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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菲以为大哥会不高兴,但他没有,而且还率先下车。
当他们走出车子,林净等不及的拉着她的手开口,‘大哥,她就是风菲。'又见连仁斯拉着风菲的手,她会意的笑了:‘这位是风菲的丈夫连仁斯。'
林净见两个男人不发一语的盯着对方瞧,她懒得多看一眼,勾过风菲的手臂,‘风菲,我们走吧。'
直到俩人消失了身影,林亚东先行退至一旁的街道,燃烟抽着。
一会儿,连仁斯也走近,燃了另一根烟,好半晌林亚东才开口,‘什么时候结婚的?'
‘三个月前。'
‘为什么找个丫头结婚?我以为你这辈子注定不婚了。'林亚东曾经是连仁斯帮派的一份子,可大学毕业后他即退出,全心投入家族事业。
‘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说。'连仁斯将手上的烟捻熄,吐出最后一口烟后问:‘你呢?还没打算定下来?'
‘快了,只要我的女孩长大,我就会定下来了。'
‘那祝你好运。'
林亚东也捻熄了手下的烟,潇洒的朝连仁斯挥了手,‘我先走了。'
坐在咖啡店的里,风菲轻揽着杯里的咖啡,‘风菲,你最近还好吗?'前不久才丧母,想必她心里一定很难过,因为风菲一直跟学校请假,难得今天可以聚一聚。
‘嗯。'
‘那他对你好吗?'那个他,指的当然是连仁斯。
风菲点点头,继续搅着杯里的咖啡,事实上,除了上次大哥送她回连家,还有对她说的那些话,其实他真的对她很好。
‘那你真的不上大学了吗?'本来她还想跟风菲填一样的大学的,可现在这个希望似乎有些渺茫了。
‘可能不会。'
‘为什么?你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不再升学?'
‘大哥要我跟他去日本。'
‘去日本?'林净惊呼。
台湾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跑去日本?
‘他的公司在日本拓展新业务。'
‘所以你要跟他去?'真自私,自己想去日本,还拖风菲一起去,‘那你要不要跟你大哥商量,让他一个人先去,你在这边念书,有空再过去看他。'
风菲听着林净的话,苦笑的摇摇头,‘我大哥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他不可以这样限制你的生活!'林净越说越气愤,索性怂恿她离开连仁斯,‘那你要不要干脆就离开他好了?反正当初你妈跟他的约定也都过去了,你又不爱他,不如早点分手,重新过自己的生活。'
离开大哥?风菲本是看向窗外的目光转向林净,轻问:‘你是说跟大哥离婚吗?'
‘对啊,反正你又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在一起?'林净无法理解,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怎么会幸福呢?
况且,风菲才十八岁,她的人生不该被人这么安排的。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离开连家,她一无所有,无处可去的她,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你可以来我家住,我家那么大,多你一个没差,我们还可以作伴一起念书。'
林净早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只要风菲点头,她就带风菲回家。
离开大哥真的可以吗?
想到大哥会跟她结婚,全是因为长辈的要求,他并不爱她的。。。。。。爱?
那她爱大哥吗?
为什么听到要离开大哥,她的心会这么难受,那是因为爱吗?
风菲心惊的想着,难道她是真的爱上大哥了。。。。。。。
那天下午,与林净分手后,风菲独自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她本来答应大哥,要打电话给他的,可她想让厘清楚自己的想法,想要确定她对大哥的感情,为什么光想到要离开大哥,她的心就那么难过,像是要裂开似的疼着。
那是爱吗?
因为爱上大哥,所以明知大哥只是为了条件约定才跟她结婚的,她却还是安静的待在他身边。
可她是生气的不是吗?
气母亲的自私,气大哥的霸道,她该因为生气而离开的,可为什么她心里却会舍不得?
这真的很好笑,她竟然爱上大哥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大哥也是爱她?
