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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快点行不行?”
霍权玺睨了她一眼,没有接话,接着慢悠悠。
“算了,不看了,我睡觉去。”
“我让人送你回家。”
“我今晚不能住你的房间吗?”
“不能。”玺爷接着悠哉地吃菜,回答地倒是斩钉截铁。
“为什么啊?我的药还在你房间里,烧还没退完呢。”
一般男的不都希望女的跟他住在一起吗?霍权玺这是哪根筋没搭上?还是他怕她妨碍他沾花惹草?
“会有人给你送过去。”
霍某人只想今晚好好地睡上一觉。
容夏折回桌子旁,搬了椅子坐到霍权玺旁边,一脸严肃地瞪着他,“霍权玺,我要问你个问题,你要坦白从宽。”
玺爷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向她。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之前的就过往不计了,就说现在,有多少个?”
容夏一问出口,心里却有些闷闷的,眼神也看向了别处。
霍权玺这样的有钱人,有过很多女人是正常的,并且他连家都不住而是住在酒店里,不就是贪图个方便吗?容夏虽然并不太介意自己未来老公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但现在都已经谈到结婚的问题上了,主要是她自己现在还挺想嫁的……这家伙也该收网了。
呸!真丢人!
“没有。”霍权玺微微皱眉,回答地斩钉截铁,容夏简直在侮辱他人格。
“喂!麻烦你老实点好吗?人家不都说婚前要坦诚相待吗?你这样是不遵守游戏规则。”
“坦诚相待?”霍权玺突然站起身,饶有意味地念着这个词,“好,那你呢?说说你自己吧。”
就凭容夏的种种行径,真要说到坦诚,也得是她。
“我?你还有脸问我?”容夏愤然起身,仰头死瞪着霍权玺,“你要没有女人,你为什么要天天住在酒店里?你不就是怕我碍你的事儿才要送我回家,我就碍了你一晚上你就这样,以后要是天天住在一起,你岂不是想杀了我啊。”
“够了,”霍权玺沉下脸,语气不悦,“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男人吗?”
又是变态,又是gay,外加滥情,他在容夏心目中有这种形象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容夏自己就是这么一个生活态度不严谨的人。
“没错。”容夏不假思索,回答地直接了当。
霍权玺扭头盯着她,突然长臂一捞,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一手捏在她的下巴处,力道不轻也不重。
他就这么盯着她,他想说:你在我眼里也就是这样的女人,但盯着容夏极其清澈的眼睛,他却迟迟开不了口。
突然,脖子受力,薄唇一热,容夏踮起脚吻住了他。
又一瞬间,有那么几秒钟,玺爷的脑子里是空白的。
这个女人总是玩这种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
但这次,他没有将容夏推开,反而逐渐地抱紧了她,四片唇交缠在一起。
他承认,他的确一次又一次地贪恋起这种美好,甚至已经开始越陷越深,身体开始想要得到更多。
“你要是想跟我结婚就不准再有别的女人,否则,姑奶奶阉了你。”
容夏适时脱离,拉住了男人的手将他推开。
与霍权玺靠得越近,容夏的占有欲就越强烈,她不允许这个男人再靠近别的女人。
霍权玺抿唇,咬咬牙看向别处,他就这么不招人信吗?不爽!
“我走了。”
“你干什么?”
身体突然被触碰,霍权玺立马闪开身子。
“我身上没钱。”容夏只是想从他身上摸钱包而已。
紧张个什么劲儿?
霍权玺吁了一口气,闪到一边,从钱包里拿出一些现金加一张银行卡递给容夏,“没有密码,你要用什么就拿去刷。”
容夏垂目盯着霍权玺手上的红色毛爷爷外加金卡。
按理说看到钱她应该很兴奋才对,但为毛心里这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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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警局招待()
按理说看到钱她应该很兴奋才对,但为毛心里这么不爽?!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嗟来之食。
这是嗟来之钱。
容夏瘪瘪嘴,一咬牙,从男人手里抽了一张红钞出来,“这个就够我回家了。”
说完,大步离开。
嚯!
一叠红钞被霍权玺砸在桌上,他一屁股坐回到皮椅上,莫名地烦躁起来。
一向自制力很好,今天竟然因为这点事差点破功。
容夏打车回到家里,拿着被分解成好几张纸钞,撅着嘴不高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爽。
那个场景,霍权玺的那种姿态,都像极了电视剧里男人包养情妇的勾当。
靠!
“死男人,这事儿还干得挺顺溜的哈!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容夏嘴里念叨着上楼,小手扇了纸钞好几个巴掌。
可怜的毛爷爷啊!躺着也中枪。
“容夏,你终于回来了,你手机呢?”
