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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仰头疯狂的吻着她,力道之大甚至让她薄薄的唇皮都吮的红肿了,**来的太过于突然,像是燎原的熊熊野火般,让两个人来不及思考便沉沦进焚身的热度里。
沈晟勋硬的很快,隔着裤子鼓囊囊的顶着叶以宁,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像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湿润的唾液将两人的唇全部打湿,闷哼着,眼神脆弱的凝视着叶以宁,却就是不肯开口求饶,尽管全身都已经颤个不停。
他的手却主动的伸到了下面感受着她的湿度,那种撩拨的酥麻令叶以宁一下子就并住了双腿,沈晟勋的指尖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被她夹在中间,借着湿意更是向内挤进了不少。
“可比我健康的男人多的是……”沈晟勋略带自嘲的声音传来,叶以宁听着却不高兴了,将他的裤沿褪下,分开腿缓慢的坐了上去,对准后一点一点的慢慢将小晟勋吞进了身体里面。
胀疼却又饱满的感觉在叶以宁的身体里侵蚀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着,起伏着身体,缓慢吞吐着他的分身,沈晟勋的手隔着她的衣服轻抚着,却又觉得不够似的沿着衣服的边沿探了进去,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闭着眼睛都可以找到她身上敏感的部分,而叶以宁随着他的抚摸身体如同秋风扫过的落叶般。
她回报给他的却是用力而又疯狂的亲吻,房间里没开空调,相互碰触时的热度令两个人的身体皆是汗津津的。
“你会舒服吗?我不能像是个正常男人那样……”沈晟勋说着,笑得却有些凄凉。
“很舒服,真的,沈晟勋……我快要被你弄死了。”最后那句,叶以宁小声的凑到他的耳畔说着,话音落下脸涨红了起来,这么露骨的话,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口,可沈晟勋的臀部却猛地一缩,喉结上下滚动起来,更是用手揽紧了她,手指凑到下面,撩拨着,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很厉害,伴随着每一次身下的进入抽出都可以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叶以宁撑在床上的双腿有些发软,手指头都打着颤,她突然心里很难受,莫名其妙的就这样哭了出来,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沈晟勋的脸上,脖颈上,两个人的掌心内还带着刚才被瓷器碎片割破的痕迹,鲜红的血液早已经干涸,此时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却又透骨的缠绵着。
他握着她的腰,缓慢的帮着叶以宁动作着,沈晟勋眼底不明意味的漆黑渐渐被浓浓的晴欲所替代,从生病后,他太孤独了,身体的伤痛与每天要吃的无数药物令他身体里的恶魔渐渐释放出来,明明知道狂躁与暴怒只会将人和人的距离拉的更远,可沈晟勋就是控制不住。抑郁症最痛苦的时候,他曾经想过自杀的,就像是陈丽雅说的,干脆死掉,一了百了,可那时叶以宁出现了,她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随后大力的将他拥进怀中。
对她的折磨与恨,不知何时竟成为了支撑着自己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沈晟勋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这么一个人,不论自己对她有多么的不好,她都不会离开。
这样的想法多么卑鄙,多么的……卑鄙……
叶以宁已经无力的趴在了沈晟勋的胸膛处,湿热的呼吸从樱唇内吐出,她雾蒙蒙的眼睛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那张在自己面前无限被放大的脸,橘色的夕阳沿着窗帘的缝隙倾洒下来,隐隐绰绰的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
真好,这个男人以后就是自己的丈夫了,而她……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家这个词更温暖更具有归属感的。
两个人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叶以宁深深的望着沈晟勋的脸如是的想着,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他来接受自己,这样就够了,这样……真的就够了……
此时的叶以宁还并不知道,她所心心向往的一辈子最终只维持了五年的时间,而五年后,当她亲口提出离婚时,竟能平静到……遗忘掉心痛的感觉……
不过,那已经是五年后的事了……
。。
第018章 :以萱的忌日()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晟勋窝在叶以宁的公寓里做着重回医院的准备,两个人难得的度过了几日的平静。
陈丽雅那日到来所掀起的轩然大波似乎被两人刻意的遗忘了,谁都没有再提起她那日说起过的事情,反倒是寄住在朋友家的沈柏林在知道了母亲所做的事情后,主动找到了叶以宁道歉,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将这件事情怪在大哥和以宁姐的身上,作为儿子,他只觉得很羞愧。
