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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夺名,仿佛认了命一般,但暗中却招揽一批忠心人手,又取了夜总会为根基,最让人惊讶的是,居然还能跟许小姐那等人物搭上关系,你很神奇,看似平平淡淡,但实际上却做了很多。洪清会的人低估了你,你二叔也低估了你,所以竟让你有成气候的姿态。”
众人惊讶。张白骑肯给人这么高的评论,这还是头一回。
但我心中却浮现出一个次,捧杀!
这些人听了,其实就等于告诉了整个洪清会,我很危险,快来对付我吧,别再让我发展啦!
他的赞美,不仅不能让我愉悦,反而让我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看着他,装傻:“白叔你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他摇了摇头,说道:“有一句话叫做世间鼠辈安能装得老虎吗,可你,明明是一头老虎,却非要装老鼠,以我来看,倒不如放手一搏。拿回你本该拥有的一切,有的时候扮猪吃虎扮的久了,自己真的变成了猪。”
他这是提点我,还是另一方面的捧杀呢?
我无法分清楚张白骑是敌是友,所以干脆沉默。
他看了看时间:“十五分钟差不多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白叔。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张白骑摊开手指:“五千万,三个赌场,我绝对会交给你。”
我点了点头,只能信他。
没办法,我也是个赌徒,如果不赌。我损失五百万,不能甘心,赌赢了,或许真的能成气候,洛冰不在江城,让我没有人商量。但也正因为如此,反而激发了我性格的另一面,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
郝木带着黑龙来了。
在山间田间疯跑着的黑龙,绝对算不上壮硕,身上脏兮兮的,灰尘跟泥巴让他本来就不算威武的外表变得更加的狼狈。
很多人大笑:“这就是你的斗犬?”
我们的阿根廷皇帝,巴西神犬,俄罗斯国宝都不行,你居然带来一只土狗?
小田春次郎本来还在担忧,此刻一看卖相,哈哈大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华田园犬吗?”
我看着黑龙,狗有灵性,记得我,不算很善意。
但我知道,它很听郑公老爷子的话,我蹲下来,摸着它的脑袋:“对手很凶猛,可以吗?”
咬人的狗不叫。
它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如同王霸一般在笼子里来回游荡的土佐忽然间定住。看着缓缓走过来的对手,竟然有些恐慌。
黑龙仰着脖子,发出长长的咆哮,声音从低到高,充斥着一股子哀伤,也许它嗅着这里浓烈的血腥气,想到自己在长白山中,跟白熊,跟狼群,跟那些恐怖的猛兽搏斗,可惜那个一直陪伴着自己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日本土佐瑟瑟发抖,匍匐在笼子的边缘。
不战自退。
鸦雀无声。
091:邪门()
黑龙退了回来,它并没有伤害同类的意思,守山犬从来都是猎人忠诚的伙伴,自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这辈子,一人一狗,再加上一杆猎枪或者冷兵器,就这么过了。狗的灵性这东西,说不准,有的时候比人都让人感动。
没有人敢相信这个事实,一条土狗,竟有着如此威力。
老爷子没有骗我,守山犬的确好使。
郝木来的慢。走的却很快,他还要把黑龙送回去,对于黑龙来说,今天只是出来散了散步,但是对于在场的人来说,心中所掀起的波澜难以形容。
“告辞!”
不知道是谁,实在是不想留在这里,他眼圈通红,恨恨的喊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更多的人配合,就这么走了。
他们不愿意留在这里,看我嚣张的样子。
但我却没有这个心情。因为所有人都走了,但唯独我不能走,张白骑一直看着我,他的眼神就像是一部电影,我从里面看到了危险,怜悯,惊叹,善意等各种情绪。
他转身离开。
纳兰桀走过来:“天快黑了,白叔请你吃晚饭,还请赏光。”
说是赏光,但我没有选择,有钱人奢侈的地方就在于能用金钱做许多不可想象的事情。比如说张白骑就因为不顺眼突然间就要让手底下的人把高尔夫球场花了大价钱从国外进口的草皮全部铲掉。他肚子里有火,所以拿钱发泄。
郝火冲我使眼色,想要让我离开,但我却知道自己走不了。
在长江上的一家高档的旋转餐厅,他摆出了丰盛的宴席,是西式的长条桌。桌面上放着纸巾和蜡烛,但上的却是川菜,多少有些不伦不类。
张白骑隔着长桌看我,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很多人觊觎我的财产,想要从我牙缝里抠出来一些东西,但他们都失败了,死的不能再死。”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不想退让:“那我肯定不是这个行列里的人,因为我只是想要拿到应得的东西,白叔说过,赌场跟钱是会给我的。”
他冷笑一声:“年轻人太贪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品尝着桌子上放着的红酒,其实没什么味道,还微微苦涩,这只是我掩饰自己紧张的手段而已。这个人很奇怪,让我无法把握他的心里,张白骑不想给我赌场吗?那他可以直接翻脸,为什么还要请我吃饭?他对我的态度,谈不上好或者坏,只能用古怪来形容,我感觉他就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在观察着我。
只要我走错一步,他就会扑出来,将我咬死。
所以我不能怂,我必须要有底气,我是谁?我是洪清会大哥,是郝家的家主,他张白骑除非是疯了,他敢杀我?虽然我这个家主,这个大哥,没有人把我当一回事。可是他如果真的杀了我,那么就等于在洪清会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设想一下,如果真的事情变成了这样,第一个翻脸的是谁?是郝如龙!他会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报复张白骑,因为他必须要这么干,他是我的二叔,是郝家的代理家主,就算是故作姿态,洪清会也要跟张白骑全面开战。当然,胜负不好说,但一旦打起来,张白骑损失的就绝对不是三座赌场这么简单的了。
这笔账,我不相信他不会算!
