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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怎么会这样?居然要靠他的那个……热气才会消退,完了,她真的病得严重。
    “你只要给我水喝,我一样可以好过得多。”她当然不会称他的意。
    “是吗?”
    弦煜撇了撇嘴,一脸无奈地再次端起药碗来,并舀了一匙药汤示意她趋向前饮用。
    星罗充满警戒的眼神在凝视他看似无害的俊美脸庞后,终于肯挪动那么一下,但在瞥见那匙混浊的药汁后,随即道:“这哪是水,明明黑得像墨汁。”
    只不过向他要一口茶水罢了,为何要百般刁难。
    “你形容得不错,但你还是得喝。”弦煜更将药匙贴近她唇畔。
    一股药味马上窜进她的鼻间,“咦!这真是药,可我只是觉得全身燥热、无力而已,又没生什么病,为何要吃药?”他每移近一分,她的后脑勺便悄悄往后退几分。
    “谁说你没病来着,非但如此而且还病得不轻,恐有生命上的危险。”弦煜忽而镇定地瞧着她瞬间刷白的惊骇小脸。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故意骗我,你瞧,我有哪个地方看起来像生重病的虚弱模样。”星罗的双手激动地频频挥舞,每每要挥中近身的药匙,但弦煜手中的药汁却稳稳地不曾洒落半滴。
    “是不怎么像,不过,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身体又渐渐灼热起来了呢?”光看她的颈项又泛起的异样嫣红,就知道合欢散的效力又开始发作。
    是呀!星罗吃惊地瞪大眼,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生什么病好不好?”她已让这种怪病折腾许久,千万不要再来一次。
    “云雨散。”呵呵,真是有趣,太有趣了。
    “云……雨散,它是一种病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没听过是当然的,来,先把这药喝下,就可以暂且止住你的病情。”
    就说留下憨直的小东西是对的,否则他若是提早下手,损失可就大了。
    “你真的能医好我?”
    “嗯,只要你够听话。”弦煜笑得诡异且莫测高深。
    “好,我喝、我喝。”星罗大口大口地喝下他所喂的药汁,一滴都不敢剩,“我都喝光了。”她邀赏似地双眼发亮。
    “你很听话,乖。”弦煜出其不意的伸手抚着她颅顶上的乌丝,好似在摸一个听话的小孩般。
    “那我是痊愈了?”她决定不去气恼他方才的逾矩。
    “暂时。”
    “暂时!”星罗突地扬声。
    “若是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出多少时日,你便不会再复发。”
    “那到底要多少时日呢?”星罗沮丧地歪着头。
    “得看你的配合度喽!”弦煜咧开魔性的笑容,轻勾起她的下颚,直直地瞅着她的眼,左右她的灵魂,甚至操控她的心。
    青涩纯真的星罗的确不是他的敌手,两三下就被他深邃的邪恶眸光给牢牢定住,她顿时羞赧得想逃避、无力得想转移视线,但全然溃败。
    “可是我若留在此地太久,阿玛及额娘会担心……”星罗脆弱地轻喃,意欲拔除深陷的情幻。
    “末痊愈前,你最好不要让你家人知道。”抽回手,弦煜优雅地起身,缓缓步向花厅。
    “可是……”
    “我会派人通知你的家人。”
    “谢谢。但是,我才到京城没多久,所以有些记不得回家的路。”星罗不好意思地说道。
    “喔!”莫怪他没猎捕过。
    “不过,我阿玛是个御史,应该……”
    弦煜倏然旋身的气势让星罗一时惊愕得接不下话。
    “御史?”
    “是呀,新任的左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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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高贤王府!
    弦煜贝勒!
    原来救她的人是贝勒爷呀!
