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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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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该叫你杜姑娘了。”袁丽华忙道。
“只是个称谓,怎么叫都无妨的。”
庄美玲接着问:“那不知道杜姑娘的丈夫改如何称呼呢?”
杜雨晴不着痕迹地瞄了瞄蒋世均,后者优雅地交叠双腿,双手合拢搁在膝盖上,似乎对她们的谈话一点不在乎。
杜雨晴顿了一下,道:“外子姓叶。”
袁丽华接着道:“那还是得叫你叶太太了。”
杜雨晴笑而不语,袁丽华又问:“怎么今天不叫上叶先生一块来听曲儿呢?大家坐下彼此认识认识也好。”
“我丈夫他……平日工作比较忙碌,很少在家里。”杜雨晴隐晦地说道。
“叶先生在哪里高就呢?”袁丽华顺势问道。
“在部队里任点小职位。”杜雨晴一说完,袁丽华来劲了。
“那又是个巧合了。”她看向蒋世均:“妹夫,说不定你还认识雨晴的丈夫呢?”
杜雨晴关注着他的反应,蒋世均悠然地喝了一口茶,道:“可能会认识。”
杜雨晴媚笑了一下,别有深意地道:“我丈夫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师长估计是不认得的。”
袁丽华接着话茬笑道:“雨晴,你也不必谦虚了,瞧你这样的,丈夫至少也得是个团长吧?”
杜雨晴笑了笑,没回答。他们正说着,这边的姚子琳吃莲子吃着吃着忽然皱起了小脸,她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样子,蒋世均随即就发现了,搂着她的肩膀问:
“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暖手筒

“怎么了?”
“唔……好苦……”姚子琳眼泪都出来了,站在后面的春桃赶紧拿来手帕,蒋世均接过放在姚子琳嘴边。
“吐出来。”
姚子琳将嘴里的莲子吐掉,蒋世均将手帕交给春桃,又端起热茶喂给姚子琳喝。大伙都看着他们,庄美玲担忧地问:“怎么吃着吃着就要吐了呢?”
姚子琳喝了几大口茶水,缓了缓气,扁着小嘴道:“莲子没去芯儿,好苦……”
“这丫头……”庄美玲一副拿她没辙的样子。“我还当是多大的事儿,不就吃到苦莲子了吗?”
接下来,姚子琳都不敢放心吃莲子了,每拿起一颗就要瞄瞄去了芯儿没有。蒋世均干脆拿起一根牙签,用牙签将莲子撬开,没有芯儿的就放在她碗里,有芯儿的就去掉再给她吃,体贴入微得惹人侧目。
袁丽华看了直用手肘顶姚士培,低声哼道:“学着点……”
“又跟我有关系了……”姚士培嘟囔。
庄美玲都看不下去地说:“世均,让她自己剥去,别把她惯得越发懒惰了。”
“没事,我也是闲着。”蒋世均淡淡笑道。
袁丽华笑着接话:“子琳就是有这种被惯坏的命,妈,您还记得吗?前些年那个会看相的林夫人到咱家作客,一见了子琳就说她长得有福气,以后会嫁到一个很宠她的丈夫,您看,这不给说准了吗?”
“好像是有这回事……”庄美玲还是忍不住数落女儿:“真是的……还指望你嫁人之后会懂事点,怎么还是一副娇惯的样子?”
姚子琳吃着蒋世均剥好的莲子,难为情地垂着脸,袁丽华又道:“妈,愁什么?以后等子琳当娘了,还怕会不懂事吗?”
“听到没有?要当娘的人了。”庄美玲说道:“还不快把那些挑嘴娇气的毛病给改了?不然日后把小孩都带坏了。”
“妈,我出嫁不才三天嘛……这就把我当成泼出去的水一样奚落了……”姚子琳终于忍不住嘀咕了句。
大家都笑了,蒋世均也淡淡一笑,望着姚子琳的眼神温柔得都能淌出水来。杜雨晴却脸色渐沉,笑容也挂不住了。
她认识的蒋世均,从来就不会去照顾任何女人,都是女人费尽心思去讨好他,他还不一定领情。而今对这姚子琳,简直就是百般呵护,一副捧在手里疼的架势。若说是装假的,蒋世均也未免太卖力了点……杜雨晴心中泛起了酸涩的气味,嫉妒的火焰在眼里闪烁。
晚上
姚子琳沐浴过后,穿着睡衣在房间里,专心致志地绣着一副一尺长的缎子。蒋世均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轻柔问道:
“在做什么?”
