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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春仍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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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干什麽?苏子鱼莫名的惊惧,他觉得压在背上那个人好像有一种要把他咬碎了吞下去的疯狂,不光如此,自己身体内也出现奇异的变化,两腿好像更酸了,明明觉得燥热却无处著力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司马兰廷还在咬他的脖子,可以感觉到舌头上凸细的颗粒滑过皮肤,胸前的手也已探到左边。还是痒、痛、热、难受、不能动弹,苏子鱼狂躁得想大叫,想一拳打扁司马兰廷的脸,再往他脸上狠踩上几脚。
突然两只揉捻的手停了下来,颈边粗糙的呼吸同时消失。
慢慢的,他感觉贴著自己身体的那双手在颤抖,连带的紧贴背上的僵硬身躯也开始发抖。手从衣襟内抽出来,一只移到他的脉门,一只移到他的颈侧。
半晌,那副身躯舒了口气似的瘫软下来,重新压回苏子鱼背上,头埋在他肩窝处轻蹭几下。然後像吃鱼的时候翻鱼一样,苏子鱼被捧著肩头小心翼翼地缓缓翻过脸来。
虽然睁不开眼,苏子鱼感觉得到司马兰廷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终於被认出来了。

五十一 在劫难逃(三)

和视线一同落下的还有手指。轻轻地,在眼眉脸廓上滑动,像擦拭珍宝一样的态度让苏子鱼内心充盈得满满的想哭。但那手划到脸颊时,突然被狠狠捏住,使力一拧。。。。。。痛得哭都哭不出来。然後又是嘴唇柔软的温热触感,耳边传来听上去淡漠冷峻的话语:〃中毒了?吃了这麽大亏,我还得谢人家留你一命,是谁惯得你胆子这麽大的?〃
苏子鱼心里抖了一下,本来还有点自觉委屈的情绪,乖乖的缩了回去。
他感受到了司马兰廷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怒气。出於小动物的直觉,苏子鱼觉出了危险,如果他能动,或者说点什麽,或者变换几个表情,那麽一切或许不会发生。但他不能。
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子鱼突然害怕了。微有些薄茧的大手从脸庞滑向自己凸起的喉结处,麽指肚和指节在反复按压不久後,脖子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苏子鱼总以为自己明白司马兰廷的心思,总以为洛阳城下在红灯旁伸出的那双手从来都是温暖的,也会一直温暖下去。却原来,这双手如此硬冷。却原来,他哥从来没有释怀过。。。。。。
人怎麽能明白另一个人呢,明白的,不过是他想让你明白的那一部分。反正今天死过一次了,不差第二次,只是心很难受,比快被掐断的脖子还要难受。
如果他能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司马兰廷现在的表情:四分狠决,三分心痛,两分迷茫,一分犹豫。再过十息。。。。。。再过九息。。。。。。再过八息。。。。。。司马兰廷和苏子鱼眼角同时滑下泪来。
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泪珠,就像人的心。
心痛遽满到十分。如遭雷击般司马兰廷骤然松手。他在干什麽?就因为被心跳微弱的苏子鱼吓坏了,竟然想消除让自己恐惧的根源!
一双微微发颤的手慌忙拭去眼前的泪痕,哄孩子一般,喃喃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吓吓你。。。。。。〃不知道是说给苏子鱼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唇不断落在自己眼上脸上,方才那双冷硬的手又变得温暖起来,缓缓揉顺自己的脖子,同时环过背心度过真气来。苏子鱼感觉到对方贴著自己的脸一遍濡湿,突然就相信了司马兰廷的话。他只是要吓吓自己。
司马兰廷静静的看著昏迷中的人脸色渐渐好转,憋得紫胀的面容和灰白失色的唇恢复到红润。 放下心来,从背後半抱起苏子鱼落下细碎的吻贪婪的流连著他的额头,脸颊,嘴唇,下颏。
吻到脖子上那圈勒痕,狂躁的眼神有些迷离。失笑一下,他说:〃原来如此。好吧,我认了,可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多日以来的苦苦思念彻底爆发了。
