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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疯魔,不红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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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本森指着其中一个小丫头兴奋喊着,比尔凝神去看,果然是邦妮儿时模样。

    “你没见过吧?是不是超可爱?”

    “我见过照片!嘘!”

    比尔竖起手指嘘声示意。

第52章 (4)困海滨二友喜观镜 泊险滩鸳鸯妙泼贼() 
“鸳鸯,今儿那位叶家小姐同我说了多谢哩。嘻嘻,还是头一回有小姐主子谢我……”

    “是嚒。叶小姐真是个和气人儿。”

    “我同你说,你可莫告诉了别人去。我听马大娘背地里同何妈妈说,嗯,说那叶家小姐是狐狸精!”

    “吓!这是甚么话?快别说了。”

    “可不是么?赖嬷嬷不是说叶小姐的籁籁是咱们老太太同族的姊妹么?叶小姐要去京城寻亲,这才拜托咱们老太太同行照顾的,怎么就说她是……”

    “这样的闲话万不可再说。咱们船上住着许多主子、管事娘子呢,被谁听了去,都要打你嘴巴子!”

    镜中,鸳鸯和鹦哥头靠头八着大卦。

    镜外,比尔和本森肩并肩懵着大圈。

    他们听不懂中州话啊!

    中文爱好者本森也只是爱好者,问句“吃了吗”还行,正经聊天就只会“是是是”,“啥啥啥”了。

    更何况这里人说话和天朝现代中文还是差别很大的。

    却见镜中那胖丫头鹦哥听见鸳鸯的劝诫,便捂住小嘴儿直点头。

    鸳鸯又安慰了几句,鹦哥悻悻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好困。咱们回屋睡去吧。今儿屋里的思儿、意儿两位姐姐都当值,剩咱们俩,正好一人一张床铺子!”

    “你先回,我还不困。屋里怪气闷的。”

    见鸳鸯如此说,鹦哥便摆摆手,自行回船尾处的小舱房睡觉去了。

    鸳鸯坐了一刻,有几个值夜的婆子打着灯转过来,同她说已经亥时了,叫她莫再流连外头。

    几个婆子又吓唬她:“倘走了困,明儿在老太太跟前栽嘴儿,看赖大娘不打你板子!”

    几人叽叽咕咕说完,自回房吃酒躲懒去了。

    婆子们不知,练了吃气大法的鸳鸯哪里怕走了困?她每晚三更还炯炯有神活似一只夜猫子。

    这些日子,鸳鸯觉得自己简直御风便能飞起,身轻如燕不说,就连睡觉都是每日一个时辰便足足够了。

    所以每晚等鹦哥这些小丫头都呼噜呼噜睡着了,巡夜的婆子们也都偷懒歇下了,鸳鸯就会溜到船尾,坐在那里吹着江风,开始呼吸吐纳。

    偶尔遇见一团飘飞的字母光团,鸳鸯还会抓来玩耍一番,然后再恋恋不舍放开去。

    如果空空能醒来,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并大骂鸳鸯暴殄天物的。

    这会儿,鸳鸯便照旧坐在船尾“吃气”,只见一个小光团分外明亮,速度飞快地冲自己撞来。

    鸳鸯伸手捉住它,正要仔细把玩,却听见“呼啦呼啦”几声轻微但急促的划桨声。

    镜外二B面面相觑,不明白邦妮为何呆坐半刻,还貌似伸手抓蚊子玩儿。

    “唉,这个红楼世界果然无聊!还是我们霍格沃茨好玩。”

    本森叹道。

    镜中鸳鸯却忽然紧张地起身,扒着船尾一侧的舷板向外看,只见一艘黑黢黢的小乌篷船快速朝自己这艘大船靠过来。

    “啊,不会是劫船的水匪吧?”

    鸳鸯想起,这几日小丫头们没少在一起絮叨些江洋大盗、剪径强梁的故事,以调剂无聊的旅途生活。

    可贾家坐的是官船,哪路强人敢劫官船?

    而且这里泊着三五艘船呢,为何他们单单冲自己这艘而来?劫财不是更应劫后头装满家私行李的那艘吗?