    而且听小洛子说,高贤王府与当今太后同属一脉,是满州贵族中的贵族,其尊贵地位显赫无比,而弦煜二贝勒更是皇上甚为倚重的军机大臣,所掌控的权势如日中天,任谁也得罪不起。
    她虽然被封为格格,可毕竟只是御史之女而已,和他弦煜贝勒相较之下,身分上仍有所差距。
    星罗独自坐在一凉亭的石椅上,打量着弦煜贝勒所居的雅致院落,假山岚池,小桥水榭等,无一不是精雕细琢,幽然静谧,尤其临西那方独立的阁楼,虽是豪华奢靡却也不落俗气。
    “就不知贝勒爷通知阿玛了没?”星罗双肘撑着桌面,托腮轻叹着。
    不过,阿玛若是知道她此刻正在王府接受贝勒爷的款待,肯定大吃一惊。
    而且依阿玛正直刚毅的性子来看,若是向他道出自己养病的实情,他铁定会二话不说地狂驰过来拖她回去。
    谁教阿玛最不喜欢欠人人情,尤其又是欠这种上等人,因为据阿玛的经验来判断,这种人情很难还得清。
    闲来无事的星罗,拿起几样摆在桌上的小甜糕,走向清澈见底的小池,蹲下身,将手中的甜食捏成细碎后丢进池里,就见水底的锦鲤成群集结过来,争相觅食,瞧得她笑盈盈的想再起身拿甜糕喂食。
    “真糟蹋!这么一盘江南的名品小点,就这样被你拿来喂这些烂鱼。”突兀的戏谑声响,吓了星罗一大跳。
    “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小点心而已,所以……”
    “噢!没关系,你尽量喂,我再替你端些过来。”当飘逸风雅的笙延贝勒在星罗正面转向他的同时,惊叹数声,旋即推翻前言,还热心地替她从凉亭端来甜品,欲博取她的好感。
    星罗一脸错愕地接下,对于他急遽转变的说辞有丝困惑。
    “你不是要喂?快丢呀,不然我帮你丢比较快。”笙延将整盘的甜糕全扔进池子里。
    “等一下,你不是说这样做很糟蹋吗?”星罗攒紧眉宇,摸不清所以地凝视着一直对她微笑的怪公子。
    “经由姑娘的贵手一丢后,就完全不糟蹋了。”弦煜什么时候多出个如此清雅娇俏的小妾,真令他为之扼腕!
    唉!为什么京城里的大小美人都让弦煜一人给独享呢?
    这人干嘛愈来愈靠近她?
    京城里的男人果真都很怪异。
    她还是先行回房,等他走后再出来比较安全。
    “姑娘,你要去哪儿?你还没喂完呢……”事实上是还没欣赏够她。
    “我要回房。”星罗边跑边回答。
    “落花阁在那儿,你跑错方向了。”他失笑地直指西方。
    “是吗?”
    星罗蓦然顿步,狐疑地望向那座豪华的阁楼。
    她很肯定方才她绝不是从那里出来的。
    “你赶快回去,我不会跟弦煜说你偷偷溜出来玩。”笙延嘻笑地对她眨眨眼。
    “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不是用偷溜的。”
    “咦,他什么时候改了规矩?”弦煜一向严禁他的妾室们私自跨进他的院落。
    “什么规矩?”
