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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互相搂抱在一起宽衣解带。
正在进入无我之境时,娜娜听到洞内传来的说话声。她惊跳起来,说:“里面有人!”
天叔瞧了瞧黑乎乎的山洞,似乎还见到一道电筒光线陡然晃荡着。他毛骨悚然,用耳谛听,洞内确实有人在说话。怪哉,这荒山野岭,这人迹罕到的山洞,居然也有人?整个破旧的茶场也就黎尘兮夫妇居住,谁还会住在洞里呢?夜色仍未黑,他决定壮着胆到里面去看看。
娜娜脸色发白,不愿意进去。天叔说:“没事,有我在。”她恐慌不安地跟着他走进岩洞。慢慢往里走的时候,他们见到了一抹光亮。啊,真的有人在说话。一共有三个人呢,其中的两个人是黎尘兮夫妇,另一个则是一个“野人”,手里还拎着一支枪。后来,他们才明白那个“野人”是谁了。
天叔当然知道危多利是谁了。让天叔意料不到的是,危多利竟然是黎尘兮夫妇的儿子。这个毒贩有可能要对两个老人下手了。于是,他们悄悄地退了出来。不料,快到洞口时,他碰到了一块石头。石头骨骨碌碌地掉进一个深不可测的溶洞。
好在他们藏进另外一个山洞,再蹑手蹑脚离开岩洞。下得山坡,他们就拔足狂奔,回到剧组住地,他们就迅速报警。
其实,在天叔报警之前,黎尘兮夫妇已经用手机向西燕镇派出所报案了。之后,他们就一起到岩洞去劝告危多利自首。
见到许多警察把所有的出口都封死后,危多利就猜想到是他的父母报警了。他想,纵使刚才躲在洞里的人逃出去后报了警,但警察接到报案后赶到山上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如果从山下开车飞速而来,少说也得十几分钟。问题是,山路陡峭,纵使是白天,也没有人敢冒险开快车的。何况此时正是夜间,四下里漆黑一片,不要命的人才敢开飞车而来。还有,洞外布满了大量的警察,断然不是一个乡镇派出所所配备的,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从县城来的。而从县城赶到山脚还得有一段路程。可以说,警车要安全抵达山顶,可能得费上半个小时。
据此,他便判断出报警的人是谁了。他又气又恼,又怒又急,要寻找父母算账。可是,就在他冲到洞口那会儿,他们已经躲了起来。洞内有洞,洞洞相连,要想找到他们,着实得费一番功夫。
此时,他已经见到大批的防暴警察进入岩洞搜捕他了。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找黎尘夫妇泄恨了。
7。
凌晨时分,狮子洞内的各个溶洞均被警察搜查过了,就是没找到危多利和黎尘兮夫妇。难道他们从暗河里逃走了?可是,守在暗河出口处的警察守了大半夜,也没有见到任何人从水里浮了出来啊。
车荣福皱着眉头,心想,得尽快把黎尘兮夫妇找出来,不然落到危多利手上,可能就成为对方的筹码了,事态就会变得恶化起来。“继续仔细地搜查!”他下令之后,也摸进岩洞。
走到一个可以容纳几百个人的溶洞中间时,他用电筒到处扫照着形态各异的岩石,没有放过任何可疑之处。突然,他发现有一块岩石被人搬动过,这块岩石封在一个洞口前。他搬开岩石,一个狭长的溶洞便呈现在眼前。突然,一个身影闪过一个石缝间。车荣福喝叫:“危多利!你跑不了啦!快点把枪扔出来吧!”声若洪钟,震得在岩石上的泥土簌簌而下。
危多利躲在岩石背后,叫嚣道:“你们快让我出去!不然,我就把他们杀了!”说着,他开了一枪,子弹打在一块岩石上,飞贱出一阵火花。枪声在岩洞内回响着,经久不散。
第267章 毒贩藏身狮子洞 父母报警苦相劝(6)(shukeba)
车荣福心头一惊,心想他果然把黎尘兮夫妇当作人质了。他说:“危多利!他们是你的父母,不要做傻事。现在你把他们放了,再走出来,你还有赎罪的机会。”
危多利决意要负隔顽抗了,又朝洞外开了两枪,并狂妄地叫道:“你们让我出去!不然我就杀了这两个老家伙!哼,他们把我卖了,我岂放过他们!”
