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百零六章 生病()
男人听到动静,视线投过来,不禁吃了一惊,“小伍!”他大叫一声,随之奔了出来。
“小伍,怎么会这样,森没接到你吗?”迟睿追上来,想要抱她。
被她一把拍开了,“别碰我。”
话音未落,身体一轻,脚已经离了地面,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只是她没有力量挣扎了,任由他抱进了浴室。
他拧开水喉,热水哗哗地流进白玉质地的大浴缸,蒸汽飘了上来,让人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让我自己来。”她的声音虚弱无力。
男人就坐在池沿上,帮她脱了湿衣,用浴巾裹了,闻言,心疼地将她紧了紧,“对不起,我应该亲自去接你的。”
本来两人商量好了宴请莫以谦的,结果叶倾城在电话里说身体不舒服,他放心不下,只得推了这边的活动。
估计着饭局结束了,他打她的手机,却又关机了。
迟睿那会不放心,便打电话莫以谦询问,结果说她半小时前回家了,他一听就急了,起身准备去接她,好巧不巧地,叶倾城跟着一起身,不知道怎么搞的脚给崴了,没办法,他只好派森出去接人。
“没什么,她是病人,理应放在第一位。”她浑身冷,心,更是凉透了。
迟睿知道她介意了,柔声道:“可能。。。。。。”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她打断他。
头发湿哒哒的,更显得一张脸尖尖的,水滴不停地落下来,又增加了她的苍白。
“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他涎着脸,近乎赖皮,便要剥去她身上的浴巾。
那样伏低的语气,指尖轻触皮肤,若是以往,她的心和身体早已经溃不成军,只是现在,她湿冷的身心都有些麻木。
裴小伍抿唇,不语,透了坚持。
“睿哥哥,小伍她没事吧?”外间,传来一声关心。
她蓦然抬眸:“求你,出去。”
他叹了一口气,看来她在气头上,只能找个时间解释了,恰好水放满了,便试了试水温,将她轻轻地放入其中。
“有事叫我。”
及至他出了浴室,裴小伍这才将整个身体没入热水中,麻木的肌肤慢慢地恢复了一些知觉,脑海海无法自制地揣度,外面的两个人这会在干什么?
泡在热水里太舒服了,她不想动,可是疑虑和猜忌像细菌侵蚀了她的思维,挥之不去。
下一刻,裴小伍爬了起来,披上浴袍跑了出来。
卧室里没人。
莫非又跟她在一起,心念一动,她迈开大步出了卧室。
对面的门紧闭着,裴小伍站在门口,突然觉得这情形有种捉奸的味道,猝然跑开了。
她觉得口渴得厉害,便下楼去找水喝,客厅没有人,却灯火辉煌,她也没在意,穿过长廊进入餐厅,蓦然看到厨房里还亮着灯。
“张姐?”裴小伍叫了一声,过去查看。
站在门口探头一看,竟然是迟睿站在炉火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姜汁的味道,男人长身修立,投入的样子着实迷人。
“你在煮什么?”裴小伍蓦然松了一口气,为刚才的举动汗颜。
迟睿这才发现她,放下勺子迎了上来,那么自然地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温柔得无以复加,“怎么不呆在卧室里,身上还冷不冷?”一边问一边将她的两只小手包裹在大掌里。
她的心,回暖。
便用下巴一点炉火上架着的小银锅:“是姜汤吗?”
“狗鼻子。”他爱怜地用鼻子拱了一下她的。
鼻子一酸,她往他的怀里又靠了靠:“老公,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了。”
“真是个小傻瓜。”迟睿用力抱紧,希望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裴小伍满足地叹息一声,仰起小脸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法子?”民间用这种方法驱寒,预防感冒,可他一介大少爷,哪里会懂得这个?
“我打电话回家,问了周姐,她告诉我的。”迟睿颇为得意地答。
难怪呢!