司马兰廷一低头狂热的盖住苏子鱼的唇,手上轻轻捏开下颏,舌尖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吮吸。
舌尖被含住,拉扯勾挑,半晌放开。然後从下唇舔到上唇,又回到口里缠住舌头,来来回回。苏子鱼想起有一次吃鱼唇就是这个样子,他就是被吃的鱼唇,又憋得喘不过气来,呼吸困难,脑袋发晕。一股热潮从小腹升起来,冲到四肢百骸,不久前才经历过的感觉悉数回来。
司马兰廷的身子烫得惊人,苏子鱼不知道是五石散还是其他的原因,连带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发烫。一只大手替他拉开了衣襟,却伸到乳尖上揉搓,还有一只手已经伸向窄小的腰;而且扯下了裤子。苏子鱼反复想到那个姑娘被压在人身下,酥胸半露的情景,恍然到原来是这样的。。。。。。
看见苏子鱼脸上浮现出一抹春色和微微加剧的呼吸,明白苏子鱼真的还有意识,司马兰廷又诧异又高兴。过程中如果没有一点反应,那绝对不是愉快的经历,不管那个人是你多麽想要的。於是兴致倍增,等两颗小红樱桃被抚弄得立了起来,唇一路放火沿颈而下,不停亲吻折腾到胸前,张开嘴巴,娇嫩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口含进了嘴里,舔吸。
酥麻刺痛如同电流穿过全身,可怜的苏小哥喊不出。裤子已经被扯下,退到脚踝处,小腹下有什麽地方热胀得难受,他感觉到司马兰廷跪进了他双腿间,光光的。细腻的皮肤紧紧挨擦著他的。唇瓣又被咬住,毫不客气闯进自己口里的舌头,卷著自己的吸到紧连接著的口中又被放回来,对方的口水合著自己的在两个口腔里来回,更多的则顺著下颌流到颈边。
很难受,却带著莫名的快意。特别是他哥的身体压住自己的身体时,苏子鱼觉得腹间两个硬硬的东西互相抵磨,心跳得快蹦出来有一种舒服得几要昏厥的快意。
当他把苏子鱼已经变得直挺挺的小东西包裹在口中时,听到一声轻哼,司马兰廷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觉。因为他後来不管怎麽吞吐舔吸,那如沈睡中的人都没发出过一点声音,只有呼吸几不可察的忽快忽慢,和自己同样滚烫的身子在泄漏机密。
对方如此安静的反应,对於司马兰廷是第一次,相比之下他自己却难看得多,上身全是密密的汗珠,如火焚身,一轮未完已快憋不住。加大了两下吞吐力度後,忍耐不住一手提住苏子鱼双脚,一手摸出床头暗格里的小瓶子。
在手上倒了大量的药脂後又捏住瓶口倾倒在苏子鱼下身,均匀抹开。将他双腿架在肩上,趁著腿间欲望湿滑,上下套弄片刻,看菌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了,手指来到下面伸出一根探了进去,抽动。对方几乎没有反应,是比较难操作的,司马兰又试探著伸进第二根手指,转动扩充。看苏子鱼的小东西有点萎靡,又压下身去亲吻他的唇瓣,伸舌进口逗弄,一边加速抽动手指。一时间,室内全是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苏子鱼觉得自己神经快崩溃了,怎麽还有这样的事。他隐隐想到,以前那没看完的画面接下来就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他根本没空去想为什麽司马兰廷会对他这麽做,就被後面奇怪的抽插扩动,和身前的套弄,唇上的肆虐弄得失了神智。小洞洞被撑得满满的,强烈的空虚感觉缓缓升起,痒痒麻麻的想要更多。
司马兰廷看见他前面的小柄头又精神起来,知道药物起作用了,缓缓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推进去,直到末根。紧韧火热的内部从未想过会美妙至此,那种快乐不光来源於身体,更是延续自头脑思想里的满足与畅快。调整一下呼吸,司马兰廷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接连一下,恨不得将两人撞成一个人。一手抬著苏子鱼的腰,一手在他身前动作。终於,手中聚集了宝贝弟弟的初精时,自己的激情也喷射在思念已久的火热的身体里。
激吻、抚弄、抽动、喷发,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直到寅时,屋外有护卫传报,因为刺杀事件围聚的官兵撤走了。
那天晚上,和司马兰廷同聚的年轻氏族都知道北海王和洛阳最出名的娈童周小玉〃恩爱〃一宿後,犹不尽兴终於要回府中,养在别苑。却不知道,当天马车开出去时,上头是三个人。一人熟睡,一人昏迷,一人疲惫。

 

