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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满田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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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

    “我是这样想的,可是乔柳说我记错了,我真的记错了,那给你酿的酒并没有比昨日多了多少,今天还是今年,明年怎么就那么的远呢?似乎和你去的那个远方一样远了,我就在想,我后悔了,我不该答应等你五年了,这五年见不到你的时间简直比一辈子还要漫长。”

    “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我做什么都不开心,我想我应该答应只等你四年,三年,两年,五年我是真的等不下去了,我太想你了。可是这样想后我就后悔了,我不应该这样做的,我们明明就说好了的,说好了等你五年,你就一定要在五年内回来,一定要回来。”

    “我却又止不住的担心,因为我做了好个梦,梦见你回来了,就像现在一样穿了一身白衣,美好得不似凡人,我就像现在一样不停地哭,不停地哭,就那样跟在你的身后,可是我那样的激动,那样的纠缠,以至于我很快就醒了,眼泪已经湿了枕巾了,可是却见不到你了,梦里也见不到了。”

    沈墨抱着一直说个不停的乔栀,直直的把他拥入了怀里,不住地低声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别说了,别说了好吗?”

    乔栀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似是没有察觉一般,低声喃喃道:“我本来还在想,等你回来了,我一定要笑,要笑给你看,我不要流眼泪,因为你不喜欢看到我哭,我知道,事实上我也做到了,我做的很好,我今天真的没有哭,我一直在笑,都赖你,你害得我哭了。我不能哭,哭了你一定也会不见的。”

    沈墨觉得心疼的简直不能忍受,只有把怀里的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才觉得那疼痛减少了些许,“对不起,对不起,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故意的,我不该让你哭了。这不是梦,这真的不是梦。”

    果然是自作自受,自己又何尝不知道最见不得她泪水连连,如今却又害的她哭泣,难受的还是自己。

    沈墨不住地道歉,不仅是为自己离去这么久,又让她等了念了这么久。还是为了刚才自己的那番举动,是的,自己是故意给了她那首饰,故意说了那番话,为的,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相聚自然是甚好,只是这样的境况之下两人又不得不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这几年的思念又岂是寥寥几句话几个眼神所能表述的清楚?

    可是,不过相聚这小半天,马上分离就在眼前了,乔栀如今已然是正在议亲的大姑娘了,自己又怎能如以往一样和她走的那样的近?这次离去必然又要多日不能相见,心里的苦思又是怎么能说得清呢?

    而乔栀对于自己的回归远没有自己见到她时的心潮澎湃,那样的似是眷侣又未到达的样子让沈墨的心内没个着落,他需要知道,知道如今长大了的她对待自己的心思是否还是一如从前,又或者说,如今长大了的她,是否知道了对待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所以便有了刚才的那一幕,表述了自己的想念无非是想知道自己思念的那个人是否如自己思念她一样在思念着自己,事实上自己果然得到了最开始想要的答案,可是却也再次看到了哭个不停的乔栀,今日她的眼泪实在是太多了,为了自己流的太过了。

    听到了她的那些个真心话,听到了她的担忧,听到了她的思念,这些话竟然激的自己的额头也密密的出了汗,他不住的拍抚着她的背,“你的话,才真的是让人肝肠寸断啊!”

    太阳不知道何时向西面跑去了,肖錾早就搬好了行李,此时正和乔梨,林实,竹冬站在一起,看着面前拥抱着的一对璧人,一面还不住的安抚着泪流不止的乔梨,“媳妇,真的,别哭了,你现在可不能伤心,栀儿和沈墨没事的,你看她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快止住眼泪吧!”