如果大哥能爱她,那她就不走,她会一直待在他身边。
因为这个想法,教风菲轻地扬起嘴角,决定先回家等大哥,可当她这么想时,背包里的电话响起,以为是大哥找她,心喜的接起电话,这才发现,那人不是大哥。。。。。。。
风菲没想过姑姑会主动找她,姑姑一直很讨厌她跟她妈,恨不得她们能远离连家。
坐在客厅,这个时间允直哥好像还没下班,屋子里少了人气,显得有些冷清。
而坐在她对面的姑姑则是先暍着咖啡边打量她。
‘姑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若是可以,连雅乐希望一辈子跟眼前的风菲没有瓜葛,可在她看过大哥的遗嘱后,原本以为仁斯放弃继承连家事业后,允直会是第一顺利继承的人选,谁知她大哥竟将名下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风菲!
初见遗嘱时,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更以为是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谁知律师明确告诉她,那份遗嘱确实是她弟弟留下来的。
可恶!
她处心积虑等了二十多年,为的就是得到大哥名下财产,好让儿子能够有个现成事业,现在一切全都成了泡影。
想到这里,连雅乐更是一脸怨怼地睇着风菲。
现在,唯一能帮儿子拿到继承权的人,只有她,而唯一的方法是,让风菲离开仁斯!
等连家事业到手了,再将这丫头踢出连家,要她一辈子都不准再出现在她眼前!
想到这里,连雅乐本是忿恨的眼神一转,作戏似的红着眼眶开始说话:‘小菲,你一定要帮帮仁斯,那孩子实在太可怜了。'
大哥怎么了?
风菲本是不安姑姑要说的话,但听到她说起大哥,心惊的问:‘姑姑,大哥怎么了?'
‘还不都是他爸,明明知道仁斯不想继承家里的事业,那孩子有自己的理想,也已经算闯下一片自己的事业,但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为什么?'
大哥不是已经计画去日本了吗?
‘这是遗嘱,你看了就明白。'
连雅乐将牛皮纸袋里的文件抽出来,交给风菲。
‘这是连叔的遗嘱?'
之前她听她妈提过,连叔为了大哥改了一次遗嘱,可没有人知道遗嘱的内容是什么?
接过文件,她一张一张仔细的看着,看到最后,她以为自己看错,原来连叔在所有继承人的名字下,全填上了她的名字。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她?
继承人不是大哥吗?
就算大哥放弃了,那还有允直哥啊?
为什么连叔要把所有财产全给了她?
‘看完了吗?'
‘姑姑,怎么会这样?'
‘还能怎么样,一定是你妈怂恿我弟将财产给留给你。可是你想想,仁斯跟你结婚了,那么照遗嘱里的意思,他就必须成为连家事业的负责人,这么一来,仁斯心里不会有怨吗?'
怨?大哥会怨她吗?
如果跟她结婚,就要放弃自己的事业。。。。。。。
当初在事业与她之间,大哥因为不想继承,所以选择了她,而现在,他只要跟她结婚,就必须继承财产?
那大哥愿意吗?
风菲怔怔地看着姑姑,她不懂姑姑为什么拿这遗嘱给她看。
‘如果你心里在意仁斯,那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就是离开他。'
‘离开大哥?'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这么跟她说。
‘没错。'
‘可是我不想要连家的任何东西。'
那些不属于她,她不能拿。
‘那很简单,只要你跟允直结婚,一切的问题就解决了。'
这就是连雅乐的如意算盘,‘跟允直哥结婚?'
连雅乐点头,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难不成你想带着连家的财产走?你不能这么忘恩,当初要不是你连叔收养了你们母女,你们哪有今天这么好命?'
‘我并没有这么想。'
她只觉得自己很无辜。
看着姑姑,她似乎可以猜出姑姑今天找她来的用意,她要的是让允直哥可以顺利继承连家事业,又不会被外人说话。
那么跟他结婚是最好的方法了。
‘只要我跟允直哥结婚,大哥是不是就不用回连家了?'风菲语带苦涩的问着,今天下午才刚浮出的念头,却因为遗嘱,看来是不能成真了。
她爱大哥,所以她希望大哥快乐。。。。。。。
一连几天,风菲等着大哥回家,但他却因为公司出了状况,几乎天天都快天亮才回家。
本是到嘴边的话,在看到大哥一脸倦累的模样,全教她给吞了回去,就这么一连挣扎了好几天,直到这夜。
她终于开口了。
‘大哥,你可以跟我离婚吗?'