    “就是………”
    “笙延贝勒吉祥!”忽然冒出的小洛子,连忙向他跪安。
    “起喀,起喀。”笙延没好气地从腰际抽出折扇。
    “你也是贝勒爷呀!”星罗惊讶地指着他。
    “星罗姑娘,不得对笙延贝勒无礼。”小洛子赶紧将她的手指压下来。
    “很对不起,我也是位贝勒。”笙延戏笑地以扇掩口。
    星罗这名字很美,可惜他并无什么印象。
    “笙延贝勒,主子正在前厅等候您。”
    “弦煜贝勒回来了!”星罗兴奋地说道。
    她已有二天没见过他,所以都无法知晓他是否通知过阿玛,“我这就去找他。”星罗转身便欲往外冲去。
    “星罗姑娘你不行去,贝勒爷有交代,你不能跨出院落。”小洛子赶紧拉住星罗的衣袖。
    星罗瞬间记起自己曾答应过弦煜贝勒要配合他的行事,这样她身子才会好得快,所以她当下便乖乖地走回头。
    “小洛子,请你跟贝勒爷说,我有事找他好吗?”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小洛子用力地点着头。
    “可怜的星罗,你主子真没良心,放你一个小美人独守空闺。这样好了,你若愿意,我就把你要过来,当然你若有事未解决,我也会帮你一并处理。”
    笙延所打的主意,当场令小洛子差点掉进池里。
    说什么独守空闺,要她点什么头!除了有病外,她一点都不可怜。
    笙延贝勒的话还真是莫名其妙。
    “笙延贝勒您误会了,星罗姑娘的身分是客人,不是弦煜贝勒的侍妾。”小洛子急忙地挨近他身边,小声地嘀咕。
    “不是吗?”笙延朝着一脸茫然无知的星罗暧昧一笑。
    他的机会来了。
    “小洛子,你一定要记得说喔!我先走了。”在离去前,星罗还翘着小嘴,频频回首看这奇怪的笙延贝勒。
    “小洛子,你说你主子会放人吗?”笙延被她的举止惹得乐不可支。
    “回贝勒爷,奴才不敢多话。”
    “嗯,我想不必多久,谜题就会解开。”
    ※※※
    掌灯时分。
    已入睡的星罗,突然被脸上一阵阵的麻痒给弄拧小脸,且不管她的头如何转向,都无法摆脱干扰,她倏地将被子整个拉上盖住头,蒙头大睡。
    “妳不是有事找我?”
    在上头嗡嗡叫的声音好耳熟,是谁……星罗半睁眼,将被子往下拉至鼻间,惺忪的睡眼透过纱幔凝视来人。
    “算了,妳安心睡,我不吵妳了。”
    讪笑的性感磁嗓骤然劈进她的脑门、震醒她的神智。
    “不要走,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
    唯恐又要等待数天才能见着弦煜一面的星罗,一古脑儿地下床追去,却很不幸地以狼狈之姿摔落在地,疼得哇哇大叫。
    弦煜挑着眉,完全没有扶起她的意思,反倒是她的措辞及可爱笨拙的模样令他在旁直笑。
    不要走!
    呵,真像他那些侍妾们常常对他倾诉的傻话,不过由星罗口中说出还真特别具有情趣。
    他已经很渴望那天的来临,
    “有什么好笑的?”星罗羞惭地爬上床,瞪着大眼怒视他,
    弦煜无奈地摊了摊手,轻笑着落座在她前方,贪婪地凝睇她半嗔半娇的纯真灿颜。
    酒是愈沉愈香,想不到星罗娃娃也可同此道理。
    “找我有什么事?”再继续互瞪下去,他就要狠狠上前攫咬猎物了。
    “你………贝勒爷……”既然已知他的尊贵身分,她就不可太失礼,当然也没资格责怪人家深夜采访她的寝房。
    虽说这间寝房也是他的。
    “私底下,叫我弦煜就好。”
    “弦煜,你很忙吗?”
    她明明是昨天近晌午跟小洛子提的呀!
    “有什么事快说。”
    “你有通知过我阿玛了吗?我阿玛有没有说什么?你有没有跟阿玛说我什么时候要回家?你没有跟阿玛提过我生病的事吧!还有我额娘……”星罗的问题在压积多日后,忍不住接连问出口。
    “星罗。”
    “我还没问完呢……”
    “你阿玛现在过得很好,所以,你这些问题都可以不必再问。”
    弦煜的一句话顿时让星罗哑口无言。
    “我……是不是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裹着被子,星罗赤裸着脚坐在床沿,有丝怯怯,也有丝不舍,更带有一丝期望地问道。
    “嗯,你说。”弦煜忽而深沉难测地盯视着她微露出来的粉嫩天足。
    “我还要待在王府多久?啊--”瞬间揍过来的强悍身影,及双足突然被箝住的羞耻举动,令她骇讶地轻呼失声,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你的病又发作了,我帮你看看。”弦煜连同被子将她整个横抱起,自己则落座在床沿上,但大掌依然如影随形地捧住她的小巧天足,如同对待珍爱的宝物,小心翼翼地摩挲、细心呵护地揉搓。
    “可是我觉得没什么感觉……”星罗红着脸,心口怦怦地直跳,几乎要蹦出。
    她浑身开始觉得不对劲。
    “是吗?”