“哦……”姚子琳抬头看了看他,道:“天气要变冷了,想着给妈和大嫂做个暖手筒。”
“暖手筒?”蒋世均凑近看,那缎子上绣着朵朵艳丽的红梅,手工甚是精湛。
“嗯。”姚子琳想着他们男人估计不懂,她放下针线,用手比划着解释道:“就是那种长长的,里面是棉花,把手伸进去很暖和很舒服的。”
“呵……?”蒋世均不置可否地笑了:“是哦……那,我的暖手筒什么时候给我?”
“嗯?”姚子琳懵了:“你也想要吗?”
“是啊……”蒋世均双手搭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句暧昧地说道:“我也需要,伸进去,很暖和,很舒服的,暖手筒……”
他似乎在暗示什么,姚子琳没搞懂,又问道:“可是,你们男人用这个不会很奇怪吗?”
“会吗?”蒋世均蓦地将她抱起来,用脸磨蹭着她,低声道:“我们男人……都很喜欢‘用’哦……”
姚子琳傻傻地继续说着:“但是现在做不过来呀……要等我先把妈这个绣好……”
蒋世均已经把她抱到床上了,邪邪笑道:“现在给我就行了……”
“可是……唔唔……”小嘴被对方的唇堵住,姚子琳被缓缓压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泽坤与沛珊

挂钟的时间指向晚上十一点,客厅内灯光明亮。杜雨晴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双目空洞地看着前方。
何婶劝了几次让她别等了,她都置若罔闻。
他一定会来的……会来的……杜雨晴坚信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交叉的双手捏着拳头,涂成红色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何婶正叹着气走开,门外传来汽车停车的声音,她顿时惊喜地跑去开门。
杜雨晴也飞快地站了起来,往门外跑去。
一名穿着灰色西服戴着帽子的男子走了进来,杜雨晴的脚步停顿了,喜悦的表情从脸上卸下。
“杜姑娘。”司机小邓摘下帽子,面带难色地向她欠了欠身。
杜雨晴看向他身后,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她黯哑地问:“他呢……”
“师长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小邓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杜雨晴接过,拿出里面的信。
上面只写了两个字——耐心。
杜雨晴眼圈渐红,这是那人亲手写的,为她而写的,只是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
耐心……耐心地等待,耐心地等待他,耐心地等待他取得成功,耐心地等待他取得成功后与自己比翼双飞……杜雨晴将信抱在怀里,热泪盈眶。
小邓见她流露出如此感动的喜悦,欲言又止。
“杜姑娘,那我告辞了。”小邓正要走开,杜雨晴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道:
“请帮我转告师长,我一定会耐心等他的……”
“……好的。”小邓神色复杂地点点头,戴上帽子,转身离开了。
夜空之下,蒋家大宅里——
床头灯昏暗的光芒,照射在酒红色的床铺上。已经穿上了睡衣的姚子琳,正窝在蒋世均的臂弯内香甜地睡着,蒋世均还没睡着,他专注地凝视着怀里的人儿,贪看她纯真无垢的睡容。
粉雕玉琢的小脸还带着一丝稚嫩,浓密的长睫毛在眼下形成一圈淡淡的阴影,秀气小巧的鼻梁下,是花瓣样的粉嫩嘴唇。这可爱的人儿是他的妻子,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
蒋世均觉得胸口被一种莫名的感觉胀满,只感觉暖暖地,痒痒地……他凑近亲了亲她的眉心,嘴唇逐寸往下移,吻过她挺直的小鼻子,最后落在她唇上,辗转吸吮起来。
姚子琳哼了一声,皱着眉转过身去。蒋世均又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小家伙还在睡着,对于美梦被打扰,表情有点不太愉悦。
他笑了笑,执起她纤细的手腕,用拇指和食指绕成圈,在她手腕上转动着。
蒋世均将怀里的小妻子抱紧,闭上眼睛,用连自己也没察觉的、满是爱意的音调轻轻呼唤:“琳琳……”

呼啸的北风在上空吹过,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子在风中摇曳,街道上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御寒衣物。
德馨女子艺术学院的大门,女学生们有说有笑地离校,周沛珊穿着蓝色的毛绒长外套,戴了围巾,与两名同学结伴而行。
“什么时候才放假呀?”一名娇小的女孩问。
周沛珊拢了拢围巾道:“至少还得过两个月吧?”
