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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人也愣了,但很快就反映了过来,从包里掏出一千块的现金给了陈五行。
陈五行笑嘻嘻的接过钱,查了五百块递给我:“这是你的。”
我苦笑着接过钱,这怎么这么像我负责忽悠客户,他负责卖货的那种呢。
陈五行没有直接把符给胖女人,而是说道:“这张符必须得有我亲自施法方可奏效,而且必须得在凌晨十二点施行。”
胖女人也不怕陈五行骗她,估计也不在乎那一千块钱,留下了自己的住址,便离开了。
我们知道了这个胖女人叫陈丽,住在帝都花园里,据说京城的有钱人大多都在那。
陈丽离开后,陈五行邀我去喝两杯,他请客。
我也没推辞,就答应了,正好有事想问问他,我俩来了八卦街附近的一个小酒馆,点了两个菜和几瓶啤酒。
一杯啤酒下肚,感觉神清气爽,真的很久都没这么轻松过了。
我吃了口菜道:“陈五行,你个什么万咒破真的那么厉害吗?”如果真的那么厉害的话,是不是我身上的咒也能被它破了,其实这是我最想问的。
陈五行夹着菜道:“别那么客气,叫我小五就行,其实我也不知道,没用过啊,不过一会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杨帆,你也够厉害的了,一眼就能看出那女的中降头了,怎么做到的。”
“你也别客气,叫我帆子就行,其实我这人的眼睛有点特殊,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我也不算撒谎,刘叔说自从他附在阴玉里以后,甚至都不用算就能看出很多东西,就像鬼一样,虽然他就是鬼,但用他的话说,比鬼还要厉害很多。
陈五行一听,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靠近我道:“那你没看出我身上也有咒吗?”
第七章陈五行的本领()
我吓得酒杯差点没掉了“啥,你身上也中了咒?”
陈五行一口喝光自己杯里的酒苦笑道:“讽刺吧,我一个画符的,结果却连自己身上的咒都破不了。”
“你中的是啥咒啊?”
“具体的不清楚,只知道是用紫色的符纸炼制的。”
浑身好像有道闪电批过一样,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没拿住,紫色的那岂不是跟我的一样。
“咋了?筷子都掉了。”陈五行一脸奇怪的看向我。
我差一点就要告诉他自己也中了紫色的符纸,还好刘叔提醒我道:“先别说你的事,问清楚陈五行的情况再说。”
我捡起筷子笑道:“没事,一时没拿稳,不过我怎么听说这符咒只能用黄色的纸才能炼制呀?”
陈五行看了我一眼,拍了下我的肩膀道:“帆子,这事我还没对别人说起过,对你说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
陈五行的面色变得有些忧郁,他告诉了我曾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陈五行的太爷爷曾是个道士,特别擅长炼制符咒,还把自己毕生所学都写在一本书里,想要代代相传下去。
可到了陈五行爸爸那就断了,陈五行的爸爸从了军,不信这些歪门邪道,但陈五行不同,他打小就对那本古书感兴趣,从会拿笔的那天开始,就照着那本书上的东西乱画,真的如他所,说三岁学画符。
别说,还真的让他摸索出点门道,起因还是自己跟同学们在宿舍里,一起玩笔仙。
那天,他们玩了半天也没来个什么笔仙,他就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古书上看见过一个叫召鬼符的,便当场画了出来,结果真的把方圆五里的鬼都给召唤出来了。
万万没想到此举竟把一个室友给吓出毛病来了,老师通知了陈五行的家长,以宣传封建迷信之由把他开除了,他爸在一怒之下,把那本书给撕了,还把他扔出家门。
但书里的东西早就深深的印在陈五行的脑袋里了,没了书之后,他就开始自己琢磨符咒,什么透视符,千里眼符,他也没用这些来干坏事,就用这些本领赚点小钱,勉强够维持着生活而已。
他以为自己可以凭着这点本领过完一生,但老天从来都是不随人愿的。
在他二十二岁生日那年,他收到了一个礼物,他单纯的只是以为收到了一分生日礼物,结果一打开,发现是一张紫色的符咒。
早已炼符多年的他知道这不会是个好东西,但为时已晚,那张符咒已经在陈五行面前燃烧殆尽了。
从那以后,陈五行无法再使用一张符咒,他还是可以画符,但却只能是张废符,起不了任何作用。
说道这里,陈五行已经喝光了三瓶啤酒了,他下巴抵着空酒瓶子,一脸落寞道:“以前我想,会不会是上天对我的处罚,看我乱用符咒,便派个高人来废了我的一身本领。”
陈五行突然又转过头来,一脸狠狠地道:“后来我知道,那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高人,是个邪人,那紫色的符咒根本就是邪咒,我必须找到那个给我下咒的人,不然,我不甘心!”