回家() 
乔梨却是水汪汪的双眸里忍不住的带了些嗔怪的横了他一眼,纤细白嫩的手指紧紧的捏着露出一角的白色丝巾,偶尔用来拂去眼角里溢出来的泪水,“现在我看了今日的这般情形,怎么能叫我止得住眼泪,我这妹妹终于是说出了她心内的郁结是什么,也让我下了心来。”

    看着说着说着就又开始‘扑簌簌’的掉眼泪的乔梨,肖錾只有手忙脚乱的用指腹给她抹着眼泪,常年舞刀弄枪的大手自然粗糙不已,硬是让乔梨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还不得不顺着她的意思,只是在一旁小声的安慰着:“媳妇,我知道了,可是你别哭了啊!现在栀儿不是好好的吗?这沈墨也回来了,以后他也只会更好的,你如今正是怀着身孕呢,万万是不能心里有什么郁闷憋着的,也不能这样的哭个不停,看看,你的脸都哭花了。”

    乔梨立刻抬起捏着帕子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那对相拥在斜阳下的玉人,心内只觉得是一阵的唏嘘不已。

    林实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折扇,此时正握着那紫檀的扇柄仔细的端详着扇面上细细画着的鸟语花香,指尖划了划那触着温润油滑的扇柄,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的眼睛,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期间不由得收起了扇子看向了那对还在细细私语的俪人。

    阳光下,沈墨已经对着怀里的人道了一次又一次的谦,她的那些话的确是让自己心内瞬间就得以填满,但也充实的有些疼了,温厚的大手轻轻安抚似得拍了拍她瘦弱的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脉脉的话。

    林实不知自己是否该上前说些什么,这西垂的太阳正提醒着时间的流逝,只是看着那对俪人始终迈不出步子,只得有些慵懒的眯了眯眼睛,将扇子放回了袖口,罢了罢了,倒不如这样来的自在,何苦要去打扰他们呢?这样的机会这样的拥抱,她们等着太久了。

    竹冬则就是安定多了,一直懒散的倚在墙角,双目满是笑意的向着自己公子和公子心心念念的那人儿看了过去,如此这番情况,倒是公子想要得了吧!拿自己也就在一旁乐呵的看着了。

    不知安抚的两情相悦的话说了几许,只觉得日头似乎更加西行了,两个人才慢慢的走上了马车边,肖錾也不由得露出了笑意,将乔梨小心的送到了车厢里坐好,又放下了那深色的帘子。

    乔栀这才想起了这些看了好大一出戏一样的人,不由得面上也有些染上了红晕,沈墨小心的扶了她步上了马车,却意外的收到了美人冷冷的带了些埋怨的目光,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沈墨只好莫名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三个人站在这条又恢复了寂静的巷子里,不知道从哪家院子里爬出来了一星半点儿的绿叶卷了朵朵的黄色花蕊,像是这夕阳一样,软软的挠了自己的心,那载了自己满心的和所有目光的马车已经消失在了这条巷子的最北头,沈墨扬了扬嘴角:“这花,开得分外的好呢!”

    说完就几步上前掀起了帘子一跃上了马车,然后帘子立刻放下,将那人满脸掩不住的笑意都遮住了。只留下林实和竹冬站在原地紧紧盯着了那红墙绿瓦之上相貌平平的黄色花朵儿。

    竹冬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咧了咧嘴,转过头对着竹冬朗声问道:“这花儿,我倒是没有注意过,不过,那么平凡,与素日常见的花朵相比不算是好看,甚至都是有些太过一般般的难看吧?公子是怎么了,竟然突然说起了这花好看。”

    林实的目光紧紧锁着那有些害羞般的随着轻风摆动的小小花朵,不自觉间弯了唇角,“这花朵小小的,这样沐浴着阳光,竟然真的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了,你家公子竟然喜欢,倒也无可厚非啊!更何况,心情好的话,看什么自然都顺眼多了。”

    说罢也垂下了广袖,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马车,被独自留下了的竹冬颇有些摸不着头脑,瞥了一眼那小花朵有些嫌弃的摇了摇头“也是啊,公子今日见了三小姐,心情自然是好的,可是眼光就下降了一些啊!”

