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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桃被司马宸轩的蛮不讲理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很努力很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气极的情绪,“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去追究责任也不是很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为弘时解毒。”
听了若桃的这番话,司马宸轩倒也没有在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他抬眸望向陈太医,依旧冷声道,“陈太医,此事要如何解决?”
陈太医道,“为今之计只有速速回宫,待太医院众位太医慎重的为大殿下诊治探讨一番后,寻个可靠有效的方子,再为大殿下解毒。”
若桃明显的感觉到在司马宸轩听到陈太医的这句话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汗汗;这个陈老太医是不是老糊涂了啊,这样子耽误下去,他能等,只怕弘时也等不了了啊。
若桃知道司马宸轩的这种变化代表着什么,于是她赶在司马宸轩没有开口之前迅速向陈太医问道,“有没有快点的解决方法,这样耽搁下去,弘时他会不会有危险?”
“快点的方法倒是有,但是大殿下中的毒性子非常的温和缓慢,老臣觉得,若是冒然用药,急功近利,对大殿下的身体也未必是件好事,大殿下的身子,只怕回宫后要慢慢的调节方为上策。”
“这样啊…”若桃没有在说什么,她静静的垂下了眼眸,似在思考着什么。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来人啊,备车回宫。”司马宸轩挥了挥手,如是吩咐道。
司马宸轩一声令下后,王府中的众人都是紧急的搬运东西,扶起弘时,为回宫做着准备。待众人都准备好后,司马宸轩的一条腿也踏上了马车,回头却发现只有若桃一人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安静的站在那里。
司马宸轩好看的眉头又在不经意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司马宸轩望向若桃,缓慢的开口道,“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打算跟朕一起回宫?”疑问的句子却被司马宸轩用肯定的语气问了出来。
若桃看着司马宸轩摇了摇头。“我是没有打算和你们一起回去。”
司马宸轩严肃认真的看着王若桃,又问。“一直以来,弘时都把你当做他的亲生娘亲,他敬你,爱你,保护你,依赖你,现在他中了毒,危在旦夕,你就如此狠心的弃他于不顾么?”
“我…”若桃动了动嘴又停了下来,随后她又道,“弘时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相信他一定会吉人天相,逢凶化吉的,再说宫中有最好的环境和最好的太医为他诊治调养身体,相信他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至于我,在那里或者是不在,对于弘时的身体来说,差别应该不会很大的。”
“是么?王若桃,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说这话时的司马宸轩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若桃被司马宸轩的这个问题问的心里一颤,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那个‘是’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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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司马弘时,你放肆()
“好,很好…”司马宸轩看到若桃现在的态度,他邪魅的勾起了嘴角,怒极反而笑出了声,他道,“王若桃,这是你的选择,记住你的选择,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罢,司马宸轩一脚踏上了马车,他挥了挥手,马车瞬间移动了起来,风吹起,掀起了阵阵尘沙打到了若桃的脸上,但是奇怪的是,若桃并没有感到疼。
司马宸轩回宫的马车在越远离宸王府附近的时候就走的越慢,最后原本急速的马车已经缓慢平稳的行驶在了大路上。
马车中的那个原本沉睡的少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靠着身后柔软的靠垫坐了起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司马宸轩疲惫且烦闷的脸庞,司马弘时略微愣了一下,随后开口问道,“既然您有心让她回宫,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我陪您演这场戏,最后却没有收获到要想的结果,您不会觉得很无趣么?”