    弦煜浓浊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际,直教被触碰的敏感双足逐渐升起寒意,并往上窜升到整条背脊,致使她沦陷在他炽热的包围中,进退不得。
    “是的,我根本就好得很。”若让他看下去,她的病肯定会再次发作。
    她想悄悄地抽回脚,赶快结束这种逾越礼节的行径,明知他只是纯粹担心她的病情,但他毕竟是个男子;如此一来他的举止不但令人感到危险,也太放肆了。
    “啧,你不用逞强,我非常明白你现在的感受,不过你尽管放心,我这就马上替你医治。”弦煜垂眼邪视她娇嫩羞涩的脸蛋,更蕴涵情欲地对上她那两片欲语还休的朱唇。
    “我没有逞强……”星罗据理力争地猛摇着头。
    “有,妳有。”
    倏地,枕在她后脑勺的臂膀突然抬起,将她的双唇直接对上他轻笑的唇,密实地紧紧贴合,毫无空隙可言。
    他在做什么?!
    星罗完完全全被骇住、惊住、甚至是被箍住心神。
    她连个抗议的字眼都无法说出,更加莫可奈何的是她的双手根本无法从紧裹着她的被子中抽出。
    所以她根本没办法逃离。
    连意识也渐渐晕眩不清,
    弦煜浅浅地啄吻她的丰嫩唇瓣后,瞬间滑入她香甜的齿间,积极地寻找她怯懦的小舌,细细品尝着无人造访过的销魂触戚。
    嗯,真是可口至极。
    一股被挑起的情欲波动,让他更加放肆地探进她的红唇深处,恣意地缠绕她湿嫩的舌尖,横抱着她的臂膀益发将她整个揉进胸膛内,丝毫不在乎娇小的星罗已被他的力道桎梏到几近窒息。
    虽然中间隔了一层被子,但她的腰好似快被折断,口也干渴难受极了。
    弦煜罔顾星罗如猫儿般的呜咽,继续他的探索游戏,且还犹不满足地悍然扯下碍事的被子。当只身着薄衫的娇柔硬贴上他厚实的胸膛时,他不禁暗自闷哼,炙灼的大掌更肆无忌惮地罩在她一方的酥胸上揉压,迫使星罗再也忍受不住地失声啜泣。
    “呜……我快……死掉了啦……”星罗痛苦恼怒地硬是挣出一点隙缝来哭诉他残忍的暴行。
    已获得自由的粉拳不断地捶打弦煜的颈背,拉扯他的双耳,不过仍阻挡不了他蓄意的侵略。
    贵为贝勒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
    正当星罗因呼吸困难面双手无力垂落之际,弦煜总算按捺下他的情欲,但他邪恶的手仍有意无意地弹弄她拱挺的浑圆。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弦煜失笑地凝视着瘫软在他怀中、被他彻底肆虐过的绝美红颜。
    星罗依然娇喘吁吁地横在他臂上,原想举起的皓腕在半途中又软绵绵地垂下,更别说要对他吐露出任何激烈的言词抗议。
    再忍耐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星罗浑身惴栗,愤慨地死盯着恣意戏耍她胸脯的魔掌。
    须臾过后,她终于艰困地攀住弦煜的肩,与他笑弯的俊眸对上。
    “如何?经过本贝勒的医治后,是否觉得浑身舒坦?”
    隐含浓浓情欲的气息,闪烁着诡谲兴味的火光,几乎缓缓削弱星罗正待破口唾骂的高昂情绪。
    “我本来就没有不适,要不是你……你……”星罗突地缩回手,跳下他的怀抱远离他数步。
    “说呀。”弦煜鼓励性地朝她一笑。
    “我希望贝勒爷能够谨守分寸,不要再对星罗做出有失身分的举