    本以为那人待自己有自己带她心意的百分之一即可,只是自己这颗太过想要交付的心面前,那百分之一实在是让自己恐慌了,现如今忽然得知,那人待自己竟然也有百分之五十,七十,一百这样多,又怎么不心内狂喜不已,这世间万物,包括那阳光,那花朵,那离别之下的垂柳依依竟也是可爱的了。

    竹冬也大步跨上了马车,只不过驾车之人已被沈墨早就遣去了,所以竹冬只有无奈的坐在了车前暂时充当起了车夫,驾着马车往家赶去,只留下满巷子的寂静和那花儿屹立在墙头之上了。

    老老实实的坐在院子里看那落花几许的乔柳,正暗自感叹着时日过的太过于无聊,被那马蹄声激的忽然站了起来,几步跑到了院门前,就见得那马车急匆匆的向这儿赶来,不过片刻时间就已到了跟前,而跳下马车的果然就是肖錾。

    乔柳连忙上前对着跳下了马车的乔栀说道:“三妹,你们怎么才回来啊?这天色马上就要黑了,夜里走路多危险啊,大姐又是现在这个情况,可是路上遇到了怎么情况啊?”

    肖錾正小心翼翼的扶了乔梨下了车,闻声的乔城和张氏已经快步的跑了过来,也在一旁忍不住就要流出了眼泪,不住的说道:“梨儿,你可算回来了,来,快进来,别在外面站着了啊!”

    乔梨被张氏不住的嘘寒问暖小心翼翼的带进了屋里,乔城眼见着也跟了进去,只留下肖錾正在搬运着车厢内的东西,乔栀和乔柳默默的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的弯下了腰身帮着肖錾搬着东西。

    等几个人也进了屋内,乔梨已经被张氏抓着问了好几遍了,乔柳有些无奈的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娘,你看看你。每次大姐回来都要这样的反复问个不停,横竖还是那几个答案,我不用听都知道了,大姐坐着马车颠了许久,肯定是很累了,你还不放她好好的休息休息。”

    张氏可顾不得乔柳替乔梨的埋怨,只是理了理耳边的发,拉着乔梨的手放在手里不住的拍着,“第一次怀孕肯定都是辛苦的,你今日又忙碌了许久吧?现在可感觉还好啊?累不累?要是感觉得累的话就去房间里睡一觉,床都铺好了。”

    乔梨带着些温婉的笑意摇了摇头,本来她就生的性子温顺,如今已嫁做人妇四年,那股温婉之意更是深入了骨髓似得,一眉一眼,一举一动都表现了出来,然后让人觉得分外的舒心。

    她安安静静的摇着头,只是看了咕噜咕噜大口喝水的乔柳一眼轻声的说道:“哪有那么累啊?我今日可没有忙什么,栀儿你还不知道吗?一旦她去了,我可不就是个撒手掌柜了,什么都不要操心了,她自然样样都能做的好,不过是坐了一会儿马车罢了,不累。”

    张氏这才放心的舒展了皱起的眉,她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乔栀笑着说道:“栀儿我当然是知道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让她去接你啊?还不是因为她办事牢靠又仔细吗?她也是向来如此,教人那么省心。”

    乔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放下了茶杯小声的哼哼着,“娘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有多么的让人不省心一样,栀儿自然是好的呀,你不让我去难道是因为我不省心啊?”

    听到了她的话的张氏立刻回头,忍不住暗暗的感叹了一句:“原来你是知道的,那这样不就好办多了吗?以后这样的事你就别再毛遂自荐了,因为你太让人不放心了。”

    心内及其不爽的乔柳这下子是更加的不开心了,还好乔梨一面笑着一面让肖錾拿出来了自己备下来的小食,只说是故意带来的好给她吃,这才让乔柳又重新带了些笑意,只是捧着那盒小食兴致勃勃的吃了起来。

