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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关心错了对象,真正气得冒烟的不是梦,而是——大表哥。
“走”说时,已将梦拉出竹亭老远。
“他们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梦玲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飘拉着走。
看着他们的远去,洪仁不安地向女友问道:“你大哥不会一生气,就把玲丫头掐死吧?”
“我哥,才不像你那么粗鲁、残忍呢。”
“我那有?”
看着这对吵得正欢的恋人,再看看自己,翠香不仅黯然失色。
看着秋天里依然常青的竹,任微凉的秋风的吹过,努力使怒意平抚下来。
好久他才恢复正常,道:“你对我、被人诬蔑成双性恋,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如果她敢说没有,飘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一时失手,将她误杀。
原本梦对于他的沉默毫不在意。仍持着开朗的心情,东看看、西瞄瞄。突然听到问话,被吓了一跳。她暗自拍拍胸脯,为自己定惊。然后,才顽皮地道:“生气啦?别那么小气嘛。我是真的没见过同志嘛。飘,你老实告诉我,好玩吗?”
“袁、梦、玲”思乐发出严重的警告。面对她,他总感到一种挫败的无力感。
知道他真的生气了,梦玲也不觉得正经起来,道:“说真的。一开始的时候,心里觉得酸酸的。真的哦,不是一般吃酸东西的酸,就像自己本身就是一罐醋一样。不过、后来想想,我——袁梦玲才不会那么没眼光呢。心里这样想着,也就没事了。所以,你放心啦,我相信你。”
“梦,谢谢你。”说时,轻揽她入怀。
梦玲无言,只是静静地躺在这个属于她的,温暖而又宽敞的怀里。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也不愿去想。闭上眼,静静的,享受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心想:‘这样就好。’
有晨跑习惯的骆明振,像往常一样准备去跑步。
在打开门时,却意外发现由深圳风尘仆仆赶来的袁敏玉,不禁惊道:“你怎么来啦?”
“大哥,我求求你。我找了花飘絮半年,可是他就像在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请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我只想见我女儿一面而已。我想,他不会怪你的。如果他责骂起来,我就说是我自己找到的。好不好?”说完,竟跪了下来。尊严对于一个爱女心切的母亲来说,已经一文不值了。她只要她女儿,如果能见到玲儿一面,叫她做牛做马都可以
第五十六章 兄弟
“你这又何苦呢?”骆明振欲上前扶她起来。她却不依。见此,骆明振无奈地道:“就算你找到他也没有用,他不会见你的。因为与你相见,就意味着他将要失去玲儿。”
“不,我不会带玲儿走,我只要见上她一面就好。”
“凡事都不能讲绝对。你一定会带她走的。”
“我不会,请相信我。”
“好了,我没兴趣,在会不会的问题上争执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回深圳享你的清福吧。不要刻意去寻找,你已经失去了的东西。”
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袁敏玉无助地哭喊道:“我只想见我女儿,难道都这么难吗?这半年来,我问遍了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没有玲儿的消息。一个人做错了一件事,难道就要用一辈子去弥补吗?如果是,也要让我见一次玲儿,我才甘心呀。为什么老天爷连这一点奢望都不给我?呜呜呜、、、、、、”
“你怎么还不走?”晨跑后,他习惯顺道去吃个早餐,回来后,竟发现她仍跪在原地。知道她是诚意回来找女儿的,他的心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他也不知道思乐是否也会原谅她。
“我、、、、、、”袁敏玉被问的无话可答。其实,与其说无话可答,倒不如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所有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过了,他还是无动于衷。她不知道和他比耐心,最终的结果是否还是一样?但他是一切的关键,她不愿放弃,那怕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赌一赌。
“先进来再说吧。”
“我、、、、、、”袁敏玉不知道,他这算什么?是答应?还是拒绝?