    想到这里,鸳鸯又蜷着身子挪到一侧船舷处,伸长脖子,在船舷缝隙里朝外看。

    只见那乌篷船就停在了下方,两个黑衣人从里头钻出,拿着一卷绳子,抡起膀子就要往大船上扔。

    “不是吧?难道还是金陵城那伙变态又来杀我了?”

    鸳鸯看见黑衣人熟悉的装束,心内既惊又怒。

    “我错了,邦妮的生活不仅不无聊,还刺激到死好吗!”

    镜外,本森对比尔怪叫着。

    “天哪,这是?这是之前伤害邦妮的那伙人吗?怎么办、怎么办?”

    比尔则急得直搓手。

    “快喊人啊!邦妮,快喊救命!”

    本森冲镜子大叫。

    镜中乌篷船上,那俩黑衣人沉默着继续往船上甩绳子,一次没成功,即刻又试下一次。

    鸳鸯手脚发麻,肾上腺素飙升,她这会儿反而不怕了,只是被忽然升腾而起的一股无名怒火烧得满脸通红。

    “又来杀我!又来杀我?当老娘是杀不死的小强咩!”

    鸳鸯蹲在船舷下在心中怒骂,又想起了籁籁说过的一句天朝俗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更何况,这贼惦记的不是你的钱袋子,而是你的命根子!

    “凡杀不死我的,必会令我更强大。”

    鸳鸯在心里念着海明威的这句名言,鼓足了勇气,从船舷缝隙处往外偷看了一眼,立刻缩回头,猫腰往船尾的茶水间跑去。

    “邦妮去干嘛?她怎么不大声呼救?”

    本森急问。

    “啊,他们把绳子甩上来了!”

    比尔额头的汗细密密出了一层。

    镜中那两个黑衣人,正是黄肃的下属们。

    他们默默跟着贾母一行走了一路,只等到行程过了大半,诸人舟车辗转,已经困顿不堪,那些守夜的婆子、下人皆开始躲懒吃酒睡觉时,才挑了今夜开始下手了。

    听到上面大船船舷处“咯哒”一声,黑衣人缓缓抓住那截粗绳慢慢往下拽。

    那粗绳上端系着一根三爪铁锚样的物事,被黑衣人包上了厚软布,是以落在船上甲板处动静也不甚大。

    “呼呼啦啦”间,那绳端被拉回船舷顶部,三爪铁锚恰巧就卡在了上头的缝隙处。

    黑衣人拽拽粗绳,觉得牢稳了,就手脚利索攀着绳索上系着的一些粗结开始往大船爬去。

    鸳鸯此刻却带了两个年轻的仆妇,从船尾转出,蹑手蹑脚猫着腰往船舷摸来,两个妇人手中还各拎着两只大铜壶,远远支在身侧。

    很明显,大壶里盛满了滚烫的沸水。

    “倒!”

    随着鸳鸯一声轻令,俩婆娘起身各举着一个打开盖子的铜壶,冲就要爬到船舷处的那个黑衣人兜头浇去。

    “啊!”

    那个黑衣人惨叫着拿手去挡脸,却是忘了自己正在半空中,于是顷刻间跌回了乌篷船。

    “再倒!”

    婆娘们应声再举着另外两只铜壶,又朝乌篷船倒去。

    底下另一个黑衣人原本躲在后头,此刻更是麻利地跳脚躲回篷内。

    可怜先前摔在篷外的那个家伙又挨了一回烫,疼得他把上半边身子都扎进了江里。

    “贼杀的!敢偷到咱们家来了!”

    顷刻间,十来个婆子领着一群底舱的贾府护院及船工呼喝着跑来。

    “哈,邦妮太聪明了!哈哈哈,那壶里一定是沸水吧?嘶……”

    镜子外头,本森抱臂摩挲着鸡皮疙瘩。

    比尔的蓝眼睛里满满都是释然和骄傲。

    镜中那俩倒霉黑衣人这会儿忍着疼痛惊慌,摇着船橹就要逃。

    船上众人喝骂不止。

    这时,船头的贾政、贾珠得了禀告出来查问,听了原委皆气愤惊怕。

    贾政抖着手道:“我等官船之上,宵小焉敢恶行如斯!简直丧心病狂!”

