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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蟑饭店”,叫什么我也忘了,搞不好是那种没有名字的、自己家开的店铺,因为我们一次喝
酒的时候一个有中指那么大的老蟑在空中飞来飞去,最后落在了门上,我们就冲着老板大喊老
蟑!老蟑!哪知老板不急不忙,右手一横,一个垫步直推,武术里这叫横掌直进,一下把老蟑
消灭了。厉害!我们惊叹之余也重新审视了桌上的饭菜,是不是经过老板亲手制作的,那就糟
糕了!
等我杀到“老蟑”酒店,哥几个已经等候多时了,满脸的怨气,我说我错了,我错了,
临走有没把持住,又点了一炮。耽误了。你们喝多少了,我马上赶行不?长春人和我们辽宁人
喝酒不一样,他们酒杯举起来就得干,不干就别举。速度也奇快,最初和他们喝的时候好几次
都在胃酸发射的边缘挣扎,我知道早晚有那么一天,非让这帮人破了我的深圳不吐金身不可。
我看了一下,没有阿佳,就问,阿佳呢。他们说从打和你一起出去就没有回来,阿关说
把我的手机借了去,到现在没回来呢。
阿佳是和我一起出公司的,我是去找理加,他是去找另一个看上的小女,是我们一起培
训的。长的漂亮,但是体形就一般了,屁股有点大,腿有点短,不过脸盘的完美足以掩盖一切
,也导致我的哥们勇往直前,都是那种“另一半”在家或者学校没有过来的单身人,相逢何必
曾相识。但是一晃近5个小时过去了,按说开房间也应该给个动静啊。别让我们傻等啊。我把
电话打过去,我说哥们你找到她没有,他说找到了,我说拿下没有?他说没有。我说哥们差哪
儿啊?他说别说了,回去我再和你说,真他妈妈的屈!
我说得拉,我们喝我们喝,不等拉!
阿伟问,房间退没?
我说没有啊,等你们几个去看电视呢,还可以洗个热水的。
铁成就问,搞定了?
我说搞定了,挺自然,走着走着就去宾馆了,然后一切都挺顺利。我就是感觉她好象挺
真,别到时候妈妈的粘上我。
阿关说,别鸡巴臭美了,人家什么级别什么条件,能和你来真的。
我说也是啊,我也希望是玩玩啊,但是真的当真了咋办?她提到让我跟她回日本。
铁成马上说,我操,回日本好哇。
阿关也说,到时候给我带个GAMEBOY就行,
我说你就这点操行,就知道人家的东西好,现在都拒绝日本货,你还让我给你带。自己
买去。
阿伟说话了,阿雨啊,别想拉,怎么说你也是民族英雄拉。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别让
人看扁了,一定要有纲,把她栓住,别让人把你栓了!玩你!来,干!!
干,干,干!
一直喝到4点多,还不见阿佳回来,我们就打车去了宾馆,又喝了点酒,看了一会电影就
睡觉了。
他们3个挤一个床,因为这边的床被我们弄得全是体液形成的“地图”。
渐渐的,我也闭上了眼睛。希望能睡个好觉。
《深圳,不过如此!》11?16。
11正象李挺懦夫对键增懦夫说的一样——“我们该抽空说点工作上的事儿了!”
2002年9月10日,教师节,这天;象我们这群终于熬了近两个月,就等今天出结果的人来说,教师节已经不重要了,我们要发培训的成绩了,然后宣布我IT培训团的60人的去向,因为公司有好多事业处,我们不一定分到哪里,总的需求是90人,可是60人怎么分呢。天知道。
经理一个一个的念成绩,发结业证,一个一个去前面领。大家的成绩都不错,因为大家答案都一样,你抄我,我抄你。能有什么两样,考试的时候都用SEND沟通,一旦找到答案,发一个群体邮件,全知道了!