已过下半夜的房里,在俩人激情过后,细喘的风菲在他移开身子将她搂进怀里时,倚在他臂弯,她鼓起勇气,小声地说着心里藏了好些天的话。
只是,那话语才停顿,本是转头在她头顶啄吻的连仁斯全身一僵,那本是放松的健硕身躯顿时一僵,手臂收紧,高大身躯一个翻身将她染着粉红的身子压在身下,将她困在床与自己之间。
‘你说什么?'那本是闭紧的眼眸,倏地睁大,如利刃般的目光直射向她,那低沉的语气带着粗暴。
被他的气势给怔住,风菲只是楞楞地望着上方俊雅的人,双手抵在他胸前,不知该如何应付盛怒的他。
‘我。。。。。。。'
‘该死,你敢再说一次!'
连仁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向来乖巧听话的小妻子,竟然敢妄为地提出离婚!她怎么敢!
‘我要。。。。。。。'不顾他施加的重力,风菲忍着不适的疼痛感,再一次地吐出她早已思索许久的话。
‘我不准!'
不待她的话说完,连仁斯直接打断她的话,怒目直视,‘我不准,你懂吗?'语毕,连仁斯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要她收回那句话。
该死!
她是他的女人,她怎么敢说要离开他?
才刚称歇的鼻息再次急喘,纤细的身子被强压住,难耐地直扭动想逃开那过于沉重的重力,不住地想移开头,想要躲开被粗暴的吻着。。。。。。
只是,不管她的头怎么转动,那薄唇如影随形,教她无处可躲地被撬开唇瓣,由着他尝着自己口中芬芳。
没有怜惜、没有温柔,此时的连仁斯像头发狂的猛兽,急欲在她身上找到渲泄,大掌罩上她柔软的乳房,不算轻的力道揉捏地教她发疼地呻吟出声,另一手则是往她下半身探去,膝盖有力地顶开她直想拢合的双腿,修长有力的手指捻上那私密处,不顾她的意愿,手指直探入那柔软花瓣里,湿润了他的手指,并且勾出俩人本是熄了的欲火。
‘不要。。。。。。。'怕了他突来的粗蛮,更怕接下来难以承受的情欲,风菲急得红了眼眶。
‘不要什么?'他粗嘎低问。
这身子,青涩柔嫩的教他爱不释手,教他着迷地想要一要再要,根本无法放手,更何况此时他早被激起的欲火有多强烈。那低沉粗哑的嗓音里满是欲火,像是魔咒般地传人她耳里,教她全身惊得僵直。
‘大哥,不要。。。。。。。'连着好些天不曾碰她,今晚他放纵地几乎不放她好眠地渴求着,教平时作息时间正常的她,累得瘫在床上。
当她的手推着他胸膛,又往下想拉开他的手臂时,他的唇移落在她锁骨处,往她肩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那疼教她委屈地落下泪,手被他给拉开,细白的双腿被粗暴地拉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还未开口出声,连仁斯如火炬般的黑眸直瞪向她,双手将她的手扣在床上,十指相扣,火热的亢奋忿而进入她体内,被突来的占有给震住,风菲不适地咬住下唇,闷声呻吟,泪水由眼角滑入她发梢。。。。。。。
‘我跟你,没有离婚。'这句话带着过多的强悍气势。
平时冷酷不多话的他,一直都是严肃难以亲近的,这是她第二次见他失控,在她要离婚,他身上的理智全都飞散,炸得他难以思考,只想将她囚住,要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依附他,只能属于他。。。。。。。
那又沉又重的占有,一次次地进出,过快的节奏教早已无力的风菲难以跟上,完全属于被动地几乎连喘气都难,整个人像是要昏眩地缓缓闭上眼,不想再看到上方连仁斯气怒的五宫。
‘看着我!'他命令着。
‘唔。。。:。'当他深深地埋进她体内,风菲有些承受不住。
‘看着我!'他再命令,并且将她双腿抬至他肩上,要她无所逃脱地任他为所予为,而这姿势教她难堪地睁开眼,拼命地摇头,只想求他停止这过多的激情。。。。。。。
他是故意的!
