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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藕老掉牙的时候,望着夕阳慨叹:一生中,再也没有超过色大叔的男人了。
洛元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抓狂的苏藕,皱皱脸,“喂,女人,你这个女人好吵啊!你也不知道脸红,现在全场人都在听你鬼叫呢!”
苏藕撇着嘴哭着,两只小猫爪向前面抓啊抓的,“哥哥啊,求你放开我啊,我要追我的邪恶王子啊,他比我家八神庵还要酷、还要帅、还要有味道啊!我绝绝对对不能错过的啊!”
洛元吐吐舌头,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啧啧,现在的女人都好自恋啊,我说,就你这副资质,你就是努力二十年,你也勾搭不上我们老大。”
一胳膊箍住苏藕的脖颈,才不管苏藕多么的捶胸顿足不配合,叽咕着,“老大让我把你这个垃圾女人送回家,那么我就要完成任务啊,虽然非常厌恶。等我处理完黑斧帮就把你送回去。”
白圣浩把温凉塞进汽车,冷冷地下命令,“回海蓝别墅。”
温凉小手拍打着玻璃,“谁来救我啊,这里有没有警察叔叔,救我啊,我不要去什么什么别墅,不去”
狂焰【燃】情2()
她哭叫她的,白圣浩好整以暇地看着前方,保持着一位黑帮老大的高贵和威严。
“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妈妈的,马路橛子都去了哪里了?闯红灯的时候看着挺多的啊。救我啊,绑架啊,警察大爷啊”
“呵呵”白圣浩终于撑不住了,轻笑几声。
大手伸过去,扣住温凉的脑袋瓜,把她的小脸扭向他,“还不累?喊了这么久了,是不是口渴了?努,喝几口能量水。”
温凉匝巴下嘴巴,咦,还真是渴了,于是张开嘴,让男人喂了她几口那酸溜溜微甜的饮料,刚想继续呼唤警察叔叔,好奇宝宝精神又发扬了,忍不住问,
“吓,这是什么饮料,味道真好喝啊,你刚才说叫什么、什么能什么水?我原来怎么没有喝过?”撑圆眼睛,凑过去看看,不认识,都是西班牙文。
外货!又是外货!鄙视浩大叔,他崇洋媚外!
白玉的小手揉揉小鼻头,好像是一只淘气又慵懒的小熊仔。
汽车刷刷地快速疾驰着,白圣浩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这个小女人,满心怀地悸动。
不爱她,又能去爱谁!
可爱得,让他不舍放手一分。
一分一毫都不能放手!
仰脖子他也喝了两口饮料,权当和她间接接吻了,“呵呵,能量水。”
温凉傻乎乎地点头,“哦,能量水啊”
男人坏笑,偷偷瞥着她,“就是喝了之后,增强身体活力和精力的”
“哦”没听说过这种东东。
“是国外夫妻、情侣间最青睐的提高情趣的贵东西。”
性感的唇,扯出一弯诱人的上弧线,美翻了。
“”温凉还是没有太明白,脑袋空白一片。
“笨丫头!就是喝了这个之后,男人,女人非常迫切,成夜的不停那个”
o啊!
温凉撑大眼睛,傻了眼。
脱口而出,“妈呀,那不就是变相春药?”
“呵呵,没那样严重,就是比较、比较想要做那件事”
“比较什么比较啊,你这个大坏蛋,你坑死人算了!”
呜呜呜,她喝了,坏大叔也喝了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俩都要变成特别想那啥的魔鬼动物?
温凉咧开嘴巴,惨惨地号着,一拳头打了过去。
打在白圣浩胸膛上,人家恍若不觉,还嘻嘻坏笑几声,反倒是温凉抹着眼泪疯了般,“停车!停车啊!我要下去!我不要和色大叔一夜那个啊”
刷!
白圣浩的脸色,骤然变阴冷了,捏着她下巴,逼过去他昂扬伟硕的身躯,逼仄到她脸跟前,凶巴巴地冷冷地质问,“那照你说,你想要和哪个男人一夜那个?”
圣浩老大什么时候如此斤斤计较,咬文嚼字了?
一下子就问傻了温凉,含着泪,眨巴着眼睫毛,忽闪忽闪无辜地看着男人挺傲的鼻梁,暗暗吞了几口口水。
汗,色大叔的五官,真是无法言喻的俊美胜仙啊!该死的,他距离自己那么近干什么,不知道她也算是半个色女吗,已经被苏藕熏陶成了美男崇拜者。
自己稍微抬抬嘴唇,大概、也许、差不多就可以触到他红红的薄唇了。
“说啊,你想和哪个?”某人尚且在圣怒中。醋酸过剩。
“什么啊,你刚才问我什么?”
不好意思,走神了,都是美男惹得祸。
“一夜那个!想和哪个!我?还是选廖涉?”
温凉抖着眼睫毛,“为、为什么非要是你俩选一个呢?”脑袋还晕晕的
哇呀呀,白圣浩气得拳头都举过头顶了,她回答不好,他非要狠狠打她的屁股了。
“死丫头!你还想和哪些男人?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滥情,这么博爱啊!”