当我们正等着各个事业处的人事科长来领我们的时候,王科长建议我们每人上前面说句话,因为以后大家就分开了,见面的机会少了,先是前面一群华中和华南大学的人们说了一堆,有的甚至连国语都困难;然后漫漫向华北和东北和西北的地区转移,轮到我说的时候。哥们不管3721,说了一堆:什么我是赵本山的老乡,什么南方人搞分裂,不和我们北方人一起,弄的教室里面都是前面一块后面一块的,多有伤感情,什么建议王科长申请经费出来给我门搞一次聚会或者联欢,最后的说到了点子上,大家一顿掌声。哥们们也嗷嗷鼓掌。
最后我和阿关还有另外8个人分到了一个专门搞研发的事业处,阿佳和阿伟分到了另一个也搞专案的事业处,铁成分到了一个特独立的事业处。小牛分到了王科长所在的事业处,我们几个就各自跟着车走了。
谁也不知道前途能是怎么样,理想怎么能实现。知道眼前的一切都很远也很近,每天的忙忙碌碌,已经把我们理想的锋芒摩挲的圆滑而没有棱角,过多的不如意的人也只是在工作之余找其他的工作。人往高处走吗!
我跟阿关在一起,到了那以后正好赶上人家搬家,出苦力,累傻儿子样的桌子椅子搬来搬去,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们也只学到了LINUX的安装和简单操作,这个时候中央人资那边已经催我几次了,让我去参加训练,10月代表公司参加运动会,以及代表非生产单位参加足球训练。我跟他们说我这边领导每天晚上都让来,怎么走啊。他们说没关系,我们出关系联络单。你就来吧。再说补助+营养费怎么也比加班多啊。我一想也对啊,教练和我那么熟,我报个到就走人,然后这边来晃一下假装加班就走,谎说另一边边训练。两边都不得罪,没准到时候都能给钱呢!想到初中和高中的时候利用这个办法来逃课和逃避训练然后出去玩。就暗自感
慨自己的聪明才智。
这样,我就有了机会跟大家一起继续在DUST1,DUST2,ICEWORLD,里面放情的杀人了,看到南方普遍水平偏低,我还真怀念在沈阳和队友们从铁西到大东,从辽大到东大的南征北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日子。
到了第二个星期,我和阿关有了具体的工作,就是做一些面向客户的界面开发,数据的导入。东西以前没有接触过,要现学。压力就来了。成天看书不说,每天还有值日,娘的,老员工从来不值日,值日表上都是新来的人。科长是整个集团公认的“魔鬼终结者”。凶起来唾液横飞,还好这几天新人来了,不好意思发火。
后来我就感到日子太没意思,就和王科长说明了情况,能不能换个地方,反正我们还属于学习阶段。王科长说想想办法了。结果一个星期过去了!也没有什么消息。后来我们团结了一起来的几个兄弟,一起找科长谈了,科长同意放我们走,我们高兴的啥似的,当晚就和阿佳、阿伟喝酒,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基本形成了2天一小喝,5天一大喝了!喝酒方法融入了吉林和辽宁还有黑龙江的传统,经常4、5个人喝40瓶或者两箱,整的卖酒的老板看到我们跟见了爹一样,喝到高兴时候骂大街,经常吓的隔壁桌的南方人大气不敢出。
最后,在9月24日,由于王科长的努力,我和阿改被临时分到了中央财务,负责那里的企业ERP软件的维护和研发。我们乐的更跟啥似的,都想着请王科长吃饭呢。后来听说他老婆生孩子呢。就没有打扰。
呆了3天神仙般的日子,每天打卡,平时7点30上班,现在9点都行,有人给你打卡就行,而且中央财务正在经历重大的人事变动和重组,每个人何去何从都不知道呢,都没人爱搭理我们。阿改是湖南人,在她嘴里就说成了“湖LAN”,听她说话我就爱挑毛病,前后鼻音,平翘舌拉。经常整的人家小姑娘脸象茄子。但是她从不埋怨,人很好。是中南大学一干人等带头的几个,后来也是我们IT培训团校友录的管理员!第3天,王科长找到我们两,说现在你们要去另一个事业处,跟一个叫王副理的去支援他们的专案,我们很高兴的答应了。
一切安排好以后,已经濒临国庆节。对家人以及老婆的思念和荷尔蒙的燃烧已经弄的我发疯了一样。
但是我们才给7天假期,到底回家与否。是我每天在班上的唯一议程上的问题!
