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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哥,我家的事,不用你太过操心。”
“你年纪也不小了,找个好女人结婚吧,省的每次燕叔叔来找爸爸喝酒总是抱怨这件事。”
“秦芷溪!”燕殊咬牙切齿,被她戳中了逆鳞,浑身的细胞都愤怒起来。
拳风拂过秦芷溪的耳边,结结实实落在她身后的座椅上。
“你tm地这么多年了,还打算跟老子装是吧?”
他重重捏上她的下巴,抬起
“你以为老子是眼瞎吗?十几年了,还看不透你的秉性?”
“你平时跟我装装小白莲也就算了,老子全当是情趣了,你偏偏装蒜,拿这事跟我开涮是吧!拿老子的真心当皮球踢,很好玩是吧?”
秦芷溪指甲掐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讥诮道
“你的真心?燕殊,你根本就没心,你还跟我提真心?小时候,你那么欺辱我,要不是有三哥在,我就跳湖自尽了,三哥他虽然冷漠,心思重,但他从不会践踏别人的尊严,你呢?你又做了些什么?”
燕殊冷冷挑出重点“说到底,你就是喜欢乔穆景!”
“是啊,我是喜欢她,有什么不可以吗?我知道我眼睛瞎了,配不上三哥,只希望姐姐能顺利嫁给她,圆了我这个梦,我哪里错了?”
“你不是错了,你是可悲!”
第一百七十一章 别哭()
余曼遥现在根本无法再面对亲手摧毁了自己倒目前为止一切认知的乔穆景。
既然和秦芷然有过孩子为何要亲自带人去打掉?
既然已经同意以婚约为补偿,那为什么偏偏又要去s城遭惹她?
她认识的他,坦荡磊落、严肃正直,以至于她甚至觉得他就是不会对自己撒谎的人。
到头来他一直是在带着一副不为人知的面具过活。
最重要的是,哪怕两人已经结婚了,他也不愿摘下面具,让她走进他的喜怒哀乐。
遇事,首先想到的永远是,怎么瞒着她。
这样的他们,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她背过身去,酸涩的眼尾就像抵御着强劲洪流的堤坝,摇摇欲坠,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余曼遥几乎是落荒而逃。
“太太。要走了吗?”戴璐出门刚好撞见余曼遥。
她的状态看着很不对劲,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戴璐瞄了眼乔穆景的办公室,乔穆景的状态也不逞多让,她关心询问道
“你没事吗?”
余曼遥不语,手指掐着包,快步往电梯方向走。
戴璐还在想着,两人不会是因为那位眼睛看不见的秦芷溪小姐闹别扭了吧,耳边忽然一阵风划过。
余曼遥按下电梯,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按下关门键,电梯合起。
“你到底想怎样?”余曼遥眼尾红红的,抬起眸子狠狠瞪着他。
乔穆景顺手枪过她手里的小包,揽上她的肩膀,强势把她往回带。
“曼遥,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让你回去。”他的语气淡淡的,眼梢、眉尾的严肃表明,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下定了决定,不放她离开。
余曼遥像条鱼一样,灵活地从他的肩膀下摆脱。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回乔家,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双脚忽然失力,她扑腾了两下,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地了。
“你,你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戴璐惊讶地捂着嘴,看着乔穆景一把余曼遥抱了起来。
这层除了乔穆景的办公室,几间会议室外,还有个秘书办公室,一般情况下,除了帮乔穆景处理紧急事务的戴璐,其他秘书都是呆在办公司里办公,不出来的。
从电梯到这办公室有段路程,余曼遥各种招数都使了,什么踢啊,掐啦,打啊,偏偏乔穆景看着清瘦,身上都是肌肉,捶打多了,她手都疼了。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脖子上血管神经密集,只要咬上一口,她就不信,他还能这么岿然不动。
说干就干,余曼遥单手圈住他的脖子,对着他唯一大面积露在外头的那块白皙的皮肤,张开嘴,狠狠就是一口。
“嗯——”
乔穆景低低一声闷哼,顿住步子。
垂下眼睑,看着怀里长了獠牙似的,咬着自己脖子就不愿放的女人。
很痛,但有种莫名的躁动感充斥着血液,流进大脑,刺激着他身体各处的器官,他将她越抱越紧。
戴璐偷瞄到,别过脸去,没脸看了。
走廊宽阔,但余曼遥的呼喊声着实不小,这不,秘书办公室的其她秘书也纷纷凑出头来看
“戴姐,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一个脑袋凑出来。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好像也听见了咱们乔总的声音了?”
“+1”
两个脑袋凑了出来。
余曼遥嘴里藏到了血腥味,方觉得差不多了,拉开脸后,忽然发觉,他非但没松手,还越抱越紧了!