所以,他不敢杀我。他绝对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我,因为杀我,就等于开战!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下酒杯:“明人不说暗话,白叔的心思,我猜不透。也不想猜,我只想要你一句准话,给不给赌场!”
他问道:“给又如何?不给又如何?”
我用眼神制止住想要动手的郝火,沉声说道:“如果给,我铭记你的恩情,如果不给。我也拿你没办法,毕竟我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跟你结仇,而是要跟你合作。”
夜总会的股份协议,早就交给纳兰桀了,此刻他放在张白骑的桌前,他拿出来,看了一眼,随手的丢到一边,冷笑道:“一点股份,就想要让我做你的保护伞,年轻人,是不是算盘打的太精明了点!”
洪清会的情况,他绝对是非常清楚的。
从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想要跟他合作,是最困难的事情,但一旦成功了,得到的好处堪称巨大,至少我的场子,不会再有人敢碰了。我在洪清会内的地位,也会有所上升。只是我没有料到,张白骑的性情竟然这么的古怪,完全猜不到这个人想做什么,从这一点上,他比郝如龙强太多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但却面无表情:“我没有优势,有的只有诚意。”
到了这一步了,其实我也没有退路,一旦退了。前功尽弃,今天这一行白来。
张白骑点燃雪茄,缓缓说道:“诚意就是付出,这样吧,如果你交出三座赌场和五千万,就当赌约没有成立过,我就收你的股份。”
言下之意,不仅答应我的东西不给了,而且我还要倒贴钱!
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也是一种境界了,但偏偏,他理直气壮。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我笃定自己的底气,壮着胆子说道:“如果我非要这个赌注呢?”
张白骑一拍桌子,立即从四面八方冲过来一群人,一阵咔嚓声响起,众人掏出让人胆寒的枪,我的后脑都被硬邦邦的金属顶着,很显然,这是枪口。
郝火想站起来,直接就被人按住,一拳打在他的后脑上,晕了过去。
还好我是坐着,不然此刻我一定已经腿软了,疯子,他真的是个疯子,难道他真的要跟洪清会开战吗?
为了一时意气,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理论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偏偏这么做了,我的汗水大颗大颗的落下,这样的经历,还是头一遭。
他拿出两个盒子,缓缓打开,一个盒子里一把枪。另一个盒子里是空的:“要么死,要么选择妥协,你自己看着办。”
我闭着眼睛,因为我担心我睁开眼睛会暴露出自己的恐惧。
洛冰说过,每个人都有弱点,每个老狐狸考虑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张白骑蠢吗?绝不!那么他定然是在虚张声势,他凭什么杀我?
我猛地睁开眼睛,真正的赌博现在才开始:“白叔,我两个都不选,我只要自己应得的东西!”
他深深的看着我,眼里的冰冷缓缓溶解。然后大笑了起来:“可以,你果然不错,没有被吓唬住,是个很杰出的年轻人,的确,我不敢杀你。”
脑后的金属消失了,冲进来的人,也悄然退走,仿佛压根没有来过。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张白骑指着我:“不过,不要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拿走我的东西,接下来,你还需要经过一项考验,如果你失败了,我不在这里杀你,你走出去,在路上的时候,我会杀了你,这样就算明知道是我杀的。但洪清会也没有证据,郝如龙是不会找我报仇的。”
我吞咽着口水,不知道这个怪人又想干什么。
他拍了拍手,走进来一个女人。
穿着旗袍,婀娜的身姿充斥着江南风韵,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娇艳无比,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有人从背后把我按住,她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颊:“很嫩啊。”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纳兰桀拿出一个沙漏,放在桌子上。
女人蹲下,拉开我的拉链,然后俯身。
那一刻我简直要灵魂出窍,眼中爆出巨大的震惊:“你们想做什么?”
