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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伸手去抓男人的西装扣。
霍权玺闪过身,“别动手动脚,我问你,你有没有撒谎?”
“撒谎?连你也觉得我就是那个杀人犯是吧?好啊,就是我,怎么样?”
容夏气不打一处来,警察不信她就算了,连霍权玺都不信她。
到了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只有亲生老爸才靠得住,至少容安无条件的相信她。
“容夏,杀人不是小事,认真回答我,有还是没有,我一定信你。”
男人眼中的肯定,让容夏瞬时间觉得鼻头酸涩,她垂目看下别处,倔强地甩开霍权玺的手,道,“当然没有,我走了。”
“去哪儿?”
“守株待兔。”
容夏就不信了,她从现在起就去馄饨摊蹲点,一定能把老板给揪出来。
从白天一直等到晚上,容夏蹲在一个小角落里,腿都麻了,就是不见老板出来摆摊。
时常在边上卖鸭头的小摊也没来。
吖的!谁都跟她作对!
她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才能摊上杀人这样的大事。
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她从早上到现在,一天都没吃过东西,憋了一肚子火。
容夏抓起地上的小石子,一颗颗用力地往地上扔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突然两道强光扫到容夏的身上,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靠!果然是人倒霉,蹲个街都不顺当。
容夏立马站起身冲过去,走近一看,这不是霍权玺的车嘛。
她站在原地,瘪瘪嘴。
霍权玺下了车,身着一件白色的休闲T恤,灰色长裤,站在车边,双手插在裤兜内。
他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容夏,不动,也不说。
这架势,是不打算走过来了。
凭什么她就要屁颠屁颠地贴上去?等下再被甩一句:别动手动脚。
哼!才不干这么掉份的事。
“过来。”
僵持了近一分钟,霍权玺还是冷冷地开口了。
你说过去就过去?切!
“我帮你找那个小贩。”
容夏咻地睁大眼睛,但没有立即跑过去,还是淡定地站在原地。
“你怎么找?你知道他在哪儿?”
“我自有办法,过来。”
容夏竖着眉头瞪着他,不爽!凭什么要她过去?他就不能过来?
见容夏不动,霍权玺扭头就打开车门,钻回到了车里。
容夏仰天咬牙!她又败了!
还是得没皮没脸地跟了上去。
“带我去找他,我一定要把他揪到警察局去。”容夏白了霍权玺一眼。
“他不在本市。”
“那他在哪儿?难道是他杀得人?畏罪潜逃?”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在这里蹲上一天。”
霍权玺将后座上的盒子提过来递给了容夏。
什么东西?
037 你当我是谁?()
霍权玺将后座上的盒子提过来递给了容夏。
什么东西?
香的!?有肉!
容夏拿起盒子用力嗅了嗅,一定是肉,这味道有点熟悉,牛排?
容夏瞄了霍权玺一眼,男人一本正经地开着车,她抿着嘴,心里偷偷有些乐了。
“这什么东西?”
她故意装作看不出来,问道。
男人看了眼窗外,继续专注地开车。
“喂,问你这什么东西。”
……
“爱吃不吃。”男人冷脸甩出这么一句。
容夏抿着嘴,打开盒子瞄了一眼,果然是牛排。
“哎,你自己做的吗?”
“我送你回家,别跟傻子一样乱跑,没智商。”
前一秒还偷乐,这一秒脸色就黑了,容夏啪地盖紧了盒子,“你才傻子没智商,我不回家。”
“你还想干什么?”霍权玺语气不太和善,他也烦,为了容夏这点破事,他竟然整天心神不宁的。
容夏瘪瘪嘴,将盒子扔到中控台上,冷着脸,没有看他,“你上午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看见。”
“没看见还是不想接?”容夏在嘴里小声嘟囔着,警察一找上门,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霍权玺,可在她怕的时候,想听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戏。
“停车。”
“又怎么了?”
“我不想回家,我要去金都名苑。”
倘若回家,肯定又只有她一个人,容安虽然也还挺心疼她,但从小到大容夏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容安习惯早睡,每天早上又会很早去菜场开摊,容夏不想搅乱容安的正常生活模式,怕他担心。但她一个人在家,保不准警察又要找上门来,万一直接拿手铐给她拷走,她连个呼救的人都没有。
“为什么要去那里?”
金都名苑是高档住宅,依照容夏的家庭境况,是不可能在那里有房产的。
“我爸白天要去开摊,我不想一个人,我要到严霖家住几天。”
严霖!又是那个男人。
霍权玺微微点头,薄唇开合着,但没有说话,突然方向一拐,车子往右侧驶进了青藤酒店的地下车库。
“你干什么?”