她无语了,打算故伎重演,就瞧见乔穆景的视线转向前方的某处。
她侧目一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具体也不知多少个脑袋挤在秘书办公室的门口,全程围观了刚才发生的这一切。
ohmygod!丢脸丢到爪哇国去了。
她整个把脸藏到他的肩膀后面去。
乔穆景的心情总算轻松了一点,嘴角的弧度柔柔散开。
余曼遥又扑腾了一下,恶狠狠冲着他“你还好意思笑?”
乔穆景没有手了,踹了一脚打开的秘书办公室的门。
淡定自如地瞥了眼里面
“再看通通开除!”
那群“偷窥”的秘书被迫接收到眼神后,各个忍不住打寒颤,树枝上的受惊的鸟群似的,一哄而散,各归各位。
“戴秘书,你和司机去一趟老宅,帮她收拾些衣服过来。”乔穆景进办公司之前吩咐道。
走了两步,他又想到了些什么,折回来改口了
“算了,天凉了,你去rosenna的工作室,帮她挑些厚实的衣服。”
他又这么擅自地帮她做了主张,余曼遥很是不满,没好气地问
“你什么意思,收拾衣服干什么?我又不住这里。”
乔穆景低头看着她“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住公司,直到半个月后,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
“我不要!你凭什么帮我决定一切?还有什么婚礼不婚礼的,我还没同意呢!”
戴璐有点尴尬地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吵架”模式?
直到乔穆景重重甩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秘书办公室的那帮好奇心大爆发的秘书才敢重新探出头来。
“戴姐,那位小姐是咱们小乔总的新欢?真是够得宠的,这大白天的还在公司呢,就”一位高个子男秘书“嘿嘿”地笑的暧昧。
他身边的女秘书插了进来
“什么新欢不新欢的,小乔总几年前在公司待的那会儿我刚好入职,他可是个‘超级工作狂’,对工作之外的事情毫无兴趣,公司里好几个漂亮的小姑娘都试着勾引过他,他可是一点情面不讲,要么就被降职了要么就直接被赶出公司了。所以我才惊叹啊,这位,段位也不知道高的什么地步,才能让冷漠寡情的小乔总露出个正常男人的表情来。”
“可我记得咱们小乔总是有未婚妻的,门当户对,秦家大小姐。难道这位就是?”有人揣测道
立刻有人否定了“她不是,秦家大小姐我见过。”
“天呐,那这位不会是情人吧!”又跳出来一位女孩大叫道
戴璐上来对着说“情人”的那个女孩脑袋就是一抽。
“说什么呢?!人家是太太,标标准准的乔太太。”
“你刚才那话要是被小乔总听见,就收拾好东西准备滚蛋吧。”
大家都是一个表情,嘴巴张得可以吞进鸡蛋了。
“太太?小乔总出去这几年,居然结婚了?”
乔穆景将余曼遥带进办公室。
他甫一放下,她拔腿就跑,他又把她给追了回来,她又跑,就这么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
乔穆景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绳子,直接绑住了她的手脚。
然后将她抱到最离他办公桌最近的那张单人沙发上。
来回那几次折腾的她没力气了,嗓子也哑了。
她蜷缩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忽然安静了,乔穆景却不适应了。
他不放心,刚欲打开笔记本发邮件,又阖上了,目光探向它。
她哭了,悄无声息的。
双腿被绑起来了,她就把小脸枕在膝弯上,黑发垂在耳侧,遮住部分侧脸,而另一边,他清晰地看到有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眼眶滚下
就这么一瞥,乔穆景的心脏顿时像被一只手捏住,然后逐渐收紧,窒闷、心痛、压抑、无法喘息。
积压的工作繁多而冗杂,他是个绝不拖延的人,即使不爱做,也会强迫自己完成。
但今天,他真的没心情,也不想做了。
“别哭。”乔穆景蹲在她面前,对待她的态度就像对待一块易碎的稀世珍宝,小心谨慎,生怕碰伤了她。
余曼遥别过脸,不准他伸过来的手碰他的脸。
“你以为我想哭吗?”
“这都算是什么事嘛?!明明就是你错了,你处处敷衍我也就罢了,还囚禁我,难道我连自己偷偷找个地方难过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余曼遥越说越激动,话越多也就越委屈。
“乔先生,乔穆景,在你眼里,究竟把我当什么?”
她的眼泪脱了线的珠子似的,串串往下掉,有好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炽热的、焦灼煎熬着他的心。
“我的确喜欢你,但那又这样,你以为我接受了自己的丈夫曾经和别人有过孩子还亲手打掉?!我的心没那么大!”
