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廉!”瑛儿看见威廉象看见救星一样,眼泪夺眶而出,脚下发软,倒在威廉的怀中发抖。
“好了!我在这儿,没事了!”威廉把瑛儿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说,心里疼爱不已,他难以自持的忍不住要吻瑛儿,可是,他忍住了那份冲动,因为他害怕瑛儿被自己吓坏,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瑛儿的头发。
过一会儿,瑛儿克制住自己的惊惶失措的情绪,说:“我没事了。谢谢!威廉谢谢你!”
“吓着了吧?”
“嗯,谢谢你在这里等我!”瑛儿眼睛湿润的说。
威廉拿下瑛儿的书包,左手拎着,右手揽住瑛儿的纤腰,温柔的说:“走吧!自己能走吗?”
“嗯!好多了,只是脚没劲儿,歇歇就好。”瑛儿浑身战栗不已,有气无力的说。
“要不,我抱你走?”威廉心疼的看着瑛儿问。
“没,没事了,我可以自己走。”瑛儿说着想推开威廉搂住自己的胳膊。
“靠在我身上,等好点再自己走,听话!以后我到学校接你。今天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吓坏了吧。那两个混蛋,再让我碰见,非废了他们!”
瑛儿看着威廉真诚写满关切的脸,没有再挣扎,二人走进交易所。
瑛儿和威廉进了315大户室。
威廉把瑛儿扶到沙发上说:“坐下,喝一杯水。明天早晨九点我在你学校大门等你。”
“可是,那样会影响你休息和工作,时间久了,你会被拖累的,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负担。”瑛儿说。
“负担?谁说的?乱说!”威廉盯着瑛儿抑郁的眼睛说。
“其实,象昨天那种情况时有发生,会给你惹麻烦的!”瑛儿担心的看着威廉说。
“麻烦?你看我象胆小鬼吗?活这么大,我还没遇见让我怕的人呐!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保镖!”
“保镖。我以前也曾有过一个保镖。”
“真的吗?有机会我会会他。”
“呵呵~,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有多久?”威廉问。
“小学一年级,家里邻居哥哥,他妈妈和我妈妈是同事和朋友,他比我大一岁,所以妈妈请那个哥哥在学校帮忙照顾我,一次哥哥帮我抵抗坏孩子的欺负,不知道为什么,从此他常常被人莫名其妙的群殴,浑身受伤,后来阿姨对妈妈说,我儿子再给瑛儿当保镖,非得被别的孩子打死不可,你还是自己看着女儿吧!就这样,保镖没了。”
“在学校常常有人欺负你吗?”
“不知道为什么,男生总是讨厌我,他们成群结队的跟着我后面起哄,搞不懂,他们叫些什么,不知他们象白痴,还是我象白痴。”
威廉看着瑛儿懵懂的样子,无声的笑了笑。
“可笑吧?今天我话太多了,可能脑袋被吓坏了,干吗说这些。”瑛儿自嘲的说。
“不是,你不明白。男生成群结队的跟在女孩身面,是因为他们胆儿小,害怕单独面对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起哄,是想引起你注意,因为你太漂亮了,我猜没人敢单独跟你说话,怕你不理他们,只好聚在一起,互相起哄壮胆。”威廉微笑着对瑛儿说。
“真的吗?男生都是那样吗?你在学校也是吗?”瑛儿一双美目露出吃惊的表情,疑惑的问威廉。
“有很多小子那样。我没做过!活这么大,没喜欢过谁。”威廉斩钉截铁的说。
“你是说,还没喜欢过女孩?”瑛儿问。
“没有,以前从没有。你呐?”
“我?我是不相信爱情的人,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地久天长,哼!有人信吗!九点二十五,到时间了,看看财经消息和交易公告,要开盘了。”瑛儿说着转移了话题,打开电脑,开始看盘。
威廉见瑛儿突然打住话儿,也就不问了。
下午三点收盘,威廉送瑛儿回学校,自己说有事要办,就急匆匆的走了。
第二天早晨,九点。
瑛儿出现在学校大门,看威廉身靠一辆摩托,站在那里。瑛儿走过去。
他们身边走过的学生看着二人。议论着。
“看,那不是‘公主’吗?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
“那个男生好帅!‘公主’还真有眼力,不知是哪个专业的。”
“你,不知道吗,有个建筑学院的男生,开车的,不是一直在追‘公主’吗?怎么被这个开摩托车的给先追上了,看来,汽车还是没有摩托快!”