车荣福劝慰道:“他们是为你好的。他们知道,若是你投案自首了,可以获得减刑!”
危多利冷笑道:“为我好?他们若是为我好了,当年就该看好我,不让我被人拐走了;他们若是为我好,早就为我准备车辆出逃了;他们若是为我好,就不报案了!”
车荣福说:“我认为你四岁的时候被人拐卖并不是他们的错。没错,他们确实没有尽到监管的责任,但你不能拿这一过失来作为犯罪的理由。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同样的人在同样的环境下,为何有的人能把住自己的人生航向?为何就你走上这条不归路?”
危多利说:“别来向我灌输这种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这些道理我比你懂。”
车荣福说:“就算你不被拐卖,就算你一直就待在他们身边,如果你想犯罪,如果你想与社会为敌,同样也可以偏离人生的航向的。不要过多责怪你父母,这几十年来,你的父母无时无刻不在寻找你,目的也就是想弥补当年的一点过失。”
洞内的危多利不再说话了。一阵寂静之后,岩洞内外出现短暂的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还有一团团仍未散开的烟雾。
洞内一片黑暗,看不清任何状况。尽管所有的警察都把电筒光往洞内照射,但由于岩洞窄小,且危多利躲避在一块巨大的钟乳石背后,光线照不到那儿,因此大家都不知道他会对老人做什么举动。或者说,危多利占据有利地形。只要他不主动走出来,谁也无法靠近他。
忽然,洞内响起一声枪声。接着,又传来有人中枪的声音。不久,危多利便又说道:“你们再不退出去,我就把老家伙杀了!我已经开枪打断老家伙的腿了,他流了许多血,我要让他慢慢死去!”
车荣福愤怒了,恨不得冲进去一枪毙了危多利。但是,他忍住了,继续往里面喊话,反复劝告危多利不要伤害老人,要缴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同时,安排特警慢慢摸进洞内,适当的时候开枪击毙危多利。
危多利仍在威胁着车荣福,要求他带人迅速撤离岩洞,把一辆警车停放在茶场的空地上。之后不久,他又要求车荣福离开大明山,之后他再会带着老人走出来治疗枪伤。他还不时朝洞外开枪,不让警察靠近巨石旁。
洞外的警察不知道洞内的情况,生怕伤及黎尘兮夫妇,因此迟迟不敢开枪反击。
车荣福知道危多利的情绪已经失控了,得不停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以平缓他的情绪。因此,他答应退离岩洞,并暗示防暴警察往洞里扔催泪弹。
就在此时,洞内传来几声沉闷的枪声,不久就又听得有人在洞内喊道:“不要开枪了!危多利已经被我击毙了。我是苑长军!我要出来了。”不久,从洞里走出一个人,大家一看,正是苑长军副局长。原来,他从另外一个洞口爬进去,趁疑犯不备,接连开了三枪,将对方当场击毙。
车荣福走近前,握着苑长军的手,显露出感激的口气说:“辛苦了!没想到你还找到另外一个入口。”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苑长军;苑长军说,他见危多利顽固不化,便寻思着这溶洞肯定还会有入口,于是就到处寻找着,果然发现有一个可挤进一人的通道。
众多警察涌进洞内,发现危多利早已气绝身亡。在他的身边,是一只偌大的皮包、一支手枪和一个弹匣。皮包打开着,里面放着护照、证件、存折、银行卡和大量的钞票,还有几包海洛因等毒品。现金少说也有上千万元。
警察仔细地检查着洞内的各个角落,却没有见到黎尘兮夫妇。此时他们才知道,危多利根本就没有扣押人质,而是在虚张声势制造绑架人质的假象,以便逃离岩洞。两个老人到底去了哪里了?警察继续扩大搜查范围,把狮子洞内的各个溶洞找了个遍,最终还是没有见到他们的人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在岩洞内蒸发了?