转眼叶以萱的忌日就快要到了,就像是叶以宁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取婚纱的日子也临近了,在接到电话后她沉默了许久,恰逢今天是姐妹聚会的日子,她想了想,决定将帮忙取婚纱的事情交给盛夏来帮忙。挂断电话站在走廊里看向外面,无框眼镜下的清透双眸里透着淡淡的哀伤,只是很快叹了口气后,佯装无事的重新走回了休息室。
因着车还修好,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叶以宁打车去了t市大学城附近的咖啡厅,这里虽然装潢简单,却是三个姐妹常年聚会的地点,姗姗来迟的叶以宁甚至连无框眼镜都没摘下,径直坐了下来。期间她明显感觉到林盛夏有些心不在焉,而当悬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打开后,她同慕惜之终于找到了林盛夏心不在焉的原因。
一向沉默是金的顾泽恺,这次却大方的公布了爆炸性的新闻,那就是他与他女朋友近期会对外宣布婚讯事。
新闻刚一播出,林盛夏手中的咖啡杯便落在桌面上,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她暂时离开,而自己同惜之对视了眼后,心里为着盛夏感到难过,好在她很快就回来了,将婚纱的事情委托给盛夏,顺口还自嘲了下。
愉快的时光过得总是这么快,叶以宁回到殡仪馆时又开始忙碌的工作起来,沈晟勋这几天就会回去医院任职,她比他更要紧张,离开医院这么多年,她生怕他回去会不习惯,毕竟以前同期的医生现在大都还在,沈晟勋突然回去,并且还空降成院长,是要克服掉许多的心里压力,流言蜚语之类的更是肯定会要面对的事情。
这几天自己下了班后回到家里,可以感觉到沈晟勋的烦闷与焦躁,跟之前相比,他更沉默了,每天拿着那些医院的资料不断的准备着。
几天后,她将林盛夏帮自己取来的婚纱藏进衣柜深处,当初曾经答应过沈晟勋这场婚姻不会对外公开身份,也不会办酒席,只不过就是领个证而已,就连婚纱……都不应该拥有的,可叶以宁的私心却令她订购了这套婚纱。
很快,以萱忌日那天,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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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两束的白百合,叶以宁今天请了假,尽管‘叶教授’不让她出现,可从小到大她又哪里是那么听话的孩子?不希望在墓地见到她?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明明是父女,可见了面却连普通人都不如,从小到现在有多少次了,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叶教授’恨不得她去死。
姐姐的骨灰下葬于t市最奢华的墓园内,位置是叶教授选的,四周的风景美极了,更重要的是,姐姐的旁边就是去世的母亲,当初叶教授选择临近三块,为的就是能够让一家人就算是死后也在一起,当然……这一家人里并不包括她。
安静的将百合花分别放在两块墓碑前,叶以宁今日特意选了黑色的裙装,乌发披肩沉默的站在原处,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是肃穆的,小巧的耳垂上挂着珍珠耳饰,她与墓碑上黑白相片里的两人长相极为相似,恬美而又动人。
五分钟后,在叶以宁的身后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很快的,她便听到了叶德昌的低声怒斥。
“谁让你来的?这里不欢迎你!给我走……”叶德昌很远便看到了叶以宁的背影,就连稳步走来的脚步都加快了许多,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并没有忘记这里还是墓地。
叶以宁深吸了口气,而叶德昌还没等她开口便弯腰将她刚刚放在墓碑前的两束百合重重的扔了出去。
百合花呈现抛物线的姿势,很快便在两人的视线当中消失,叶以宁像是早已经习惯了似的,脸上并未有任何的不满与委屈,只是平静,很平静的看着将自己当成是仇人的叶德昌。
“怎么?躺在这里的不止是你的女儿和妻子,也是我的姐姐与母亲,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够来看她们?”她轻笑着,甚至是用戏谑的口吻,而这样的反应更令叶德昌大为恼怒!
“你不配来看他们,躺在这里的两个人都是你害死的,你就是家里的扫把星,是你克死她们的!”叶德昌对待叶以宁的态度哪里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此时此刻字字句句都带着尖锐的刺,像是真的恨他入骨似的!
“叶教授,我的母亲是大出血去世的,而姐姐是因为感染**离世,你凭什么将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叶以宁在听到扫把星与克死这两个词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无可避免的僵硬了瞬,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可他对待自己却是如此的残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小仇视你姐姐,就算是当护士也是为了跟她比谁强谁弱,恐怕就连沈晟勋当年你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接近的吧!从小到大你什么事情都要同你姐姐争同你姐姐抢,我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你……如果你死了,相信我们叶家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叶德昌考究的西装将他整个人映衬的更为严肃,在外面他对旁人一贯都是和蔼可亲的,又有谁能够想到,唯独在面对自己亲生女儿时,会是这副的模样!