“戴上头盔,有点热,坚持几个月,我再买一辆汽车。”威廉把头盔给瑛儿戴上说。
“你,你新买的?”瑛儿问。
“嗯!”
“为什么?”
“我喜欢!一直想买的。”
“你说还要买车?为了接我吗?千万不要,否则我不用你来接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别说我没警告你!”瑛儿无情的说。
威廉看着瑛儿严肃的表情,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这么侧坐着,能不能掉下来?”瑛儿说。
“上去吧,坐好。”威廉把瑛儿抱上摩托。
“搂住我,我慢点开,没事的。以后你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站在你身边。”说着,威廉上了摩托车,向校外驶去。
瑛儿和威廉每天早晨九点多,直下午三点,呆在交易所,因为庄家没动作,所以高羽飞不用找借口离开单位。
两人同时看盘。
瑛儿对威廉说:“威廉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讲给你听,我刚开始看盘也看不懂,听别人讲解,自己再慢慢琢磨,就明白多了。”
威廉看着瑛儿问:“我没学过,不象你们大学生,怕不行。”
瑛儿鼓励说:“既使专家也没人敢说会看盘。这样,可以打发时间,我怕你坐着太无聊。”
威廉看着瑛儿说:“好吧。”
每天九点二十到股市,他们上网查看财经新闻,然后在开盘前十分查看是否有人大笔挂单,观察庄家动态。瑛儿一边看盘一边讲解,威廉认真听着。
一个星期过去了,“大华商贸”股价还在6。50元到6。00元之间徘徊,各种指标呈胶着状态。
又是一个星期一。
瑛儿和威廉象往常一样,先看财经新闻。
九点二十五分,瑛儿发现“大华商贸”有大笔买单挂在6。49元。
“威廉打电话给高羽飞,问‘敦煌投资’有什么消息。”
威廉:“好。”威廉立刻拨通高羽飞。
“喂,您好。我是威廉。稍等。”说着把电话贴在瑛儿的耳朵上。
瑛儿说:“这几天和‘敦煌投资’有联系吗?好象开始了。”
高羽飞在电话那边说:“我在单位,没联系,一会我抽时间上你那里去。”
瑛儿说:“没那么快,他们正试盘,你在单位看吧,关键时刻你再来。”
“也好。” 高羽飞撂下电话。
只见大盘一开,“大华商贸”:6。49:100手买入;6。51:150手买入;6。64:300手买入,450手买入·;·;·;·;·;·;,一路买单挂出,“大华商贸”股价被快速拉起来,成交量比平时放大两倍。
电话“铃铃”响起。威廉拿起电话:“喂,嗯。”
“高羽飞。”
瑛儿听高羽飞说:“我看他们也在进货,我们什么时候进场?”
“嗯,是我,不急,再看几天,我估计他们要做那么长时间,需要绝对控盘才行,所以必须先把股价拉起来,然后振荡洗盘,把浮筹洗去才能做。嗯,好。”瑛儿说。
“好,你看着盘定吧。”高羽飞说。
果然不出瑛儿所料,“大华商贸”股价连升三天,涨到7。35元,星期四,突然掉头向下,大笔卖单一路挂出,“大华商贸”股价被砸到6。00元向下击穿五日、十日、二十日均线。又振荡了一个星期,“大华商贸”股价继续下滑,所有指标全被破坏,原先追涨做多的散户,开始动摇,之后多翻空,股价被砸到5。00元上下。
又是一个星期四,瑛儿发现,盘面出现微妙变化。
“威廉,快来。你看,每当“大华商贸”股价跌至4。89就有200手左右的买单接盘,升至5。30就又卖单涌出砸盘,大笔买入,小笔砸价。这说明什么?”