车荣福还安排人员潜入暗河中寻找,弄了半天,也没见着。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现场的警察顾不上休息,继续在山洞内寻找。甚至有人建议调用消防队的生命探测仪,对岩洞内各个角落查找。车荣福认为老人就藏在洞内,可能迷路了,没有走出来。
他决定带人再次进洞寻找。来到击毙危多利的那个溶洞,他仔细察看洞壁,并用铁锤轻轻敲击着岩石。如果岩石发出空鼓声,说明岩石背后可能还有溶洞。
忽然,他听到一个石缝传来微弱的声音。用电筒往石缝里一照,果然见到黎尘兮夫妇躺在里面,昏迷不醒。
原来,危多利得知有人闯进山洞,便追了出去。他们知道危多利得知他们报警后便会对他们下毒手的,因此便躲到另外一个溶洞。狮子洞有多少个出口,里面有多少个溶洞,有多少条暗河等情况黎尘兮夫妇再也清楚不过了。他们选择藏匿的溶洞,只有一个狭小的进口,不轻易让人发现。
谁知,被封死去路的危多利在退回岩洞后,胡闯乱撞,居然也闯到这个溶洞。他们吓坏了,急忙爬到巨石上方的一个石缝,石缝属于一个卧槽形状,可容三五个人侧卧。就算被危多利发现了,他也不敢轻易爬上来。只要上面的人扔下石头或伸出手,就可把攻击者推下去,摔个半死。
但是,卧槽另一方是一个垂直而下的长长的缝隙,不小心就会顺着缝隙掉到下方的一个溶洞。
他们刚躲了上来,危多利就惊惶地闯进来。不久,警察便又包围这个堀头洞。枪声、喊话声、危多利佯装绑架他们的声势以及苑长军如何击毙危多利的情况,他们均看得一清二楚。在混乱中,成若兰不小心掉从缝隙中掉到溶洞下,顿时昏迷过去。黎尘兮顺着缝隙的石纹往下爬,要察看妻子的情况,不料也失足掉下去,也昏了过去。
车荣福用力撬开一石头,侧身进去把黎尘兮夫妇慢慢挪了出来。他不敢再用力,因为他知道他们摔下来后,身上可能有骨折。弄了半天,他出了一身大汗,才把他们挪到一个平坦的地面上。然后,又找来水一口一口喂着他们。也许是一整夜没有休息,他累得跌坐在地上,喘着气,等待同事们到来营救了。
黎尘兮见车荣福忙上忙下的身影,眼角流出了眼泪。他吃力地噏动着发干的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车荣福凑近他的嘴边,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了。车荣福听着时,愤怒之色跃然脸上。
老人一说完话,便又昏了过去。此时,其他警察也来到溶洞,迅速把两个人抬出岩洞,送去医院抢救。
走出岩洞时,车荣福抬头看了看天空,见天空像铅块般沉重,看样子快要下雨了。他瞄了一眼手表,已是上午10时了。刚要爬下山,但见大批的记者冲到岩洞上来,要集体采访他。
他太累了,不想说什么,便吩咐颜石廉接待记者,介绍具体案情,然后他钻进车子睡了一会儿。想了想,他便又交代颜石廉多派几个警察严加看守黎尘兮夫妇。而后,他靠在座位上闭上眼。接连几天没有休息,他的体力已然透支。好在家人也安全回家,他也该休息一会儿了。
没过多久,天下起了小雨。迷糊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省厅领导指示要把疑犯罗达从县城押回市里。因为他疑犯是当地人,不宜在当地处理。他挂了电话后,要求颜石廉安排人员把罗达押回省城。然后,他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268章 疑犯忽而全失声 狱霸牢中暗行凶(1)(shukeba)
1。
