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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无双2之月无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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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已经只手拆了十数招。 
“无情儿,这只是九尾狐狸精,肥得很,压得我动弹不得。”朱允聪合作地说,如姬当他是文人,不谙功夫,酒里下的蒙汗药不重,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效用。不下毒,是因为他不能死在太子送来的礼物手里。 
“不如,我先为王爷杀了这狐狸精,再料理刺客罢。”无情眼中精光乍泻,表明她不是在开玩笑。 
一直暗暗限制朱允聪,不让他起身的如姬一听,吓得一抖,可是她不能收手。无情见了,只觉可叹复可怜。这些女人,全数为了旁的人,放弃了自尊人格性命,沦为他人的工具同棋子,连些微的反抗之心也湮灭在残酷的环境中。 
罢,她先解决刺客罢,将内力贯注柔光软剑,原本轻软的剑身,刹那已刚硬凌厉,挽了个剑诀,无情以优雅的身姿拦下以死相拼的女子。 
“晚云收,淡天一片琉璃。烂银盘、来从海底,皓色千里澄辉。莹无尘、素娥淡伫,静可数、丹桂参差。玉露初零,金风来凛,一年无似此佳时。露久座、疏萤时度,乌鹊正南飞。瑶台冷,阑干凭暖,欲下迟迟。” 
半阙词吟毕,她挽个剑花,收势。那女刺客定立在她身前,身上并无太多处伤口,只是睁大充血的眼睛怔怔望住眼神怜悯的无情,终于,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眉心一抹猩红慢慢沁了出来。 
一直悠闲喝酒、淡定看戏的沈幽爵,在初听见朱允聪叫着月白色宫装的女子“无情儿”时,并未有太多的联想。可是,当她施展出优雅却快绝狠绝的剑式时,他碧绿如森海的眼徐徐眯了起来,连被他喝令收声的蓝衣僮儿也忍不住“啊”的一声,而后飞快地用手掩住嘴巴,似怕被责罚。 
这个自称“小小无名之卒”的女子使的,竟然是蓬莱幽境老主人、他的师傅所创、不外传的“幽冥剑法”。只是,她用的,是幽冥月剑诀,而他习的是幽冥日剑诀。师傅曾说,他所创的这一套剑法分阴阳两部分,男同女分开练习亦可成为天下无双的剑客。然而如若幽冥日、月诀两剑合璧,那便可天下无敌。但,师傅因心有所系,所以一生并未收过女弟子。那么,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怎么会用这套剑法?莫非——他眯起的眼复又瞪大,师傅八年前扔下一切说是云游四海去了,实则不然,他老人家其实是跑来此地收了个女弟子。而,试问天下间,又有谁比月初晴的女儿月无情更有可能做了师傅的女徒弟?如此一来,这个“无情儿”只可能是一个人——月无情。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师傅痴情到心上人月初晴仙逝后,还要替她照顾女儿,教她一身绝顶功夫。而,她的确学得很好。只是,就不知道她晓不晓得,她使的根本就是幽冥剑法了。他很想看见她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不知她面纱下的脸又是怎样的绝世容姿呢?他勾起了薄而性感的唇,看来他来凑襄王府的这场热闹,是真的来对了。 
无情将柔光软剑缠回腰间,向已经被她废去了武功的女刺客淡淡道: 
“我本无意杀人,毕竟万物有灵,谁亦无权违反天道自然,轻取他人性命。只可惜,她死意已决,我救不了她。一个人自己放弃了生存下去的念头,旁的人,又怎救得了他?你呢?你可还想活下去?” 
她徐徐问,语气平和,很难看出适才她还杀人于无形。   
第四章 襄王寿宴(5)   
“活?谁不想活下去?可是,我们任务失败,我武功被废,且又身中奇毒,无论怎样也只剩一条死路,又怎么活下去?” 