因为他要一个孩子来囚禁她的人!
要她一辈子再也不能离开他!
第八章
虽然连仁斯不同意离婚,但他却无法控制风菲的心,特别是在她离去的意念已定。
她很安静,在连仁斯决定让她怀孕开始,她就几乎不再开口对他说话,床上的她,阻止不了他的强占,可离开了床,离开了他的怀抱,她冷淡的教连仁斯几乎要发狂。
他不懂,为什么风菲要离婚?
他以为,她或许有那么一点在意他,所以她总是听话的陪在他身边,一开始或许他是不情愿结婚的,可真的相处后,他发现他对风菲的感情,一点一点的增加。
她的天真、她的清新,教他眷恋,或许这就是别人所谓的爱情,他爱上自己的小妻子。
可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爱上她时,她却说要离开。。。。。。。
该死!
顾不得是不是在开会,连仁斯怒忿的重捶了下办公桌,而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教一旁的几位陪同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楞了一下。
他们几个人全都面面相觑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这些天,老大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像是被雷打到般的动不动就狂吼发怒,一点都不像他原来的冷静性情。
就因为这样,几位兄弟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大家都怕扫到台风尾。
看看现在都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老大还不放人回家睡觉,为此,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白野,纷纷跟他求救。
而接收到兄弟们的目光,白野也是一头雾水的耸肩,‘仁斯,你对这个案子不满意吗?'
下个月,公司会派一组人员到日本,本来是由仁斯先行过去,不过现在看这情形,他这头暴龙去的话,不但生意谈不拢,只怕还会在那里跟人厮杀。
为求保障,白野决定自己亲自出马,谁知,这案子他想破头写出来的企划书,他老大不但正眼没看一眼,还给他摆脸色,这教他非常有意见。
‘没有。'
‘没有你干嘛拍桌子?'
‘不是。'
‘不是?那你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这几天公司所有人都处在戒备中,就怕一个不小心成了炮灰。
‘没事。'
这两个字才说完,马上传来兄弟们的嘘声,谁相信一个没事的人会这么情绪化,肯定有事,而且还是跟女人有关!
况且,这些天,没人瞧见老大的小妻子来公司,以往她都会来公司走动,有时带个水果,有时带个饮料,那娇美的身影,像只美丽蝴蝶,整个公司因为她的出现而多了生气。
但,已经五天了,风菲不曾再出现过,而也在这五天,连仁斯的情绪像是绷了极限,活像是吃了炸药,令人难以捉摸。
‘如果没事,就散会了。'
连仁斯率先离开座位,走之前,还不忘重重摔门,还有后头没人,否则那倒霉鬼肯定要吃闭门羹。
这叫没事吗?
没人相信。
‘白野,你看老大这样,会不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
‘你难道没有觉得奇怪,我们的花蝴蝶没再来公司了?'花蝴蝶是众人给风菲的美称。
‘她可能忙吧。'
‘可是老大似乎就从她忙的那天开始发飙的。'
白野思忖,好像真的是这样,‘所以你们觉得是夫妻失和?所以他才这么发神精?'
‘我看是欲求不满?你没看老大那双眼像是要冒火。'
‘对、对,好像是。'
‘那是人家夫妻的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妙。'
上回他多事,不过是多说几句话,就被派去买他老婆的内衣裤,这回若是再多话,只怕连女性卫生棉都要他代劳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没兴趣。
收拾好自己的文件跟企划书,白野才准备离开位子,会议室的门突地被撞开。
‘事情不好了。'
‘又不是天塌下来了,你在那里叫什么叫?'刀里来火里去的日子过多了,还真少有事能吓坏他们这帮兄弟。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