谁也没有想到,押送罗达回省城的警车出了事故,翻落到山谷中,罗达当场死亡,两名押送的警察也受了重伤,全身骨折,气息奄奄。下雨路滑,急于赶路的押送人员又把车子开得很快,轮子一打滑,一时控制不住,车子飞速地冲下了深谷。
车荣福赶到现场时,被撞得严重变形的警车已被吊到公路上,正等着运走。他站在那道长长的深深的刮痕边,看了又看,心想,车子在打滑前,司机曾试图控制着方向盘,要把快要滑向公路护栏的车子打向路中央。如果滑向护栏,再冲下山沟,不死则伤。虽说司机控制了方向盘,无奈迅速太快,车子不听使唤,硬是顺着惯性侧翻着冲烂护栏,坠落山谷。
他找到负责处理此事的一名交警,警车车况良好,不存在任何故障,纯属意外。他疑虑重重,认为这交通事故发生得太突然了,似乎是有预谋的一样。他疑虑的原因还是,罗达在跟他走出别墅客厅时,跟他说的一些话,以及交给他的一些东西。
但是,交通警察事故中队的鉴定结论却让他无话可说。
更让他无话可说的还有,几天后,被关在女子看守所的胡静蕙突然妊娠反应,呕吐得十分厉害,于是看守所派人将她送附近的医院检查身子。回来后,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丧失了记忆,以前的事全部忘掉了。医生对她的胃进行检查,发现她的食物里有致人神智错乱的药物。
他知道她为何突然“失语”了,因为有人害怕她的供词了。
胡静蕙在医苑餐厅被警察带走后,被送去了女子看守所接受审讯。按法律规定,孕妇、产妇或哺乳期的妇女违法犯罪时,可酌情进行监视居住处理。但胡静蕙是个重大的犯罪嫌疑人,涉嫌组织妇女卖淫、做假口供等犯罪,不宜以此方式处理。
警方认为,尽管她主动认罪,不仅供认出危多利,还举报牛顾伟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等线索,但她知道的内幕太多了,有些人可能不会放过她。采取监视居住的做法,可能会导致她身遭不测。于是,警方让她呆在看守所内,对她进行特殊照顾和特殊保护。谁知,她最终还是被人暗算了。
同时被暗算的还有瘦三和吕八妹。他们分别被看守所的疑犯殴打,几乎成了植物人。调查组问及他们为何人所伤时,他们害怕得只知道痛哭,浑身发抖,一直不敢开口说话。显然,有人在殴打他们的时候还威胁他们,如果他们说出主谋,他们有可能就会遭到毒手。
在看守所内,山狗也被打得大小便失禁。一看到有人朝他走来,他就恐惧地叫喊:“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被打得最惨的要数江十伯及其手下。据说,他们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被人蒙住脸,三五个人一齐涌上去就毒打不停。那些人还留下话,说若乱说一句话,你们就横尸在里面。
“枪王”李石伦也遭到威胁,有人在他洗澡的时候把他的衣服撕成碎片,并放出话来,“你贩卖枪支肯定是死罪了,但你若是乱说半句话,可能还没有被枪毙之前就死在床上了”。
同样是发生在看守所内,被羁押的谭禄明和陶豹也被人蒙着头进行殴打,浑身是伤。
在各个看守所内发生的事太震惊了。显然,有人要让这些嫌疑犯翻供或缄默不语。
最让人不解的是,被羁押的董大桥居然没有人伤害他。仍如当初一样,他一直没有供认自己的罪行。难道看守所所发生的一系列恶性事件都与他有关?专案组决定提审他。
然而,当专案组与他接触时,却发现他什么事情也记不清了。一检查,他也像胡女一样似乎吃错药了,神智突然昏乱起来。送往医院检查时,确认是被人在饭菜里下了药。
随着专案组一步步深入调查,案情基本明了,各个看守所内的“守头”参与了伤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