说完,陈五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问刘叔陈五行的这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刘叔淡淡道:“应该是真的,我刚刚算了下,他爸确实是个军人,而且现在的军衔还不小,他家的祖上也确实是从事这方面的。”
“那为何你能看出那胖女人身上的降头,却看不到他身上的中的邪咒?”
“所以说那东西才可怕,就像无色无味的毒药一般。”
“不过那张咒的目的只是为了废掉陈五行身上的功力,没有取他性命倒还好,唉,刘叔你说那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呀?”
“他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陈五行的画符本领已经到了让他不得不提防的地步,所以他才会废了陈五行的功力。”
刘叔的话一下点醒了我,看来这个陈五行还真有点本领,不然也不能让那人大费周章的废了他的水准。
知道陈五行的遭遇后,我有点感到开心,虽然有点不厚道,但知道身边有这么个人有这跟你一样悲惨的遭遇,确实能让自己感到安心一些,不那么孤单了。
拿起筷子打算接着吃饭,筷子刚刚夹起一块肉,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这个陈五行明明无法使用任何符咒了,那晚上要怎么办?
赶忙把正在睡觉的陈五行推醒,陈五行抻着懒腰,打着哈欠道:“唉,没法用符咒就是不方便,以前一个千杯不倒咒就能让我把一个班的同学喝趴下。”
“先别说那个了,我问你,你这都没法用符咒了,还怎么帮陈丽呀?”
陈五行笑得一脸奸诈,他翘着兰花指对着我道:“我不可以,但你行啊!”
我都快气笑了,这个陈五行怎么这么不靠谱,我又没经过什么培训,就敢让我弄,那岂不是满大街随手拉来一个人就可以!
“没错,你确实可以。”还没等我反驳,刘叔也对我说道。
“啥?刘叔,你怎么和这陈五行一样!”
“大多道士在动用符咒时需要元气,其实不光是道士,大多阴阳先生也都修炼过,你虽然没有修炼过元气,但你有我的阴气,同样可以驱动符咒。”
原来是这样,可这陈五行又怎么会知道我能驱动符咒。
陈五行一边大口吃着菜,一边说道:“你那么会算命,应该修炼过元气吧,在用咒时,你只要把元气集中在符咒上,就可以激活它了!”
“我怎么看电视里那些道士用符咒时还得念什么急急如律令之类的。”
“嗨,那都老古董了,我在制作符咒时就把那些都简化了,有给你念咒的时间,还不早被对方干死了。”陈五行吃得一嘴的油。
简化符咒?怎么听着有点不靠谱呢,我有些不放心道:“那不会消弱符咒的功力吗?”
陈五行擦擦嘴道:“符咒的功力一半在于制符的人,一半在于用符的人,你放心,这张万咒破的符是我没中那邪咒前画的,保准没问题,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原来陈五行这小子鸡贼,他把原先自己做好的符咒都放在自己的腰包里,面上摆着的那些都是无法被催动的废符。
我把万咒破要过来好好看看,其实不是我看,我也看不懂,是刘叔看。
刘叔的声音带有明显的感叹:“怪不得那个人要忌惮陈五行的制符能力,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有灵性的符咒,还能化繁为简,当真是奇才!”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给托管班打了个电话,告诉老师今晚就让焦阳住在那里了,明早再去接她。
焦阳接过电话,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问我是不是不想要她了,我再三保证明早会去接她,而且会给她带礼物,她才肯相信我。
刘叔道:“这孩子刚刚失去奶奶,你还不是她的亲人,她毕竟少些安全感,以后还是把她带在身边吧,那孩子有一双那样的眼睛,是注定要走这条路的。”
我叹了口气,看来在此事完结前,都无法保证焦阳过上正常的日子。
陈五行还以为我有女儿,我简单说了下焦阳的事,他略带同情道:“哟,那么小,怪可怜的,你也不容易,还带着个孩子,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跟我说一声,兄弟能帮的肯定帮。”
听他那么说,我还真挺感动的,京城里也没有什么朋友,说来陈五行还是我在京城里的第一个朋友呢。
我跟着陈五行去了他那,务必要在今晚十二点前学会如何驱动符咒,不然陈丽就多了分危险。
陈五行住在离八卦街不远处的一间平房里,就一室,一进去就闻到一股臭袜子味,屋子里也乱槽槽的。
但窗户上,门上都贴着咒符,陈五行看我在打量符纸,就对我笑道:“有这几张符在,什么小偷小摸都别想进来。”
第八章虫蛊()
我笑笑,心想也没那个不长眼的小偷来偷你这屋子吧。
陈五行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酸奶盒子,里面装满了符咒,他告诉我这都是他以前画着玩的,没有什么重要的功能,正好供我来练习。
中指和食指夹着符纸,将元气全部注入其中便可,符纸如果能自动燃烧,就说明成功了,陈五行说完就去打游戏了,让我独自练习。
这样也好,我更能放开手脚,正确的说是刘叔更能,陈五行要是普通人,倒是不用担心他能看出什么,但在知道他是个炼符能人后就有点担心他会察觉出什么,虽说知道他不是坏人,但刘叔的存在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只要夹好符纸便可,其余的就交给我了。”刘叔告诉我。
我学着陈五行的样子,双指夹着符纸,之后刘叔便开始将他的阴力传于符纸。
我能感觉到一股寒流在顺着我的胳膊流动,就像溪水流动一样,冻得我那只胳膊直打颤。
我咬紧牙关,盯着手中的符咒,同时给自己催眠,我的胳膊现在很暖和,就如同在太阳底下一样。
潜伏在胳膊的阴冷就像溪水流入大海一样,在一瞬间,集中成了一个点,那时那股阴冷也达到了巅峰,我甚至感觉是全身暴露于南极之中。
“别放手!坚持住!”