控制力,控制情绪的能力!白圣浩,自问,你曾经收放自如的控制力,哪里去鸟?
大叔发火吼人真吓人啊,几乎要把人挫骨扬灰。
“别、别吼啊,我、我、我的意思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嘛”
坏大叔!这种色色的问题,也只有他这个色色的坏人才想得出。
既没有想廖涉,也没有想自己?
也就是说,目前自己和廖涉是同一个起跑线喽?
温凉哪里知道,聪慧超凡的白圣浩,思维已经跑了好远好远。
脸色渐渐好了点,偷偷笑了笑,却离开她身子,挪到一端,看着窗外夜景,生硬地问,
“想了我没?”
“啥?”
“咳咳,这几天不见,你想我了吗?”
本来是想说‘没想’的,可是想到浩大叔发起威来的可怕模样,忍了忍,说了个小谎话,
“哦,想了一点儿”
白圣浩马上眯起眼睛,不悦地拉腔,“才一点儿?”
一点儿都是严重夸张了好不好?这还不知足,什么人啊!
温凉暗暗叹气,只得又试探地说,“那就再多一点儿?”
“哼!”
白圣浩一张脸又恢复了万年冰山。
“才那么一点儿啊,真是费劲!那么待会就一夜不停吧。”
一、一夜不停?
呜呜呜,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不要死得那么悲壮、那么丢脸啦!
“呜呜,浩大叔,我说实话,我想你了,想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白圣浩抿嘴浅笑,“有多多?”
“嗯比星星多,比你的头发丝还多!”
“小样儿的!”
白圣浩大手推开了温凉的小脑袋,别过去脸,自己偷乐去了。
温凉掰着手指头,哀叹不止。
这都是什么古怪脾气的人啊,这又是什么暗无天日、黑白颠倒的生活啊,她连真话都没有资格说了。
像拉小狗一样,被白圣浩死死拽进了别墅里,温凉刚刚跟拉姆管家点点头,尴尬地笑笑,‘你好’还没有来得及说,身子就歪倒在沙发上,啊——!惊叫一声的时候,白圣浩已经单膝跪地,很利索地扒下去了温凉的鞋子,袜子也一并扯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向门口一丢,吩咐,“都丢进垃圾箱,再给她准备新鞋子。”
拉姆也微微吃惊地挑挑眉骨。
这可是少爷有史以来第一次屈尊为女人
白圣浩往楼上走,走了两步,转脸看着还傻乎乎睁着俩大眼的温凉,不耐烦地说,“走啊!”
“干、干嘛去?”
“干嘛去?当然是干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男女之间该干的事!”
狂焰【燃】情3()
这真是个让他迷惑、迷恋的女人。
有时候淘气,有时候妖艳,有时候害羞,有时候胆小
让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疼她,爱她,哄她,逗她
当然,更想疯狂地要她!
可是又很矛盾,不敢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强硬地占有她,竟然会很贪婪的,想要她主动邀请自己,主动承欢。
这是不是自己的一种贪念作祟?
如果她会痴痴地恋着自己,打心眼里热爱他的给予估计就算累死,他也要用他漫天卷地的狂热去满足了这个小女人。
会有那么一天吗?
某一天,温凉会用热辣辣的目光看着自己吗?
会嗲嗲地求着自己,给她吧
会在他身下,贪吃地抱着他的腰,急急地要求:再来,再来
眸子里不自觉的,就多了一份情欲,干涩地说,“走啊!”
“干、干嘛去?”
看她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可恶!
“干嘛去?当然是干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男女之间该干的事!”
嗬!
温凉狠狠吸了一口气,瞳孔开始一圈圈放大。
他说什么?
做男女之间那啥?
不要啊!
她害羞,她也害怕!
“我不要!”
温凉腾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管、管家伯伯救救我咦?人呢?刚才还在这里的?”
再去找拉姆管家,聪明的人家早就没有了踪影。
小两口斗嘴调情,他掺和啥?早上床睡觉梦到发财,才是正经。
好诡异啊
白圣浩咧唇坏笑,“谁也救不了你!你是想自己走上楼来呢,还是想让我把你扛上来?”
走?还是扛?
奶奶的,反正都是个上楼啊!
“不要——!”温凉赤着脚就向别墅外跑去。
“你站住啊!”
白圣浩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嘭——!”
温凉的身子已经平板一样撞在了玻璃门上,眨巴下眼,两秒钟之后直直地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你这个粗心的丫头,没有长眼睛吗,有玻璃的,玻璃都是透明的啊!”
晕死,没心没肺的,真不知道,她这十九年是怎么安然度过来的。
白圣浩托抱起撞傻的温凉,心疼不已。
“呜呜呜,干嘛把玻璃擦那么干净?这不是害死人吗?”
本来咪咪就不大,这下子,这么重的撞一下,大概就装成液晶纯平了。
“嗯,我的错,是我的错”
白圣浩又是责任大包大揽了。
从那以后,海蓝别墅又增加了一大怪。
进口无暇玻璃门上,贴着大大的胶带纸,上面书写着四个字:小心玻璃!