“容夏,是谁昨天大言不惭地跟我谈什么婚前坦诚?明天是周末,我不去公司,你今晚安安分分待在我这里。”
这就是要结婚的人?还跟他说什么坦诚相待?全TM扯淡。
霍权玺气结,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女人,当着他的面说要到别的男人家住,反了天了。
“我不要,谁要跟你开房间?你要是真想跟我结婚,就趁早收了你那些花花肠子,住酒店的男人能是什么好货?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不是你酒店的小姐。”
容夏想想就来气,她一说生病会传染,占不了便宜,他就连陪她睡一觉都不肯。
男渣!百分百男渣!
“我说最后一遍,我没有其它女人,信不信由你。”
“我当然不信,除非你以后不再住酒店。”
“不可理喻!”
霍权玺扭头瞪着车窗,双手还紧紧握在方向盘上,他又何尝喜欢整天住在酒店里,但住在酒店里是他最好的选择。
“我就是不可理喻,那你别理我啊。”
车门咔一下被打开,容夏一只脚还没下去,突然腰间一道重力整个人都被提了过去,车门也被重新关上,又咔一声,锁死了。
“不准去。”
“凭什么不准去?”容夏仰头瞪着他。
“凭什么?”男人头部微微侧了过去,双眼危险一眯,“好,等会儿就让你知道凭什么。”
霍权玺拉开档位,一脚油门轰出去,路虎驶出了车库,穿梭在马路上。
才十分钟,便驶进了一座高档的别墅区。
“来这里干嘛?”
没来过,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湘墅湾。
路虎稳稳地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霍权玺打开车门下了车,容夏也立马跟了下去。
“喂!你不认字啊,这里是湘墅湾不是金都名苑,你!”
容夏吵吵着走过去,只见霍权玺已经开了大门。
这是他的房子!
霍权玺握着容夏的手腕,将她一路带进了卧室。
“进来。”
“进来干嘛?欣赏你的房子是不是比酒店的豪华套房要高档?”
容夏斜着眼打量着房间,干净整洁,根本不像那种长年不住人的房子,她立马去开衣柜,里面也只有一些普通的男士休闲服而已。
“去洗澡,晚上住这里,满意了吗?”
去洗澡?!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扬声道,“我,我不住这里,这里不是你家也不是我家,我为什么要住这里?”
唔!
男人三两步上前,搂住她的纤腰,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小嘴,将她推到墙边,啪地关掉电灯,一通狂吻,吓得容夏大睁着眼睛,脑子差点当机。
还没缓过神儿来,她已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又突然被放倒。
唔!好重!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她差点背过气去,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地上。
霍权玺这厮不是号称有重度洁癖的吗?靠!感情都是扯淡。
“睡床还是睡地,自己选。”
吖的!白痴才选睡地上!
这货太猖狂了!
“都不选。”容夏硬声。
粉唇再次被堵住,下一秒,背上突然一热,男人的手掌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惹得她阵阵寒栗。
腿上一凉,牛仔短裤分分钟就被剥离阵地了。
“你,你你……”容夏两只手遮住眼睛,双腿被男人压得死死的,她可从来没见过一男人在她面前解皮带啊。
“我要去洗澡!我要去洗澡!”
“晚了。”
箭都在弦上了,现在才说去洗澡?
身体突然再一次腾空,容夏被压在了沙发上。
啊!
“好痛!你别动!你别动!”容夏瞪着双眼惊呼!双手不停地在男人身上胡乱挥打。
该死的,进门忘记开空调了。
霍权玺竖了竖眉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怎么会举步艰难?
一定是地方不对。
“别喊了。”
他将容夏抱到了床上,重新来过。
容姑娘依然是惊叫连连,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找罪给她受,“你上次到底是怎么弄的?一点都不痛,这都第二次了怎么还这么痛?”
“你当我是谁?”
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但他还是心里一沉,瞬间面色铁青,双眸危险一眯,狠狠一用力。
038 新世纪好男人()
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但他还是心里一沉,瞬间面色铁青,双眸危险一眯,狠狠一用力。
“啊!”
容夏一声尖叫,咬着牙,疼得整个人绷直,十个指甲死死地掐在霍权玺的手腕上。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谁说第二次就光享受了?全是狗屁!
“我在问你,说话!”霍权玺黑着脸厉声。
连男主角都不一样,明明应该是温柔备至的,怎么就让她遇到个活阎王。
容夏鼻头一酸,忍不住眼泪,嗷嗷大哭起来,“你就是你……还有谁像你这么混蛋……霍权玺你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你给我出去,疼死我啦……”
“装什么装?”
霍权玺嘴上这样说,但心里知道容夏这幅样子肯定不是装的,动作也轻缓了些。
难道是他用的方式不对?不可能!
