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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琼花轻脚轻手走过去,蹲在渠沟边,眨巴着小眼,从岩草缝隙朝下瞅,这一瞅不打紧,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原来在渠底玩耍的,一个是村里的美少年,一个是出了名的德珍妇人。
活了大半辈子,啥样的事儿都见过,就没见过这样奇怪的。
张琼花一双粗硬的手,像男人一样有力,做了大半辈子好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奢好,只有个别跟她亲密接触过的少男、以及亲密接触过的美妇人,才晓得其中的厉害之处。
从草的缝隙望去,林乐伏着,游戏活动中,隐隐约约现出身子某部分的尺度,张琼花某种心瘾所使,忽然冒出了个怪怪的念头,久经世事,荣辱得失,早就不太计较了,唯独这心瘾抹不掉呢。
主意已定,提起草药篮子,攀住引水渠壁上的岩草,身手敏捷地滑下去,故意在渠底走的很响。
“啊啊。”蒋碧秋最先发现了她,白日见鬼一般,翻身坐起,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林乐扭头望,一看是她,也羞的不行了。
“上山采药,不巧撞见你们俩,不好意思。”张琼花明明早就看清了,却故作惊慌,后退着。
“我们的事,大姐不看也看到了,一定给封个红包,还望保密啊。”将碧秋哀求着。
“我也是过来人了,体会得到做女人的难处,碧秋妹,红包免了,我绝不说出去。”张琼花略一沉吟,“不过,可要答应我的一个小小条件。”
“张婶,只要能办到,啥条件都可以。”林乐也哀求道。
“容易的很,”张琼花笑眯眯的看着他,“既然已经看到了,把那事儿继续做完,也让婶乐一乐嘛。”
“这个,恐怕不太好哦。”面对张琼花的古怪要求,蒋碧秋面有难色。
“不干,我就走了,”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以后村里要是传出些风言风语,可莫怪我管不住嘴巴哦。”
“张姐,莫走,有话好说。”
“婶婶,等一等,我们答应,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哦。”
“人大面大的,当然要算数,要是说出去,遭天打五雷轰。”
不得已,俩人勉强恢复到原来的姿态,慢慢活动着,而张琼花笑嘻嘻地抄起双手,站在旁边,一双小眼睛紧盯着他俩,闪烁着刺人的精光。
遭人看稀奇,林乐好半天来不了劲,勉强重启着,链接着。。
“莫怕嘛,放开些,随便玩,就当我不存在一般。”张婶安抚道。
受了她鼓励,林乐好歹回到了先前的状态,俩人草草了事之后,回头一望,张琼花面色潮红,鼻孔隆起,肚腹扇动,仅仅是看而已,好像也亲历了一般,满意地笑了笑,提起篮子,告辞离去。
爬出沟渠,蒋碧秋一声长叹:“荒山野岭的,碰到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时心慌,打电话约你上山,以后要玩耍,可得多一份心眼了。”
林乐回到村里,回忆沟渠里的一幕,难免提心吊胆的,除了去中间院子斗斗地主,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张琼花的古怪言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几天,在村里村外转悠,没听到关于他和蒋碧秋的闲言碎语,晓得她果然守信,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一天下午,林耀锡又打电话约去斗地主,刚走出垭口,张婶提了篮子,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和他打招呼,“乐子,婶婶晚上骚牯羊炖鸡,请你打牙祭,补一补身子,行不?”张琼花环顾四下无人,笑眯眯地补充道,“也好有劲儿嘛。”
“无功不受禄,小辈哪里好意思。”
“除了吃鸡,还有美事等着呢,不来会后悔的。”
“好的,一定来。”年过五十的妇人,除了有点怪,看来并无恶念,不信她会把自己吃了,林乐于是一口答应。
张琼花的村子在山那边的凹凹里,只几户人家,平日很清静,还闹过鬼,莫说小孩,大人夜里也不敢随便去。
天麻麻黑,林乐翻山摸进村子。
张琼花男人在外打工,女儿嫁了人,屋子里就她一人。
香喷喷的炖鸡肉早就端上了桌子,俩人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吃着聊着。
“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十八呢。”
“要是在过去,都有娃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年轻人的事儿了,乐子,哪年学着的?”
“就今年。”
“好不好玩?”
