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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了那么久了,这个傻子才刚知道我是骗他的,翘翘板也是我想出来占他便宜的。现在拆穿我的骗局已经晚了,我早就驻扎在他的怀里了,要逃走,请坚持最后五分钟。
“我忘记我要继续喊疼了,因为你是我的止痛药,也是我的兴奋剂!抱着你我就不痛了!”我暗笑两声,这个傻瓜,我就是一下子被翘得那么高,向他的怀抱俯冲下来,把他当小鸡一样抓住的时候,用力过猛,才有点疼的,不然我怎么尖叫得那么煞有其事,以假乱真呢?
“那你准备疼多久才下来啊?这里可是学校而且是在毛主席面前啊!”
“既然你知道我是装的,你说我会那么容易就下来吗?”我色咪咪的看着他,这次离他的脸蛋只有十厘米的距离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我们可是在……!”
“你说呢?”
他没有说完,我就反问着他。我好想用双唇阻止他口头上的抵抗,吻他在梦境里,在意境里早已千万次,吻他,真的好想好想。
他无论把头别向哪里,他都逃不出我的包围圈了,既然抗议无效,他惟有逆来顺受的命了。我看着他,凝视他,想就此看在眼里,一次看个够,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为止。抱着他很久很久,不敢把雨点一般的吻落在他身上,怕这一落,我的心也随之落得凋零一地。
第十二章 工作着未必就是美丽的
快乐是很快的,想念的煎熬更是难耐的。夜色中闪亮的除了风多情的双眸,还有镶在黑色夜幕上的钻石。钻石每一缕光辉,静静地像忠实的听众一样,聆听着情侣们信誓旦旦的海誓山盟。
夜是属于情人的,那一对对的神仙眷侣相拥相依。我抱着风,暗自发誓:我只要这最后一次爱情,只要他爱上我,我坦白我已婚的事实。
“风,以后你会常来陪我数星星,直到把天上的星星数完吗?”
“我会的!”
“风,你就是天上最亮的那一颗星星!”
又一阵沉默,也许此时无声胜有声吧!周围情侣们亲热的窃窃私语,只有风吹的声音。
风陪着我,以后的一个月里,我一直以自由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11月是我的生日,我邀请了乐乐还有一个大学同学吴冰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乐乐是我的死党,而吴冰是我的铁哥们,由于我们其他几个同学卖力的制造舆论,他们两个顺其自然的就拍拖了。之所以要把风拉出来在我的好朋友面前秀一下,也就是象征性的给他一个名分。
生日那天,我在那家所谓的文化发展公司经历三个星期的磨难以后,我从一个骗子基地顺利地转移到另一个骗子大本营。本来在那家网站公司就是拿不到工资,吃不上免费午餐,但是好歹也能喝口水,还能打两通电话。后来我通过报纸广告找到一个推销清洁剂的工作,报纸上说是底薪800+提成,而且公司离家不远,骑自行车也就20分钟的距离,可是……。
面试第一天我就随便说了一点工作经验,那个胖得流油的老板就说我面试通过了。那家公司还给外地的员工提供住宿,不过他们的宿舍我去参观后,对其中散发的味道记忆犹新,挥之不去,一旦到了吃饭时间必定能实现减肥大计。宿舍大概有10平方左右,一共有六七个人窝在那里,晚上除了他们睡觉用途之外,也是早上开早会的场所。
和一个已经做上队长的同事闲聊,她说:“在公司800元底薪要一个月卖掉100盒才能拿到,而且公司开不出正规的发票,一天不能卖两盒的话,日子就比较难过了!”
“那我们的车费,饭费都是自掏腰包的吗?”我觉得我很纳闷,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无私贡献呢?而且老板把所有的风险都追加到我们身上了。不过我考虑再三还是想先干着,顺便也找找其他工作。
第二天,老板召集我们开会,让一个小个子女孩带我一天,好让我学业早成。临走他对我说:“今天你和小陈一起去试试,明天把360块钱押金交过来,你现在就可以领货了!”