那股阴冷从我的胳膊慢慢蔓延至手掌,又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双指之间的符咒开始燃烧,还好一次成功了,再来几次,恐怕我会被冻死。
陈五行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游戏,跑来感慨道:“牛啊,这么快就掌握了,不过这只是个一张功力最小的符了,我再给你找几个难度大点的让你练习练习。”
“这还只是个简单的符咒,我都没用多少的阴力,你就冷成那样,要是再来几个难度大的估计你会受不了,问问陈五行有没有什么可以给身体取暖的符。”
我一听,赶紧拦住陈五行找符的身影“不用了,给我两个取暖的符就好,我感觉有点冷。”
“哦,也是啊,我这里也没个空调,你等着。”陈五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符咒给我。
黄色的符纸上写着好几个火字,最下面还有好多火焰的图案。
“我称它为暖暖符,只要用一点点元气催动,放在身上,能保证八个小时的温度,不过切记,只可一点点催动此符,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就收手贴在衣服上就行,要是把它完全催动,估计都能把我这间平房烧着了。”
陈五行说他以前就是靠着这个暖暖符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冬天,到了夏天,他还有个制冷符,可惜现在他不能用了,说着还把制冷符也找到给我了,让我留着夏天用,反正他现在也无法用了。
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看起来那几年这小子用符咒生活得很好嘛!
在他家睡了两个点,就和他打车去了陈丽家,帝都花园,不愧是高档小区,一栋栋住宅楼鳞次栉比的排列着,看起来十分气派,小区内规划也十分漂亮。
安保自然也十分严格,刚开始小区的保安还不让我们进,还得给业主打个电话才行,也不知道陈丽在电话里跟那保安说了什么,看了眼我俩的身份证才让进。
一路上陈五行骂骂咧咧“这帮保安,狗眼看人低,我要开个宝马,他们还会这么拦我。”
其实,哪怕你的发型和服饰不那么非主流,他也不会对咱们这么戒备。
电梯门一打开,就是陈丽的家了,陈丽正一身家居装的站在客厅里欢迎我俩,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电梯直接入户的房间,说实话,有点猝不及防。
陈五行也是一脸懵,我听他嘀咕“还有这种操作?”
陈丽笑容可掬道:“两位大师,等你们好久了,这位是我的爱人。”指着旁边的男人给我俩介绍。
我才注意到一直站在陈丽身边的男人,瘦高的个子,下巴还有些胡渣,戴着副金属框的眼镜,有点大学教授的感觉。
陈丽老公看了我俩一眼,毫不掩饰的鄙夷道:“这就是你找来的两个大师?我怎么看像是两个街头混混。”
“你别瞎说,这位大师可是在我一句话都没说的情况下就算出了我的毛病,说我中了什么降头,如果不解决三天后就是我的死期了。”
陈丽老公眼神有些闪烁:“什么降头,我看就是俩骗子来骗钱的,快离开我家。”
我问道:“降头起源于中国云南地区,在南一点的泰国也有人会,你们家最近有去这两个地方旅行吧。”这话是刘叔当然是让我问的。
陈丽思索了一下“我倒是没去过,不过我老公前一阵去泰国出国差,老公,你是不是在那边得罪什么人啦?快让大师也给你看看。”
陈丽老公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不耐烦道:“我去那只是工作,哪有功夫得罪人,我看是你在牌桌上得罪的人吧,天天不好好待在家里就知道出去打牌,这下惹出麻烦了吧。”
陈丽委屈的低下了头不说话了,我看着陈丽的老公冷笑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事可不能只注意外人。”
陈丽老公指着我气愤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想要给人下降头,必须做到两点,一是需要被降头之人的生辰八字和头发,二是需要骗她喝下带有药引的东西。
当然有些高手只需要对方穿过的一件衣服也可以做到,但那种高手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手的,所以能做到这两点的也只能是身边的人了吧,尤其是去过云南或泰国的身边人。”
陈丽老公气急败坏道:“你,你什么意思,难道会是我要害死自己的老婆不成!”
陈丽也替她老公说话“是呀,两位大师,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和我老公都结婚十多年了,怎么会杀我呀,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