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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要吗?听妈妈咪的话,明天我就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小伙子。”
“我不要”闻言立马推开的母亲的怀抱,固执地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双充满爱惜的眼。她知道妈妈咪是为了她好,可是她真的不要嘛。
“难道那个竹园医生真的有那么好吗?为什么我就看不出他有那点好?”她看过报纸,当然知道‘他’是谁。此外,他是玲儿除了干儿子之外,第一个与女儿有绯闻的男主角。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
“那就是说你很了解他罗?”袁敏玉探试地道。
“我、、、、、、我不跟你说啦。”
女儿的羞涩当然逃不过袁敏玉的双眼啦,她心想:‘或许我真的得去会会他。’道:“没事的,一切都有妈妈咪在。乖乖的睡一觉,晚饭我叫你。”
“嗯”梦玲听话地乖乖躺好。
或许梦玲真的是哭累了,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看着女儿的睡颜,她怜惜地抚着她的脸。过了好一会,才帮她盖好被子。
掩门而去。
“花医生”蓝男柔声的叫了一声,正在窗过发呆的思乐。心想:‘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倚在窗边看竹林。’
“嗯?”思乐缓缓地回到身,冷冷地看着助理。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着他,他就会脸红。道:“有、有一个,不,是两位太太、找你。”
“噢?”他有一点惊讶,因为他想不出除了小妹和梦、还有就是远在韶关的的老师之外,还有谁会想到他。
“她们就在客厅。”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是吗?或许是你刚刚想事情,想得太认真了吧?”
闻言,思乐淡淡一笑,道:“走吧。”
“大少爷”
思乐前脚刚着地,就听到了一声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他微微转脸,看到了左前方的妇人,略微惊讶地道:“林妈?”
“哎”林妈故意忽视他的冷淡,热络地应到。接着指着在身后的另一妇人道:“大少爷,你看,是谁来看你啦,是夫人耶。”
一见此人,思乐刚俊的脸明显一征,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冰冷的语气又加上几分寒气,道:“蓝男,送客。”接着转身回房,心想:‘药的研制已到紧要关头,我得抓紧时间,不应该与那些无关的人浪费时间。’思此,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虽然对于他们的对话,蓝男听了一头雾水,但他还是乖乖地道:“请”
虽说早已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可陈叶瑶还是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夫人”看着主子的泪水,她赶紧拭擦。心里真怪自己多事,不应该鼓舞夫人来找大少爷。如今还害她遭冷眼,心中更是不安。愧疚地说道:“夫人,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大少爷依旧不能忘怀。”
“算了吧,我不怪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听到夫人的安慰,林妈心里更不好受。
见她突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竹屋。
“林妈”陈叶瑶随尾跟去。
“大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再怎么说夫人也是你母亲。可怜天下父母心,有那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子女,她再怎么坏都是为了你好。你又何苦为了当年的事而耿耿于怀呢?”
正在写药物论文的思乐,对于林妈的去而复返,有一丝惊讶。他挑了挑眉,冷道:“她只在乎钱。”继而又低下头,继续写他的论文。把林妈当成隐形人一样,无视她的存在。
“大少爷,你不要在任性了好不好?这几年来,夫人也不好过。她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想到夫人这几年来所受的委屈,泪也随既流了出来。
“她知道了,乐乐就能复活吗?”思乐突然悲伤起来
第三十八章 兄妹
“对不起”稍后赶来的陈叶瑶,刚好听到儿子的埋怨。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当然了解他的冰冷,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心灵,不再受到伤害。悲伤,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看了一眼站在门边,这个自己曾经最敬爱的女中强人——母亲。他好想恢复冰冷的面目,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不起?如果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一切的恩怨,那为什么当年我和乐乐的对不起,却换来今天这个成果。难道说你们的对不起,我不原谅就是我的错;我们的对不起,就是连一句废话都不如的话吗?得不到你们的谅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这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大少爷,夫人真的知错了。她每天都在祈祷,祝你和张小姐早日康复。她因为怕惹你不高兴,所以这近十年来,她都不敢去看你。每次想起您,夫人都会痛哭。她总是对我说,她对不起您,把您害了,落得这个下场。她、、、、、、”
“够了,你以为、乐乐还会康复吗?”
“我、、、、、、”林妈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当年的事,她确实一知半解。她害怕自己会越描越黑,使大少爷更恨夫人。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那就请吧,不送啦。”
“像这种动不动就赶人走的大夫,似乎不太礼貌。真不知,玲儿看上你那一点?”