“哎……天气那么冷,都不想出门了。”
旁边一名高瘦女孩道:“这还没开始下雪呢,要下雪了更加冷。”
“那就更不想上学了……”女孩低叹。
周沛珊笑道:“学子琳那样,赶紧找个人嫁了,就不用上学了。”
“你当个个都像子琳那么好命啊……”娇小女孩嘟囔,三人笑着走出校门外。一名穿着黑风衣的年轻人从一旁的车子下来,朝周沛珊走去。快走到她面前时,周沛珊也瞧见了,面露诧异。
“周姑娘,你好……”袁泽坤腼腆地跟她问好。
“哦……你好。”周沛珊随即回应,她只知道他是姚子琳婚礼上的伴郎,对他的姓名一无所知,对方却能喊出她的姓氏来。
“我……有点事找你。”袁泽坤不甚自在地说道,俊脸上一直带着害羞的红晕。
周沛珊身旁的同学朝她挤眉弄眼了一下,笑着走开了。
“是什么事呢?”周沛珊站好了,抬头看着他。
“我就是……”袁泽坤鼓足勇气,道:“我想约你去看电影。”
向来精明的周沛珊一听就知道他的意图了,她也俏脸一红,又想起两人在姚子琳婚礼上的事。袁泽坤见她没有马上答应,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
“可以吗……”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安。
周沛珊羞赧地抿了抿唇,轻声道:“可以……”
袁泽坤惊喜不已,不禁傻笑起来。“那……我们走吧……”
“嗯。”周沛珊点点头,面对要追求自己的男人,向来个性豪爽的她也矜持了起来。
袁泽坤领着她上了车,往电影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归心似箭

蒋世均婚假结束后,便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姚子琳一早起来,吃过早饭后就开始无所事事了。她在屋里晃悠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到画室画画去,为了准备婚礼,她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拿过画笔了。
“画什么好呢……”姚子琳坐在画架前,呆想了良久,依旧一点灵感都没有。她叹了叹气,又将自己以前画过的速写草稿找了出来。
大都是画花花草草的,还是画花儿吧……姚子琳灵光闪现。
“对了,我可以开展我的系列大作了!”她一拍掌,以前她就构想过,若是自己能办一个画展,就以“四季的花儿”为主题。所以她平时在学校里画习作,都喜欢画花,能顺便积累作品,不过画到现在也不过完成了不到十幅,而今闲在家里,正是大量创作的好时机。
打定主意后,姚子琳挑了一些草稿出来,准备创作……
三层高的蓝瓦小洋房外——
一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年轻男子正瑟瑟缩缩地站在围墙外的树下,他二十岁左右,身上穿着单薄的粗布衣服,长得粗眉大眼,面容刚毅,也算是个帅气的小伙儿。
一辆汽车从远处开了过来,停在洋房门外。小伙子探头看着,车门打开,穿着貂皮大衣的艳丽女子下了车,司机也随即下来,捧着几个大礼盒跟在她身后。
马金梅踩着高跟鞋,像女王一样抬头挺胸地走着,那树下的小伙一直用期盼又怯懦的目光看着她。
马金梅瞟了对方一眼,见他穿得破烂,心想哪来的穷要饭的。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男子的脸,正要从对方面前越过,猛然停住了脚步。
马金梅蓦地转过身去,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金昌?”