“你说,有人故意的。”威廉看着瑛儿说。
“好象他们开始真正进场了,我们也进场。呵呵~,坐收渔翁之利,是最让人开心的事。”
瑛儿决定进场,买单挂在在4。91至5。11之间,分笔买入,到星期五,把资金全部投进去,又把高峰账上的三十万也全部买入,平均成本5。02元。然后给拨通高羽飞电话:“喂,您好,嗯,瑛儿,我看股价砸不下去了,就全部买进了。嗯,他们也正耐心吃进。以后就可以等着看了。”
瑛儿检查各帐户情况:
高峰:帐户资金30万 买入 56000股 大华商贸 均价5。02元
威廉:帐户资金150万 买入 285000股 大华商贸 均价5。00元
威廉:帐户资金150万 买入 285000股 大华商贸 均价5。01元
高羽飞:“我正要去你们那里,晚上我们出去庆祝。”他放下电话,来到交易所。
瑛儿打开股票交易系统,一边给他和威廉看股票查询,一边说:“你们看,两个帐户共三百万。我们共买进五十七万股。还有资金这些。”
“我和威廉各投五十万,加上你的咨询费壹佰五十万,应该贰佰五十万,那五十万,你是从哪里弄的?借的?”高羽飞问瑛儿。
“瑛儿,是呀,借的?”威廉也问。
“不是,是我上学时从家里带的。”
“上学家里给你带那么多钱?”高羽飞吃惊的问。
“妈妈去世时给我留下的,是我的全部财产。”瑛儿黯然的说。
高羽飞和威廉相顾而视。
“做完这只股票,我们再按三人协议的比例分。放在一起好操作。”瑛儿。
威廉说:“我是男人呐,还要你的钱,算什么?以后别提这个事了。”
高羽飞说:“是啊,别打击我们了。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再过几个月,我们也变成富翁了。”
“买卖是买卖,交情是交情。协议一定要签的。” 瑛儿说。
“有人说过:‘在买卖之中建立的交情,远远胜过和朋友做买卖。’前者经得起利益考验,后者可能未必能经得起,经不起利益冲突,朋友就不再是朋友了。愿我们是,不受名利或其它不可预知事务诱惑,彼此信任的那种朋友!今天是七月二十八号吗?光记得是星期,忘了是几号”。瑛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她站起身,望着窗外,眼睛里流露出迷茫而凄楚的神情,泪光点点。从侧面看瑛儿,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高贵而忧伤的遥望远方,象一幅美人图里孤独无助的美人。
“也许只是一个理想,所以夫妻之间都无法抗拒诱惑吧?七月二十八号了?这几天光忙着看盘了,不知不觉的又是一年的今天了!钱是什么?”瑛儿喃喃自语,泪水从她眼中无声的滑落下来。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有不高兴的事?啊?你哭了?你说签协议就签好啦,听你的,你别哭哇!”高羽飞看着瑛儿楚楚动人的样子,关切的问,侧头望着威廉说。
“好了,瑛儿,你说了算,签就签吧。”威廉也忙说。
高羽飞和威廉在瑛儿写好的协议书上签字,三人各一份,原件瑛儿自己留下。
“其实心情和今天的协议没关系。”瑛儿说。
“七月二十八号,是什么日子?”威廉若有所思,默默注视着瑛儿。
“只是,想起往事。你们看,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我怎么这么扫兴。”瑛儿从呓语中惊醒的样子,擦掉眼泪说。瑛儿忧伤的脸上勉强的挤出微笑,让威廉和高羽飞心疼不已。
威廉想:刚才还笑靥如花,怎么知道七月二十八日就突然变成这样了?难道是父母的忌日?威廉没有父母,所以在这方面非常敏感。
威廉还记得瑛儿说过:“家里没人,母亲去世,父亲不在了,所以四海为家。”
高羽飞也满腹疑惑:我刚进来时还高兴的给我看盘,怎么说着说着就阴雨绵绵的了?说什么了?想起瑛儿说的:“也许只是一个理想,所以夫妻之间都无法抗拒诱惑吧?七月二十八号了?”是什么意思?父母离异的日子,还是母亲去世的日子?