想起自己刚才和若桃的对话,司马宸轩微微勾起了嘴角,自嘲的笑了笑,“是挺无趣的。”
在听到司马宸轩的回答后,司马弘时心中的怒火突然烧了起来,“如此不负责任的话,也只有你司马宸轩能说的出来。”
司马宸轩大怒,“司马弘时,你放肆,这是你该对朕说的话么?朕的事情,又几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哼,你做的出来,难道还怕别人说么?”对于司马宸轩的大怒,司马弘时却仿佛未觉,他张开嘴,继续说着那些在外人眼中,在司马宸轩眼中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他说,“在我的心中,我的父皇一直都如神人一般的完美,面对皇伯父的步步紧逼,你懂得隐忍,懂得运筹帷幄,懂得抓紧时机,在面对娘亲…”
说到这里,弘时住了嘴,他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对于害死娘亲的王若桃,你懂得利用,懂得伤害,这些虽然都不算什么伟大的功绩,但是在那个我们最艰难的时候,你的所作所为还是最让我佩服的。”
“你知道为什么在宸王府的那个时候,我愿意心甘情愿的认杀母仇人为娘亲么?我那是想要帮你,你在她身边装疯卖傻,其实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当时我年纪小,我不能帮你做其他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帮你,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做你想做的要做的事情,这是我唯一能帮你做的事情,所以我一直乖巧顺从的呆在她的身边,分散她的注意,为你制造机会。”
“呆在她的身边与她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觉得她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对我们的那份关心还有她想要保护我们的决心,让我觉得她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还有她身上的那种感觉,我知道那是娘亲的感觉。她也没有让我失望,对于我们,她始终如一,从那以后,我觉的我变得特别的依赖她,而我那颗对她仇恨的心,也渐渐消失不见了。”
猛然从司马弘时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司马宸轩明显的愣住了,在司马宸轩的心中,他这个最宝贝最宝贝的儿子一直都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的,他没有受过任何的磨难,他就好像温室中娇弱的花朵,未经风霜的吹打,只是,让司马宸轩想不明白的是,他这样过早成熟缜密的心态,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磨砺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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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你没有让我失望()
“终于,你成功的将皇伯父赶下了台,你也成功的做了皇帝,但是你却因为娘亲的死耿耿于怀,你们就好像是寒冷的冬天里的刺猬,明明都很想要温暖,却倔强的不肯在一起,因为只要你们一靠近彼此,那么你们身上的刺都会戒备的竖起来…”
“我看着你们互相伤害着,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着急么?所以那时我就装病,你把她找来了,那段时日,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幸福…”
“只是,这幸福来得快,去的也快,她腹中的孩子没了,你震怒,下定决心不去管他的死活,我知道那时候你的心也一定在挣扎,你也很想放弃一切去关心她,去照顾她,可是你是司马宸轩,你是大同王朝高高在上的君王,你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的忤逆。”
“你可以控制自己不去看她,但是我却不行,在我的记忆中,关于那个生我的娘亲的记忆已经随着时间的逝去变得很淡很淡了。”
“在我的整个成长过程中,一直陪伴我的都是她,我冷了,是她为我加衣,我饿了,是她忙碌着变着花样的为我做饭,我病了,也是她在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我,父皇,在我这些年的成长过程中,你又几时做到了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陪在我身边的,一直都是她啊,她于我来说,早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生下我的娘亲了…”
司马弘时没有停顿,他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他静静的望着司马宸轩,似在等他的反应,司马宸轩也深深的望着司马弘时,司马宸轩突然觉得,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是自己的亲生的儿子么?为什么自己会对他感觉这么陌生,陌生到他仿佛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在司马宸轩盯着弘时沉默了半响后,司马宸轩突然深深地出了口气,他眸中带着疼惜,望着弘时,道,“你说的对,在你的成长过程中,我一直疏忽了你,是我冷落了你,但你今天的这番话让我很意外,弘时,我的好儿子,你是真的长大了,也成长的这样好,你没有让我失望…”
司马宸轩并没有说出什么太过感人的话,但是他的这句话,却能成功的勾起司马弘时深藏心中多年的泪水,司马弘时的鼻子酸酸的,但是他的内心却是高兴的,因为,这是自打司马宸轩当上皇帝后,第一次对自己表现出来的重视与珍视。
“爹。。。”深深的扑到司马宸轩的怀中,司马弘时大哭了起来,这是自从有了二弟司马弘昕后,司马弘时第一次流眼泪,也是在有了司马弘昕以后,弘时就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不管再难再苦也不能哭,哭是弱者的权利,而自己是强者,要做强者,只有变得强大,才可以保护自己和自己所在乎的人不受别人的欺负。
原来,在司马宸轩的心中,最珍爱的不光是二弟司马弘昕,还有他,想到这里,司马弘时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勾起,司马宸轩伸出双臂,将这个似乎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儿子揽在了怀中…
其实对于司马弘时,司马宸轩的心中并不是没有愧疚的,一直以来对于司马弘时的忽略,起初是因为林靖凝,司马宸轩不愿意看到弘时那张酷林靖凝的脸庞,然后是因为王若桃,私自放走王若桃的他让他恼怒,尽管这些年来王若桃的踪迹一直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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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姑娘是否愿意做我们老二的媳妇呢()
司马弘时从司马宸轩的怀中探出头,“父皇,其实她真的是一个好人,她改变了很多,待我们也是一片真心,如果父皇对她还有感情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找机会向她解释以前的种种误会,让她知道皇伯父的死,王若梨的死,其实并不关你的事,这个黑锅,你也已经背的太久太久了…”
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和王若桃之间的种种误会,种种伤害和种种的错过,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谁的错呢?
闭上眼睛,司马宸轩的语气是满满的无奈,他淡淡的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弘时,顺其自然吧。”
看到这样淡淡然的司马宸轩,弘时的心中早已笑开了花,司马宸轩是他的父亲,所以,弘时是非常的了结司马宸轩的,虽然司马宸轩的嘴上说的是顺其自然,但是他真的会顺其自然的听天由命么?