无情一挑眉,霎眼间已经逸至刺客身边,执起她的手,右手搭她的腕脉。稍顷,又换过另一只手,眉皱眉舒,复又皱了起来。末了,她放开刺客的手。 
“想活下去,便听我的。”无情自袖笼里取出一方织锦帕系在了她的腕上。“金陵城外紫金山上月下庐里的人,是这世上唯一能救你的人。你莫耽搁,速速去罢。” 
女刺客看了看满地的狼藉与同伴的尸首,又看了看自己腕上系着的绣有一弯弦月的锦帕,向无情深深一揖。 
“不杀活命之情,我记下了。他日相逢,当涌泉答报。”说完,拖着蹒跚的脚步逃出襄王府。 
“无情儿,你都不问我要不要饶了她,最起码逼她说出幕后的主使也好。”朱允聪假意埋怨。 
“是么?我还以为王爷心似明镜,对此事的来龙去脉清楚得很呢。”无情走近他,在两个侍卫的注视下挑眉而笑。“堂堂一个王爷,躲在一名姬妾身后贪生怕死的样子,真是难看。” 
这时,一阵喧闹声传来。 
“王爷,下官护驾来迟,请王爷恕罪。”金陵府知府大人何守镇带领一队官兵冲了进来。 
“要真等你来救,本王也不知死了多久了。”朱允聪冷冷地哼了一声,“扫兴,这些刺客死的死逃的逃,没一个活口留下,你既然来了,就替我把这个大厅里的死人都收拾了罢,别脏了我的王府。本王要去休息了。” 
朱允聪摆出一副无趣的样子,视线一转,看见了仍坐在那里冷眼旁观的沈幽爵,他一摆手,“这位仁兄,本来好好的一场寿宴,平白无故被人搅了你的雅兴,本王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 
他的唇边泛起微不可觉的邪笑,突然伸手一推,将一直压在他身上的如姬一把推在了地上,冷冷道,“不如这名如花美姬,就当是本王的赔礼罢。送给兄台,随你处置。” 
“王爷!”如姬跌坐在地上,花容失色。她被送来的目的便是在襄王府王爷的身边拖他的后腿,怎么能这样轻易地被送走?媚眼一红,泪水已经延着香腮滑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你也瞧见了,跟在我的左右,危险得紧,随时会有性命之忧。找个好人家把你遣走,是为你好。”他才不会傻到留一个祸害在身边。 
“这位姐姐,请你替我向王爷求情啊,我不能离开这里。”如姬看出朱允聪对待无情的态度与别不同,连忙转向她。 
“襄王爷玩女人,从来都是玩过就扔的。今日你仍是清白之身,还是跟那位公子去罢。我看他天庭饱满意态从容,亦不是等闲之辈,比你在这王府里与人争风吃醋,哪一日连怎么死都不晓得的好。”第一句话,无情只是低声自语,后几句,却是发自肺腑。 
“莫非是姐姐容不下我?我不会同姐姐争的,我只想留在王府里罢了。”如姬楚楚可怜地啜泣,自忖是不是王爷实际上是为了这白衣女子才赶她走。 
“痴儿,你的不争,也不过是为了‘争取’留下来罢了。”无情叹息,“你可以不争,我却不可以。做我的男人,不得三妻四妾、不得拈花惹草、不得逢场作戏、不得三心二意、不得男尊女卑。单只这‘五不得’,王爷已经不合格。所以,你求错人了。” 
说罢,无情一挥衣袖,反身走出大厅。 
“如姬,我已将你送给了蓬莱幽境之主,你且随他去罢。” 
“谢王爷。”如姬知道此时她再怎么求也是枉然,只能爬起身走到沈幽爵跟前,福身为礼。 
沈幽爵绿眸一闪,外传风流浪荡的王爷,认识月无情已经很稀奇了,还能一口道破他的身份,就更不简单了。他向朱允聪抱拳。 
“王爷的礼,在下却之不恭,那就收下了,改日再登门道谢。先告辞了。” 
“朱九,送客。”朱允聪笑,他知道,沈幽爵会很好的处理这个烫手山芋的。   
第四章 襄王寿宴(6)   
出了襄王府,沈幽爵上马,却把如姬丢给了蓝衣僮儿镇西。 