五十二 血的羁绊

夕阳穿透纱窗投下长长的影子,印在床上之人脸上,明明暗暗,有些狰狞。苏子鱼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想不起这是那里。
随侍在床边的秋水见他醒了,小心翼翼地斟来汤水,再恭恭敬敬地端了去:〃二爷。〃
苏子鱼自觉的伸手去端,身体才一动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般酸痛,慢慢地其他感觉也跟著身体苏醒了。特别是某个私密的地方毛刺似的不舒服,大约涂了什麽药物火辣辣并绞著凉晶晶的。脸色当下沈得比锅底还黑,扬起手臂横扫出去打掉碗盏,怒吼道:〃把那王八给我叫来!〃
秋水吓得一抖。她被仗责一顿赶出府後,在娘家遭了多少白眼冷语,身上的伤不重,心上的伤却让她存了一死之心,这时候明叔突然差人来接她回府,说二爷闹著要留她。忐忑不安中等了很久,等苏子鱼醒来,没及说出一句感激之意,却等来一通暴怒。秋水面色如土的愣在一旁,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苏子鱼拍著床板喊叫:〃司马兰廷!司马兰廷。。。。。。〃
没喊几声,一身莹白的司马兰廷转进门来。脸上没见一点不愉,反而少见的挂著一抹淡笑,秋水看得心神一荡,急忙低下头去。
苏子鱼瞪著被怒火烧红的眼睛,说:〃你过来,我一掌拍死你。〃
司马兰廷果然走过去,自顾自的欣慰:〃醒了就好。〃从容的伸出手去,想抚摸他眉眼,半途中,被苏子鱼一口咬住不放,司马兰廷也不挣扎任他咬著,渐渐鲜血淋漓。
苏子鱼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像被咬的不是他的手,越发恨得厉害。狠狠一扯,竟顺著半个手掌连著手腕根部撕下一整块皮肉,以司马兰廷之能也痛得一声轻呼。
苏子鱼看见那手血肉模糊,自己被惊呆了。司马兰廷蹙著眉点了锁骨两处穴道,慢慢转过头去吩咐自捂著嘴,脸色像纸一样白的秋水去打水,然後把僵直的苏子鱼含著的那块皮肉扯出来仍掉,勉强笑道:〃不是说不吃肉麽。〃
苏子鱼眼光闪动,不想去看他血流如柱的左手,却偏偏控制不住目光望过去,又恨又不忍,暗暗朝自己呸道:就你心软!
看司马兰廷因为忍痛额头上布满汗珠,又暗自解气:该!叫你装模作样!
最後到底不忍,还是扯著嗓子,转过头道:〃你还不想想办法,流了我一身,脏不脏。〃
正好秋水打了一盆水来,司马兰廷右手从怀中掏出药瓶,把药粉倒进水里,整个手掌泡进去才舒了口气,见苏子鱼偷偷拿眼瞄他,笑道:〃这下子不生气了吧?〃
苏子鱼瞪著大眼睛,呸道:〃你过来,我一掌拍死你。〃
司马兰廷轻轻一笑,也不拿话堵他,接过秋水递来的干净纱布细心缠了手,又走到苏子鱼床边坐下。秋水看他走进一步就紧张一分,生怕二爷再做出什麽来,端了血盆的手瑟缩发抖,情知自己不能开口,只得端了盆捧著久久不肯退下。
司马兰廷好像忘了他手是怎麽伤的,又用剩下那只手去摸他额头,苏子鱼眯著眼饿虎般盯著他伸过来的手指,终於没有再下口,临触到时偏头躲了,跟著就是一脚踹出去。踹是踹到了,下脚没留情也把司马兰廷踹痛了,同样的,把自己也拉扯痛了。
〃唔〃的一声,拱身翻了个圈,爬在枕头上痛出一身冷汗。
司马兰廷急忙按住他,捉住他大腿轻轻推拿,沿路而上经过臀部停留在腰部推揉,听苏子鱼哼哼两声,轻问道:〃还疼麽?等下再上次药。。。。。。〃
〃滚!猫哭耗子假好心,我昨晚喊了这麽多遍别插了,你呜呜呜呜呜。。。。。。〃後面的话被司马兰廷慌忙蒙住嘴,扼杀在手心里。
暗叹一声,他怎麽忘了这家夥喜欢口无遮拦呢。司马兰廷转头对毫无所觉的秋水道〃你先下去。〃他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他们的关系,现在的苏子鱼懂得很少,但人言,可以教会他很多。
听得秋水走远了,司马兰廷正欲放开手,手掌又被苏子鱼一口咬住。司马兰廷一声不吭,只拿包著布条的手去蹭苏子鱼的脸,满是宠溺。
苏子鱼也不好意思再咬下去,搞得像逗小动物似的。闷闷的拉过司马兰廷的衣袖擦干净嘴,又嫌恶的丢开。司马兰廷几要笑出声来,转过他的头在唇角印上几个浅吻。语气竟半是委屈半是调笑:〃什麽时候喊的我怎麽没听到。〃
心里喊的!苏子鱼僵著脖子,气得把头硬转过去,闷闷道:〃你对我做的事,是夫妻间才做的麽?〃
〃本来是的。〃 
〃为什麽要对我做?〃
〃子鱼,你是父王留给我的宝藏。我们两个一处,不需要妻子和其他外人,从此以後相依为命不好麽?〃
苏子鱼被相依为命这个词迷惑了,他是没想过娶妻成婚,因为他以後是要出家的。但现在有了司马兰廷这个亲人,苏子鱼觉得自己对亲人存在一分责任,从来都是父母在为他付出,他想还债,都是奢望。血缘是很奇妙的东西,有了司马兰廷後他有了对亲人付出的地方,如果司马兰廷需要他,他是无法毅然离开,因为难免心有牵挂。
〃可是,你有明叔奉毅他们。〃
司马兰廷勾起一抹讥讽,他现下窝在苏子鱼耳侧,所以苏子鱼并没有看见,只听得他说:〃跟你怎麽能一样,他们能代替你麽?〃
苏子鱼不觉得司马兰廷需要和谁相依为命,可想到当初因下人背叛被困在山林间的司马兰廷,苏子鱼觉得他也有点孤单。他自己小时候就总觉得孤单,知道那个滋味很难受,他担心司马兰廷一直在独尝这个滋味。这麽想时,他就无法反驳司马兰廷的话。
也许他本来就想听他说〃你不一样,别人怎麽能代替你〃这样的话。
因为动情,所以哭。
因为动心,所以怒。
苏子鱼此刻已然动情,动心,所以不忍拒绝,无法离开。

