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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的轻松,我怎么相信你!再说了,你不是一直觊觎付叙的父亲吗,抓他的时候可有想过后果。”
男子目光一凝,露出一个迷一样的笑,慵懒道,“但你看看,这几天朝中可有动静,除了游十在意这件事以外,怕是宫里的那位也想着他快去死吧!”
寒成蹊顿时无言,本以为付叙失踪,朝中该引起轰动,至少官府应该有些行动才对,不该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是你?你做了什么?”
付叙的父亲且不说,眼前的男子不像是不会插手的人,所以朝中风平浪静一定有他的手笔在。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男子便是自己很无奈。
不过寒成蹊越想越奇怪,“你就没有去找过他,如果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里,不过他的父亲,至少能让他的父亲到时候不至于对我们下手。”
男子无谓道,“我还怕他?纵然他有那个心,也还知道谁才真的适合那个位置,他不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你比他适合?”眼前的男子从来没有取下过他的面具,不过每次他的野心似乎都快要从里面出来了一般,他的表情可算得上是狰狞。
说道激动的地方,他更是喜欢扔东西,几乎寒成蹊每来一次,这里的屋子布局都会换一次。
开始寒成蹊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当他是有钱,后来有一次男子说着话,突然脸色一百,就倒在地上开始滚,动作之奇怪,把寒成蹊当时吓得都不敢说话。
后来有大夫陆陆续续的上来,寒成蹊站在角落依稀听到了些,大概就是久病郁结,伤了心肺。又加上自己身体的中凉,两相冲刺,他一时没有撑住。
不过寒成蹊可就更奇怪了,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穷人,单单的的一身华贵的衣服,就值得了几金了,还会不好好护着自己的身体。
寒成蹊记得最清楚的莫过于那次,他口中的血像不断地溪流,不出一会儿便是一地的血,简直触目惊心。
男子似乎对睿帝有很高的仇恨,不然也不会找到她。
本来寒成蹊以为他只是浪子,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她也没有去向陆复明告状的意思,心想着随他去吧。
直到那人拿着她的一些联络金元的书信来找她,她才知道这人是有备而来,她的一丝一毫都被看了个够。自然,这里面也包含游十。
“先不谈这件事,你府里是否有人发现了池底的秘密?”
寒成蹊正在想事,一时没有回答,男子顿时烦躁,顺手就将桌边的小册子什么的往她身上扔。
“你好大的胆子!”寒成蹊头一痛,一小股血就这么从头上留了下来!多年的安稳生活,她对疼痛这种东西都太陌生了,更何况这人简直无视她的妃位!
男子一听这话,顿时笑得张狂,“怎么,想杀了我,别忘了,我手里有什么?”
想杀他,只怕他碾死她比她杀他要容易太多。
寒成蹊有些心虚,至少现在她不敢与这人起正面冲突,不过这血不能白流,这次笔账,寒成蹊记下了。
她现在很想看看这人足够被她从那个位置上拖下来时的模样,一定是楚楚可怜,不比现在这么盛气凌人。
“行了,说说你下面的计划吧!抓紧些,至少要让他们忙起来才看得到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寒成蹊决定错开这个话题。
“北边干旱,我要好好的筹备东西,你先与游十接触,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如果有必要,也可以帮我杀了她!”
寒成蹊虽然有些吃惊,却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至少现在看来,游十应该是安全的。男子现在没有让别人去刺杀的,已经说明游十的命还是有保障的。
寒成蹊一个人回了家,男子自然不放心,不过这个不放心大概是怕她出去给什么别的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每次他都会派人来跟着,且每次人都不同。
寒成蹊没在意,这种目光只要不影响她就行,不过她也不介意在他面前立立威,别以为她是软柿子,还真怕了他了。
关门,寒成蹊深呼一口气,这日子真他娘的憋屈!不过想想他的儿子,一切又似乎没有那么坏!
第147章 “”()
北方干旱,本就没有多少粮食的收成,又遇上收租,北方的日子不好过。
睿帝在朝堂上狠狠的训斥了一通人,最后敲定了由顾修厥前去安抚,并带些粮米下去给那里的人充饥。
不用猜,这里面有卫明歌的手笔在。
顾修厥一直在她心中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当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官,没多少年便往爬了不少。
卫明歌很好奇,正好赶上这场干旱,就让她好好看看她的能力吧!
到北方与要大概十日的样子,拒书信来报,他们半路遇上了大雨、抢匪、还有陡坡,最后他们所送到的粮食几乎不到原来的一半了。
卫明歌收好了信,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不过她只是将它折好,又重新递回了陆复明手里。
“姐姐怎么看?顾修厥远不值得姐姐对他抱有这么高的期望!”