马金昌怯怯地开口:“姐……”
屋内,仆人端来热茶,马金梅道:“喝口茶水吧,看你冷得嘴唇都白了。”
马金昌小心翼翼地捧起那精致的描花白瓷茶杯,小口呷着。
“真是吓我一跳,你怎么忽然跑来了?”马金梅打开烟盒子,拿出一根香烟点燃。
“最近变冷了,海上又说要打仗,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海了,就想着来找你……”
马金梅与马金昌自幼父母双亡,姐弟俩相依为命,马金梅刚满十六岁就跟着村里的人到城里来,比他小两岁的弟弟马金昌一直在老家福建,以出海打鱼为生。
“你还挺不错嘛,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马金梅抽着烟说道。
“你之前寄过信回去,我去信上的地址打听到的。”马金昌看了看这华美的房子,问道:“姐,这是你的房子吗?”
“可以这么说吧,是我男人的房子。”马金梅在亲弟弟面前讲话也不拐弯抹角了。
“哦……姐,你结婚了吗?”
“算结婚了吗?我也不知道。”马金梅有点落寞地说。
“姐,你现在过得好吗?”马金昌见她虽然穿得光鲜亮丽,但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也就那样,能过一天是一天。”马金梅道:“别说我的事了,你接着有什么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马金昌向来都是没什么主见的。
马金梅吐出一口烟,以大姐的口气道:“我看你也别回去了,整天打鱼也挣不到几个钱。干脆就在这城里找点事干干好了。”
“好啊。”马金昌点头。
马金梅从钱夹子里拿出几大张纸币递给他,道:“来,拿去。”
“姐……这……我不能收你的钱啊……”马金昌很难为情地推却着。
“跟我就少来这些了。”马金梅把钱塞他手里,径自说道:“姐也没多少钱,不过一千几百还是拿得出来的。”
马金昌只好收下,马金梅道:“这么点钱也不够你什么,你干脆去买辆黄包车当脚夫好了,辛苦是辛苦点,至少也是正派行当。”
“嗯,我不怕辛苦的。”
“有地方住吗?”
“还没……”
“我这房子白天就我一个,不过我男人晚上可能会过来的,所以也不方便留你住。”马金梅有点抱歉地说。
“没关系的,姐,我到外面找地方住就好了。”
“留你住就不行了,不过吃顿饭还是可以的。”马金梅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马金昌在她家里吃过饭,便请辞了。马金梅对弟弟还是很热心的,让他有什么困难就随时来找自己。

晚上九点
军营里的官兵大部分都歇下了,只有军长办公楼里还有灯亮着。巨大的办公桌后,蒋世均正拿着笔在签署文件,手边还积累着厚厚的一摞公文,他的秘书正在帮他给钢笔注墨水,见他一支笔写得没水了,赶紧给他换上。
秘书觉得蒋世均的神色跟以往不太一样,尽管俊美的脸上不带什么表情,但似乎有点焦虑,好像赶着要去什么地方似的。
终于把最后一份签阅完,蒋世均丢下笔,从皮质办公椅上起来。秘书正整理着文件,他已经拿起了衣帽架上的军装风衣。
秘书连忙帮他穿上,蒋世均戴上军帽,威风凛凛地大步走出办公室。门外的勤务人员赶紧跟了过去:“师长,还要回去吗?”
“备车。”蒋世均简短地说。
“是。”
车子把蒋世均送到家里,已经是十点了。蒋世均走进内屋客厅里,黎叔迎了出来。
“夫人呢?”蒋世均在他的侍候下脱下外衣。
“夫人已经睡下了,不知道您要回来……”
蒋世均马不停蹄地回到房间里,他轻轻走到床边,酒红色的温暖床铺里,姚子琳正侧躺在被窝里甜甜地睡着。
蒋世均抚摸着她额前垂落的发丝,目光无比柔和。他到浴室里沐浴过,裹着睡袍就出来了。他躺到床上,将温香软玉的身子纳入怀中。
着急着把工作处理完,还大半夜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能抱着她入眠。只是一天没见到她而已,就让蒋世均心焦难耐,自己居然对一个小女子如此依恋,这是他过去想都没想过的。
他仿佛掉入了一个漩涡般的沼泽中,愈陷越深,却不想自救。他再也无法回避自己的感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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