 

五十三 头等大事

思考半天,还是想不清楚。苏子鱼只好转移话题。
〃这是那里?〃
起码语气好多了,没有喊打喊杀,司马兰廷也愉悦一些,当然他的愉悦不能从表面看出来,得通过言行举止体察。
〃东郊别院。〃帮苏子鱼翻过身来,整理整理让他躺好。
〃我的毒是你解的?〃
〃这个毒有两个名字,但没有解药。少份量的叫静息,中毒的人形似昏迷,心跳变缓呼吸微弱,除了不能动就没有其他危害,有时候一觉醒来就自然解了。但如果中毒份量重,便一生无法醒来,若有人照顾可以当一辈子活死人,若没人照顾或者旁人不知道他中毒了,只能活活看著自己身死。此名叫灭息。〃昨夜在玉荷院司马兰廷初把苏子鱼当作周小玉,後来虽有所怀疑却宁愿迷糊错乱下去,直到发现身下之人几无心跳,霎那间凉透了半颗心。最後确诊出是中了静息方松口气。
苏子鱼打了个冷颤,让人清清醒醒的迎接死亡,最是歹毒不过。
司马兰廷的手指缓缓在他背部按摩,脸上恢复一贯的平静无波,话语却随著手指的动作渐渐放缓:〃当然,也有那种下了灭息,把想留却留不住之人一辈子强留在身边的。。。。。。〃
这句话却并没有引起苏子鱼任何反应,这时候他脑袋里想的是:其实静息挺不错的,说不定可以帮助人更快进入禅定。。。。。。司马兰廷瞧见他小滑头似的,偷偷露出一个贼笑,不由自主的带出一丝宠溺的笑意,低头亲亲那微弯的嘴角。
苏子鱼这人吧,有点逗猫惹狗的特性,深入骨髓,从小就有的估计以後也难改。别看他现在因为司马兰廷一席话震住了,该记的仇还是一点没忘,许是今天咬上兴了,司马兰廷这里满心温情正吻得高兴,冷不丁的又给咬住了。
嘴唇。c
在调情上,司马兰廷和苏子鱼的差距就是武林高手和入门小儿的差距。这当儿自然引不起北海王半星点慌张,本来想亲亲几下不予追究的。现下有白送的豆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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