和小陈出去推销,给人家免费擦了一个沙发,一个饮水器,几乎一个办公室的可擦拭部分都清理干净了,可是我们磨破嘴皮,那家公司的负责人就是不肯掏钱,我们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扛着尾巴兴高采烈的出门,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到公司,其他同事卖的比较好的也有3盒,我们的成本大盒清洁剂50元,这是我们在老板那里的买入价,一般我们卖给别人是68元左右,一盒赚18元,公司再给6元的提成。
我上缴了360元,以后的一个星期,我就是清洁剂推销员,我背着有业务员特征的大包,放着四盒清洁剂,包带毫不留情的勒在我嫩嫩的肩膀上,在白色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轨迹,有些许灼烧一般的疼痛,不过我能忍。每天我骑着自行车沿途向公司、企业、人群推销我的清洁剂,成功也好,受挫也罢,好在我午饭可以回家吃,车费和路费也都省掉了,再怎么艰难我都能忍。
而我所不能忍的是老公的态度,离开那该死的台湾公司后一直没有找到像样的工作,或者谈不上像样,只要能获得该有的报酬都那么困难。从前恋爱时他说过,老婆就是在厨房的厨师,在冬天的恒温热水袋,在无聊时的玩伴,在痛苦时的听众。
我没有稳定的收入,在家的地位一落千丈,我知道或许他的工作压力更大,在家熊霸天下的势头正青云直上,嚣张的气焰让我感觉到受无形的压迫,而反抗似乎改变不了现实,毕竟我离开他要经济危机的。
干清洁剂推销员的工作是老公不同意的,因为要交360元钱,以他专业的眼光看骗子公司,我那些钱肯定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的。可是我喜欢这份工作的自由,我像一只放飞的风筝,虽然线的另一端总有一个人牵绊着,不过好在告别了早九晚五人间地狱一般的台湾公司。
2000年11月9日,我和乐乐,吴冰相约在一家火锅楼,提前一天为我庆祝生日,那里满眼都是红色的。和同学约定的时间,我通常非常准时,因为我们有不成文的规定,谁迟到谁买单。不过这次无论我是否迟到,大出血的人一定是我。
我们三个早早地等在火锅楼,惟独风还没有来,也许等待能使时间无限延长,我站在两楼的窗台前,遥望他到来的方向。等了一刻钟左右,我便下楼,在火锅店的门口当起了“迎宾小姐”,看客人陆续的进入,可是我在等的人还没有到来的迹象。
我使劲的打他的手机,打N次,直到我听到我打他手机的效果在我耳边响起,我才收起刚刚一脸的期待和焦急。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等了你很久,我饿死了!”终于等到他的出现,他脸上一大摊黑色的煤炭,我轻轻地一边帮他擦一边问他:“你怎么成了煤炭工人了?脸上还卡油了不少煤!”
“我确实是煤炭公司的!你不会是刚知道吧?”他不以为然,给自己脸上“抹黑”还大腰大摆,神气活现的出现在公众场合的人不多啊!
“你不是助理工程师吗?难道还需要往自己脸上抹黑啊?”我觉得很奇怪,他在一家煤炭染料厂上班,难道还是个劳力者?
“我只是个打工的,而且刚刚进这家公司,什么事情我都要做的!你为什么不在里面等我?”他轻飘飘的回答,可是我却有些许心寒,我喜欢的男人,让别人呼来唤去的,我还没有怎么对他指手画脚呢!