看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浓汁,裴小伍心里甜滋滋的,一想起自己方才居然怀疑他,她在心底大骂自己是个十足的笨蛋。
喝了一口,突如其来的辛辣,令她“唔”地一声,本能地想要吐出,旁边的人一鼓眼,唬得她一下子吞了进去。
哈,哈。
吐着舌头直哈气,活像一只小狗。
“你干嘛瞪我。”哈完气,她不依起来。
迟睿端起碗,扣住她一直往后让的头,连哄带吓:“乖啦,喝下去,不然着了凉可是要打针的。”
她最怕打针了,被他一吓,犹犹豫豫地低头又喝了一口,唔,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辣得皱成了一团,头摇得像拨浪鼓:“太辣了。”
迟睿将她捉到身上坐好,双腿夹住她的,然后舀了一汤匙,送到她唇边。
“听话,喝了它。”
她嘟着唇,撒娇:“不嘛,辣死了。”
“张口,不然我可要撬了。”他吓唬道。
裴小伍才不怕,还呲着牙挑衅:“你撬,你撬,你毳开试试。”
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全发出来,嘴巴被人堵住了,他稍一用力,挑开了她的唇齿,一股辛辣的液体带着他的甘甜强行渡入口中,顺喉而下,直达心田。。。。。。
可是半夜里,她还是发起了高烧,迟睿赶紧联系医生,这才发现电话和手机线路都不通。
他抱起她亲自己驾车往医院里送,外面台风肆虐,大雨打在挡风玻璃上,外面白茫茫一片,几乎没有能见度,不断地有物体吹落或是砸下来的声音,好几次砸在车体上,这一路,险象环生。
迟睿不管,一直往前冲。
总算顺利到了医院,值班医生一边检查一边感慨:“大少爷,这样的天您居然能安全到达,真是奇迹。”
诊断结果是因为受凉引起了肺部感染,医生说幸好送治及时,不然转为严重的肺炎就麻烦了。
输液的时候,因为她的血管很细,小护士扎了几次都没扎进去,气得迟睿大骂:“你会不会扎针啊,换个人来。”
他是这家医院的老板,又天生不怒自威的,这一发火,更叫人害怕。
第二百零七章 打针()
“她她她的血管太细了。”小护士吓得直结巴。
他眼一瞪:“再扎不进去,你别想在这一行干了。”听这意思,不止是开除,还要人家再也吃不了这碗饭。
“睿。”
裴小伍一直迷迷糊糊的,偏这会醒了,“别吓着她,我不疼,真的!”
哪有不疼的,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老是为别人着想!
迟睿越发心疼不已,当即软了声气,央求那名小护士:“你好好扎,这一针扎成功了,我让院长给你发奖金。”
噗哧,裴小伍被他逗笑了,不小心牵动了肺部,嘤咛一声,柳眉不由得蹙紧,戚戚楚楚的模样,令他的心口一阵阵地疼。
针总算扎进去了,小护士长舒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高级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睿,你不该送我来的,太危险了。”她之前一直昏沉沉的,并不清楚路上的状况,可是现在,即便是隔音效果极好的高级病房,外面的风声、雨声还有不断坠落的声音,都在告诉她,这一路充满了危险。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只觉得火一样地烫人,想起医生的话,愈加地自责,“小伍,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她躺在他的怀里,仰视着他的脸,英俊得令人迷眩,便忍不住抬起指从他的眼睛开始描摹,狭长的眸斜飞入鬓,鼻子高挺端直,唇则薄而微微色淡。
她忽然笑了。
他一直低头,用目光含着她,纵容着她近乎玩弄的抚触,见此,低低地问:“笑什么?”
“人家说唇薄的男人天性薄情,你觉得呢?”裴小伍一遍遍地描绘着他的唇线,问道。
“瞎说。”迟睿清清地吐出两个字。
她也觉得是瞎说。
他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
早上,她在病床上醒来的第一眼,没有看到他,心里顿时慌了神,“睿?”声音那么大而惶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哎,我在。”门一开,他答应着跑了进来。
裴小伍听到他的声音后,悬着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迟睿手里拿着一方热气腾腾的帕子,径直走到床边,“出了一晚上的汗,我帮你擦擦。”他的话,蓦然提醒她,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一方温暖在身体上游动,很舒服,只是那会她实在睁不开眼睛,想来也是他吧。
“让护士来吧。”略有些发烫的毛巾伸进衣服里,在她的腋下,肩窝一一擦过,再辗转而下,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他微微兴味地闪了闪眼睛,“这样**的活我怎么舍得假手于人。”此时,他团了帕子正轻柔地触及她的**,令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
裴小伍羞赧地闭上眼,视觉功能关了,感官变得愈加的敏锐,被他轻碾过的地方,先是轻痒,继尔酥麻了一片,她想快点结束,又希望慢一点,再慢一点,好让这一刻无限延长。。。。。。
“大少爷您真是细心。”蓦然听到一句,裴小伍吓得睁开眼睛一看,是护士小姐来了。
迟睿倒是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地,继续帮她擦着背部,她难为情极了,将他一推,“护士来了。”
“打针的时候小心一点。”他这才抽出毛巾,既是提醒又是警告地来了一句。
第二百零八章 死了都要爱()
到底是精神不济,没过一会,人又睡过去了。
睡梦中,恍惚他一直守在床头,拉着自己的手,后来,她突然觉得手一空,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惊醒过来,第一时间便是去搜寻他的身影。
裴小伍侧着身子,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床边立着一双修长的腿,是他没错,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乍然醒来的那一刻,太紧张了,背心出了一身的汗,这会粘在身上,很难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特别害怕醒来时,他不在身边。
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想,她还是落下了心病。
正要叫他,忽然发现跟他并排还立着一个人,一样的西裤毕挺,只是看不到脸,不知道是谁。
“主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人一开口,她听出来了,是森的声音。
“如果不当讲,就不必讲了。”他的声音淡淡的,却一点也不委婉。
森向来恪守本份,这一次,似乎破了例,“我知道您不想听,可是,我还是要说,昨晚您不该涉险。”
“你越上了。”四个字,含了警告。
裴小伍看到他旁边的那双腿不安地抖了一下,但这双腿的主人仍固执地开了口,“主人。。。。。。”
“下去。”两个字,迟睿断然下了命令。
那双腿犹是挺了一下,似乎并不甘心,终是不敢抗命不遵,脚步一转,默默地离去。
裴小伍知道,森是为主子担心,无论在他的眼里还是心里,迟睿是尊贵与神圣的象征,实在犯不着为她这样的女人冒生命危险。
“睿,你不该那样说话。”她叹了一声。
迟睿俯下身来,“熬了红枣鸡丝粥,据说是润肺的,起来喝一点?”
