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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师为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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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好躺着,御医说了你的手好好养着总能好的,不过你的小拇指”

    “我知道,师叔不必介怀。”

    “等养好伤回你该去的地方。”

    “其实你不用在意苏大人的话“。

    魏子蘅笑笑不语,听见外面的动静,“他又来看你了。”

    魏子蘅退出去给他们让了地方。

    “她在里面。”

    苏城望的眉头从始至终就没有舒展过,“不,微臣是来找娘娘你的!”

    “找我?是想兴师问罪还是又有什么警告?”

    苏城望自嘲一般,“是啊,微臣都快忘了,娘娘两耳不闻窗外事已经很久了“。

    “有话直说”

    “柳茵茵入后宫这几日,柳家已经躁动不安了。”

    “朝堂上的事,苏大人也想怪在本宫的头上?为皇上分忧是你的职责。”

    “微臣自然知道,不过此事因娘娘而起。”

    “下令将她打入冷宫的是皇上,再者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在柳家人的眼中,皇上将她打入冷宫,是因为你!”

    “就因为本宫那日罚了柳茵茵?”

    “不,那件事柳家没有理由找你麻烦,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找了另一个缘由,这一次皇上不废除你,他们不会罢休。”

    “这次又是什么?”

    魏子蘅早就对他们的借口疲倦了,来俩去去无非就那两个,安阳余孽,膝下无子。

    “柳丞相向皇上进言说皇后娘娘当年救了安阳国太子的孩子,并把他送了出去,那个孩子至今还活着。”

    魏子蘅嘴角微动,半响,迟缓的眼神才有了神采。

    “他说了,你们就信了?”

    “柳丞相带来了当年在安阳太子身边伺候的人。”

    “你说什么!”

    “所以皇后娘娘还是想想怎样的说辞才不会连累到皇上吧,娘娘微臣此来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还请娘娘跟微臣走一趟,皇上他们都在大殿上等着呢。”

    迟疑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他呢?怎么说?”

    “皇上说请娘娘自己说。”

    “本宫知道了,苏大人稍等一会儿,本宫这幅样子出现在外臣面前终究不像样,待本宫稍加梳洗。”

    “还请娘娘尽快。”

第68章 是臣妾带走了那个孩子() 
自从进了冷宫之后,她也没有怎么梳洗打扮,回来也一样,言宁宫很久没有外人来了,她头发一直随意披散着。

    简单的整理了头发,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没有插在头上,收进了衣袖。

    临走前吩咐莹儿,“好好照顾宋鸾。”

    魏子蘅与苏城望并肩而行,“苏大人,你在朝堂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你比本宫懂,如果这次他不遂了他们的愿会怎样?”

    苏城望实话实说,“柳丞相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逼迫皇上,甚至不惜联合其他人,哪怕被惯上以下犯上的罪名,如今柳家的势力非同小可。”

    “从柳茵茵的身上本宫也看出来一些,待会儿就靠苏大人了。”

    “微臣一定竭力为皇上分忧。”

    又走了两步,苏城望原本没打算说的话,还是说出来了,“以上的话只是微臣想说的。”

    魏子蘅静待他的下文。

    只听见他道,“皇上的意思是不管柳丞相说了什么,皇后娘娘都不要回应。”

    “苏大人觉得这样就能行吗?”

    “或许我们应该相信皇上。”

    “我们?”魏子蘅只是笑了笑。

    今日的阵仗不小,魏子蘅只有在随钟离誉登上皇位的那天才看见过这些大臣这么整齐的出现在朝堂。

    坐在上面的钟离誉,从未有过的严肃,她盈盈一笑,行了礼。

    钟离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了,哪怕脸上的伤痕还在,她的笑仍旧是最美的风景。

    只是她越是淡然,他越是难受。

    “皇后可知朕今日叫你前来所谓何事?”

    “来时已经听苏大人提过,听闻柳丞相有话想问本宫?”

    柳丞相腰板直挺挺的,“老奴见过皇后娘娘。”

    “不知柳丞相想问本宫什么事?”

    柳丞相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个中年男人,“皇上,这个人曾是亡国安阳太子身边的人,当年安阳国灭的时候,一直没有找到安阳太子的儿子,皆是因为早在那时皇后娘娘就已经救走了那个孩子。”

    魏子蘅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个人,有些眼熟,她想起来了,这个人确实曾在她皇兄身边伺候,却不是贴身的人,这么多年了柳丞相能把这人找来,也是煞费苦心了。

    钟离誉质问那人,“你说你曾在安阳太子身边伺候,什么官职?从何时开始伺候,为什么安阳太子府被灭,你还活着?”

    那人一一回答,“草民是安阳身边的侍郎,皇后娘娘,当年您还是安阳公主的时候,臣曾经见过您,您还记得我吗?”