“送她去蓬莱欢,告诉嬷嬷,她不挂牌,只卖艺不卖身。若有人为她赎身,也不用为难她,由她去。”襄王爷把烫手山芋转送给他,可他也不是善男信女,不会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身边。 
“是。”镇西押住不情愿的如姬步入夜色里。 
“跟上他。”沈幽爵淡淡吩咐尚泽,而后策马而去,没半点怜香惜玉之意。   
第五章 运筹帷幄(1)   
这几日的金陵城里气氛紧张,人人自危。堂堂的襄王在寿宴上遭人行刺,虽然并未成功,但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行刺王爷,真是不要命了。那个介绍刺客冒充舞姬混进王府的鸨娘当夜已经被发现浮尸秦淮河上了,有点脑子的人都晓得是被杀人灭口了。后知后觉的金陵府何大人正在城中大肆搜查可疑人物,闹得鸡犬不宁。 
城中有不少富贵人家被吓破了胆,纷纷跑去霜寒阁抢购防身武器。 
倾儇坐在观月居的花厅中,听取南北十三省各个分号的汇报,丫鬟冬谙俏立在她的身后,替她记录重点。 
“最近有不少来路不明的人持有咱们霜寒阁设计出品的武器行凶,官府已经来警告过了。可是,这么数目庞大的武器,不可能是由咱们的店里流进市面的。咱们一贯秉持贵精不贵量的原则,眼下这一批东西,来路不正,我担心——”京城分号的管事忧心忡忡之色溢于言表,月冷山庄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名声,如若此次不能顺利解决伪造武器的危机,只怕是真的要毁于一旦了,“现今,惟有请小姐出面来主持大局才是正经。” 
倾儇一直半垂着的眼帘倏忽扬起,望向说话的中年人。 
京城分号的杨老板被这样一双清澈如水、明亮如电、锐利如剑的明眸一看,竟有种说错了话的错觉,忍不住抬袖拭汗。 
“你们也这样认为?此事真的已经严重到一定要由小姐出面才能解决么?现在这一批来路来意皆不明的人持器行凶,用的不过是早先从库房里偷出去的那三十六张图纸仿制的其中数款,还有的便是心雷和冰砂,统共三十八种。此事虽然要紧,却还无须由小姐亲自出面来解决。找到幕后主使的事,就交给官府和十方阎罗殿去查好了。”倾儇执起放在一旁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放下。十方阎罗殿,是与知无不言齐名的调查组织,只需要将零星信息交给他们,他们便可以经由极细微的蛛丝马迹将残缺的片段拼凑出完整的真相。他们的收费极其昂贵,比之霜寒阁亦不遑多让。 
“倾姑娘,十方阎罗殿的那些人是吸血鬼,多少人为了求一个真相而倾家荡产,我们月冷山庄再有钱,亦不应白白便宜了他们。”有人嗫嚅着反驳。 
十方阎罗殿是亦正亦邪的存在,只要付足了他们所索要的价格,他们就一定会将事情的真相奉上,无论被掩藏得多深多隐秘或者湮没得多长多久远。他们的行事诡谲,来历成谜,主事者神龙见首不见尾,总之并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倾儇淡淡一笑,平凡的脸上竟生出了无比的妩媚冷艳。 
“在座的各位绝大多数自老庄主时代已经为山庄服务了,对山庄可说是忠心耿耿。我知道诸位也是为了山庄着想,不过,小姐无意沾染江湖是非也不是这一两日的事了,她更不愿见各位涉险,所以小姐宁可把这些交给外人,也不会亲自处理,她要月冷山庄是一块与世无争之地。各位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便是。” 
“但是——” 
“不会有事的。你们要相信小姐的决定。”倾儇挥挥手,表示此事就此打住。 
又就山庄事务讨论了片刻,所有人都散了,只留倾儇倚坐在椅中,冬谙默立在她身后。良久,冬谙问:“真要请十方阎罗殿插手?” 