“我想第一个看见你,所以我在门口等你!”我低着头,因为我说实话而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在等我们,我们先进去吧!”我拉着他的手,就像初涉爱河的情侣一样,亲密的走在台阶上,而我的两个同学在座位上给我们行注目礼。
“这是吴冰,这个是乐乐!”我向风介绍我的两个大学同学,然后各就各位坐好,我和风正好是面对面的坐着。
“这是我的同事,不过现在他在一家染料公司做工程师,钱风!”我没有向他们介绍我和风的关系,我已婚的消息他们俩刚开学就知道的,从我们走近他们时的亲热程度来看,傻子都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跑大卖场的销售员,以后多关照!”吴冰简单的自我介绍着。他是一个类似于刚刚出壳的蚕宝宝的模样,黑黑瘦瘦,斯斯文文,和我的风比起来他就是发育不良产生的后遗症。据说是他发育时,爷爷不给他吃大排骨造成的。
“我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文员,要结婚买房子可以找我!”乐乐说道。她在一家比较有名气的房地产代理公司做了两年的文员,工作内容无非上午接接电话,看看报纸,喝喝茶,下午就聊聊天,吹吹牛,化化妆,等等下班时间,通常一天的利用律能有10%就算对得起他们老板了。
“钱风,你的工作好吗?”吴冰和风开始搭讪起来,吴冰的香烟像变戏法一样,总觉得他的烟从来没有抽完的时刻,没等风接到他递上的红双喜,他就“咔”的一声给他点火。
“还可以,新的工作环境,又要重新开始了!不过公司是国营单位,比较稳定!”两个小男人开始吞云吐雾起来,配合火锅里面乐乐和吴冰早就点好了的锅底沸腾时的蒸汽,勾勒出一副炊烟袅袅的景象。
“兄弟,你现在干什么工作啊?”吴冰一边把好吃的都丢进锅子,一边问我,听到他叫我兄弟,风先是一愣,后来才如梦初醒。
“我又把老板炒了!不过现在的老板我也想炒!”每次遇到吴冰他总是会问别人工作如何,而问我是换了什么工作,似乎在他的印象中,我对老板的换手率和权利转让都比较快似的。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稳定,或者说稳定是暂时的,只有肯付出,也有能力,那才能赢得稳定的发展。而刚刚从一家接近监狱一样来管理的公司里跳出来,离开了原有稳定的牢狱生活,要接受社会上比监狱更黑暗的欺骗和圈套,那也是很大的挑战啊。
“你怎么又换工作了?不过那家没有底薪的公司做也没有什么意思!”吴冰摇着杯子里半杯啤酒,看着我,他倒是一脸无奈,似乎流离失所的人是他。
“与其被残酷的剥削,不如去找有自由的工作,天天关在公司,不像是人过的生活。”我回答道。对我来说,人之所以和动物有区别,那就是动物除了吃饱、繁衍等简单的需要就能满足,而我则需要超物质东西,比如理想,比如知识,所以动物是生存,而我要的是生活。我就是要一份得到和付出都能按正比列函数递增的待遇。
我们四个人聊了很多,很明显他们是一对,而我和风是一双……。
第十三章 缘非天定份在人为
我们四个有说有笑,虽然没有顺利的把餐桌上的美食像清空回收站一样,全面清理干净,但是我们一副副酒足饭饱中场休息的模样。我平时号称是大腹能容天下之美食,但是现在这个容积率已经达到了最高值。
吾日三省吾身:饭否?饱否?撑否?对于美食既来之则食之,对于减肥是嗤之以鼻,完美和健康不是折磨自己就能造就的。我增加我胃的容量,同时我也增加运动量,结实和阳光就是青春的体现。
不过我对面的乐乐瘦得跟电线一样,而我的声音和她是一对,我的嗓音粗得和电线杆一样。她的心又和他的体型一样细,我的心和声音一样粗,所以和她在一起叫粗中有细。
我们吃得无心恋战了,轮换着把勺子往锅里捣,可是勺子像横渡海峡一样,只是匆匆开过,把底下的火锅锅底翻过来,却什么也不捞起来。可能我也是无聊透顶,我也把我的勺子放在锅里,一圈一圈的航行。
“啊呀!疼死我了!我的皮那么厚也变成烤羊肉了!”我马上把手收回来,在锅里航行风险太大了,我的手指不小心被锅的边缘烫得冒泡了。TMD,我的狼爪受伤了,我还要用来侵略帅哥哥的呀。
“你没事吧?快用手捏住耳朵!”他一把把我的手抓了过去,然后看着新鲜出“炉”的泡泡贴在我自己的耳垂上。
真疼啊!我还自信我皮的厚度是万里长城的长度,我的废话恰似一江洪水向东流,我的反应速度那是光速,难得心不在焉的一边惦记下一步泡帅哥的行动计划,一边假装在锅子里面寻寻觅觅,然后莫名其妙的受了老天的处罚。
好在受一点小伤,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爪子交给他处理。看着他心疼的样子,又是把我的爪子放在嘴里消毒,又是嘘寒问暖的紧张样,我就不怎么疼了,反而觉得心里甜甜的。
风大概觉得口水有消毒作用吧,也有可能小时候奶瓶没有喝够,其实他嘴巴里的温度要比室外温度高多了,烫伤的手指不适合在太热的地方呆着的,不过我假装我没有常识好了!