    魏子蘅不曾看他,“本宫向来记性不好。”

    “娘娘出嫁的时候,臣也在送亲之列。”

    钟离誉道,“朕没有让你叙旧。”

    “当日东宫被烧的时候,草民奉了太子魏子陵之命带着内侍女眷逃命,途中遇见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得知魏子陵他们还未逃走,独自一人去了东宫。没过多久草民就看见皇后娘娘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小世子,皇后娘娘带着那个孩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柳丞相道,“皇上,微臣已经彻查过安阳的典籍,这人确实是以往安阳太子的近侍,安阳国灭那天他也在,安阳余孽非同小可,还是皇室余孽,请皇上圣裁。”

    魏子蘅寒眸一闪,“柳丞相当着本宫的面一口一个安阳余孽,是存心想给本宫难堪?你别忘了本宫也是安阳人!”

    “娘娘既然嫁给了皇上,那就是南溪国人,难道皇后娘娘至今还念着安阳,又或者娘娘心里还有其他什么打算。”

    老臣就是老臣,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就心生怯意,反将了她一军。

    “本宫既然已是南溪的皇后,心自然是向着皇上的,只是安阳毕竟是本宫的母国,做人不能忘本,丞相说是吗?”

    “娘娘说的极是,既然娘娘心向着皇上,自然该为皇上考虑,所以还请娘娘把那位小世子交出来。”

    钟离誉刚想开口,落在她眼中,她看了一眼他,先一步道。

    “当年兄长的孩子确实被本宫带走了。”

    “皇后!”钟离誉胸口起伏,膝盖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来人,皇后凤体未愈,神志不清,还不快把她带下去!”

    柳丞相道,“皇后娘娘要是生病了,不如当场找个御医来看看,不过老臣看娘娘面色红润,并不像生病的样子。”

    魏子蘅出乎意料的符合柳丞相,“柳丞相说的对,皇上,臣妾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既然清楚了为什么还说胡话,你可知道你说的这话意味着什么。”

    “臣妾很清醒,自然也清楚臣妾现在站在那里,说的什么话。兄长的孩子那日确实是臣妾带走了。”

    柳丞相咄咄逼人,“既然娘娘承认了那就好办多了,娘娘应该很清楚那个孩子意味着什么,算来他也有七八岁了,等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再过几年岂不是要与我南溪为敌?如今娘娘已是南溪国人,还请娘娘为了南溪国着想,把那个孩子交出来。”

    “本宫承认带走了他,可没说他还活着!那孩子自打娘胎起就体弱多病,加上连日风波不断,又一路奔波,那孩子早就没了,这也是本宫懊悔很久的事,没能为兄长照顾好他的孩子。”

    “娘娘说他死了?如何让人信服?”

    “死了就是死了,难道你还想本宫带你们去把他的尸骨挖出来?!柳丞相你也有子女,若是你的孩子落到这种地步,你还忍心吗?!”

    “若是为了我南溪国社稷,就算奉上老臣这条命老臣也绝无怨言,相信老臣的子女同样能理解。”

    柳丞相一番深明大义的话,引得他那边的人连连符合。

    “好啊,只要柳丞相愿意,安阳城以南四里地,柳丞相大可以去求证!”

    “谁知道那里埋得是不是那位小世子,或许娘娘那时早就想到了后招,在那里埋了其他人。”

    “本宫还没有这么深谋远虑。如今本宫说什么柳丞相似乎都不信,你是真为了皇上着想,还是为报私仇,才处处与本宫过不去!退一万步讲,真如你所说,你能时隔五六年把这个侍郎找回来,那么以柳丞相的找一个小孩子更不在话下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钟离誉吼道,“够了,真相如何,派人去查证便是,你们一个身为皇后,一个身为丞相,公然在朝堂上争吵像什么样子!”

    柳丞相自知没理,已有退缩的打算,跪在地上的侍郎忽然开口。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那个地方是乱葬岗,安阳灭了之后,那里堆满了尸首。”

    魏子蘅眼角一挑。

    柳丞相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娘娘这么笃定,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退路!那么多白骨,谁知道里面是谁,那个孩子是娘娘的亲人,您怎么会容忍他死在那种地方,还请娘娘告知那个孩子的下落,否则”

    “否则怎样?”

    柳丞相毕竟在朝堂打滚这么多年,有些话不该他说。

    “还请皇上定夺。”

    说完郑重其事的跪下,他身后的那些人也连连跪下。

    魏子蘅很平静的看着他,似乎这件事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钟离誉道,“柳丞相觉得该怎么办!”

    “废除魏氏皇后头衔,审问那个孩子的下落。”

    “不行!”

    “皇上!难道皇上到这个时候还想包庇她?”

    “事情还未查清楚,怎么轻易定夺,传朕命令将皇后”钟离誉不敢看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似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打入天牢,直到她说为止!”