我动不了,被人死死的控制住。
张白骑点着烟,淡淡说道:“沙漏流完,如果你没有射,赌场归你,股份协议我也签,如果沙漏流完之前,你忍不住了,抱歉,你要死。”
092:命数()
靠靠靠靠靠!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从我心中升起!
这个张白骑,他究竟想干什么?
纳兰桀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着,他缓缓走过来,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脖子:“兄弟,你可要坚持住啊!”
脖颈处,一丝冰冷骤然出现,我透过玻璃杯的反射,看到了身后的情况,纳兰桀拿着一柄匕首,就放在我的脖子上,他的眼中满是温柔和谦和。但是嘴角,却挂着一抹让人胆寒的森然!
优雅的杀手!
上半身冰冷无比,仿佛置身地狱,下半身却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天知道她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情,技术非常的娴熟,湿滑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让我窒息般的快感!
我忍不住吸着气,身子往后仰着,死死的闭上眼睛,我不敢看,因为我害怕我只要看一眼这种无比诱惑的场景,就会忍不住丢盔卸甲!
张白骑的话,不能全信,但更不能不信,他说会杀我,那么八九不离十。是真的要动手的!
天堂和地狱,此刻在我身上形成了个交际点。
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洛冰虽然朝夕相处,但却是那种可以看,却无法触碰的存在,所以我很难忍得住。我伸出手,掐住自己的大腿,拼尽全力,用痛感压抑刺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艰涩的嗬嗬声。
我感觉我的大腿已经被自己掐的青紫了。但我没有选择,只能更加用力,终于,我看到沙漏流完了,已经不剩下一丝,我彻底的放松,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再也不需要控制自己。
过了十几秒,穿着旗袍的女人站起来,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故意仰着脖子,让我看到吞咽的动作,然后她摇曳着离开。
没有喜悦,只有难以形容的屈辱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围观的猴子!
张白骑羡慕的看着我:“年轻就是好啊……”
他拿出笔,刷刷刷在股份协议上签下名字,然后推了过来。
我拿起来仔细看看,没有差错,张白骑已经是夜总会的股东之一了,也就是说,他将成为场子无形之中的保护伞。这是我一直想要做出的事情,如今成功了,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我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白骑微笑着看着我,一只手拿着餐刀,一只手拿着叉子,想要切下一块牛排。但他动作笨拙,似乎很少吃这种东西,于是微微皱眉,把叉子丢了出去,一只手抓起还带着血的四成熟牛排,嘎吱嘎吱的咀嚼着:“你现在肯定很恨我吧?”
是不是恨。我不清楚,但我现在的确是非常的恼火,我觉得自己很不要脸了,很多事情都不会让我觉得丢脸,但是今天,我却觉得自己没了脸。已经彻底的丢光了。我学着他,拿起牛排啃着,似乎要用这种野蛮的咀嚼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愤懑:“不敢恨!”
“不敢恨,不是不恨,有趣……”张白骑三口吞下牛排。艰难的咽了下去,又端来一杯八二年价值万金的拉菲,喝了进去,全当漱口,又吐了出来。焚琴煮鹤,斯文败类。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画面吧,他用桌布擦着嘴:“我是穷苦地方出来的人,刚到江城的时候,人家都当我是土包子,一问我的家乡,也不知道是那个山旮旯。自然就看轻三分。后来崛起了,那些上流的人,还是拿我当土包子,说我是暴发户,富不过三代,我把这些所谓的上流人的脑袋全部拧了下来,别在裤腰带上尿壶,我让他看看,啥才是真的下流。我还要证明,自己一定能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老子英雄儿好汉,我就不信我儿子能把我的家业败光。但偏偏,我没儿子。”
他拿起酒杯,高高举起,然后松手,看着杯子在地面上摔得粉碎,吸了一口气:“连个女儿都没有。”
我心里说,妈的这就是报应,你这种人,活该!
如果他窥探出我的心理,恐怕我今天就走不出这里了,还好他没有看我,他点了一根烟。说道:“96年的时候,有个悍匪,叫张子强,这是个牛人,杀到第一首富李嘉诚跟前,掀开自己的衣服,身上绑的全是雷管,他张口就勒索20亿,最后还真的成了,带走了十几麻袋的港币。那段时间,人人自危,都看好自家的兔崽子,不让他们到处乱跑,就我光脚的不怕穿鞋,我特想联络下这位牛人,有本事把我没出世的儿子也绑了,要多少钱老子给!”
我皱着眉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东西。
张白骑缓缓走过来,看着我;“从古至今,六个政权在江城定都,吴、东晋、宋、齐、梁、陈合称六朝,故江城又是六朝古都,但这些朝廷,都不长久。没有气运,我这人信命,我老邱山上的和尚算过,他跟我说,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