把温凉抱到卧室里,轻轻放在沙发上。
“疼啊,好疼啊骨头都撞碎了我鼻梁骨是不是断了,怎么那么疼呢?”
温凉呜呼哀哉着,娇滴滴地哭闹着。
“啊,你是傻瓜吗?想自杀也不要用这种蠢法子行不行?我家那个玻璃门好贵的,你撞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就是这样安慰人的吗?
“哼哼,是玻璃门重要,还是人重要啊?你就没有一点以人为本的理念?”
白圣浩戳戳她的额头,“目前看,还是玻璃门重要,最起码那个门,可以给我遮风挡雨,还可以遮拦蚊子苍蝇,可是你呢,你有什么用?除了气我,还是气我。”
其实是心疼。
把小丫头撞得可是不轻,不会影响生小孩子吧?
温凉小脸皱成一团,气呼呼地顶撞道,“哎呀呀,这是明显的践踏我的人权!我怎么着也要比那个玻璃门有用吧?怎么说,我给你暖床了,它反正不行吧?”
得意地昂起下巴,瞟了瞟白圣浩,小样儿的,你没话说了吧?
却发现,白圣浩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那么暧昧,古怪,玩味。
温凉撑着眼珠子,片断回想想再想
嗬!
暖床!!
刚才自己有说‘暖床’这个词吗?
有吗,有吗?!
呜呜,说过的话,可不可以用橡皮擦,擦掉?
温凉红了脸,不敢再去看白圣浩。
腹黑狡诈的某老大暗暗得意,歪嘴坏笑,“咳咳,你不要夸大自己的作用,你什么时候也没有给我暖过床啊,你以为你是电褥子啊?”
“你!”
温凉头脑又热了,气嘟嘟地反唇相讥,说得那个快,小嘴叭叭的,“你文盲啊,暖床,不是指暖热你的床,而是陪着你睡觉做那啥的意思!你敢说我没有给你暖过床?你休想抹杀我的付出!哼哼!连着那两天,还不是你弄得我腿都拉不动,差点累成残疾人!”
吼完了,定定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再去看白圣浩,人家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已经因为使劲憋笑而差点背过气去,“呵呵哈哈哈哈丫头你为什么这样可爱啊哈哈哈”
天啊,地啊,佛祖啊!》《
为什么自己总不是不长记性,每每都是上了他的当!
浩大叔不仅色,还相当的坏!相当的腹黑!相当的狡猾!
一肚子坏水水!
哦,苍天哪!为什么她要遇到这样的男人?
白圣浩突然停止了笑,一张脸绷得一本正经的,如水的眸子,痴痴地凝视着温凉的嘴唇,启唇,呢喃,“要不现在继续暖床?”
“别、别介大叔你别”
“不想?”
“呜呜,大叔啊,我都要被撞死了,请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白圣浩很认真地想了下,点点头,“也是算啦,不让你给我暖床了”
“呼呼”温凉吐出一口气。
“照顾病人,这样好了,我给你暖。”
“啊?什么什么?”
她那副楚楚动人的小模样,引得白圣浩早就把持不住了,直接跨到沙发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次再去吻她,就已经明显地带了浓烈的情欲,呼吸粗冽,身上肌肉纷纷坚硬了,吻得温凉嘴唇麻麻的,疼疼的,连舌头都要僵了。
“丫头想你了想要你真的受不了了”
深情地呢喃着,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有些迫不及待地去拽她的衣服。
温凉小手去推他,阻挡他,他直接摁住了她的手,彻底压过去,吻得天昏地暗。
全线进攻1()
“丫头,敢骗我?这回你再哭再求饶也白搭了,惩罚你的说谎,今晚真的要一夜不停了!”
白圣浩微微气恼地压在温凉的身上,吐气如兰。
这个狡黠的坏丫头!分明就是吃定了他会紧张她,才想出来装疼的伎俩来骗他。自己也是好傻,光一味地疼惜她、担心她了,竟然没有注意她的小谎言。
恋爱中的智商,看来真的是直线下降的。
现在,小丫头洗得香喷喷的,水璐璐的,鲜嫩鲜美地就在他怀里,从她方才那矫捷的爬上他身上的动作看来,这撞门的后遗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不吃掉她,那就太对不起自己的某位兄弟了。
“浩、浩大叔额啊,疼啊好疼好疼好疼的呀!全身都在疼!”
温凉皱着小脸,还想装下去。
打,打不过人家。
吓,吓不住人家
那么,也只有装了。
白圣浩呼吸渐渐粗重,盯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一本正经地说,“哦,很疼吗?”
“当然啦!全身骨头都疼的!”
“那你疼得还可以去洗澡?”
“额间歇性的疼吧刚才突然不疼了,可是、可是现在”
白圣浩忍着怒火,好心地替她圆谎,“可是现在又猛然间疼得不可方物?”
“哎呀,浩大叔,你真是太聪明了!可不就是嘛,突然之间,又疼得了不得啊!”
拜托,你的男人硬当当的胸大肌,不要贴得我这么近,行不行?俺可是个女人,你这样压着俺,是很压迫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