门外传来一阵柔柔的抱怨声。
“你是梦的母亲?”思乐看着已走到眼前的中年美少妇,见她与梦的五官有几分相似,便加以猜测。
“你的年龄似乎也不小了,为什么还没成家的念头?还是觉得玲儿配不上你?我想我的女儿,应该没那么差吧。”
没错,这人正是梦玲的妈妈咪——袁敏玉。
她很知道眼前这个三十开外(不知道他实际年龄,就按看上去的年龄)的成熟男子,为什么不喜欢玲儿。虽然他有着出色的五官、发达的肌肉、还有匀称高大的身材;但玲儿也不差呀,除了胖了点、身材差了点,其它的都还过的去呀。
“梦、还好吗?”思乐想起了梦玲离开时的那种伤痛的神情,心里竟有一丝不舍。
“好?在家里哭得死来活去的,你认为是好吗?”
“是吗?我很抱歉。”
袁敏玉听得出,他那冰冷的语气中,关心的成分居多。她是过来人,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道:“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
思乐低头不语。
不知是认为这只是个玩笑,不答也罢;还是因为被人说中了心事,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们大少爷一生只爱张小姐一个人,否则,他也不会对我们夫人恨之入骨。”一旁静听的林妈开口解释,接着又看了一眼,发现她又在流泪,便担扰地道:“夫人?”
“我没事。”陈叶瑶擦干泪水,淡淡一笑。
而此时思乐却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林妈说得对吗?我是真的一生只爱乐乐一个人吗?那我又为什么会对梦的一言一语,感到开心或悲伤呢?我对梦真的只有对妹妹一样的感情吗?那为什么对小妹——阿仪又不会呢?、、、、、、?’心中纵然有千百万个疑问,但却无人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能见见她吗?”袁敏玉想知道女儿输在哪里——名气?脾性?还是身材?
“求求你,不要再逼我儿了。那个女孩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这样做,又叫他情何以堪?”陈叶瑶几乎是跪下来哀求她,不要再提那个错误。
“对不起,大姐。”看着她的泪,袁敏玉想起了过去自己那些以泪洗脸的日子。她知道一个人如果没有伤心的回忆,是不会轻易流泪的,因此她为她的鲁莽感到抱歉。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他是因为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而放弃玲儿,还是一个死了十年的人。看来,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他冰冷的心中还有一份痴情。’
“是我害了我儿。”泪又不大争气的落了下来。
“请你自重一点,什么你儿我儿的,你认为我还会大方地原谅你吗?”思乐终于老羞成怒吼道,接着抱着柜中的骨灰盒,消失在林中。
她们都被思乐的吼声吓了一跳,因此都未来得不及阻止他的冲动。都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冲进那片茂盛翠绿的竹林深处。
过了好久,袁敏玉才反应过来,问道:“他是你儿子?”
闻言,陈叶瑶明显一震。她抬起泪眼看着眼前这个年过四十(她猜的),但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少妇,陈叶瑶自嘲地笑道:“你说得对,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也亲手毁了他,所以他恨我、不认我。”
“大姐,别伤心。母子那有隔夜仇的,让他静一静就没事了。”袁敏玉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想:‘她呢?也会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吗?’
“但愿如此。”林妈代哭泣的主人答到。
三人无语,都静静地看着窗外那一片竹林,似乎都想再看到竹林深处的那个人影。
“嘭、嘭、嘭、、、、、、”
一阵可恶的敲门声,把正在和周公约会的睡美人吵醒了。
“是谁那么大胆,打扰本小姐和周公的约会,是想挨揍吗?还是想、、、、、、”一切的气话都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消失了。转而欢喜地投入那人的怀抱,兴奋地道:“哄人,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坐。”
看着玲丫头那股高兴劲,洪仁不忍伤她的心。强忍着心中的痛,温和地道:“干妈,叫我叫你起床。玲丫头回来一年多了,还没有改掉睡懒觉的习惯呀。”
“难道你不知道,江山什么改,本性什么什么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洪仁好心地纠正道。
“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梦玲很谦虚地改正道。
“还是像以前一样口齿伶俐,好像一切都是自己对的,即使错的,也被你说得很有理。”
“本来就没错嘛。”
“你、、、、、、”
刚巧袁敏玉端茶进来。
“仁儿,喝茶。”
“谢谢,干妈。”
“过门也是客,仁儿,不必客气。”
“干妈还是那么温柔可人,而且、还是那么年轻。”其实,从妈妈过世后,他就一直都希望干妈能成为他的继母,他知道老爸对干妈也有感觉,只可惜,落花无意,流水有情罢了。
“仁儿就会讨我欢心。”
“我老爸也会呀。”还不忘把父亲推销出去。
第三十九章 尔偶
闻言,袁敏玉突然严肃地道:“别胡说。”说完,掩门而去。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国了。”在梦的心中,她觉得:‘哄人现在应该在日本才对呀,怎么会来深圳?’