12“你好!ZIZI,哦不,刘先生在吗?”电话那头亲切的声音。
“是我啊。不忙啊。”
“忙,今天有日本客户来,要陪,晚上有时间吗?可以一起吃饭吗?”典型的日本请求。
“当然可以!5点15,依那米木恩(大门口)”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日语多少会一些。
“好的,拜拜!”每次说话都是这样简洁,我能理解她的周围可能有这个那个的大经理,所以在单位的通话一定不能让人家看出破绽。我们的每次约会基本都是这样,找个没有去过的地方吃饭,她出手很大,我们两个人基本都要40…60元一顿饭,而且都吃不完。然后开房间的钱基本也不让我出。因为我们的级别实在差的太远。我们已经由一开始的过夜房间改为终点房,这样比较省钱,因为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去3…4次,而且每次去都要在短短的2…3小时内做2次或3次。那一阵子我累坏了,所以她就经常带我去吃好的。两个人经常吃掉100…200元。让几个哥们羡慕的不得了。
10月16日,是集团的日语培训班开训仪式,她作为集团的唯一的懂中文的日本嘉宾,被邀请去讲话和教大家日文歌曲,当天她打电话给我邀请我也去,因为级别不够是进不去的。
我欣然答应了,会上我看到了一个小女孩的紧张,但是她的流利的中文还是赢得了大家的掌声阵阵。在最后一排我遇到了一个同在训练队的女队员。她正听着理加的讲话,开心的笑呢。我说
“厉害啊。是吧。你也来听日文啊。”
“是啊,厉害,她会中文,英文,而且还有好几个专业的学位。是我们事业处的经理助
理和顾问。专门负责日本方面。”她骄傲的说。
“她多大啊?这么厉害,不象啊!”
“你看多大?”
“我看也就20刚过啊,”
“呵呵,我也不知道,不过好象26、7了,她老公是我们事业处的副经理,第二把手。
你不知道。”
“…………,什么?结婚拉?不象,不象!我还以为是个小女孩呢!皮肤真好,外国人都吃啥了呢?保养的这么好。呵呵”我真想不到,她已经结婚了,真是天生的一对啊。后来听说她老公是他们事业处的顶梁柱,独立开发了几个专案,地位不可动摇,而且大有接班人之势。不可小视啊。
后来我知道,他大她11岁。台湾人。
13从10月中到12月初,我一直在协助推王副理的专案,其中也有不少地方不清楚,但是办公室的其他同仁都认真的帮助我,跟他们一起很快乐,每天副理不在的时候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可以上网,听音乐,机器好的还可以打游戏。大家象一家人一样,经常一起吃中饭晚饭。这段时间也是我和理加感情发展的最好的阶段。
至于阿佳、阿关、阿伟和铁成也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要么忍受煎熬,要么比鸡还累,要么比大爷还清闲。尤其是阿佳,他们经理经常在外,没人管他们,打卡都懒的去。阿伟也差不多,但是都苦苦的哀号学不到东西,都在明修栈道,暗自找工作。疯狂的投简历,疯狂面试。铁成就比较累,每天一个人干恩个人的活,拿的钱却不多,大家都为他抱不平,他也没有什么怨言。我们见面的机会无非就是下班后踢球,然后洗澡完了一起去喝酒,喝得最甚的是中秋过后的那几天,后来统计了一下,我们连续喝了8天,没天都是两箱,每个人总共喝了50多瓶,因为这个我们几个在集团的酒友们中,小有了名气。最可贵的是我们都没有耽误上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经常喝到3、4点,然后就直接去上班了,睡个小觉就到了7点半了!每天昏昏沉沉的,还要应付理加。