“今天我们三人去一个好的地方吃一顿,庆祝庆祝。”高羽飞说。
“你们去吧,我刚想起来,晚上还有事。你们先走吧,我写完稿子就走。” 瑛儿说着,坐下来,开始打稿子,把高羽飞和威廉撂在一边。
高羽飞和威廉面面相觑,离开她,坐到门口的沙发上,二人沉思不语。
威廉想,自从给瑛儿当保镖一来,二人行影不离,都把瑛儿送回学校后,再回酒吧,从没让自己提前走过,今天怎么了?
瑛儿写完稿子,发出去。站起身。威廉和高羽飞也站起来看着她。
瑛儿对二人说:“你们等我,我也不去,今晚我想一个人呆着!”
“我父亲忌日时,我也对别人说过‘我想一个人呆着!’,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流泪,男人嘛!其实心里也希望有人能陪着。你是女孩,我是你的保镖,你不说是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吗?还有什么比生死相托更难的事吗?你不喜欢我陪着,那就让高羽飞陪你,嗯?”威廉看着瑛儿说。
“我们又不是外人,你不说要绝对信任吗?难道我和威廉绝对信任你,瑛儿从来就没信任过我们?是吗?” 高羽飞也说:
“我说不信任你们了吗?讨厌的家伙们。上哪里吃?男人话儿也这么多!”瑛儿抬头望着他们,用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瞪二人说。
“我说错了,全是我的错!我请!”高羽飞急忙讨好的说。
两个男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瑛儿耍着小姐脾气,然后互相看着彼此,暗自出了一口气。
威廉想:哄女孩还真不容易。
高羽飞想:走到现在,历经千辛万苦,我难道输给威廉吗?哄女孩还真不容易,没想到威廉这么冷酷的人,对女人也温柔的要死。再看威廉看瑛儿的眼神,他能自动放弃这份爱吗?以后不能总让他一个人陪着瑛儿,每星期至少也要抽出两天下午来大户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吧!”
三人走出去。
瑛儿和威廉跟着高羽飞来到一家意大利西餐厅,格调高雅浪漫。
“我们要一瓶红酒,没别人,喜欢多少喝多少。”高羽飞说。
三人端起杯子,慢慢喝着。
威廉问:“你的车呢?”
高羽飞对威廉说:“别提了。我们公司有个办公室主任,姓吴,五短的身材,小绿豆眼睛,公司人背后都叫他吴胖子,走起路来那个姿势,哈巴哈巴的象一条哈巴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能说会道,死人都能让他说活了,就那副尊容,总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是美男子。有一天借口在公司值夜班,和我们单位一个长的跟猩猩一样的女孩搅在一齐,被另一个更不是东西的家伙,外号叫‘损总’的副老总捉奸在床,听说差点被吓死。最近吴胖子利用到南方出差机会,卖身给了我们公司一个姓张的副老总,一个一笑满脸褶的老女人。把姓张的老女人迷的神魂颠倒。我平时开的车是公司配给我的,吴胖子知道李总上哪里总愿意带我去,嫉妒死了,成天搅尽脑汁对付我,老女人对李总说,我们证券部的没什么对外业务,用不着配车。结果把我的车调走了,以后不方便了。这个混蛋!”
“李总为什么要听那个老女人的啊?我看关键是他也想收你的车。”威廉说。
“没办法,老女人是李总的大儿媳的姐姐。靠着裙带关系,弄个副总当,还把自己真当回事了。”高羽飞。
“以后自己开公司,干嘛和这种无才、无德又无品的人生闲气?”瑛儿说。
“是呀,这次和‘敦煌投资’王林他们合作好,搞好关系,争取以后再同他们合作。有资金了,到时候我们自己注册公司干。”高羽飞说。
“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瑛儿说。
“嗯,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交给我,我会联系别的有意合作的投资公司。”高羽飞说。
高羽飞和威廉看瑛儿情绪好多了,轻松许多。
威廉对瑛儿说:“吃完饭,我们到酒吧坐一会,别回去那么早。啊?”
高羽飞也说:“今天我们上歌舞厅去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