严霖突然从楼梯上跑下来,吓了容夏一跳,差点把几张毛爷爷扔地上了。
“手机,手机……没电了。”
容夏本来是想给严霖回电话来着的,只是被警察这么一闹就忘记了,之后就再也没想起来这档子事,现在那手机一看,真的没电了。
“你没事吧?以后不要再去那个茶餐厅打工了,你要吃什么买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容安打电话到严霖那里问容夏的下落时,着实吓了他一跳,后来得知她平安无事这才辗转反侧的在家里度过了一夜。
大早上就跑到容家门口敲门,可惜容夏没回来,容安已经去豆腐摊了。
“我没事,对不起啊,害你担心了。”
“别跟我说对不起,早劝你不要去打这些小零工你不听,现在打出祸来了吧。”
“啊呀!大哥,大爷,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我爸了啊?你到底在这里待多久了啊?饭都没吃吧。”
容夏开了门,从冰箱里搜罗了一些吃的给严霖,一看他这样儿就知道他准没吃饭。
“我还不是担心你啊。”
严霖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就大口啃了起来,真饿。
“知道你最够意思了,我给你煮点好吃的吧,饺子要不要?”容夏继续在冰箱里翻腾着。
“要,30个,我饿得要死。”
容夏抿着嘴笑了笑,数了30个饺子准备到厨房下锅,刚好听到门铃声,就先去开了门。
“请问是容夏小姐吗?”
容夏竖了竖眉,又是陌生男人,不会是便衣警察之类的吧。
“你有什么事啊?”
男人从提包里拿出一袋药瓶递给她,“是霍先生让我来给您送药。”
“哦,谢谢。”
算他还有点良心,还记着她在生病。
容夏随手把药扔到了桌子上,从严霖的眼前飞过。
“什么东西啊?”他抓起袋子看了看,“药?哪来的药啊?你生病了?”
“是啊,有点发烧。”
下一秒,严霖将袋子扔回到桌上,因为上面印着青藤酒店的字样。
顿时,胃口全无。
“夏,你不用煮了,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这么多年,严霖一直充当着这个角色,突然一朝被取代了,心里自然极度不爽。
“知道了,我都准备下了,你真不吃了啊?”
“不吃了,你吃了药好好休息吧,别再乱跑了。”
“哦,那你把面包带上吧,省得路上饿死。”容夏将桌上的面包塞到严霖手里。
严霖走了也好,容夏本身就还有点头晕,吃了药就爬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果然还是在自己家里睡得最安稳,连容安叫她吃晚饭都叫不起。
一睁眼,房间已经一片漆黑,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9点了。
容夏咬了咬嘴角,有些失落,都这么长时间了,再怎么地也要打个电话来慰问一下她这个病号吧。
哼!
关掉手机,翻个身,继续睡。
*
“开门,里面有人吗?开门,我们是警察。”
警察!
原本还是睡觉的容夏,一听到警察两个字,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
她双眼圆睁着,拍拍自己的脸,门外又响起敲门声,“有人在吗?”
不是做梦,真的是警察!
又来了,这帮臭条子想干嘛啊?整天扰得人不得清静。
害得她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容夏脑门儿一热,立马爬下床,快步跑过去,开了门就骂,“你们烦不烦啊?昨天不是都做了详细笔录了啊?今天还来,信不信告你们扰民啊?”
“容夏同志,警方认为你是赵琳被杀案的主要嫌疑人,请你跟我们回警局调查。”
“什么玩意儿?我是嫌疑人?你恶意诽谤啊?你凭什么说我是嫌疑人?”
容夏不屑地白了两个警察一眼,开什么国际玩笑,说她是嫌疑人,眼睛长房顶上了吧。
“凭你在赵琳被杀的时间段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我们已经去文西路找过馄饨摊主,但是很不幸,根本没有这个馄饨摊,跟我们走吧。”
容夏竖着眉头,一脸狐疑,“怎么可能没有?我在他家吃过好几次馄饨呢。”
“容夏同志,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要动手了。”一名警察拿出了手铐举在容夏面前。
她立马瞪大双眼被吓到了!手铐!只在电视里见过的东西。
她要是被拷起来,不就是杀人犯了?
不!不能拷!
“等等,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
“律师的电话我们会替你打。”
“可是我还穿着睡衣,你看我一个小姑娘,总得给我点时间穿衣服吧。”
“好,给你五分钟。”两个警察交头接耳说了几句,总算给了容夏5分钟。
容夏撒腿就往房间跑去,锁上门,立马给霍权玺拨去了电话。
五秒,十秒,二十秒……
没人接。
“怎么会没人接呢?”
容夏紧紧咬着唇角,一只手紧握着手机,另一手死死地拽着脖子上的项链,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再次拨通,还是没人接。
该死的!早知道就该要一个张律师的电话。
怎么办?怎么办?
