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疯子,要么比疯子还疯,要么极致冷静!
“你到底什么意思?”
“还在装?好,我让你装!”隋臣的眸光越发凶狠,好似一只被激怒的野狗,他忽然将薄荷拉入怀中,俯首又吻上了薄荷,一双大手还在不断地撕扯她的裙子。
啪——!
忍无可忍,薄荷一巴掌抽在隋臣脸上,“你魂淡!”
隋臣邪气的舔了舔唇角,盯着薄荷的眼神放肆至极,“又装纯?”
“别装!立起牌坊就不是贱女人?你比所有人都贱!”
“怎么着,是不是想撕了我!可我更想上了你!敢做不敢承认吗?你以为哄的程珈澜开心,就能从蝼蚁翻身当主人了?”
“你敢说不是你撺掇的程珈澜,对我爸的公司出手?”
【感觉好几天没求收藏了,来求一发,么么哒】
48粗糙,干燥,这是指尖上传来的感觉()
隋臣愤怒的句句指责!
一开始,薄荷还会觉得被侮辱,甚至听他提及程珈澜而感到羞愧,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怔愣了,不由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什么时候让程珈澜出手对付过隋家的公司?
杏眸清澈润泽,或因被粗暴对待而泛起红色,却不见任何心虚回避之色。
她的表情太无辜,以隋臣的眼力竟看不出任何心虚的地方,蹙起眉,眼中透着思虑,“不是你?”
他的神色越发冷峻,见她始终迷糊不已,忍不住低声反驳,“怎么可能不是你!程珈澜那么疼爱你!你要什么他都给,我们隋家得罪了你,他岂会放过我们!”
许是这句话又赋予了隋臣愤怒,他严苛地打量着薄荷,想找出她撒谎的痕迹——
良久。
隋臣再度拽住了薄荷的手腕儿,粗暴地拉扯,“跟我走!”
条件反射地,薄荷要甩开隋臣桎梏着她的手,“我不要跟你走!”
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不许闹,否则我立刻上了你。”隋臣冷厉地斜睨薄荷,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让我证明你没说谎!”
话音落下,隋臣拉着薄荷来到了车前,将之扔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眼见她还想逃离,不由冷哼着威胁,“你敢走,我就告诉程珈澜,我上过你了,看他还要不要你!”
无赖,卑鄙,下贱!
闻言,薄荷快被不按常理出招的隋臣气哭了。
趁着薄荷偃旗息鼓之际,隋臣发动了车子。
“停车!”薄荷解开安全带,从座位上爬起来用力拍打车窗,“停车,你不停车我就跳下去,程珈澜知道了,一定不放过你!”
回答薄荷的是滴的一声,中控锁将汽车门牢牢地锁住了!
该死的魂淡啊啊啊!
怒意伴随着胆大包天,薄荷眼见隋臣不肯给她后路,一气之下直接扑向了驾驶位上,企图用手阻扰他,干扰他,好逼着他停车!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这辆车在市中心的马路上歪歪扭扭,吓坏了来往的车辆。
隋臣眼见自己的车子即将撞上前方的车辆,忍不住用力甩开了薄荷,听到砰的一声后——
他松了口气,安静了。
太安静,隋臣将车子导回正途后,抽空瞥了眼再无声息的薄荷。
是晕是死还不知道,但见有鲜红色的血液从后脑勺的位置缓缓流下,染在了车窗上。
这一刻,无边的恐惧自隋臣内心蔓延,越慌越乱,握着方向盘的手被汗水打湿,黏腻又难受,却不及他后知后觉的害怕——
害怕薄荷因此出事,害怕惹来程珈澜更重的打击!
……
粗糙,干燥,这是指尖上传来的感觉。
发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
渐渐地,后脑勺剧痛的薄荷醒过来了,睁开眼,视线里完全黑暗,她知道——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因为看不见,而多了一丝阴霾和恐惧。
挣扎中,薄荷发现手脚被反绑,粗绳勒得娇嫩肌肤格外的疼。
“嗯哼——”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格外的沙哑,夹杂哽咽。
半晌后,她放弃挣扎,被绑在身后的手,忍痛摸索着周边,试图找一个尖锐的东西,划开绳子,却一无所获。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老木门咯吱作响——
渐渐近了!
【求收藏】
49我讨厌她,讨厌她的脸,那就毁掉()
薄荷听见了来人急促的喘息,她仿佛能想象到对方的表情——
狰狞而令人心悸。
刹那间,她的心跳加速,心脏似要跳出喉咙,紧张的不行!
顾不得后脑勺剧烈的疼痛,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攥起,似乎一点没察觉到,指甲陷入皮肉中的疼。
半晌,脚步声猛然顿住,薄荷猜测对方就站在自己的跟前!
——似乎,来人并非绑架她的隋臣。
意识到这一点,她心里满是怯意,未知的人事儿比已知的可怕多了——
对方不是隋臣是谁呢,对方想干什么?