“不好么?”倾儇懒懒地问,语气不怎么认真。 
“妥当吗?”冬谙欲言又止。 
“怕什么?此事并非没有眉目,只是一时抓不住关键,由我们自己着手调查,也不是不可。然而,卷进江湖事里,无论你愿与不愿,再想脱身,是难上加难的。小姐最不愿见到这样的结果。她顶希望你们一个个都觅到良人嫁了,到时候——”倾儇合上手边的账册,值此多事之秋,这一班忠心的丫鬟,只怕不肯弃主而去,只能耍些个手段了,“我修书一封,你亲自送去京城镇国公府邸,当面交到镇国公手中。不等到他的回信,不许回来。” 
“我——” 
“听话。”她截住冬谙的话,“此事攸关山庄上下百多口人的生死存亡,你若不去,我遣秋悉去。”   
第五章 运筹帷幄(2)   
“是。”冬谙听了,再不试图违抗命令。 
倾儇垂下眼睫,悠悠喝茶。当今的镇国公,是已过世的月老庄主的小舅子,月初晴的亲舅,月无情的舅公,权倾朝野,一言九鼎。虽然月冷山庄绝少向外宣扬同镇国公的关系,但必要的时候,她不会因为面子而不向镇国公求助。 
“去把夏晓和秋悉找来,我有事交代。”一炷香时间过后,她徐声吩咐,心里也已有了计较。 
冬谙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又偕了夏晓和秋悉一起回来。 
“我差了冬谙去京城办事,一样也有事要你们去办。秋悉,你带着信物去无悠谷,找谷主白无悠。他见了信物,一定会留你住下,可是,无论他放与不放你出谷,我都要你在大雪之日出谷,快马加鞭在冬至前赶回山庄,你自信可做得到?” 
秋悉睁大一双美眸,十分不解。只凭一件信物就把人留下,不奇,可是一住三个月后,死也要离开,这—— 
“你可做得到?”倾儇又问了一遍。她知道听上去很离奇,可是,她有她的计较。 
“做得到!”秋悉听了,大声回答,细细的嗓音怎样听仍似一个奶娃。 
“很好。”倾儇解下一直悬系在腰间的无瑕美玉,交到秋悉手上,“去罢,山庄里的一切,你不用担心,夏晓会处理的。” 
“是。”秋悉捧着玉佩出去了。 
“夏晓附耳过来。”倾儇又向一直静静立在一旁的夏晓招了招手,夏晓立刻上前几步。她将手拢在嘴边,在夏晓的耳旁小声吩咐:“我要你同侍卫总领罗……” 
夏晓越听,眼睛睁得越大,眼神亦越明亮,听到最后,竟无声微笑了起来:“是,我这就去办。” 
说完,她几乎是飞身离去的。 
只余下冬谙了,倾儇抽出一张月冷山庄独有的空白水云笺,折叠好之后塞进信封,交至冬谙的手里。 
“白纸黑字,容易授人以柄,落下口实。你带着这一纸无言去罢。顺便捎去一首诗:月冷霜寒只冢孤,多情总被无情误。海角天涯轻舟逝,不着华衣换素服。”倾儇望着冬谙,嘴角噙着神秘的浅笑,“你即刻出发上京。倘使镇国公不见你,你就跪守在门口,抵死也要见到他本人。见着了,你就把这首诗一字不差地背给他听罢。” 
“是。”冬谙终于也领命而去。 
倾儇伸手执起茶盏,想浅啜一口茶水,却发觉,茶盏已空。她摇头浅笑,把这些个丫鬟全数支了开,还真不方便啊。 
静夜,金陵城中大部分人家已经进入梦乡,除了巡夜的更夫,已再难觅人声了。 
蓦地,有一个鬼祟的人影,纵身跃入了金陵别府,在暗夜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月无情的主人房,掏出工具,轻轻捅破藕色窗纱,拿出一支吹管,想朝屋内吹送迷烟。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鬼祟人影还未来得及吹气,身后已有人点了他的穴道,他一口气未能送出,反倒全数咽了下去,连带将那一管迷烟也悉数吸入肺中。只能僵立在原地,承受痛苦的煎熬。 
后来者,眨眨一双碧绿的眼,蒙面巾下的嘴角勾了一勾。下三滥的鼠辈,竟然使用如此歹毒的迷香。看来,这金陵城里,最近对月无情有兴趣的人,恁地多了起来,不只独他一人啊。 
他绕过那个小贼,来到门口,轻轻推门。门——竟并未由内闩上,触手已开。他蹙眉,猛地抽身后退。 
陷阱! 
然已经晚了,一柄寒光似水的软剑已经直刺向他的面门,既狠且毒。 
他只能险险一闪,躲开这致命的一剑,又交手了三招,他一拧身,伸手点了攻击他的女子的穴道,让她同那贼子一样,定在原地。 
“你是谁?”沈幽爵沉声问。他来,是想见月无情,顺便探探她真正的底细。可是,这个剑法凌厉、内力深厚的覆面女子,却绝不是他那日在襄王府上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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