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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我……好痒……”胡蝶在他身上蹭蹭。
“痒?”江凉心中一惊。
“嗯,这里……”翻身爬到江凉腿上,蹭了蹭后面。
江凉只觉得一股寒气嗖的一下直冲脑门,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哀。
虽然是药性作用,可是,这样的小蝶儿真是诱人极了,好想立刻再吃一遍……可是,如果真的吃开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床……
呜呜呜……我哪有那么多真气过给他……
江凉咽咽口水,艰难地说:“小蝶儿,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胡蝶一听就愣了,接着眼眶就红了。
他,他说过只要我需要就一定帮我的,可是怎么这么快就不算数了?是不是陪我练功太耗时间力气让他不耐烦了?还是,还是他讨厌帮我练功了……
这么想着,一双委屈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江凉,闹得江凉的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天哪……小蝶儿你眼里泛的那是什么光?怎么看上去那么色情……
心里一阵哀鸣,我那个清纯可人的小蝶儿哪里去了?这样下去,我早晚要被他榨干!还是赶紧去找解药吧!
江凉不知道,胡蝶却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不行,就算以后身体里面不这样热了,后面也不痒了,我也要装作难受的样子,让他好好陪我练功!
这一晚,江凉最终投降在他小蝶儿欲说还羞的艳光粼粼中。
念叨着这是最后一次,还是耐心哄着,小心伺候着翻云覆雨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江凉爬起来,趁着蝴蝶还在睡,一边吻他,一边连喂了两大碗安眠败火的药。然后出门打算施展轻功去议事楼,没想到一口真气差点提不上来!
江凉大吃一惊,心知绝不能再拖下去,当下转到他爹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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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二十年的表兄弟,璇瑛因为不服气,总想找办法折磨江凉一下,对江凉的生活习惯和脾性可谓了如指掌。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悄悄把药放到江凉房里,然后悄悄走人比较安全。
一大早,江凉这边刚出门,他就避开护院轻手轻脚溜了进去。
蝉翼床幔随着晨风轻轻浮动,素雅的大床上有个隐约的人影背对着自己。
不会吧……璇瑛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这家伙转性子了?怎么还在睡?
仔细一瞧,床上那人长度上短了那么一点点。
璇瑛顿时一乐,嘿嘿,好你个小凉,竟然也学会金屋藏娇了!
蝴蝶这时刚好翻身转了过来,丝被轻轻滑下一边,露出开满娇艳桃花的细细锁骨。
璇瑛本打算放下解药就走的,无奈按捺不住满心好奇,踮着脚屏着气来到床边,轻轻掀开床幔一看——
顿时倒抽一口气!
小!美!人!
蝴蝶原本长相就精致,几日来情欲初开,在药物作用和江凉尽心尽力滋润下,面上白里透红,像是初春清亮的溪水中,飘落一抹红云般美丽,既纯且艳。
此刻甜甜睡着,犹沉浸在江凉留下的好梦中,安静的清澈与撩人的诱惑,奇迹般的定格在他身上,令璇瑛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凝神屏息地注视良久,璇瑛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偷窥表弟的榻上人,一缕寒意顿时沿着脊梁骨升到脑门。
表弟没什么可怕的,如果他不是江凉的话。惹了他,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正要溜走,一个名字突然蹦到璇瑛脑海中。
蝴蝶?
能让这个没人性的冰山表弟,宝贝到放在自己身边的人,除了那个让他想尽办法找了十年的小叫花子还有谁?
璇瑛的心突突跳起来。找到他,就找到老蝴蝶了……
那么,这次微服出宫的任务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是叫醒他?还是问江凉?
如果让江凉知道自己私会他最心爱的小情人,会不会把我给废了……
璇瑛打个寒颤——极有可能地说……
***
江老太爷房间里。
大清早的,江老太爷就抹着眼泪:“哎,老幺,怎么办?昨晚上让你五哥去请你那个太子表哥来家里,结果今天早上我一问,呜呜,你五哥真的一夜没回来。怎么办,要是你那个死没良心的太子表哥不肯负责任,你五哥以后可怎么办嘛……”
江凉脸色铁青,道:“我不是来说这个的,我问你……”
“哇……”江老太爷盘腿坐在椅子里面放声大哭,“老么啊,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五哥,就算他不能像你一样什么都会,还能在上面,可他也是你亲哥啊。你说,你亲哥的贞操问题,难道你不应该拿个主意嘛……”
江凉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爹一向很脱线很脱线,但是有那么一刻,他还是真的很想问问——请问您老人家真的是我亲爹吗!请问您老人家真的是个正常人吗?
江凉忍忍忍,忍了又忍……好容易压下心中怒火,正欲问上一问——请问您老,是否参与了药丸子事件?
还没开口,就见一位娘打着哈欠进来,正是五哥江疆的生母。
她一见老头子大清早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大怒:“大早上的闹什么闹!”
江老太爷可怜兮兮:“阿疆一夜没回来……”
没想到,这位娘竟然立刻双目放光,握拳朝天道:“天哪!老天爷你对我们阿疆可真是太好了!阿疆一定不负众望,搞定太子,一夜飞上枝头变凤凰!”