“你、你是谁?”她怯怯的磕磕绊绊的开口,声音沙哑柔弱的可怜,令那人身体里肆意的火沸腾起来。
来人满是怜悯地睨着薄荷,半晌后,低笑声似天外魔音,令人惶恐。
“呵——”靠近薄荷,来人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滑嫩的脸颊,片刻的功夫,薄荷浑身战栗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
“别怕……”低沉的男声微颤,似夹杂无比亢奋,他安慰着她,大手却倏尔滑落在她白瓷般的脖颈上,抚着她精致的锁骨。
薄荷一阵反胃作呕,却不敢做出任何激怒男人的动作,心里的焦急却是无法言喻的。
紧张的她并未察觉到男人的声音里其实没有恶意,然而这可怕的绑架,却让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幅幅的画面……
——她是程珈澜的女人,不能让她活着离开,否则程珈澜会报复我们!
——我讨厌她,讨厌她的脸。
——那就毁掉。
她看到一个年轻的少女躺在一个洁白的试验台上,评头论足的人割破了少女的手腕,锋利的手术刀划过了少女的肩胛骨、胸前……似要将人肢解。少女始终无动于衷,察觉不到任何的痛,可薄荷莫名的认为,少女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
后来发生了什么,薄荷就不看到了,但对少女的绝望,她能感同身受。
这时候,男人突然的动作,让清醒过来的薄荷僵住了身体。
手腕被划伤的痛连带着一种滔天的恐惧袭来——
即使看不见也知道,这个人不打算留着她的性命,猛地,她想到隋臣,忍不住面露愠色的问道:“你跟隋臣是一伙的?”
对方扭头看了看躺在一旁,无比凄惨的男人。
就连他自己都嗅到了蔓延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好闻吗?”
后知后觉的薄荷没一会就领悟了男人的意思,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在流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她是不是要死了?
一股子冷意袭来,失去血液力量的薄荷,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衰弱。
不知何时起,男人已经离开了这间杂乱又狼狈的小屋子。
薄荷看不见,也听不见,恐惧的刺激快把她淹没了,她的精神已渐渐涣散……
与此同时——
程珈澜正在会议室与隋臣的父亲,商谈隋氏的股权转让事宜。
一旁的顾特助将一份文件并一只钢笔,放在了隋延的面前,“隋先生,如果你没有其他疑问,就可以签字了。”
隋延望着那份股权转让书,身子瑟缩了下,他迟迟没有伸出手,心里充斥着莫名的复杂。
隋氏倾注了他大半生的心血,如今,他的自豪,他的意气风发,皆在这份数十页的文件里面。他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隋氏就是他的第二生命,他投入最多的孩子,如今将之拱手让人,那份心酸简直无法言说。
可是,程珈澜绝不会给他第二个选择。
隋延绝望地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拿钢笔,准备在文件下方的签名处签字。
然而,未等签字,就听程珈澜的手机响起——
程珈澜接起电话,脸色瞬冷,“你说隋臣绑架了薄荷,两人至今下落不明?”
【小妖精们留言哦,求收藏么么哒】
50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这话一出,冷汗彻底打湿了隋延身上的衬衣。
猛地听闻自己儿子绑架了程珈澜的女人,那种心惊胆颤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一刻,隋延恨极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隋臣,更恨他招惹程珈澜的女人!
他愤恨地咬着牙,却见程珈澜眉目间的冷峻越发凝重,一想到接下来程珈澜的动作,甚至会对隋氏做出毁天灭地的打击,他就再也无法端坐着听下去。
喘着粗气起身,隋延将姿态放的更低,“程总,隋臣不懂事,是我管教不当,等找到人,我再也不管他了。”
“这事儿稍后再谈。”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程珈澜神色淡漠地瞥了满脸胀红的隋延一眼,绕过了办公桌往外走去——
顾禾宴接到程珈澜电话的那刻,就带着特警队的人开始找寻薄荷的下落。
一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先是从薄荷最后出现的地方调取了监控录像,查到对方的车牌号后,经过gps定位,发现对方开着车一路向南,去了市郊。
有了方向,接下来就好查了。
隋臣的绑架并不专业,他只是打算将人弄来,威胁程珈澜放过对隋氏的谋算,却没想到,来到市郊的目的地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二个小时后,尽力的特警们终于找到了隋臣和薄荷的下落。
“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顾禾宴接到属下的消息后,神色蓦地一沉,挂断电话后,他看向神色从容的程珈澜,想从程珈澜的眉目间,找出一丝异样。
程珈澜凛然直视顾禾宴,丝毫不退让。
顾禾宴无奈摇头,心里对薄荷有点同情,语气中也带了出来,“好消息是薄荷问题不大,坏消息是——隋臣死了!”