容夏咬着一排手指,唇角都在抖动着,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容夏,快一点。”
被警察一催,容夏身体一个激灵,一边拨去了容安的电话,一边迅速的找了套衣服换上。
电话被接通,容夏立马拿起手机,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容安是这么的被她需要。
“喂,爸,你快到警察局来,他们说赵琳是我杀的。”
霍大腕与容小夏的感情已经在慢慢发芽了呦~咳咳!离吃肉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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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一场重生。
重生到A市地产大亨无道德,无品格,无节操,性格差,脾气差,人缘差的‘三无三差’女顾画身上。
既来之则安之,且看她如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何的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从‘三无三差’女变成高大上白富美。
当外表冷漠寡言,残酷如豹,却内心火热的冷睿池遇上浮夸纨绔,却内心纯净腹黑的顾画,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036 我信你()
“喂,爸,你快到警察局来,他们说赵琳是我杀的。”
“什么?!他们怎么血口喷人呐?你别怕,我马上赶过去。”容安挂掉电话,立马扯掉围裙飞奔出了菜市场。
容夏坐在封闭的调查室里,一语不发。
该说的她都说了,多一毛钱消息都没有。
霍权玺说过,有任何问题都让律师来回答,既然警方有张律师的电话,那她就安安静静地等着,什么都不说。
容安站在警局里急得手忙脚乱,帮又帮不上忙,进又进不去,现在连容夏什么情况都看不到,只能这么干等着。
“权玺!权玺,你终于来了,你快进去看看小夏,我都快急死了,这帮孙子一直拦着我不让进。”
容安一见到霍权玺的车在警局门口停下,立马飞奔了过去,啥也不顾就拉着霍权玺的手臂将他往警局里拖去。
霍权玺不适地竖了竖眉,也没有甩开。
张律师也赶紧跟进了门。
调查室只有当事人的律师才有资格进去,霍权玺与容安也只能待在外面等着。
警方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判定容夏为嫌疑人,张律师进去后,并没有对案情之前的笔录做解释,而是直接办了保释。
“小夏,怎么样?他们有人没欺负你啊?”
容安一看容夏出来的焉样儿,就觉得自己女儿铁定是受欺负了。
“没有。”
容夏耷拉着脑袋,垂着眼,一点精神都没有。
她竟然成了杀人嫌疑犯?!
她长得就这么像会杀人的吗?
方才坐在调查室里精神高度紧张,现在一出来就觉得好累,不知道死了多少细胞。
“爸,我回家了,你忙去吧,张律师,谢谢你,你也忙去吧。”
容夏一直低着头,低低地说了两句,就自顾地往门口走去。
“哎,小夏,怎么这么没礼貌”容安立马看了站在一旁的霍权玺一眼,想上前拉住容夏,却被霍权玺挡住了。
“容叔叔,你忙去吧,她交给我。”
“这,好,好好,那劳你费心了。”
这个女儿他是没法管了,这早晚都是人家的媳妇了。
容夏走出警局,没有去公交台等公车,也没有打车,就这么一直沿着马路人行道走着。
她是嫌疑犯?
她是杀人嫌疑犯?
她怎么可能是杀人嫌疑犯,她跟赵琳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杀她是能图财还是能图色啊?毫无动机嘛。
馄饨摊的老板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就消失掉了?她在那里吃馄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偏偏摊上大事它就消失了?
丫丫的!肯定有人故意陷害她。
她才不信馄饨摊就这么拔地飞天了。
容夏越想越不爽,她一定要去把那个馄饨摊揪出来。
想到就做,立马扭身,脚步飞快地往馄饨摊的方向走去。
容夏垂着头,走左边,被挡,走右边,又被挡。
“谁TMD有病啊?”
容夏心里堵得慌,管他是谁,挡老娘的路照骂不误。
一抬头,原本张牙舞爪的小兽,立马灭了火,容夏后退了两步,撇开眼,不紧不慢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想干什么去?”霍权玺冷着脸问。
夏日炎炎,顶着这么大个太阳在路上走,他西装里的整件衬衫早都已经湿透了。
他没有叫她,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用你管。”
容夏绕开他走,手腕却被拉着了。
男人手掌很热,容夏只觉得滑腻腻的,抬头仔细看着霍权玺的脸,才发现他满头大汗。
吖的!此人多半有病。
这么大热天的竟然还裹着西装在外面转悠。
“你有病啊,这里没有空调,你穿成这样在大街上乱晃,人家以为你失心疯呢,赶紧把外套脱了。”
容夏伸手去抓男人的西装扣。
霍权玺闪过身,“别动手动脚,我问你,你有没有撒谎?”
“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