“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深圳。不过,你要记住你所说过的话。”
“嗯”袁敏玉本想马上跳起来,表示自己心中的喜跃。但因为跪太久的关系,不能马上站起来。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女儿了,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请坐”
“谢谢”
“请用茶”
“谢谢”
“你请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你忙吧,不用管我。”说完,便识趣地走向阳台。几次回来,都没有好好看看家乡,此时,才发现,韶关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她不禁迷了。
骆明振按下了早已滚瓜烂熟,却从来没有打过的电话号码。
正在给病人看病的他,手机突然响起。
他马上向病人赔礼道:“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快步走出竹亭)喂,你好。”
“思乐,是我。”骆明振温和的嗓音,与刚才在门口对袁敏玉的冷言冷语,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会是您?老师。”思乐很惊讶。虽然老师一直都有他的手机号码,但却从未打过。他知道他是想让他重新生活,忘了过去。可现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会让老师破例。
“我看了今天的报纸,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相信我,是有人在嫉妒我和梦,所以才胡乱掐造的。我和梦现在很好,没有为此而争吵。刚刚她才从这去上班,您不用担心了。倒是您老人家,要好好保重身体。”思乐很感动,虽然与老师相隔千里,他仍然很关心自己。心想:‘在这世界上,除了小妹和梦,也只有老师会关心我了。’
“你一向不会轻易得罪人,这次怎么会闯出如此的大祸?让人如此报复,还闹得天下皆知。”一听到他被人诬蔑,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真得很替这孩子担心。他好不容易才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寻找幸福,过着平静的生活。现在又出现这种事,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闻言,思乐自嘲地道:“我不去惹它,麻烦也会自动找上我。不过,您放心,我会有办法解决的,您不用担心。他以为在报刊如此说,就可以打击我,他也太小看我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明天、明天我就去深圳。还有,你要作好心理准备,这次,我不是一个人去。”
本想说‘不用了’但转念一想,已有一年未见老师了,他心里也怪思念的,也就由他了。对于老师的话,他也没有细想,只是认为,老师是怕无聊,所以带些伴来而已;甚于做准备,只不过是叫他多准备一些客房罢了。便道:“好哇”
“那有话、明天再说,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他又回竹亭看病。可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繁忙的工作容不得他细想。
骆明振来到阳台,发现袁敏玉竟看着远方入迷,竟连他已来到她身旁也没发现。他没有打扰她,也静静地站在一旁,看身远方。
趁着午休时间,思乐又在写他的研究报告,也许是写得太认真了吧。连有人入侵他的领地,都没察觉,仍在认真的在报告上涂写。
“想不到二十看过去了,你还像读书时期一样,做起工作来,就昏天忘地,也许是连自己是谁,也忘了吧。”看他如此一丝不苟,本不该打扰,但他想知道答案,也不习惯被人视而不见。
“你怎么会来这里?”虽然十年不见,可他还是一听就认出了他的声音。很惊讶,他们关系一向不太好,而他竟会来这里。特别是经过乐乐那件事后,他们几乎成了仇家,十年来一直没有联系。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来竹园。如果说没事,依他对他的了解,他是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如果是有病,花家的家庭医生,虽不是全国第一,但实力绝不比他差,所以,总归一句话,他没理由来竹园。
“是不是真的?”
“你再说什么?”
“我看了报纸,你是、、、、、、真的吗?”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同志’二字说出口。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认为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吗?不过,不管你怎样认为都好,我都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你请吧。(见他纹丝不动)你还是快点走吧,要不然被狗仔队看到,又会添油加醋的报道了。到时,我想澄清都难了。”
虽然表面上他处处是为自己的清白着想,但林念缺还是听得出,他是在关心他。的确,他的身份无人知晓;但他是花氏未来是继承人,却是不争的事实。现在他的桃色新闻正满天飞,偏偏这时,如果又被人看见他在这里出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道:“明明还在乎我们,为什么不回来?你以为逃避现实,真的是最好的办法吗?告诉你,你错了;这是懦夫的行为。如果你还是花家的人,你就应该忘了过去,不要为一个女孩伤了和气,那不值得。”
“我姓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和花氏也没有关系。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还有、你的母亲,请她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不管你如何否认,你身上始终流着与我相同的血。上一次当就好了,不要再被女人骗了。世上没有永远的爱情,她们都只是为了你的钱而已。”
“我的女人不是你的莺莺燕燕,请你说话尊重点。”表面上,思乐是很平静的说出这一番话,但心里却忍住想痛揍他一顿的冲动。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认为,所有和他在一起的女孩都是为了钱。乐乐如此,梦亦如此,真是可笑之极。
对于他中伤他女朋友的话,他没有反驳。,或许是说赞同吧。本是就是嘛,她们爱他是因为他的钱,他爱她们是因为她们的美貌。虽然梦是他的朋友,但他也不敢排除。冷哼道:“没有人不爱钱。虽然她很有钱,但没有人会嫌钱多。你敢保证,她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她不是为了钱,才靠近你;她不是、、、、、、”
“够了,我不管她贪我什么。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她还愿意跟我在一起,这就够了。我不管她知不知道,我那所谓的真实身份。我还是我,一个一无所有的竹园医生。”一听他道梦的不是,他就一肚子火,口气自然也好不到那去。如果识相的人,早就走了。可偏偏眼前的人,不是那些会看人脸色行事的人。
“别傻了,爸、妈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她只是个小歌手罢了,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配不配,我说得算。请回吧。”
“你倒是为了什么?总爱喜欢与关心你的人作对。当初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跟爸妈斗得天翻地覆;现在为了一个小明星,对我冷言冷语。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向着那些毫不相干的外人?”
