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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从来没进来过呢。”
院门很窄,刚好能过她的身子,走进去,一股鸡屎味扑鼻而来。
“屋里乱糟糟的,幺表叔莫见笑哦。”
“都是乡坝头的,哪里会见笑。”进门后,小黑狗不叫了,还摇尾巴。
“看嘛,临时兴起的家,好窄。”走了几步,打开房门,第一间屋是厨房,一张饭桌,几跟木凳,简单整洁,里面有股柴火味。
“里头还有几间屋?”
“一间屋算是客厅,靠里还有一间寝室,坐嘛。”
进了客厅,里面放着一台小电视,一套露出了海绵的旧沙发。
“住在这里,晚上好安静。”坐在沙发上偷偷瞅她一眼,那黑里透黄的脸没啥子变化。
“太安静了,一个人住,有点提心吊胆的。”她照当地习惯调了碗糖开水,递给他。
“还是多个人陪着的好。”捧起碗,暗暗观察她脸色,还跟平常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有啥办法,我屋里那个人快六十了,还要在外面挣钱啊。”
“该退休回家陪你了。”过去居民娶农民,往往是老头娶年轻的,一个快六十,一个才四十几,也不知这许多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好几年呢。”
就是回来,也是一根焉丝瓜,不中用了。
漫不经心地拉着家常,林乐有些紧张,不停喝水,下面却没懒洋洋地没啥动静,说到底,就是面对一个好口碑妇人,铁了心要上,却怕临阵出洋相!准备不充分,拿什么来动真格的?
“幺表叔,还喝水么?”深更半夜,一男一女,有点不妥,她站起来,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不喝了,”他也站起来,“我得走了。”
外面黑漆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实在心有不甘,蒋碧秋一个出了名的良家妇女,幺表叔上幺表叔下的,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其实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若是如此,还是死了这份心的好。
走着走着,突然手机响了。
“喂喂。”
“林乐么,在哪里?”是赖老师。
“在家里。”
“过来耍嘛。”
“深更半夜的,痒痒得不行了?”
“小龟儿子,尽在乱说,快过来嘛。”
“好,马上过来。”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除了星星有月亮,偷人的生意兴隆,业务繁忙得很!想到那对惹眼的超级肉弹,下面又腾腾腾地窜起老高,很快搭了个凉棚,于是转身往回走,经过保管室,很快到了独院子。
门虚掩着,推开即进,屋里没有亮灯,伸手不见五指,正要轻声唤人,突然间,那对热乎乎的超级肉弹猛地揉在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嗬哟,大东西差点把我打晕了!”说着,一柄犁头不客气朝她肚腹抵了两抵,发出明显的进攻信号!
“摔来两坨肉,看你吃不吃?”赖老师仅穿了件睡衣,看样子准备很久了,一把搂住他就往床上滚!
“难怪这么急,洪水早就泛滥了!”摸摸她下面稀里糊涂的地方,手掌湿漉漉的。
“哆嗦啥子,还不快上!”她双手擒着牛犁头,急不可耐地往自家下面塞。
第020章 新开出一块自留地()
“急啥呢。…………”想起小旅馆里遭蹬下床那一幕,林乐还有点毛火,见她爱意浓着,就是不作为。
“咿呀呀,学生敢逗老师,想挨打么。”赖老师身子一挺,自行的活动着。
“老师咋会这样哦。”
“难道还要老师教你吗。”
也许是刚见过蒋碧秋,林乐心里杂念纷纷:看人家一个没读多少书的村里妇人,引进家门也不动心,你身为过去的班主任,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还拿点小恩小惠,给买一两件衣服就想把我套牢了,不行时就一脚蹬下床,哪里像老师哟,于是卖力的动作着,提前结束了。
“咋回事,才一两分钟啊。”她不耐烦地弹了弹奄奄一息的它。
“学生不行呢。”毕竟是班主任嘛,一责问,像做了错事,声音低低的。
“不行也得行,莫非你也有李佳什么的?”又是狠狠一脚,蹬得他骨碌碌滚下了床。
“赖老师教导学生,温和点嘛。”再遭这般的侮辱,要是别的事儿,恐怕要还手了,林乐起身要走。
“蹬一脚就毛火了?也太小气,林乐,再玩玩嘛。”她拖着他,和颜悦色的道。
“今晚没能行,我走了,老师再见。”
出独院子,顺原路慢慢走着,夜深人静,一路上连狗叫也听不到。
经过保管室外面, 蒋碧秋家的灯还亮着,深更半夜的,莫非她另有好伙伴,一齐加夜班么。
轻轻一推,院门是上了栓的,想从窗外看个究竟,然而,正对她寝室的那扇窗,给厚厚的玉米秆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屋里的情形,还得费一番周折。
刚扒开一排玉米秆,叽里咕噜,一窝老鼠四散逃离。
钻进去,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接近窗子了。
静静的夜晚,一颗针掉地也许都能听清,尽管弄出的声音很大,房里的蒋碧秋居然木有反应呢。
凑近窗口,昏暗的灯光下,蒋碧秋仰面朝天,背靠床头,身子弓起,双腿蜷缩向上,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像锄头挖出的创口,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忽快忽慢,不停的动作着,喉咙里哼哼呀呀的,一些亮闪闪的水资源什么的,静静的流淌着。
哎呀,老侄女咋啦,林乐看的清楚,一时懵了, 在赖老师那儿草草了事,能量还充足得很呢,咽下一泡口水,又有了美好的憧憬喽。
轻轻一推,窗子吱呀一声,一推就开了。
“啊,”蒋碧秋身子一缩,昏暗的灯光很快灭了,“哪一个?”