“当然最好玩了。”
“有几个好的盆友了?”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好玩的人。”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吃一边聊,张婶笑咪咪的,不停的用手关爱着他。
那是一双干粗活的手,生满茧疤,粗硬得很,好像练了武功的铁手。
就在桌上摆开架势,跟她扳了扳手腕,居然输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精瘦精瘦的,像一棵粗皮的老树,自称不再做那方面的事,自然勾不起他那方面的遐思。
于是,任随她关爱着,林乐并木有反应。
第024章 静静的夜晚()
吃过夜饭,收拾停当,张婶为他泡了杯茶,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闲聊,一双生了茧的铁手,时而他拍拍大腿,时而捏捏他腰杆。
时间久了,林乐身子骨里,起了细微的变化,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使得全身热乎乎、软绵绵的。
咋说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就像武林高手练内功,年纪越大,内力越沉厚,想来,张婶对生活的感悟,已经达到了绝高境界,甚至超过了翠花,而赖老师相比之下,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上不了档次了。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时时开心一笑,好像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为哈,张婶明明很淡定的,林乐却有点那个了。
“嘻嘻,”她双目一亮,“狗狗又想出来遛一遛了。”
“一直关着,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张婶就喜欢跟你们年轻人一齐玩呢。”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玩啊。”
张婶默不作声的,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某个地方,“嗬哟,你真行呢。”
“哎呀,张婶莫要逗我了。”
“不能玩,逗一下也不行么?拿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
“只可惜你用不了喽。”
“不用,耍一耍也行。”一双铁手握了它,眨巴眨巴的小眼死盯着。
“婶喜欢么?”好像两把铁钳子给夹着,林乐更加温顺了。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没能玩了,”张婶说着,轻轻活动着两手,就像男孩子犯错误一般。
“哎呀,乐子不行了。”没过多久,林乐靠在她怀怀里,柔柔的告饶着。
“乐子精神好着呢,”张婶窃笑着松开手,递给他茶水,“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的事儿嘛。”
“不好意思说呀。”
“不说也罢,别人办不到的,你能办到,还真有两下子。”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婶,你更行哟。”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由她自主的操控着,漫长的过程,另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呢。
到后来,林乐把青春的热力,凭空奉献给温馨的张婶,害羞的垂下头来。
互留电话后,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掏出山寨版编辑张婶号码,冠以干煸排骨名号,和先前的组合,从此自留地系列又多了特殊的一员。
躺在床上,憧憬着伸手可及的未来花园,沉沉欲睡间,手机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小心点。”
“今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嗨,那天在沟渠里,碰到死张婶,好羞人哟。”
“好好,我来,不过,多等一会行不?”
“只要不天亮,一直等你。”
去茅厕里冲了个澡,手机又响了。
“喂喂,赖老师,晚上打电话想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再来,一腿把我蹬下床,划不来。”
“学生敢不来,这是老师的命令呀。”
“今天挖了一天的地,实在累了,下回再来嘛。”
唉,多几块自留地,业务实在繁忙哦。
第025章 再回保管室()
接到电话后,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出垭口,过坟山。…………
月黑风高,对某些人来说,又是个好天气呀。
摸黑到了保管室,蒋碧秋家那条小黑狗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汪汪叫了几声,闻闻裤脚,确认气味无误,竟摇起尾巴来,把他当主人了。
听到狗叫,蒋碧秋半开院门,朝外面望了望,一把拉他进去,别上门栓。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汤,早放在桌上了,说是给他补补身子。
那张婶实在厉害,原本有些疲软,然而一碗汤灌下去,又来了精神喽。
蒋碧秋低头一瞧,觉察到某种可喜的信号,却并不急于动手,灭了灯,挨坐在一起。
受到她无比温馨的关爱,林乐又觉的身子骨要融化了。
刚才和张婶玩耍,是在长凳上,现在,由蒋碧秋牵手,俩人也坐上了一条长凳。
黑暗中,就像两只洞穴里的蟋蟀,用触角交流彼此的感受一般。
眼睛看不见,耳朵和鼻子更灵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去,林乐耸动着鼻孔,吸入了好闻的汗味,还有其它说不出的味儿,好像草叶和泥土的清香,以及夏天蜗牛的气息。