第五十七章 相认
“外人?哼、我想,全世界也只有你——花中月,会将与自己共度余生的人,当成是外人吧。不过也是,一个不懂爱的人,也只有用不懂爱的心,去随意贬评世间的真爱、、、、、、”
“够了,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不要太过份,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既然你不听,你就不要后悔。哼”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乐无言,只是心里想着属于他的心事。
洗完个热水澡,全身的绷紧的肌肉,松懈了不少。他边用毛巾擦着未干的头发,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花中月无意的出现,小妹他们的疑问,梦的毫不在意、、、、、、更奇怪的是:报道明明是在暗骂梦,嘲笑她连‘同志’也要。可却无一人去安慰她,反而一个劲往他这里跑。思此,他头轻靠在椅背上,却对上那张熟悉的笑脸。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他柔声问道。或许是想得太入迷了,连手中的毛巾,什么时候落入她手都不知道;也不明白,都快11点了,她怎么会出现在竹园?平时,就算他挽留,她也不会超过9点,就回家做乖乖女。当然,工作时除外。
“今天早上,只顾着和你聊天。都忘了对你说,妈妈咪今天不在家,我一个人好怕,所以晚上会来竹园睡。”
“好哇,等下,我去收拾、收拾。”
“收拾、收拾?(看他朝得方向)你不会、是叫我去睡、蓝男的房间吧?”
“有什么不对劲吗?其它房间都没有整理过,还不能睡人。”未发觉梦的不悦,仍沉醉有爱人为他轻揉、擦发丝的幸福感中。
“我不要,我要睡你的房间。要我睡那有特别嗜好的男人的房间,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梦噘起嘴,生气了。
“梦”飘感到头很痛。心想:‘你真把我当柳下惠,有美女在怀而不乱的本领呀。’
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梦玲豪爽地拍拍他的胸膛,甜美地笑道:“上次,在沙滩上,我睡在你身上都没事。所以,我会安全的,因为,你是好人。对吧,飘?”
一句‘你是好人’让飘哑口无言。见她啊哈连连,便柔声地道:“好啦,你去睡吧。”
闻言,梦玲欢快地奔向心爱的床,因为她真的很眼睡了。快进入梦乡了,仍未见他来睡,便昏昏欲睡地道:“你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还要写一些研究报告。”说完,看向已舒适地躺在他的地盘上的人儿。
此时,梦玲已安然入睡了。
看着她那含笑的睡颜,飘呐呐地笑道:“今晚,还是不睡为好。”
接着,又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了。
“由韶关开往深圳的列车已经到了。请乘客带好您的行李、物品,排好队,下车。由韶关、、、、、、”
列车员甜美的声音传来,车厢里马上热闹地像街市一样。叫小孩跟好呀,拿行李呀,、、、、、、热翻了。
“呼,终于出来了。”袁敏玉擦了擦被挤出的热汗,才对着一旁的骆明振道:“大哥,如果不介意,就在我家住一晚吧。现在社会不大安稳,住施店不安全。”
“不了,你明天等我电话就好。无论他答不答应,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我先走了。”说完,提着属于自己那袋行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无言,袁敏玉只好提起行李走向出口。
火车站出口外,有很多或坐或站着,等待自己要接的人。有的已接到,欢喜地离去;有的仍在继续等候;有的、、、、、、
“老师,这里。来,我帮你拿。”花飘絮接过骆明振手中的行李。走向汽车站。未瞧见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
“嗯”骆明振递过手中不重的施行袋,跟他走了。
“妈妈咪,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哟。”一见到母亲,梦玲马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粘了过去。
“这个傻丫头。”说着,宠溺地揉了揉女儿的长发,柔声道:“我们回家吧。”
“嗯,我帮你拿。”说完,一把抢过妈妈咪手中行李,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亦未看见相隔不远的爱人。
“玲儿,明天、妈妈咪带你去见一个人好不好?”她决定让女儿有个心理准备。
“好哇,见谁都行,只要不让我相亲。”
袁敏玉温柔地笑了笑。偏头看着此时认真开车的女儿,真是女大十八变,当年的黄毛小娃儿,如今已变成了大姑娘。看着已经健康成长的女儿,心想:‘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快乐?’
“老师,坐了一天的车,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安顿好老师,他想回房继续工作。
“思乐,我有话跟你说。”
思乐没有异议,顺手拉到一张竹椅,坐在老师对面,等待下文。
“乐乐的母亲、和我一起来了。她希望明天能见你们一面。我没有告诉她,乐乐已经不在了。我想,你去对她说。明天、你会去吧?”思乐本想一口回绝,突又想起自己的诺言——对往事挥挥手。既然已决定对往事挥手,就应该以最平常的态度,对待过去的人和事。因为、那都过去了,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道:“我一定到。”
“啊?”骆明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被吓了一跳。亏他还想了一大堆话,准备劝说之用。看来,他真的没看错人,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