“对,你说的没错,如果你没有选择让我生下来,妈也就不会因为难产而死,你也就不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我的身上!你说我什么都跟姐姐抢,可是从小到大你又给过我什么?我为我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我到今天都还在赎罪,可你呢?叶教授,你有可曾为你做错的事情……付出过什么代价吗?”叶以宁冷冷的笑着,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的声音很冷,在寂静的墓园内飘得很远。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要同姐姐争吗?从小到大我都没赢过,可是今天我专程来到这里就是要亲口告诉她,就在前段时间我与沈晟勋已经领证成为了合法夫妻,真幸运,我难得赢了一次!”她的话音刚落下,叶德昌怒目圆瞪,整个人几乎暴怒了起来,伸出手一个巴掌就想要挥出去,可叶以宁的动作却比他快多了,只见叶以宁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算是堪堪的避过。
“又想要挥我巴掌?有没有些新的把戏?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用尽手段想要得到你关注的叶以宁吗?”叶以宁与叶德昌剑拔弩张着,却并未注意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影正在注视着那边,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怀中还抱着盆正在盛开的风信子,表情却是森冷的,站在他身后的勤务兵小陈,保持着沉默。
“小陈,送我回去。”沈晟勋冷冷的开口,眼底遍布着阴郁。
小陈没说话,叹了口气,推着轮椅离开了墓园。
“很可惜我不是了,从当初我发烧到四十度你却不管我死活的时候,从你只关心姐姐从来没关注过我的时候,从从小到大我的家长会只有空白桌椅的时候,从……从你当面叫我扫把星的时候,我对你就不再抱任何的希望了。”
松开手心,掌心里的温度曾经是她迫切渴望得到的,可随着年数的增加,她再也不敢奢求不属于她的东西了。
“不对,这些都不是让我死心的理由,真正让我死心的是2003年那天,你问都不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会突然跟姐姐换班,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将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姐姐是死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那天死的人是我……”叶以宁冷笑着,将叶德昌送来的白桔花握在手中,学着刚才他的动作,挥手扔下山涧。
“真希望这一年里,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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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宁就像是游魂一样在街上飘着,街心广场的情侣一对一对的,更显得她如此孤独。
坐在音乐喷泉旁边,在音乐声响起的时候她沉默而无声的掉着眼泪,在这个世界上,她心里的苦对谁都说不出口,唯有自己一口口的吞咽下。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长时间,叶以宁终于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重新站起身来的时候,又恢复到往常的状态,她还要回家,沈晟勋还在那里等着自己。
就算是叶教授不要自己有什么关系,她还有家的,她还……有丈夫,自己那么那么的爱着他的那个男人……
打车回了小区,直到站在家门口时,迟疑了片刻没有开门,刻意在唇角勾起着淡淡的浅笑,这才深吸一口气,掏出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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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破碎的婚纱()
房间里很昏暗,像是没有人在,叶以宁将在路上顺手买的苹果放在旁边,细碎的塑料袋碰撞的声响过后,淡淡的果香味从里面传来。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很暗,甚至还有些阴霾的味道,将房门顺手关上,也将走廊内投射进来呈现丝缕状态的光线一并阻隔在了外面。
砰的一声,将叶以宁全部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一盆正在盛开的风信子掉在地上,巴掌大的花盆一分为二,竟是刚才她放苹果时没注意。叶以宁赶忙蹲下身子,临出门之前靠近门口的柜子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她这才习惯性的将东西放了过去,可这盆花是什么时候放过来的?
慌忙伸出手来整理,这些风信子沈晟勋宝贝的很,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摔坏了盆,恐怕这几日难得的平静又要被打破了,正想趁着夜还没深去附近的花店买个花盆换上,可当她借着月光将视线落在地板上散落的白色碎片时,不由自主的直起身来,随着片片白色的碎步向前走了两步,她的脚步顿了下,视线随后落在不远处。
光与影交界的地方,叶以宁看的分明,坐在轮椅上的那男人眼神阴霾,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她。
沈晟勋左手抱着雪白的婚纱,右手却拿着一把剪刀。
直到此时叶以宁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刚才自己看到的白色碎布,竟然就是自己藏起来的婚纱,当这个念头涌现在心底里的时候,从下午见到叶德昌时的委屈与痛苦几乎就要喷薄而出。那清透的瞳孔捕捉着碎了一地的裙摆,心底无法抑制的颤抖疼痛起来。
沈晟勋身形修长清瘦,此时坐在轮椅中给人以说不出来的阴霾感,尽管是在昏暗当中,那双泼了墨似的深黑眼眸依旧给人以一种压力。
“我回来了。”叶以宁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收敛好所有的情绪径直的走到沈晟勋的身旁蹲下,手搭在轮椅扶手上面,轻声的开口。
“你有什么资格穿婚纱?”冰冷近乎无情的一句话随之扔下,随后被剪得不成形的破碎婚纱落在地上,伴随着咔哒一声,就连那锋利的剪刀也落了地。
叶以宁的呼吸一窒,好久都没说话,只是将视线落在像是垃圾一样被扔到地板上的婚纱,纤细的雪白脖颈半露出来,手指有些颤抖的落在那上面,片刻,稍稍的抬起头来看着沈晟勋。
“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买来给我自己……”一句话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几次也没有组织好语言,不是因为惧怕沈晟勋的阴晴不定,只是突然间感觉很疲惫,在墓地里与自己父亲针锋相对时的尖锐,与热闹喧嚣广场里自己形单影只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