“是我,林乐。”攀住窗沿钻了进去,身后的玉米秆随即倒过来,又把窗口遮的严严实实。
“幺表叔,你?”蒋碧秋从来木有丢过这种丑呀,拉起被子盖住身子。
“老侄女刚才干啥呀,既然看到了,幺表叔陪你耍一会行么?”林乐摸到灯线开关,一拉,灯亮了。
“不,幺表叔,不行,你是表叔嘛,快回去。”灯光下,蒋碧秋满脸通红。
“来都来了,不耍一会,咋个也不好嘛。”林乐伸手就要揭被子。
“不,幺表叔,快走,今晚见着的事儿,切莫在外面乱说哦。”她死死拉着被子不放。
“老侄女,我看了你,你也该看看我嘛。”揭不开被子,林乐露出爱意最浓的那部位来。
“唉,”蒋碧秋叹息着,两眼死死的盯着它,手慢慢松了。
揭开被子,刚才的一切,展现在林乐眼前,“莫喊我幺表叔,就当我是你家那条小黑狗嘛。”
“呜呜,幺表叔好坏哦。”
“表叔想爱一爱你呢。”
灯灭了。
黑暗里,悉悉索索的,也不知在干啥呀。
“喔喔,幺表叔,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晓得我想做啥子嘛。”
第021章 好玩的游戏()
蒋碧秋仰面躺着,任随他自由自在的活动着,有了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没过多久,厚实的身躯慢慢搅动起来,施放出一股股柔韧的力量,几乎要将他掀下去喽。…………
“哎哟,老侄女好厉害哦。”
“好多年没这般的愉快过了,幺表叔,其实是你厉害呢。”
这种游戏,比过去的办家家,好玩的多,一个用力搅动,一个勉力应对,深深浅浅,左右腾挪,都不自觉的想摆脱对方,却又不由自主的粘合在一起,两种对立的力,使得节奏放慢,以获得更大的动能,哎呀,咋说呢,就像总裁们崎岖山道上的奔驰G级,在发动机的巨大扭力作用下缓慢爬升着。
静静的保管室,静静的夜晚,世上除了这游戏,还有啥更好玩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无比满意的躺着,一动不动了。
“幺表叔。”不一会,她的手伸过来,柔声叫着。
“蒋碧秋,咋还叫幺表叔?就叫乐子嘛,你我现在是很好的关系了。”
“莫乱说,哪里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跳河死了算了。”
“这年头,何必那么认真,村里暗中好上的,多着呢。”
“唉,想来也是,人嘛,其实不过如此呀。”
“你看中间院子的一大群狗,谁也管不了。”
“二不挂五的,烦人,真要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我就跳河了。”
运动游戏过后,一身轻松,既然她品德高尚,林乐不再提那方面的事儿,只是拉些家常,过一会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过,“以后想我,电话联系,随叫随到。”
“唉,有了头回,就想二回,有啥办法。”蒋碧秋和他互留了号码,“记住一定要保好密啊。”
“要是泄了密,我跟你一起跳河嘛。”
回到家,因新开出一块自留地,一时兴奋的睡不着,拿出山寨版,把蒋碧秋记作回锅肉;赖老师有点放肆,来的直接,就像快餐,个儿娇小,却生了一对超级峰,记作鲜肉包子;聋子大嫂面色黝黑,毫不起眼,只有亲身体验才晓得她的本事,记作黑面馒头,往后一拨手机,不分白天夜晚,随时玩耍,迷迷糊糊中,一个个粗壮妇人在眼前晃过,认识的,不认识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矜持的放肆的,能够满足所有胃口,跟皇帝老儿差不离呢,满意的笑着,在为所欲为的美梦中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过,在垭口上溜达一阵子,碰到李二娃赶着羊上山,抓起他衣领,连哄带吓之后,柳大哥恰好扛着锄头从小路上走来。
“柳大哥,二娃在这里,你问他有木有那回事?”林乐迎上去。
“是不是他把聋子大嫂压在地上?”柳大哥牵起母羊,“不说实话,我就牵羊了。”
“就是林奥哥压倒了刘聋子啊。”李二娃急了,拼命想夺回绳子。
刘聋子是村里的单身汉,喜欢跟小伙子摔跤玩。
“原来这傻子看到了刘聋子,林乐兄弟,错怪你了。”柳大哥放开绳子,递给一支烟。
危机过去,惊出一身冷汗,看来经营多块自留地,还是有风险的,可得小心为妙哦。
一晚上活动了两次,也不是练就了摘花神功的仙人弟子,总该休整休整啊,下午一直在家里睡大觉。
以后两天,没听到啥闲言碎语,跟蒋碧秋的事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躺在阁楼里,翻看旧书,又看到一段生物学家说的话:在动物界里,雄性为了传播个体基因,逐渐形成了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本能,有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然而,人类所处的文明社会不得不压抑这种本能,只有古代的皇帝等极少数人物才可在不花费太多代价的情况下得以实现,成吉思汗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据科学家用基因片段作为铁证,至今的欧洲国家许多种群里还保留着他的基因。
要弄出许多娃包悬着,哪里养得起呢?还是玩耍的好。
几天来,吃得饱,睡得踏实,不知不觉,淘空的身子又胀满了, 就等电话响。
第022章 引水渠里()
一天中午,一点过,吃了几块玉米馍馍,躺在床上,想到几块自留地里毛茸茸的荒草、深深的沟壑,真有点头昏脑胀,身子的某部分,变的比较精神了。||
正难受着,电话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啥事?”