    贾珠在船边往贼船看了看,眼见那贼摇船就要逃远,贾珠低声吩咐李敢一番,李敢便带着几个护院、船工急匆匆带着浸了桐油的火把,放下绳梯跳到两只跟船的小舟内,朝逃走的贼船撵去。

    贾珠又吩咐家丁去另外几条船上通知大家,都解开那些跟船的小舟同去捉贼。

    此时,赖大娘出来说贾母也惊醒了。

    贾政忙回屋叫上王夫人去贾母处回话,留贾珠在此处看着。

    李敢等人乘坐的两只小舟灵活轻便,撵着贼船走到了江心。

    离着自己大船和那贼船各有十来米时,李敢这才带着护院们大叫:“贼囚攮的,还想逃?吃爷爷们好滚烫的火栗子哩!”

第53章 (5)困海滨二友喜观镜 泊险滩鸳鸯妙泼贼() 
李敢带着臂力好的几个汉子,边呼喝叫骂着,边将手里火把点着,尽数扔向那贼人的乌篷船。

    浸透桐油的十来只火把在夜空中划过,多数落到了水里,但也有几只有幸落了在乌篷船上,顷刻间便呼喇喇迎风烧成一片。

    如果不是先前那几壶沸水浇湿了船头,这火恐怕就已卷上黑衣人的身子了。

    那俩黑衣人加紧摇了几下船橹,眼看火烧了过来,二人救火不及,便索性跳水逃生去了。

    船上的鸳鸯等人借着火光看得清楚,俱大喊:“在水里,贼人在水里!”

    贾家家丁们便加紧摇船去追,这时,贾府船队其它随船的小舟也都摇摇晃晃划了过来,一时几只小舟就将水里的俩人围得犹如瓮中之鳖。

    贾珠放下心来,一时又想着叶莲舱房在里侧船尾处,也不知有没有受惊,便悄悄从船头绕到里侧,往后头走来。

    谁想路过贾母舱房时,倒叫赖大娘叫住了。

    屋里贾政、王夫人正和贾母说话,见贾珠进来便忙着问外头如何了。

    “祖母放心,那贼人已落水,被咱们团团围住了。”

    “天理昭昭,合该如此。”

    贾母放下心来。

    “阿弥陀佛!再不想会遇见这等天杀的贼人,竟是连咱们家也敢打主意。都是我一路上警醒不够,倒叫母亲跟着担惊受怕了。”

    王夫人屈膝向贾母请罪。

    “与你何干?倒是元姐儿船上只有赖婆子看着,她和那李家小姐均年轻胆怯,怕会惊着。少不得还要累你带着珠儿去一趟,安抚安抚。”

    贾政听了,倒放下茶皱起眉头。

    “母亲,如此恐于礼不合。”

    “虽说珠儿依礼不好过去,可事从权宜,便也没甚不妥的了。”

    见贾母坚持,贾政便喝茶不语。

    王夫人叫上贾珠往外走去,贾珠出了门又回身同打帘子的可人悄悄说:“可人姐姐,还请你去瞧瞧叶家小姐,莫叫她害怕。”

    可人抿嘴儿笑着应下,又拿手指刮着自己的脸颊羞他。

    贾珠红着脸连连作揖,可人笑着避开了去。

    一旁可心瞧见,便拧着眉头,大声咳嗽了几下。

    王夫人回身问贾珠:“这孩子做甚呢?”

    “珠大爷着实孝顺,交待我给老太太煮一罐安神压惊的热汤呢!”

    王夫人听可人如此说,便点头称是,又叫贾珠快些跟上,往李纨船上行去。

    可人见他们走了,便也出了船舱,要往叶莲处瞧瞧去。

    可心轻哼一声,跟着可人出来,冷笑道:“姐姐何苦揽下这讨嫌的事儿。姐姐以为有珠大爷承你的情,便万事大吉了?叫夫人知道了,又有多少饥荒打去!若不是姐姐家里已求了老太太,明年就要讨你出去同你表哥结亲,我倒要以为姐姐这番行事,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呢!”

    可人听到这一筐浑话,气得回身道:“你且消停些吧!打量人不知道你心里那些想头么?我劝你,老太太虽有意把你给了珠大爷,可这八字还没一撇,你还是安生些吧!我应承着去瞧叶家姐儿,不过是推不过珠大爷的面子情儿。若你不忿我关照叶小姐,那你却是把气发错了地方。你且去珠大爷跟前发去!”