“你混蛋。”
“别吵!专心点。”
*
英朗驱车回到湘墅湾,他家比霍权玺这栋更里面些,见霍权玺的车停在门口,他便想着过来蹭口小酒喝喝。
门铃按了老半天没人开门,大厅里明明亮着大灯。
卧室里俩人关着灯战斗着,容夏哭哭停停,又叫又骂,一听到敲门声哭得越发厉害。
随着一声长吁,终于结束了。
八月的天,没开空调大战一场,俩人都早已大汗淋漓。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养的相好在敲门?”
这是容夏唯一的想法,否则谁这么大晚上的来敲门,并且知道霍权玺在这里。
“胡说八道,我去开门,别哭了。”
霍权玺擦了擦容夏的脸,他就纳闷了,也没听说过女人做这种事会哭成这样啊,又哭又叫的,完全是在哀嚎,弄得像是他硬来似的。
男人穿上浴袍走过去开门。
这里,这个时间,能来的除了英朗没别人。
一开门,果然就是这尊大佛。
“找我什么事?”霍权玺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让英朗进门的意思。
“我能有什么事啊,找你喝酒呗。”英朗探着脑袋,贼溜溜地想往里挤,看霍权玺这幅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他敢肯定里面有女人。
“改天,我要睡了。”
“得了吧你,现在才几点你知道不?在我面前你还兜什么?”英朗抬起手腕故意看了眼表,“啧啧,这八点钟你就要睡了,看来嫂子功夫不错啊,那我就不打扰,慢慢享受吧,哈哈!”
“滚蛋!”
英朗站在门口乐了几下,很识相地开车走了。
霍权玺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红酒,正准备倒一杯,一垂眼,视线瞥见自己的下身白浴袍沾了些红色。
他对血很敏感,是不是血,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怎么会?!
难道是他把她弄伤了?
明明伤的是他好不好。
两条手臂烙下了不下二十个指甲印。
男人抿了一口红酒,走回卧室。
容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口,低低地还在抽泣。
她整个人将被子卷在一起,白床单上斑斑鲜红显而易见。
大床的一侧陷了下去,容夏死死拉着被角。
缄默了一分钟。
“我抱你去洗洗。”
霍权玺想掀开她的被子,奈何被她裹得太紧。
“不用,我要问你个问题。”
“你说。”
“那天我喝醉酒,你把我带回酒店之后,有没有,有没有跟我做刚才那样的事?”
倘若她第二次还流血,那她就完全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当然没有。”
一想起那个晚上,被容夏吐了一身,还被她耍酒疯乱亲乱摸,还扯掉了他的项链,简直就是不堪回首。
“没有?”容夏立马裹着被子从床上弹起,抄起枕头就往霍权玺头上砸去,“没有你不早说,王八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什么都没了,啊!”
容夏一掀被子,整个人钻到了被子底下狂叫。
竟然没有!那就是说,一直以来都算她先主动的!啊!天呐!
霍权玺翻眼望着吊顶,呵!原来如此。
容夏一直认为那天晚上他对她做了什么,怪不得老爷子说什么是男人做了就得承认,怪不得她刚才说什么上一次。
果然还是个小丫头,连自己有没有做那种事都分不清。
呵!霍权玺盯着被子里乱窜的不明生物,哭笑不得。
“啊!”
身体突然失去重心,容夏连人带被子都被霍权玺抱了起来,她的脑袋不知道被盖在被子里哪个角,怎么钻都钻不出来。
“放我出来,快放我出来。”
容姑娘自个儿把自个儿绕进去了。
霍权玺将她抱进浴室,放在洗脸台上,找到一个开口的角,让她把脑袋伸出来。
“傻子。”
“你才是傻子,别碰我。”
“嗓门这么响,不疼了?”
嘶~一说到疼,还真疼,火辣辣地疼。
这种疼跟那天醉酒醒来的疼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看你巴不得我疼死,现在问我疼不疼,早干嘛去了?”
容夏小腿一蹬,踹在霍权玺的大腿上,可,疼得是她自己,嘶~
“我,不知道你第一次。”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容夏撅着嘴白了霍权玺一眼,嘟囔道,“都不知道是第几手了。”
亏了!绝对亏死了!
“钻出来,进去冲一冲,要嘛泡个澡。”
“我自己洗,你出去。”
“好,你自己看着办。”
容夏嘟着嘴,点点头,待霍权玺出去,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随便动动腿都觉得好痛!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冲了一把之后,她躺进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期间还不忘检查一边浴室里的用品,还好,都是男士用品,不然跟他没完。
换上浴袍,吹干头发,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