“我在马蜂山渡槽边的豆子地里,过来耍会儿好不好?”
“当然好,马上就过来。”
村子西边几里路外,有条多年前修建的石头渡槽,从北到南跨过山口,废弃后成了一道景观,渡槽两边的半山坡上,深深的引水渠,让野草遮蔽得不见天日,既干燥又避风,旁边木有路人经过,而蒋碧秋家的豆子地,就在附近半坡上。
林乐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翻过两座山,穿过一条沟,到了山口,蒋碧秋果然在半坡上割豆子,粗壮的身子,弯下去又抬起来,显的有些吃力。
一个妇人,大白天叫一个少年上山,也不知想干些啥呢。
日上杆头,半坡上除了他俩,并无旁人,林乐主动帮她割豆子。
一个使劲割,一个朝背篼里塞,俩人挨在一起,磨磨蹭蹭,却不说话。
她抱起一棵棵豆子,背对着,接触到一柄农具样的东西,不是镰刀,也不是锄把子呢。
林乐趁她弯腰收起豆子秆,也装作不经意的样,磨蹭着,因为是热天,她穿条很薄的棉绸裤子,紧绷绷的,弯腰朝后时,露出了一道清晰的轮廓。
他慢慢割豆子,她自也慢慢收拢豆子杆,俩人挨挨挤挤的,该接触的地方,都接触到了。
正午的太阳暖烘烘的,俩人额头上冒了汗。
最后一排豆子秆,本来三两下就可以割完的,足足割了十来分钟,她站起来,踩了踩背篼,塞紧。
“既然叫我来,耍会儿再走嘛。”林乐望望渡槽旁边。
她默不作声,背起背篼,拉着他下到引水渠里。
地面上,野草把渠底遮的严严实实,下边散落着树枝、干草、牛羊和人的粪便,有一股干燥后的风化气味,俩人一起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地皮,再扯些干草铺上去。
既然玩过一次游戏,彼此熟悉了,轻言细语着,像老盆友一般。
山上,骄阳如火,沟渠里,却凉悠悠的。
此地距离最近的村子还有好几里,中午,无人到山上来,就算来了,也不会到沟渠边。
于是,游戏的进行,显的从容不迫,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属于老侄女和小表叔了。
游戏活动开始以前,蒋碧秋作为过来人,习惯性的传递着浓浓的爱意。
林乐无比惬意的享受着她的关爱,实在不好意思了,也伸出小手手,照顾着善良的老侄女。
几分钟过去了,游戏进入下一步,更亲密的接触开始了。
就像打开网页,找到最需要的链接一般。
链接过后,开始了无比流畅的浏览。
这是想也无法想象的美妙境界呀。
头一回在保管室毕竟提心吊胆的,这一回可算是轻车熟路了。
俩人正一心一意的玩耍着,谁也没察觉到,引水渠附近来了个人。
一个黑衣黑裤的妇人。
她五十来岁,提了只篮子,慢慢走着,时时弯腰,在引水渠石壁上扯下一团草。
那是仅在荒芜阴凉处才能存活、专治邪火旺盛的草药。
说起这位妇人,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023章 请吃夜宵()
她叫张琼花,年轻时曾当过村里的妇女队长,年过五十,不像有些妇人脂肪堆积,满身赘肉,精瘦精瘦的,平日一脸笑容,性格豁达,一双小眼睛时时透出闪亮的精光。…………
既然当过妇女队长,人缘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加上为人豁达,不计小节,跟男女老少都合得来。
她正在找一种叫“骚牯羊”的草药,这种稀有的药,男人吃了补阳衰,女人吃了则是去阴盛。
走着,找着,荒野之中,引水渠下面忽然响起一阵哼哼呀呀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明白渠底是咋回事了。
此时渠底的林乐和蒋碧秋,正在进入游戏的最后阶段,就是天上打了个炸雷,恐怕没能分心,哪里注意到上面来了个人呢。
张琼花轻脚轻手走过去,蹲在渠沟边,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