“我回国已经一个星期了。”
“什么?你来深圳一个星期了?该死的,阿仪既然都不告诉我。你也是,既然回来了,也不来找我。呜呜、、、、、、太伤我的心了,你们俩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亏我袁梦玲还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可你们却、呜呜、、、、、、”此时的梦玲是软硬兼施,叽哩呱啦地讲了一大堆。心想:‘怪不得阿仪这几天都是怪怪的,原来是心上人回国了。’
听到玲丫头提起仪,温和笑容的俊脸立马变得无限愁怅。道:“我和仪、分手了。”
“什么?”梦玲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尖叫出声。她瞪大双眼,就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似乎不认识他一样。这时,她才发觉哄人脸上的表情,给人第一感觉就是——痛苦。只是自己刚刚被喜悦冲昏了头,才未发现罢了。
“我说,我和仪分手了。”
“哄人,你又在开什么玩笑?你和阿仪是情投意合,天劈都劈都不开,怎么可能说分手就分手呢?八年了,八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吗?怎么可能?”梦玲认为他们是情人之间的耍花枪,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真的。她说她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很可笑吧。”说完,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怎么可能?”当她看到哄人极力忍泪的样子,她有点相信了,可仍觉得不可思议。
“哄人是永远不会骗玲丫头的。”
“他是谁?”
似没听到玲丫头的问话,伤心地道:“玲丫头,告诉我。那个能让仪把我们八年感情都弃之不顾的男人是谁?”说时,泪水滑落。
“I要是know就不会问you了。”梦玲低着头小声地嘟嚷道。
“你说什么?”
“吓,没、没什么。”心想:‘这么小声你也听得见。’
梦玲的解释,在洪仁看来是不愿告诉他,便忧伤中带着一丝勉强的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去找麻烦的。我只要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他会爱仪一生一世、会永远待她如珍宝、永不变迁,这一句话。我就会不留任何踪迹地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如果他对仪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的话,我——洪仁,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会尽力而为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帮呀?去问阿仪吗?不可能,她肯定不会告诉她的;去问飘吗?他是阿仪的大哥,他一定会知道的,但这更不可能。她都跟他闹翻了,他或许根本就永远都不想见到自己了。他那么讨厌她,她又何必去自讨苦吃呢。话已出口,又如何收得回呢?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谢谢你,玲丫头。”
“跟我还客气什么?唉,对了,洪伯伯近来好吗?”不愿再提让哄人伤心的事。
“还是不太想得开。”洪仁现在终于有点明白父亲的痛苦了。的确,暗恋一个人十几年了,怎么能说不爱就放弃呢,如果真的可能,那就不是爱了。
“坐在房里好闷哟,我们出去走走吧?”没想到自己又一次触及别人的伤痛,只好又一次转换话题。
“嗯”洪仁淡淡一笑。
“等我。”话还在空气中,人却已无踪了。
看着玲丫头快乐的身影,他真的好羡慕,真的希望她能永远都那么快乐,没有烦恼。烦恼从来都不适合她,反正他都够烦,如果她也有,就让他这个哥哥一起烦吧。
位于深圳市中心的‘原谅’咖啡屋,并非什么高级场所,也不是装饰堂皇,但却客贯满营。它清秀典雅、造形独特出众,仅仅隔了一扇竹门,却阻隔了外面的吵闹声,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外桃源。
“你什么时候回日本?”
咖啡屋的角落里,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边荡着腾椅秋千,边笑着问坐在对面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斯文的英俊男孩。
“现在我的心很乱,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须单恋一枝花。”
忧郁男孩对快乐女孩笑道:“你遇见了你喜爱的男生时,如果仍能这样潇洒的说出这句话的话,我就真的服你到五体投地了。现在我劝你还是少说风凉话为好,免得以后载跟斗。”
洪仁本来是个温文儒雅、讲话彬彬有礼的男生,但一见到这个调皮的干妹妹——玲丫头,他就免不了被她传染。
“是吗?那还不是一样。”梦玲假装轻松地说道,却用手玩弄发丝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洪仁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发现玲丫头的不对劲。低着头一味地看着因自己用匙羹不停摇动而滚动的咖啡,却没有心思去品尝一口。
见此,梦玲不仅来气了。道:“哄人,你怎么这么没鬼用呀。自我封闭有什么用呀?如果你是男子汉的话,就给我抬起头、勇往直前,不是在这里自唉自怜。人生难免有许多不如意的事,你不能为了这点点挫折就跌倒。”
“玲丫头,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的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挽弯抹角。只是,很多事都不是你想接受就可能接受的,我也需要时间来抚平我的伤口。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为了不让她担心,他故作轻松地轻荡秋千来掩饰自己。
‘他在向她示爱吗?’在听到他那句:‘我就是喜欢你、、、、、、’时,思乐心想。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有一丝刺痛。一踏进咖啡屋,他就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白影,刚想走过去与打招啦,却听见这句,使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大哥,怎么不进去呀?“
在思乐身后的阿仪,不明白走在前面的大哥,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不语,直径走到离梦最近的空位坐下。
“快喝吧,等一下,我带你去到处玩一玩。”
梦玲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注视她,也没发现洪仁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讲话,而是一味地注视着某个地方。
“哥,我点的点心都合你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