江老太爷又哭起来:“哎,他要是能跟老么幺这样在上面多好……”
江疆的娘做狰狞状,道:“你又知道我儿在下面了!阿疆一定是在上面的!不然咱们打赌,赌一个月的金豆子!”
两人你来我往忙活得不行,江凉在一旁,脸色憋得黑如厉鬼。
终于忍不住,江凉吼道:“都闭嘴!”
屋内立刻收声,江老太爷和夫人抱在一起,抖抖说:“老么,你别扣我们金豆子,我们说好打赌的……”
任谁有一家这样的爹娘,早晚气得七窍流血而亡!
江凉暗叹自己好肚量,喝口水道:“爹,我问你,我向璇瑛要百年鹤头灵芝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江老太爷看看江疆他娘,点了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璇瑛给我的是什么?”江凉的声音中开始夹杂着小冰碴子。
江老太爷抖抖地,又点了点头,轻声说:“那个,好像多了一味……”
江凉的脸立刻比黑炭还黑,黑中还透了一点青——别误会,这点青色是他练的阴寒功夫的特色之一。
“多了什么?”
江老太爷嗅到一股子暴风雪的味道,又抖了抖。
江疆的娘拽了他一把,笑得像朵花一样,一古脑全都抖露出来,道:“老幺啊!不是我说你爹,他也太没出息了!你这么强悍,又是咱们的大当家,你爹他就不服气起来,趁着机会悄悄让璇瑛加了点冬来春在里头……”
说着,横扫缩在角落的江老太爷一眼:“我们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要不是怎么会没拦住他,真的不怪我们哦!”
“爹,你不服气我做大当家?”
江老太爷赶紧猛摇头,哭诉道:“因为我太闲了,那我给你解药可以吗?”
“你怎么会有解药?”
“上上次去宫里,偷偷问安公公要的……”
“还不快给我!”
也顾不上别的了,江凉赶紧拿了药,朝自己的院子奔去。
倒不是担心小蝴蝶会有什么差迟,反正早上喂过败火药。只是江凉昨天逮住了璇瑛,已经料到这位太子爷定会悄悄来送解药!
一定要赶在他前面!江凉暗道,他做错事只要不给他机会纠正,这小子就会老觉得欠我人情债。这个债留在手里,早晚好用!
这边厢。
璇瑛站在小蝴蝶床前,还正犹豫不决呢,小蝴蝶自己醒了。
璇瑛赶紧问他,老蝴蝶呢?
蝴蝶刚睡醒,迷迷糊糊地说死了。
璇瑛愣了半晌,失望透了,又不甘心地追问阴阳双殊的事儿。
小蝴蝶说,师父从来没有提过,倒是听江五哥说起过。
璇瑛彻底失望,正要偷偷溜走,忽然发现这小美人儿不对劲。仔细一看,才惊讶地发现——那冬来春被他吃了?!
想也没想,一把将解药塞进还没完全醒的小蝴蝶嘴里,再灌上一大口茶。
蝴蝶被他猛然问灌水进去,顿时呛住,剧烈地咳起来。
璇瑛不多留,转身便要走。忽然听见一个阴森的声音:“你竟然敢欺负我老婆!”
璇瑛顿时有些期期艾艾起来——完蛋了!
一回身,果然看见江凉青着脸站在门口。
璇瑛不由抱怨,小蝴蝶你明明看见你老公回来了,怎么不提前暗示我一下?再瞟向小蝴蝶,璇瑛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天哪,就算你是什么采花门出身,也不用这样吧!
生怕被江凉讨厌抛弃的蝴蝶,正在拼命按照师父教的“功夫”做可爱状、做诱人状。一双亮晶晶水润润的眼睛,努力冲他眨啊眨的,看得江凉心里痒到不行。
然后就看见璇瑛目瞪口呆的样子,江凉大怒:“璇瑛!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能觊觎我的小蝶儿!你快给我出去!”
璇瑛大喊冤枉,我哪里觊觎了?我明明是吓着了!
可是脚下丝毫不敢停,立刻跑了出去。刚跑到院里,又听见江凉追出来喊他。
“还要怎样啊!”璇瑛愁眉苦脸地问:“我根本就没想歪啊!”
“你还敢想歪!”江凉沉着脸:“偷窥我老婆已经是罪大恶极,你还敢往歪处想?不要以为你是太子,我就怕了你!”
“哎,是我怕了你!从小都是我怕了你,我承认还不行嘛!”璇瑛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根本就……”
“好了!”江凉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吧。除了五哥,我家老爷子也很想念你!”
璇瑛顿时收起嬉闹的脸,正经地道:“不行,我是奉命出来,不能在外面久留!”
江凉皱皱眉头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皇上那里我去帮你说一声如何?想来让太子在江家住一段日子,皇上肯定能答应。”
璇瑛不想把事情搅大,赶紧道:“不必了不必了,多住几日就多住几日吧!”