他只是想告诉卫明歌,顾修厥只是一个文官,他做不了许多事,但偏偏那是卫明歌很固执,他也是一时信了她的话,才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卫明歌也没有生气,这件事的确是她考虑欠妥,后果严重她也没有考虑进去。
“陛下,是臣的错。不过这也让臣有了些猜测,陛下可想听?”
卫明歌先卖了个关子,也是吊足了陆复明的胃口。
卫明歌的思维一向比别人快一些,当然也……奇特一些。
“怎么说?”陆复明果然好奇,“姐姐直说就是,你我之间不分彼此。”
卫明歌一时不想考虑他话里的意味,只是专心的开始说自己的想法。
“顾修厥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也会在路上损失这么多的粮食,还能顺带写信回来专门告知一下,还真是冷静。”
陆复明道,“顾大人可能是怕我们得不到及时的消息吧!”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别的理由。
卫明歌顿时变得有些晦明莫测,“可他用的可是宫里的纸,可是陛下亲赐的?”
陆复明当即开口,“不可能!”赏纸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宫里一向没有这个赏赐,更何况,谁会赏纸?”
不过他倒是送了些给明贵妃,许是她拿给顾修厥的吧!不过这纸有什么好送,就连明贵妃的纸都是她死缠烂打才无奈给她的。
“陛下可真的想清楚了?”卫明歌再问了一次,虽然在她看来陆复明也不会这么无聊,但难保他不会一时兴起。
“真没有,这种事朕记得最清楚不过了,朕从来没有赏过顾修厥纸这种东西!”说到后来,陆复明都有些动怒了,姐姐这是不相信他,
卫明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陛下不觉得奇怪吗?据我所知,宫里的纸都带有金丝线,虽然细小,却能让一张纸变得有价值。”
“许是这抢匪速度太快,没有看清楚吧!”说起来,陆复明还是有些不相信,至少顾修厥这些年做了不少好事,他从心底还是宁愿是姐姐推算错了。
卫明歌简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那些抢匪怕是眼瞎了吧!轻便的纸不要,偏偏只抢米,关键是还留了一些。难道现在的土匪都有了怜悯之心,那为什么要抢救人的米呢!不该还送些去吗?”
“再说了,顾修厥的字,写得那么清楚,可有像是紧急之中写的,分明是一切都整顿好了,才慢悠悠的写的信!”
“臣悄悄派下去的人传信回来说,在路上时顾修厥几乎不下车,就连土匪来了,顾修厥也稳如泰山。陛下你说奇不奇怪?”
“且更奇怪的是,土匪没有伤害顾修厥,甚至是有意无意的错开他的马车。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陛下不会不懂吧!”
陆复明突然感到挫败,看来他还是没有了解顾修厥这个人,只是从前面的觉得他单单是一个老实人,却不想这老实的皮地下,又是怎样一张老谋深算的脸。
“姐姐觉得我要怎么样做?”一时他想不到什么办法,下意识的依靠她。
卫明歌不语,问题有些棘手,最近事太多,偏偏还多多少少跟她有关,总有种感觉是冲着他们来的。
“先不要打草惊蛇,赏罚分明,让顾修厥察觉不出异常!”敌不进,我不进,谁先动,谁教就暴露得越快。
陆复明简直就是火速,“小李子,拟旨!”
待旨被送出去,陆复明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姐姐的缘故吧!
“姐……游大人似乎有些焦虑,可是没有休息好?”他见她一脸愁容,该不会是因为愧疚吧!
卫明歌回道,“陛下,臣在想,颜榆的父亲!”
“怎么说?”卫明歌的思维跳得太快,陆复明一时没跟上。
“颜榆的父亲从来没有异常,难道颜榆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想到自己那夜,让庄兰假扮他父亲,若不是卫明歌早有预料,怕是问不出来他们爷俩之间的某些事。
“颜大人早多少年便与颜榆断了关系,那时候姐姐该只有十九岁吧!据说他爹真的是冷漠啊,直接将他们母子赶出去,硬是一点儿钱都没给,这些年也对他不过问,颜榆似乎也堕落不堪。”
“这么说,颜榆真的是被抛弃了?那他岂不是心头怀恨?”原来颜榆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倒是被他坚硬的外壳包裹着,还真没看出来。
怪不得那日她给他说那些话,他的手抖得如此厉害,不过看他的模样,似乎也是不甘心的。
卫明歌也是那一刻,突然想要拉他一把,至少,证明他不是一个花花的浪荡公子不是吗。
卫明歌拒绝了陆复明想要送她的冲动,一个人沿着长长的路往宫外走。
一路上有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卫明歌也不在意。
今日她穿的是一身女装,估计有些颠覆了这些人这么久以来的印象。
若不是付叙,她只怕也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人喜欢的感觉,不过是矫情了一点,她只给自己一点点的时间,过了今夜,她就要好好开始查一查那人了。
虽然不知到底是谁,但直觉告诉她,这人她认识,或许还有些熟也不一定。
卫明歌躺在床上,月光柔和下,是她如止水般静和的面容,若是细细看,还能见到她微微弯起的嘴角。
梦里,她见到付叙年幼的样子。尽管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小时候的模样,但她却又不知名的肯定。
少年唇红齿白,高高束起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也飘逸起来。渐渐地,他看清楚了,那人以极快的速度长大,却依然没有少了那份不羁的少年跋扈之气……
第148章 “姜景异”()
付叙是从山顶滚下去的,说来那日也是他自己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直以来看守他的人像喝醉了,他顺脚将他们敲晕了。
不过他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别的路,这个洞口就像是真的长在悬崖上一般。
由于许多时间泡在水里,付叙的腰部以下的知觉不太明显,也就是说他对于腿的控制都不太能动了。
付叙探出头来,哪知这边缘的石头像是有些松动,付叙一个没站稳,掉了!
