睡姿,自顾自轻笑起来,“那样子的话,估计这丫头要恨死我了。”
这一夜,已经把她累得七荤八素的了,哭了好几场。
昨晚自己太过贪婪了对不对,竟然无视她的一次次求饶,总是舍不得离开她身体。
要她,不停地要,爱死了她的滋味。
不过,她也不算很吃亏吧,看她昨晚,呵呵,满足了可不是一次两次呢。
“小丫头,睡得真香啊。”
美男人抿嘴幸福地浅笑着。
根本没有去看时间。
愿意几点就几点吧,面对如此活色生香,能够利利索索走掉的,绝对不是真男人!
“呃疼坏蛋大叔烦死你了”
突然,温凉同学在梦里说起梦话来,皱皱小眉头,匝巴下嘴,揉揉鼻子,接着又睡了。
“呵呵”白圣浩的笑声从胸膛里发散出来,带着胸腹腔共鸣,低沉而浑厚,“小傻冒,梦里还不忘记埋怨我呢?”
可是怎么办呢?你是在埋怨,可是我却还想狂要你
干脆马上结了婚算了,结了婚,她伺候他,就成了义务,他天天要她,就可以理所当然了。
结婚的念头闪过去,竟然让白圣浩都猛一吃惊。
天哪,不婚论者,竟然会有结婚的念头!
相当于全盘否定了自己。
歪头想了想,白圣浩挑挑眉骨。
和温凉丫头结婚?
然后一起努力生下来一个又一个小温凉?
仿佛小土豆开会,一个个小家伙都瞪呼着大眼睛,争着喊他‘爹地’
“哈哈哈这样子,也未尝不可嘛,好像不错的样子哦。”
白圣浩大手滑进锦被里,在她身上抚摸着,不一会,白圣浩皱了皱眉,咬牙叹气。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该死的,怎么又会有反应了?
天哪,他只不过就是摸了摸这个女人几下
疯了
**
下午三点多,白圣浩终于离开了卧室,穿着慵懒的休闲t恤,下楼喝水。
“老大,您下楼了?”洛元马上舔着笑脸,奉上去一杯西洋参茶,“老大,您请喝水。”
白圣浩懒洋洋的,端起杯子就喝干了,洛元在一边看得心疼。
瞧瞧啊观众朋友们,那个温凉坏女人多么可恶啊,竟然霸着他们老大,把他们老大累得成这样!
“老大,给你来一份三明治,牛排?”
白圣浩点点头。
刚刚坐在餐椅上,报纸还没有打开看一眼,一个酒杯就放在了他手边。
“这是什么?”
黄澄澄的,不像是橙汁啊。
洛元笑笑,“这是三鞭酒。”
“咳咳!什么什么酒?”
白圣浩皱眉不悦地质问。
“啊,老大,就是最有名的壮阳补肾的药酒,三鞭酒嘛!老大啊,您喝了这个之后,一定就会补回来你昨晚的亏空的”
话未说完,白圣浩‘咣’!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睛一瞪,“胡闹!拿下去!”
“呃哦,是!”
洛元吓得落荒而逃。
原来老大很讨厌这种酒啊汗滴滴,马屁啊,不是那么容易拍到的。
真可惜,洛元走得太急,没有听到白圣浩后面的话。
——
“给我喝三鞭酒?靠了,太小瞧我了吧?我就是喝,也不能让你们知道啊,让温凉知道了我喝这种壮阳的酒,她还不笑话死我?”
男人的面子真是无处不在。
温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伸伸胳膊,是酸的。
动动腿,更是酸的。
全身各处都是酸的自己不是掉进醋海里了吧?
睁开眼,左右看看,“嗬!天爷爷啊!我、我、我、我昨晚是真的?啊啊啊”
小手惊恐地捂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溜圆。
昨晚,在她清醒的状态下,他和她那个了
小拳头狠狠敲着自己脑袋,咒骂着,“蠢蛋温凉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好好想想,一定要认真的好好的想想,昨晚你到底有没有在他身下发出让人耻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