江凉便唤来一个小厮,恭敬领了他,往江家招待贵客的小院里去。他自己却站在院中,望着璇瑛离去的背影,兀自沉思良久。
再回到房中,他的小蝶儿已经自己穿衣下床来。江凉忙问:“觉得怎样?身子可有不舒服?”冬来春药力大,连着几天都做那种事,身体再好的人也要吃不消的。
小蝴蝶微微红了脸,小声说:“腰……很酸……那、那里……有点疼,嗯……还有点没力气……”
越说声音越小,等到说完,脸红得跟涂了大红胭脂一样。
想他往日天天看着那些房事艳图,从未觉得有何不妥。此刻却只是看见江凉就红了脸,自己心中纳闷,不知所以。
江凉笑着亲亲他,叫他再去休息。蝴蝶却好奇起来:“刚才那人,竟然是太子?怎么你和太子的关系这么好?”
江凉大笑:“我跟他,其实是表兄弟!我小姑姑嫁到皇宫生下他,如今成了皇后。再说如今咱们江家是天下第一富,皇家也想拉拢咱们呢!”
知道小蝶儿身上的药性已去,他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是可惜慢了几步,没能让璇瑛欠上这个人情。
他却不知道,他眼中单纯可爱的小蝴蝶从此有了难言心事。
***
江疆一出现,家里顿时跟开了锅一样。
这个问昨夜战况如何,那个问怎么璇瑛来了这么久你才回来,不会是累坏了吧……
可怜的江疆哭丧着脸哀号:“我昨天根本就没去啊!我在那边等了好大一会儿,觉得衣裳穿的不好看,就又偷偷回来了。怕你们笑话,就没敢出来露脸……”
众人纷纷瞪大眼睛无语良久,最后又沉默着散去。
这天中午,江老太爷在家设宴款待太子璇瑛。
为了不让大家吃饭时感到拘束,江老太爷别出心裁,让人在餐厅里摆了几张桌子,把各式菜肴酒品分类放上,每人只需执一只小巧盘子各取所需就好。
江凉带着小蝶儿来到餐厅,众人已经热闹着开席,头一次这样吃饭,都觉着新鲜。他俩进去,竟也没人招呼。
江凉也不介意,心道刚好方便,便和小蝶儿一道去取菜。谁知蝴蝶的一双眼睛却进门就看见,正和江家众位婆姨谈笑风生的璇瑛。
看他生得华贵无比英俊无双,在此处又是如鱼得水的潇洒样,蝴蝶心中突地一酸。
早上江凉还曾追着他出去,也不知道都说了什么,看上去在意他得很。要是比起来,江家一定是比较喜欢璇瑛的。他是太子的尊贵身分,又生得这般好看,自己定是比他不过。
不知怎的,想到江凉也许将来会不和他在一起,不和他做“练功”的那种事,小蝴蝶心中又是一阵疼疼的难过,连可口无比的饭菜都是味同嚼蜡,难以下咽了。
此时的他,恐怕再也想不起来,这个江凉,可是在十年间无数次败坏采花门名头的罪魁祸首,估计连那些雄心大志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江凉见他突然神色哀伤起来,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忙贴着耳朵问:“怎么了?”
小蝴蝶怕被他看出心事,忙推开他道:“没……没什么……”
江凉奇怪地捏捏他的鼻尖道:“那怎么看上去这么委屈?是不是身上不舒服了?”
听出来他是在关心自己,小蝴蝶心中顿时甜甜的,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啦,没什么,就是……嗯……饿了!嗯,饿了……”
生平第一次撒谎,还真是不习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江凉看穿自己的心思。
他十年没有机会接触外界,还不太明白,这等小小心思,不是喜欢上人家了,还能是什么?
江凉见他不肯说,也不勉强,笑了笑,夹起盘中的虾仁喂他吃。
小蝴蝶嘴里吃着,心中也美美的。看着眼前的江凉,忽然觉得他真是天下最英俊的男人。
想起师父从前说本门功夫只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没什么情啊爱啊的,也不必讲究对方一定是独身一个人。
可是既然两人都是男人,那就要讲了吧?
蝴蝶心中偷乐,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牢牢看着江凉。
璇瑛见他们二人卿卿我我,死没眼色的,偏要过来骚扰。
蝴蝶已自发将他当作最大的对手,一见他笑咪咪地过来,立刻目露凶光,企图用眼神将他驱逐出境。
怎奈璇瑛脸皮比城墙厚,见人家用眼神来杀他,他竟然还回了个色迷迷的笑脸。当然,这是从江凉的视角来说的。
所以当璇瑛走到近前还没张口,江凉就寒青了一张俊脸,冷冷道:“太子殿下,您是故意来妨碍我们吃饭的么!”
蝴蝶一听,心中大爽,杀人眼神转瞬间变成星星眼,脸上也笑开了花。
璇瑛还没张嘴就碰了个钉子,灰头土脸的,期期艾艾道:“哎,好表弟,就不能帮我个忙么!你看……”说着,朝一个角落里瞥了一眼。
蝴蝶大感好奇,朝那里看过去。只见那角落里面,孤孤单单立了一位身材笔挺的青年,竟然是五哥江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