    可心被戳中心事,满脸通红,却也无话可说,跺脚道:“好好好!整日姐姐妹妹地叫着,却不想为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什么叶家姐儿,倒来排揎我!”

    可人又气又笑道:“你到底是要闹什么?这是吃的谁的醋?正因为咱们是姐妹,我才这般劝你,为你打算。你既有心,如何不知珠大爷对叶家姐儿的情意?你若图个前程锦绣,日后安稳,那便想法子去同叶家姐儿交好、结善缘,才是正经!你若图个郎情妾意,我倒要直说给你听,叶家姐儿和珠大爷现今才是如胶似漆,你快收了这份痴心,只怕来日倒少伤些心呢。你如今这样闹我,我倒是不会记恨你,可你若一味闹着,惹了叶家姐儿,于你自己又有什么意思和好处?”

    可心听得怔怔不言,待可人举步走开,她才狠狠“呸”了一句道:“和那狐狸精交好?倒叫我去巴结那个贱人,这便是为我打算了?什么姐妹,我现下才看清楚了呢!都是狼心狗肺,只顾自己的贱蹄子!”

    大船外侧,婆子丫鬟、护院船工此时都聚在船尾甲板上,冲江心处继续呐喊呼和,前后几艘船上的人也都醒了过来,打着火把将此间照得白昼一般。

    两个黑衣人在水中扑腾着,犹自嚣张持刀挥舞,贾家的一众家仆纷纷拿了船橹去敲他们。

    只见一个家丁抡圆了橹桨,正呼在一个黑衣人的脸颊上,打得他齿落头懵,顿时丢开刀伏在水面动也不动。

    另一个黑衣人见此也斗志全无,更兼脱了力,手中刀便立刻也被打落水中。

    李敢等人呼喝鼓舞着,就要将那两贼捞拽上舟。

    “防着他们寻死!”

    鸳鸯被挤在船舷处,急得大叫,奈何江心处却听不见。

    …………………………………………………………………………………………………………………………………

    镜子外的本森此刻也急得抓狂大叫。

    “啊!怎么黑屏了?究竟捞上来了没?”

    原来是那三生镜关键时刻忽然一黑,镜面居然又恢复成正常镜子。

    本森开始狂按镜柄上端。

    他这是把镜子当成了爱疯手机,以为它黑屏了,按下home键就好了。

    比尔也气道:“怎么关键时刻没电了?”

    “虽然听不大懂,也没有字幕,可是,再枯燥的电影不让看结尾还是很不爽啊!”

    本森把镜子摔到床上,懊丧地仰头躺着。

    “不过,咱们还是能知道很多信息的。比如邦妮此刻在一条大河上,那么宽阔的大河,应该很容易打听到。还有,她好像离开了金陵,和那个邓布利多说过的贾家的主人一起在往哪里航行。”

    听见比尔的分析,本森坐直了身子。

    “不如去问问斯图尔特,那条可以行驶很多大船的大河在哪里,沿途和目的地是何处?”

    俩人合计着,再也睡不安稳,翌日一大早就出门去找斯图尔特了。

    刚走到半路,顶头只见斯图尔特领着一个中洲男子往这边走来,远远见到比尔二人就招手唤他们。

    “薛先生,我说的伯爵之子就是这个年轻人。”

    斯图尔特把比尔介绍给身旁的男子,又对比尔说:“这是薛號,薛先生。他或许认识你父亲的救命恩人。”

    “哈?”

    比尔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纯属虚构”,竟也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他看着眼前姓薛的男子,有些怀疑这是个骗子。

    薛號倒笑着说:“不如我们坐下细谈。”

    四人返回酒楼坐下,小伙计端了茶果点心来。

    “事情是这样的。斯图尔特先生日前在客商中打听,可知道哪位金陵人士在海上救过一位英格兰的伯爵,我听到了,又恰巧认识这么一个救过西方海商的金陵人。所以,就来同你们会面了。”

    见薛號落座后神态大方,郎朗而谈,比尔非常疑惑,难道真有如此巧合?

    “先生,非常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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