就像是拥有主角光环一般,付叙掉下去的地方是水流,何其有幸。
不过有点糟糕的是付叙不会游泳,放眼京城,若是那些女子知道了,只怕都会惊得合不拢嘴。
不过付叙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至少看过猪跑不是。他胡乱的抛了几下,好在离岸边不远,竟也爬了上去。
接下来就是尴尬的一幕了,付叙的衣服本就是从那两个人身上扯下来的,脚滑的时候又没有捆好衣服,掉水的时候一挣,掉了!
所以现在的付叙相当于在裸奔……
莫名的,这夏日的凉风有点儿冷嗖嗖的,“阿嚏!”
现在的情况有点儿复杂,付叙完全是裸着的,想找人吧,有点不好意思,不找人吧,难道自己要饿死在这荒郊野外。而且死了的话,情况还有点复杂,他目前就能脑补出这样的画面——
“唉,你听说了吗?付世子荒野浪情,一夜七次郎然后****……”
“什么?哇,果然是大户人家,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不过我很好奇这个女子,嘿嘿嘿……”
“哎呀,这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
付叙浑身一颤,汗毛都束了起来。
说实话,付叙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不过好在这里的环境还不错主要是没有人来,他决定先睡个觉再说。
被困在那个山洞里时,由于那不知名的水一直流经他的全身,他几乎是没有睡好觉的,找下虽然情况有点儿特殊,不过却是很适合睡觉的。
这里虽然是个山谷,僻静得很,这里的草也有半人高,和煦的暖风吹过,阵阵沙沙声,伴着这声,付叙入了眠……
大约睡足了,付叙有点儿全身无力,也就贴着石头不想起来。
眼前突然一黑,付叙的心漏了半拍——
“大哥,你谁呀!”
付叙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雌雄莫辨的人凑到他脸上嗅,惊得差点给那人一刀,奈何他手里什么也没有。
那人又往前凑了凑,“这位兄弟不用惊慌,我不是坏人!”
付叙狐疑的往前凑了一点儿,这人眼中没有焦距,不过长得还是有点儿像坏人。
人不都说越美的花都有刺吗!
“你的眼……”是瞎了?付叙只说了上半句,主要是不想伤害人家的自尊心。
那人下意识的摸了摸,毫不在意的语气,“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
付叙哦了一声,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了,毕竟是人家的痛处嘛。
那人将付叙带到了一个小木屋里,便开始忙活。
付叙小心翼翼拿着一块布遮着重要部位,便开始大量这屋子。
屋子还算敞扩,还有的地方都有,门前一小溪,拒付叙观察应该就是他掉下来的那条。
屋后是小树林,别有一番文人的风雅味雅俗风情。再后面便是山连着山,山山相接,倒是多了几分唯美。
“这个,水来了,喝点儿吧!”付叙刚想谢过,那人又道,“喝完了顺便擦擦脸吧!”
付叙手一顿,他每个字都知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连在一起,他就不太懂了。
他几乎是有些惶恐的洗了洗手,一边时不时注意那人。
出门在外,戒备心还是常有的,怕的是敌人会伪装。付叙跟着这人走,希望和失望一半一半吧!
不过喝这人的水,付叙还是不敢的。谁不想多活久一点儿。
这人偏了偏头,仔细听了一下,“你不渴?”
付叙:“……现在不太想喝。”
那人点了点头,拿帕子的手一顿,“你怕我下毒?”
付叙:说不准,谁知道你是谁!
那人听他没有说话,自然也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为了打消他的疑虑,那人端起盆小小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又用一双无神的眼看着他。
意味可以说是十分明显了,看,我喝了没事吧!
付叙还是有些岿然不动,开玩笑,谁知道这人有没有提前喝什么解药之类的。
付叙利落的转换了一个话题,“那个,冒昧问一下,您是男是女?”
即使这样很唐突,付叙还是觉得要清楚,至少别发生什么误会。
那人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