不,这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司马宸轩相信的是事在人为,是人定胜天,在他司马宸轩的思维里,根本就没有听天由命这一说,听天由命是什么东西?
司马弘时趴在司马宸轩的怀中偷偷的笑着,他在想,或许他的父皇早已在心中计划好怎么将王若桃给拐回来,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他们一家人的好日子,似乎已经在向弘时招手了…
…
与司马宸轩在宸王府分道扬镳的王若桃再次回到了临风山庄。回到庄内,第一个看见她的人是正在花园中修剪枝叶的方晴,在看清若桃的那一瞬间,方晴迅速的放下了手中的大剪刀。
她噌的一声蹭到了若桃的身边,她摸着下巴,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痞痞的神色,她围着若桃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就在若桃快要被她转晕的那一瞬间,方晴在若桃的面前停了下来,她拍了拍若桃的肩膀道,“丫头,好样的,我没有看错你。”
若桃被她的这句话给搞的有些糊涂了,于是乎,她扯了扯嘴角对方晴笑道,“夫人,我又无家可归了,您还愿意收留我么?”
方晴讶然,“事情解决了?”
若桃一愣,但很快的就明白方晴说的事情是什么了,于是她道,“好像是已经解决了。”恩,想想司马弘时已经被救出,在宫中也有上等医术精明的太医照顾他,他应该算是没事了吧?
听着若桃的这个回答,方晴突然瞪着若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沮丧心情,“真是个笨丫头。”
“啊?”若桃疑惑。
突然,方晴一改刚才的沮丧表情,她贼兮兮的望着若桃,轻咳了两声,“咳咳,这位姑娘,咱们庄内一不缺丫头杂役,二不缺闲人贵客,咱们庄内现在唯一缺的是咱家二公子的媳妇,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否愿意做老二的媳妇呢?”说罢,方晴还暧昧的向若桃眨了眨眼睛。
若桃被方晴的这段话搞的冷汗不断,就在若桃在那里冷汗直流的时候,一个悦耳好听的声音自若桃的身后响起,若桃转身,毫无意外的撞进了宋溪风轻柔的双眸中,宋溪风走到若桃的面前,就那么不经意的将若桃护在了身后,将她与方晴给隔开了,“娘,若桃这才刚回来,你若是在开这样的玩笑,我这辈子就终身不娶,让你永远也抱不到孙子!”
“耶…”方晴被这个不能算是威胁的威胁给搞的怔住了,很是很快的方晴便反应了过来,瞪着宋溪风,她吼道,“孙子老娘我已经有了,老娘现在想要个孙女玩玩,老娘记得某人以前很正义凛然的说过,他和若桃没打算生儿子,他们打算生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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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如果真是那样,你会不会娶我呢()
啊哈?想要个孙女玩玩?这个这个…若桃一脸黑线的从宋溪风的后面偷偷的望着方晴。
站在若桃前面的宋溪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下,在然后,若桃看到宋溪风骤然握紧的双拳,“娘…”这一个‘娘’字的尾音愣是被宋溪风拉的很长很长,不难听出,这个字是从宋溪风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对于宋溪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个字,方晴置若未闻,她拨开挡在若桃前面的宋溪风,望着若桃很真诚很真诚的笑道,“丫头,非常欢迎你回来,说真的,你这个儿媳妇我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满意,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是你说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那么我就放心了,我一定会慢慢的,认真的把你给诱拐到我们宋家来的,嘿嘿,你就等着吧!”
若桃在听完方晴的这一段话后,再次华丽丽的愣住了,方晴对着宋溪风冷哼了一声,道,“臭小子,这次我势在必得,谁也不能阻止我。”
若桃与宋溪风很是无语的望着方晴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远方,突然,若桃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可以被称作幸福的笑容,她笑嘻嘻的拉了拉自己身边的男人的衣服,满眼戏谑的望着宋溪风道,“宋溪风,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会不会娶我呢?”
宋溪风也勾起了邪魅的嘴角,他的脸上也挂起了若桃初见他时的那种漫不经心的痞痞的笑容,笑的满面春风,宋溪风一把揽过若桃的肩膀,笑道,“既然姑娘都不介意,那我又有何不可呢。”
若桃与宋溪风对视,两人的眼眸中盛满默契,随后两人便心照不宣的大笑了起来。
渐渐的,两人的笑声停住了,王若桃伸手轻抚上宋溪风的好看的脸颊,轻声道,“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上也这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宋溪风将王若桃的爪子从自己的脸上拿下,笑道,“我说这位姑娘,你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要是毁了我的明白,那你这辈子可真是赖不掉了啊!”
“我没事,就是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过两天就会好的,你放心,我是大夫,我更没有那么娇弱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