他微微一顿,继续道:“现场勘查人员说,死者身上有薄荷的指纹,发现他们的时候,薄荷身上有凶器,所以……我们必须得带薄荷回来协助调查,就现在来说,她是第一嫌疑人,一切等她苏醒后再说。”
转瞬间,程珈澜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不置可否的轻哼了声,“走吧,我要见她。”
为了不破坏现场,特警队的人并没有将状态不好的薄荷带回来。
程珈澜和顾禾宴赶到后,已是晚上七点。
市郊的夜晚空气清新,山间林立着数栋独立的二层别墅,没有精装过的别墅杂乱如仓库,特警队的人就在其中一间,找到了隋臣和薄荷。
此刻,这间别墅内,已变成了惨烈的地狱。
隋臣死前被暴力破坏了男性的生值器官,淌了一地的滔滔血液将他的裤子染成了红褐色——
法医判断,死者死于失血过多。
而一旁昏厥过去的薄荷还未醒来。
程珈澜上前,不嫌弃地抱起薄荷,将罩住她双眼的眼罩撩开,见她已经醒来,神色里透着惊慌,又见她毫无反应,不由心下一沉。
【求收藏,案件一步步揭开】
51薄荷是杀人凶手?()
“薄荷?”程珈澜轻声唤她,直视那湿漉漉的杏眸,她却似呆滞毫无反应。
顾禾宴见状,拍了拍程珈澜的肩膀,叹了口气,“刚才法医和勘查现场的同事跟我说了,死者死于失血过多,生值器官被暴力破坏,凶手手段非常残忍。而薄荷的身上也有挣扎反抗的痕迹,所以初步怀疑是防卫过当,只不过还有疑点,现在我得带她回去做笔录。”
程珈澜不满地轻挑眉梢,又听顾禾宴补充道:“现场有明显被清理的痕迹,不排除有帮凶,或是真正的凶手。虽然我知道薄荷不可能犯罪,但法律面前只讲证据,目前为止我们所掌握的线索都对薄荷十分不利。”
“她现在这个样子很不好。”
这一点上,程珈澜很固执,他仿佛看到了五年前找到她的那一幕,跟此刻何其相似,只是这次,薄荷明显更受刺激。
这时,薄荷似乎回了神,嗅到了程珈澜的气息后,神色安稳了些,她紧紧地抓住程珈澜的手,眼前却仍是一片黑暗。
“程……珈澜,你来了吗,是你吗?”薄荷抬起小手,顺着程珈澜的手臂往上摸去,直到摸到他的下巴,才疑惑的问,“天黑了,没有灯是吗?”
闻言,程珈澜和顾禾宴齐齐看向房间的顶端——
虽然这里残破杂乱,但灯光却很通明柔和,呈现着亮黄色的效果。
“薄荷——”程珈澜心生不安,试探着伸出手在薄荷眼前晃了晃。
她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像是没听到程珈澜的声音。
这是……看不见了?
程珈澜不敢置信地挑起眉梢,蓦地抱起薄荷往外走去,边走边对顾禾宴道:“我要带她去医院。”
法律不近人情,可顾禾宴却做不到这一点,只得无奈充当司机。
车子如离弦之箭冲出去!
一路上,程珈澜并没有放弃试探,可是薄荷的反应却是茫然……
攥着薄荷凉透的小手,程珈澜蹙眉沉吟,明明已经立夏,就连空气都闷热不已,她却像被冻住了似的,令他,无比揪心。
中心医院诊疗室内,医生对薄荷进行检查。
“别怕。”尽管薄荷听不见,程珈澜还是这样说。
顾禾宴看不下去了,“她听不见。”
猛然被海浪拍醒的程珈澜抿着唇角,被顾禾宴连推带拉的拽出了诊疗室。
“你放心,我一定找出证据,证明薄荷不是杀人凶手。”
“她当然不是。”
“呵,薄荷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好的,就算失明失聪你程珈澜也不会放弃她是吧,但你想过没有,你家老爷子那边——”视线触及程珈澜猩红的双眸,顾禾宴乖乖闭嘴,虽然他不懂女人,但人情世故上,却不欠缺。
攥着拳的程珈澜盯着诊疗室的大门,声音低沉,语气郑重:“任何人都不是阻碍!”
52会诱发心理性心肌梗塞猝死()
对于程珈澜的自信,顾禾宴不置可否。
45分钟后,薄荷的诊疗结果出来了,因为在绑架的过程中,薄荷伤及头部,又受到了刺激,所以导致她的双眼暂时性失明,且右耳失聪,至于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医生也无法给出定论。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猛然间听得这个结果,程珈澜的神色仍是一沉。
薄荷的状态很差,神色疲惫到无力,检查过程中,她知道了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右耳也听不见了,但好在上天还给她留了一扇窗户,至少她的左耳还很正常。
在程珈澜的陪伴下,薄荷接受了顾禾宴程序化的询问。
“你的意思是,你在隋臣绑架你的过程中,后脑勺撞击到车窗,晕厥了过去?”
薄荷怔了下,点头。
顾禾宴转移视线,看向神色阴翳的程珈澜,他们都知道,这恐怕就是薄荷会暂时性失明失聪的诱因。
“那么你醒来后发生了什么?〃
薄荷蹙眉,听得费劲儿,在顾禾宴又重复一遍后,才仔细回想醒来后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醒来后,没一会就来了一个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