她点点头,虽然没有味口,可她想快点好起来,免得成为他的负担。
晚上,他留下来陪床,医院特意在病床旁边加了一个小床,裴小伍忽然发现这一病,竟成就了一次难得的过二人世界的机会。
只是每隔两个小时就有医生护士进来查房、量体温什么的,两个人也不敢太放肆地样亲密,到了十点钟,护士长准点来了,量了血压和体温,叮嘱几句出去了。
迟睿一路频频点头地将她送走,回身将门叭嗒一声锁上了,返身跑到床边,钻进了她的被子。
“他们不来了?”她指指外面,压低声音。
“一般病患十点钟以后不查房了。”他得意地小声回答。
笳笳笳。。。。。。
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话音还未落,门上便响起了轻叩声。
迟睿眉头一皱,万分不情愿地下床,去开了门。
“护士长,您还有什么吩咐?”他一看,只得恭敬了态度。
护士长是一端庄徐娘,人特别负责,当即很严肃地告知:“大少爷,按照医院规定,病房是不能锁门的,万一病人有什么情况,不利于抢救;还有就是,裴小姐的身体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也不适于剧烈运动。”
裴小伍那叫一个窘,至于迟睿,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平常那么冷厉的一个人,半天才吭哧一句出来:“知道了。”
等护士长走了,他虚掩上门,转过身来,脸上少见地泛了红,恹恹不喜地走向陪护小床,她本来特不好意思,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终于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还笑,不准笑。”迟睿正不自在,被她一笑,越发气急败坏。
她越怕忍不住了,笑得捂着肚子满床打滚,口里唉哟唉哟地直喊疼。
“小祖宗,你笑归笑,别跑出来啊,小心又着了凉。”迟睿赶紧上前,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将她捉回了被褥。
偏她,拉开被子一角,故意勾引他:“要不要进来?”
女人洗过澡了,换上一件簇新的蓝条纹病员服,一头黑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小脸尖尖的,像新鲜的青果,最是那一双杏眼睨过来,又妩媚又俏皮。
“热气腾腾的被窝,又暖和又柔软,保准你睡得香,睡得甜。”
她还打上了广告词,殊不知,他的脑海里蓦然现出的是她又温暖又柔软的身体。
“睡觉。”
他忍了又忍,啪地关了大灯,躺回小床上。
屋子里只点着一盏小壁灯,灯光暗哑不清,裴小伍睡了一整天,这会躺在床上,人却是出奇地清醒,她偏头看过去,他闭着眼,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老公。”她试着唤了一声。
没有回音。
裴小伍悄悄地爬下床,走向相隔仅一米之遥的小床,“老公。”伸手在他的眼前来回晃了两晃,想他白天累了一天,这么快睡着了。
她轻轻地撩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呃,这床太小了,他一个人睡都够呛,裴小伍只好像藤一样侧附在他的身上。
“呀。”忽然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双眼睛兴味盎然地盯着自己,她吓得花容一变,下意识地要逃。
“小东西,还想跑。”
他的腿轻轻一撂,反客为主,将她给缠住了,力道不轻也不重,反正令她动弹不得。
“护士长来了。”她吓唬道。
迟睿吻她的唇,口齿含糊不清:“谁来了也不管。”
裴小伍终于明白,什么叫自投罗了,被他亲了几下,人已经软得不行了,“我是病人。”
岂料,她细喘微微,不胜娇弱的样子,更勾得他不能自持,“我轻点。”嘴巴滑到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
可怜一张小床,不堪其重地吱吱作响,在这寂静的夜晚,简直令人心惊。
“睿,别人不会听到吧。”她又羞又担心。
“我跟我老婆亲热,怕什么。”他百忙中,安抚她。
呃,也是!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为情,身体渴望得不行,大脑却担心得不得了,那种滋味简直是又难受又。。。。。。刺激。
直到他带着她一起攀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