他含着我的小手指,舌尖轻轻的舔,把重点放在我的伤处,那软软的,似乎带着电的舌头,轻触那微小的泡泡,有点痛痛的,却妙不可言,喜欢他给我的痛,喜欢他大面积扫荡,喜欢他紧张而认真的模样。
旁边那一对儿已经把眼神转移到安全地带,不好意思看我们。乐乐却是低着头,而手里的勺子还是往锅子里来回航行,我的教训她一点都不吸取。结果就是:受伤的总是女人。她一声尖叫,和我相同的效果,我们两个人都是小手指烫伤,而吴冰的反应就没有风那么体贴了。
乐乐学着我的样子把受伤的地方贴着耳垂,稍微降温之后,用湿巾敷上,等她自己觉得手指用湿巾擦干净后,也尝试着用口水消毒。5秒钟之后,她就忍无可忍的把手指从嘴巴里放出来,口腔的温度本来就不低,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享受,而她在承受。
“你们怎么受伤也要一起受啊?好点了吗?”吴冰急切的问着,动作上就是朝她的方向挨近了半米而已。
“还好!”乐乐勉强说着,还把湿巾包着手指,这下不敢玩火锅了。
“你的生日,我买了一样礼物给你,不过现在你一定要喝下去的!”风拿出可乐瓶模样的礼物,我根本没怎么看清楚。
“今天在这里喝可乐是畅饮的,况且我喝得水位有些高了,肚子里面也叮叮咚咚的奏起了交响乐,实在喝不下了!”我看见可乐就觉得肚子里面已经水漫金山了,再要我喝我的大腹也“无地自容”啊!
“那我不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先给你这个吧?”风神秘兮兮的给了我一个信封,把可乐瓶迅速的收走了。
“我现在可以看看吗?”我迫不及待的想打开,看看他的礼物是什么样的。
“你带回家看吧,除非你用嘴巴就能读三寸盘!”
“我看看卡片吧?不看的话我心理痒痒!”
卡片不知道他去哪里买到那么夸张的类型,一个小男孩把一筒纸巾拉出来很长一段纸,准备递给另一个正在马桶上“办公自动化”的男孩子,一副本来很恶心的场景,却在贺卡上显得很生动。
卡的里面写着:特别的祝福给特别的你。下面没有署名,他的笔迹和他的模样一样的俊秀,收到这样的礼物,我就欢天喜地的冲其他两个恋爱处于现在进行时的同学傻笑。
至于那张三寸盘,我只有拿回家细细端详了。乐乐和吴冰看不懂我为什么那么疯狂,看到卡片时的样子和吴冰送我润唇膏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吴冰送我礼物时我惊讶一个大男人,送另一个“大男人”唇膏,真是天大的笑话。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