有一次好不容易一上午过去了,快到中午的时候,阿伟给我电话,说中午来我们寝室一躺,阿佳出事了。我说好。
下班以后就直接去了他们寝室,看到阿佳表情诡异,还傻傻的讪笑。我说咋了。他就说,昨天哥们嫖妓被抓了。我们都知道他有嫖妓的毛病,平时跟好人没有两样,一喝酒就不是他了,8头牛都拉不回来,最可恶的是每次喝到后来经常顺着尿道就跑了,我们也喝的五迷三道,没人注意,等想起来,他走了半天了,早都找不到了。
他说哥们老险了,刚进去没等女的把衣服脱完,就听见楼下有动静,我没穿内裤就下楼偷摸上厕所了,回来的时候就被抓了,因为抓到了我放在床上的内裤,说啥都不行,非把我往局里带,还抽冷子给我好几脚,给哥们打屁了!后来我就跟着去了局里。
我说你愿谁啊,每次都不告诉我们,总落单儿,出了事情都没人知道,死了活该。
他说你不知道,哥们当时酒马上就醒了,而且做出了平生最明知、最理智、最正确的决定——跑!
我趁着两个小B没注意,就把他们没收的厂区通行证飞快地拿过来,然后急速跑出来,往离公司远的地方嗷嗷獠啊。就听见后面叫嚣呼东西,挥突呼南北的,好象还有狗叫,反正哥们就疯了一样的跑,后来过了桥,我就钻到一个小树林里,躺下来装死了。我豁出去了,抓到就抓到,抓不到就便宜了。结果等了2个小时,哥们都睡着了,天快亮了我才回来。球鞋系的死扣,都跑丢了。但是最牛B的就是居然啥贵重东西也没丢,眼镜,钱包,手机、厂牌都在。
“我怎么听着这么悬啊?编故事吧!”我半开玩笑说。
“故事你妈妈,你看我身上咬的包,我操,刺挠死我拉。全是。还有看我腿上的伤,在过大桥拐弯的时候娘的摔了!哥们连吃奶的劲都使了,要是测100米,肯定贼快。不信你问阿伟,我他妈妈的大早上才回来他们寝室,管他借的鞋。”
“行了,行了,我相信,这怪谁啊,哪次我们不是劝你别去,你得听啊,一喝点酒就跟下了咒似的,欲望有那么强烈吗。不喝就不能去吗?哪天再想去,我们一起陪你去。要不干脆我帮你手活儿,出了事大家有个照应啊。落单了准挨欺负。走吧,吃饭去,给你压压惊,也压压精儿。”
“走吧。一会还得上班。”阿伟下床找鞋。
“大桥旁有家不错,正好带你故地重游,怎么样?”我挑逗着说。
“滚你妈妈,消你啊。”阿佳一边挠胳膊,一边骂!
14步入新世纪,一切都跟新的一样。这年的春天,我也又一次体验了同时拥有两个女朋友的超然感觉,知情的人都羡慕不已,记得那是4月末,快劳动节的一天,最不想面对的尴尬局面,还是发生了。
中午的时候,我的家属就给我电话,说今天没有班,想来我寝室玩,我说你来吧。然后大约快4点的时候我去北门接到她,就一起在我屋里听音乐。她坐在我的床上,我坐在电脑前。正听的入迷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敲门,还好门没有插上,否则一万张嘴也难辩啊。我起身开门,结果脸一下就白了,是张蕊,她看我堵在门口,没有让进去的意思。就没有往里走,我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没有和屋里的她打招呼就关门出去了,这样对屋里的怎么也好解释,我可以说来个找人的,我领着去找了,或者说学生会来人找我办事去了。估计以她的智商不能算计到多深奥的境界。于是我就拉着张蕊往大门外走,说些不着边的话,她的脸色也不怎么地,但是处于我们刚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