这泥巴墙的瓦房子,寂静无比,和那与世隔绝的墓穴,差不离的。
俩人的手颤抖着,摸索着,对方的呼吸声,听的清清楚楚。
尽管按辈分来排,她是侄女,可年龄几乎比他大一倍,有一种回到妈妈怀抱里的感觉。
相互关爱着,林乐产生了一些幻觉,仿佛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吸入无尽的宇宙暗能,无限的壮大着,其它部位却慢慢的变小变弱。
壮大之后,这奇特的部位,轻轻的进入了一处无限的深,无限的广的空间,在那儿,充满着美好和包容。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深广的美丽空间。
于是,黑暗中,他无比努力的,将假想的宇宙暗能,尽心的输送到那一片空间里去。
一切做的自然而然,流畅无比,仿佛脆弱的生命,忽然进入了一阵祥和的状况。
以前他向往着异界修真,现在看来,大道从简,万法归一,修真就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就在他的每时每刻之中呀。
短暂的顿悟过后,所有杂念被排除了,他仿佛成了潜修万年的龙,所有修为,集中在龙根之上。
仿佛整个人在一刹那间幻化为生命之根。
他仿佛见到了,茫茫宇宙,一片暗黑之中,数重异界,相互叠加重合,无论是凡人,次神,小神,大神,全身上下,潜修之能,流光溢彩。
刹那间,他很快发生了燃烧。
异能之火,蓬勃无尽,流泻向那一片深广的空间。
那是生命的原初之巢,每个人的出发地。
这种无法控制的燃烧,仅仅持续了几秒钟。
几秒钟内,假想中的暗能,汹涌澎湃,悉数的奉献而出,涌向那无比温暖,无比包容的空间之中。
出院门,小黑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着,跟在脚后,低声骂了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也不知为哈,竟摇摇晃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醉之余,慢慢总结着不多的经验教训。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穿金戴银不说,经常穿一些名贵却不合时宜的时装,说话做事很是霸气,根本没把左邻右舍放在眼里,人缘不怎么好。
更可恨的是,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山凹凹里偷苹果,遭她抓着,骂得很难听不说,还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让他一直哭着走回家。
虽然人很可恶,有些蛮横不讲理,但她人个子高挑,白白胖胖,白里透红,一张脸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胸前仿佛塞了硅胶,引起他无尽的畅想。
第026章 新近麻友()
耍过了头,在家修身养性一阵子,好在几盘菜并没来电相约,不然就吃不消了。
再说汤美芝很俗气,人缘也差,却从没闹过花边新闻,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村里单身饿鬼无数,从来没谁敢轻薄她,要想跟她来点啥子,不能光凭张琼花穿针引线,还得套上近乎,先熟悉熟悉才行。
她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口袋里揣着男人挣来的钱,喜欢打麻将,每天下午固定一场,有时候晚上还来一场。
村上苍蝇馆子旁边有家老茶馆,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过去收两毛,现在是五毛,每天茶客满堂,加上几桌机麻,生意火爆,汤美芝爱在那儿打牌。
因为脾气怪,只要有她,往往三缺一凑不齐场子,茶老板并不欢迎她,而干这行的,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逢人赔笑,没办法。
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个是杀猪匠李勇,一个是进城卖菜的丙香,另一个当然是她,想打牌的来了一个又一个,茶老板劝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人肯坐上去。
“我来。”此时林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好呢。”汤美芝不管是哪个,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齐了,马上就按骰子。
几圈下来,林乐手风很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还做了个杠上花,很快赢了两三百。
再过几圈,汤美芝又点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又一圈下来,挨了三家自摸后,气得把跟前的麻将一掀,说道:“差一手再说。”
几张麻将骨碌碌滚下桌子,没人肯弯腰,林乐钻下桌子,帮她捡起来。
“说好不差账的。”杀猪匠最先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差账?哪个差了你瘟猪一分钱?快找零。”汤美芝花枝乱颤,啪地将一贴百元大钞砸在桌上。
“汤大姐,莫起火嘛,”林乐收起钱,毕恭毕敬交给她,又说道:“李大哥,差一两盘,借个手气,也没啥啊。”
牌局继续,汤美芝的手气突然好起来,自摸了一把,稳稳收钱,看另外三家打了,再侧身看看林乐的牌,自己早就点了他清一色加番、该给八十的,反过来自摸了三家,不禁暗自吃惊,又几圈下来,每次先自摸后看看林乐的牌,早就点了炮的。
手气逆转,汤美芝赢了好几百,舍不得下桌子,直到天麻麻黑才散场。
回家可以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个头,加上年纪悬殊,显得像母子俩了,即使有人见着,也不会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