    乔梨一面和张氏说着贴己话,一面仔细的拿着眼睛看着坐在一旁的乔栀,她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自从进入了这间屋子他就一直在走神,低垂下来的脑袋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陷入了沉思,听着几个人的话也有些心不在焉,偶尔喝了几口茶水润一润喉咙,然后在大家的笑声里陪着笑。

    不过,乔梨看得出来,她的眸子里一片明亮,人也很是精神,回过了神也会推脱着乔柳递过去的小食,然后小声的跟着乔柳说这话,不住地传出了几声清亮的银铃儿似得笑声。

    三房的屋内正是一片的欢笑,毕竟这样一家人聚在一起,然后欢声笑语的说着那些贴己话,都让人的心内生出了温暖,这些都是三房最希望也最珍惜的,既然得到了,也就只有喜悦了。

湖边洗衣() 
乔梨如今怀着身子,住回了家自然要好生的待上一段时间,张氏和乔城更是对她时常忧心,深怕有哪里照顾的不周到,好说歹说都要留下她和肖錾一两个月,肖錾还有衙门里的差使耽搁不得,又不放心留下乔梨一个人,所以只得每日都早出晚归,也好日日都能陪着她。

    自从那一日分别后,沈墨和乔栀已有十多日都未曾见过面了,倒也不是无法见面,实在是这寡淡的乡村里经不得一丁点的风言风语,所以即使再怎么想念,也只有把寸寸相思深埋于心内。

    林实踏踏实实的为沈墨操劳了四年,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如今沈墨已然回来了,那这些让人看的脑袋疼的账本和个个不省心的产业自然也都交还给他,自己也好又过回了往日的饮茶听风笑看庭前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日子了。

    沈墨也心知好友的性格,如今也利落的接受了自己的那些毫不清闲的产业,好在以前本就是做惯了的,如今突然上手也丝毫不觉得有哪里是不适应的,倒是林实,一下子又恢复了逍遥自在的日子,反而有一些的落寞,摇着扇子在开着的窗子里晒着太阳喝着茶水。

    一边拿眼睛轻轻的扫视了一眼正端坐在案前,目不转睛一脸肃穆的沈墨,他只是看着面前堆成了山似的账本,完全都融入了工作中,对于好友的淡然疏阔完全体会不来,只是不住的端详着这本本账本所代表的产业的盈利情况究竟是如何。

    林实看了一眼他那阴暗的小案几,又懒懒的靠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窗外的鸟鸣声这样的清亮,阳光这样的温暖,树叶在风的吹拂中发出沙沙的声音,庭院里的荷塘上莲花盛放,金红色的锦鲤在荷叶下肆意的游荡,大千世界这样的美好,若只是伏在案前顾着一时摸不着的钱财岂不是辜负了。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连风也轻轻的温温的柔柔的,小心翼翼的拂起了乔栀耳边的几抹碎发,带着它一起舞动了起来,突然,一只白嫩修长指甲修整的干净清亮的手伸了过来,慢慢的掠起了那几抹调皮的发丝又拢回了圆润小巧的耳后,那手又放了下来,垂回了身侧。

    乔栀端着木盆走到了屋后,绕过了开满了小黄花的黄瓜架,拐进了正值茂密的树林,然后走上了一条两侧满是垂柳的小路,就到了那干净如碧玉静卧在树林里的湖泊,小心翼翼的几步迈了下来,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杨柳树下站稳了下来,然后才放下了手中盛满了脏衣服的木盆。

    挽起了衣袖就蹲了下来开始洗衣服,手浸在清凉的湖水中还是十分舒爽,纤细的双手摆弄揉搓着飘荡在水中的衣裳,偶尔抬起了头就只见的那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绿树成荫,还有自己随着水波看不清的面容。

    虽然来了这里数年之久了,对于一切都已习惯如常,可是无论春夏秋冬都要到湖边洗衣裳却一直不得乔栀喜欢,就如同现在一样,湖水温度适宜,四周花香鸟语好不快活,可是一到了冬天,这湖水便冷的要结了冰,双手伸入水中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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