    柳丞相还想说什么,被苏城望抢先一步。

    “皇上圣明。”

    苏城望身后的人异口同声,断了柳丞相的念头。

    魏子蘅平静的接受了,“谢皇上。”

    她起身,“皇上,去之前,臣妾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完成,还请皇上给臣妾一点时间。”

    钟离誉怕她又做出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来,看着她笑容又不忍拒绝,“你说。”

    魏子蘅走到那个侍郎身边,袖中的簪子翻转,手速极快。

    不过眨眼的功夫,簪子已经直挺挺的插在那人的脖子上,他甚至连叫也没有来得及。

    钟离誉只是微微皱眉,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柳丞相,“皇后,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灭口?就算本宫要灭口也不会当着你们的面,再者他该说的不是都已经说了吗?这个人身为臣妾兄长的人,安阳的旧旧臣,如今去投靠柳丞相,背信弃义,小人行为!本宫这是在帮柳丞相,要是哪一天他连你也背弃了,丞相后悔可都来不及了。”

    侍郎身子僵硬,口鼻冒血,砸在地上,一声闷响。

    在场的大多是文臣,吓得直哆嗦。

    那根簪子,魏子蘅自是不要了,轻拍了衣袖。

    柳丞相道,“皇后娘娘当真放肆子,居然在皇上面前不敬。”

    “本宫还没脱下这身凤袍那就始终是皇后,处理一个贱民的资格还是有的,丞相如此跟本宫说话,又何尝不放肆?”

    “你!”

    钟离誉一掌排在龙椅上,顿时惊起了几条裂痕,“朕的命令你们没有听见吗!还不快把皇后带下去!”

第69章 你不许死() 
魏子蘅一步一步宠辱不惊,面不改色,完全不像是正要跨入‘寒潭深渊’。

    她以往从来没有来过天牢这种地方,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斥鼻腔,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四周环堵萧然,光线昏暗,隐隐约约能看见牢中的人影,一个个披头散发,不修边幅。

    也不知道要在这种地方待上多久,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她不后悔,也不能回头。

    魏子蘅捂着鼻子,跟着带她的人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左转便是她待的地方。

    这里跟之前的景象倒是大不相同,虽然也很简陋,倒也干干净净的,里面有一张石床,石床上不是稻草,一两套被褥。

    在屋子中央还有一小方石桌,桌上有茶壶和茶杯,只是看这套茶具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肉眼可见的灰尘。

    “公公,天牢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回娘娘的话,这间牢房屋子是转为不是大罪的皇族大臣准备的,皇上吩咐了,您就住这里,奴才马上让人给您打扫干净。”

    “不必了。”他要是这么做了,又会被人非议,“本宫看着挺好的,你们去向皇上复命吧。”

    “是。”

    她看了一眼,至少被褥是新换的,她也算心安了。

    只是换了地方,怎么也睡不着,整个牢房,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还被栏杆隔着,湛蓝的幕布上挂着一轮冷月。

    魏子蘅盯着看了很久,直到冷月西垂。

    她躺在屋子里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远处而来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微,她还是听得清楚。

    一阵细碎的铁链声。

    她刚坐起身,钟离誉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没有点灯,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这么晚了,皇上身体这么金贵,来这种地方不太好吧。”

    “皇后有罪怎能让其他人审问,朕是亲自来审问你的!”

    “是吗?撒谎之前怎么不把这身衣服换了?”

    他肯定是瞒着人来的,他穿着便服,不是早上朝堂上那件,身后又没有人跟着,所以她才会这么猜想。

    魏子蘅看见他喉头滑动。

    听起来很生气,“今天在朝堂上,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分明让苏城望告诉过你!不要回应柳丞相的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那个孩子确实是我带走的。”

    “孩子现在在哪里!”

    魏子蘅眼睑低垂,“死了。”

    “师父,你总说你一样就能看穿我撒谎,我又何尝不是,每次说到你不想面对的事,你总会避开我的目光。”

    她抬眼,“在我心中,安阳国的人已经全部都死了。”

    “你还在怨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有。”

    钟离誉从她眼中看不见一丝怨恨,一双凤眼,平静的看着他。

    干净清澈,一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几年前。

    钟离誉忍不住俯身亲了她,她身上的体香让他着迷。

    魏子蘅呼吸一滞,手指微动,慢慢收缩成一团,任由他吻着。

    她没有防抗,他心中惊喜,一手来住了她的右臂,一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唇柔软,有些干涸,却让他意犹未尽。

    二人唇齿相交,不断索取。

    他恨不得一直不放手,分开时他隐约见着她眼中的珠光,手足无措。

    言语中难以抑制的痛楚,“蘅蘅”

    就在那一刻,她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她绝不会把自己恢复记忆的事告诉他。

    此刻分离已经这么难以忍受,她不敢想象生死离别的时候,她死了一死百了,那他呢?

    魏子蘅若无其事的抹了眼角的泪,“你不必勉强自己对我好。”

    “我没有勉强。”

    “我知道你还当我是你师父,所以心中多少念着旧情,不肯痛下杀手。其实几年师徒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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