事情的前因后果,牵一发而动全身。
乔穆景很想告诉她,但一旦考虑到后果,他又很怕告诉她。
“你会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是巧合,有人抓着这点”
余曼遥不以为然“我知道啊,所以无论多少人跟我强调,我都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听,不能信,你会告诉我真相。”
“可是,你告诉了我什么,你说你不否认!我实在想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样的把柄在别人手里,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背下这种黑锅,正是因为我想不出所以,我只能相信了相信你跟我说的不否认。”
心里憋了这么多的话,一股脑全丢出去,余曼遥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
“你放我走吧,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提婚礼的事情了,我们其实都还没做好准备,不是吗?”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老婆跟别人跑了(上)()
余曼遥想也许她的那番话真的伤到他了。
从中午至下午,从下午至日暮。
乔穆景没有再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忘记了工作这回事。
很多人来敲门,很多电话打进来,他一概置之不理。
他没有穿外套,领带也早就扯掉了,扣子解了两三颗,慵慵懒懒地坐在办公室临窗的酒柜边,几瓶酒,一只高脚杯,一喝就是一下午。
夕阳的余晖昏沉晦暗,迷迷蒙蒙的覆上他右半边侧脸,五官硬朗,棱角清晰深刻,他看起来就像是从罗马旧画逃出的末世代贵族。
背负着没落的沉重与颓废,浑浑噩噩。
这种表情,余曼遥见过一次,在他的游轮上,他独自迎着海风喝酒,那时,她就知道,他外表的平静淡薄,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复杂与压抑。
余曼遥强迫自己别过脸,不再关注她。
被绑住的右手,狠狠掐进自己左手的手背。
越看她越觉得委屈,不甘。
她都信任他到这种地步了,几乎将自己在他面前剖析了个透彻,他却连说出心事的勇气都没有?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就在余曼遥以为乔穆景不会再有动作,她就要在这张沙发上蜷缩一夜的时候。
他终于放下了酒杯,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来自对面那幢大厦,黑暗中她只看得见他模糊的身影,提醒她,他在靠近的,是他身上的浓郁的酒气。
黑暗中,她被他抱着去了卧室,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他的脚步窸窸窣窣,气息逐渐远离,余曼遥以为他走了。
哪知,他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停在床边,黑影在床边驻足了将近有五分钟,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
“曼遥。”他的声音一改往日的清沉,尾音上扬,声线魅惑,听着人心里发痒。
他开始伸手帮她解禁锢着她的绳子,动作一停一顿的,不太利索。
钻入鼻翼的酒味,甚至浓过两人当初在“丽都”饮过的那瓶八十度伏特加。
余曼遥蹙起眉头,试探地问“乔穆景你是不是醉了?”
倏然,清冽夹杂着酒味的气息逼近,他的呼吸,一厘不差地扑在她的脸颊上,余曼遥浑身战栗,恍如一阵阵细微的电流划过。
她看不见他挽着唇角,勾魂夺魄、倾倒众生的笑。
只觉鼻翼上被什么东西软软的东西东西蹭了蹭。
“没醉。”
他柔和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余曼遥一时竟然忘记身处何方,气息终于消散,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她的鼻尖。
“以后,别再说那种话了,好吗?”
她何曾听过他如小孩子般的央求啊?
乔穆景,是真的醉了,传言,他是千杯不倒的存在
半个小时后。
京城宽窄巷。
“维京酒吧”
灯光奢靡,觥筹交错。
有人品酒,有人调情,却独独没人敢造次,这也使得“维京”成为京城为数不多清静的商业场所。
理由很简单,酒吧幕后老板身份不简单,不是一般的不简单,是不简单到全京城找不出几个人的那种不简单。
吧台上,扎着高马尾,长相阳光清纯的美女调酒师已经注意这个男人许久了,醉鬼她见的多了,有酒醉胡闹撒泼的,有醉酒暴力肆虐的
偏偏这,醉酒了就这么静静坐着,把玩着柜台上的打火机,一开一合,又不拿出烟点就这么散发着致命男性荷尔蒙的,她除了自己老板外,就只见过这么一只。
就连那些个抱着来钓这里老板心思的京城名媛们,也俨然一副跃跃欲试之姿。
楚希不怀好意地眨眨眼。
“先生,这杯‘绯色浪漫’送给你了。”
她炫了波高超的调酒技术,一杯绯红的、冒着汩汩气泡的鸡尾酒,落在乔穆景面前。
乔穆景瞥了眼面前的酒杯,可怜的打火机终于停止了为时半个小时的机械性动作。
楚希狡黠地狐狸眼,单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对着乔穆景的脸,色眯眯的笑
“你也不用太感谢我,我就喜欢你这种长得俊俏的小哥哥,看着心情好。”
下一秒,一个暴栗在她脑袋上炸开了话。
“楚希,你这死丫头,又在玩忽职守!”
“老板。”楚希揉着脑袋,面对着长手长脚,身高一米九,“威风凛凛”“虎虎生威”的大老板,一门心思装可怜
“我这是认真工作!”
她献宝似的又把乔穆景面前的那杯“绯色浪漫”捧到时啸面前
“喏,你看,尝尝,看我得没得到你的真传。”
时啸也没客气,一把捞了过来,亲昵地拍了拍乔穆景的肩
“乔三,不好意思,这杯我的,你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